章節字數:3387 更新時間:18-07-17 21:04
一家高級酒吧內,舞女伴隨著激情刺耳的嘈雜音樂盡情的扭動腰肢,個個姿色上等,眼神魅惑,緊身衣裏的酥胸半露,翹臀時不時微微向上挺起,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麼,有些男人忍不住了,鹹豬手伸向了舞女圓潤的臀部,舞女還他一個和善的笑容…
各色花花綠綠的燈光飛快遊走在舞池中貼身熱舞的人身上,男人們自以為這裏是自己的獵豔場地,或含蓄,或露骨的眼神掃過場中的每一個女人,找到獵物後飛快出手,端著酒杯靠近了場中的“小白兔”,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看到男人過來的時候,女人也彎起了嘴角,誰是獵物還有待考證…
包廂內依舊嘈雜,但比起外麵,包廂裏要好得多,最起碼沒有外麵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張蘭規矩的坐在男人的對麵,眼神絲毫不敢亂掃。
男人三十來歲,五官並不是十分出色,但是勝在臉部的輪廓異常深邃,男人味十足,劍眉虎眼,隱隱中凶光畢露。
這樣棱角分明的樣貌往往讓人覺得太過剛硬,不好接近,自動就生出了距離感,但是男子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偏偏又是一味毒藥,引來無數甘願服毒自殺的人。
張蘭原來也是其中的一個,張蘭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一定可以拿下這個如狼的男人,不過她的自信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在她把自己脫光了送到那個人床上時,在那個男人微笑著把他扔給了自己的手下時,在她被輪奸後,那個男人給她灌下了一瓶毒藥後,在她在地上痛苦呻吟恨不得昏死過去時,她被迫抬起頭看著男人帶笑的深邃瞳眸。
男人聲音不帶絲毫情緒:“你應該慶幸你還有點價值,不然以後你會比現在痛苦的多。”
自打那次以後,張蘭怕極了賀勝,每次見到賀勝像是被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給緊緊盯著,賀勝在張蘭眼裏成了惡魔。
賀勝輕輕搖晃手中的酒杯,酒杯裏的紅酒顏色鮮紅,仿若人血:“你給我說的事最好能提起我的興趣,不然…”
賀勝細長的眼睛半眯著,慵懶的姿態,擋不住其中攝人的殺機。
張蘭的身子不受控製的輕微抖動了一下,連忙道:“我從以前就計劃的事可以實施了。”
張蘭不敢有半點耽擱,賀勝的手段她可是親身體驗過的,那種痛她今生不會願意嚐試第二次。
賀勝搖動酒杯的手微不可見的停頓了下:“那就去做好了。”
張蘭的頭更低了,恨不得將頭埋到自己的胸部裏:“我需要您的一點幫助。”
“後續事情你不用管。”賀勝優雅的輕泯一口香醇的紅酒:“我們各取所需,你拿你的,我用我的。”
“是是。”見事情談妥,張蘭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擾您了。”
賀勝淡淡的“嗯”了聲,張蘭如獲大赦,提著包快步走出了包間,剛到外麵,腳步不穩的向前跌了下,慌忙扶住了牆,自從那件事後,除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張蘭絕對不會再找賀勝,就算後來賀勝沒對她做什麼,她也怕的要死。
包間內,賀勝輕輕喚了一聲:“何析。”
剛才一直充當背景的人恭敬的走到賀勝麵前:“請吩咐。”
“後麵的事交給你了,不用我教你怎麼做吧。”
何析身穿黑色西裝越加恭敬:“知道。”
紅色的燈光剛好照到賀勝的臉上,給他的眼睛渡了層紅光:“不要留下一點痕跡。”
“是。”
賀勝揮手示意何析退下,何析低頭走出了包間,著手操辦賀勝吩咐他的事。
他們販賣毒品,兩年前張蘭找上了他們,說要弄點毒品到飯菜裏,他們答應了,他們也需要一個待命的羔羊,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出來當替罪羊,一開始他們的目標是張蘭,不過後來變成了張蘭的老公:陳樺,現在,這個替罪羊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有句話說得好,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些年他們替陳樺張蘭擺平了那麼多爛攤子,也是他們報答的時候。
沒錯,趙屜品可能也是想到的,他找了那麼多人查陳樺,不可能誰都是一個樣的,光拿錢不辦事,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給的錢可不少,然而就算這樣,也沒能查出陳樺的不妥,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陳樺的背後有靠山,大靠山。
另一邊,雲歸飯店的總辦公室裏,趙屜品,趙薪也在討論陳樺。
“爸,查到了嗎,那份資料是不是真的?”趙薪有些急迫,按耐了這麼多天,他的耐心已經不多了,他現在恨不得立馬讓陳樺下台。
“不要急。”趙屜品摸了摸自己的胡渣,不過摸胡渣的手有些顫抖:“資料上寫的是真的,接下來我們隻要好好策劃一下,憑借那個無名人士給我們的資料,一定能讓陳樺垮台。”
趙屜品頓了一下:“你這幾天觀察陳樺,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趙薪笑的諷刺:“還不就是天天裝的人模狗樣的睡女人,也不怕死在女人床上,精盡而亡。”
“這幾天我就開始行動了。”趙屜品神情嚴肅:“這幾天你要盯緊點,不能出差點差錯,這是一個機會,錯過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趙薪同樣嚴陣以待,他知道這個機會來的不容易:“爸,你放心,陳樺我會看好的。”
頓了頓,趙薪又補充了一句:“張蘭那裏我也會注意。”
趙屜品露出一個笑容:“你長大了。”
趙屜品很欣慰,自己這個兒子是個聰明的,從表麵看張蘭對陳樺唯命是從,把陳樺說的話當成了聖旨,表麵上是陳樺當家,可是稍微有點眼力勁的都看得出來,陳樺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當家的人是張蘭,控製住了陳樺不算什麼,關鍵在張蘭,張蘭倒了,陳樺也就不足為懼了。
趙薪心裏苦笑,周雲現在下落不明,甚至他和趙屜品心裏其實都有了一個答案,周雲可能已經死亡了,但他們自欺欺人的不相信而已。
趙屜品這幾年為了找周雲,身體基本已經拖垮了,而他作為家裏的獨子,必須要快速的成長起來,趙屜品倒下了,他不能也跟著倒下去,他還有妻兒要照顧,不管是對他自己,對他的妻兒,還是對他的父親,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不能倒下。
“爸。”趙薪露出一個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這次我們能找到媽,不管是死是活,你都一定要振作。”
空氣突然冷凝,一時間寂靜的有些可怕,趙屜品眼中翻滾著情感的巨浪,憤怒,悲傷,希翼,絕望,再到最後無可奈何的接受,種種情感翻攪在一起,形成了可怕的驟雨,趙屜品眼中留下了淚,心中無限悲涼。
趙薪默默退了出去,給趙屜品留出了私人空間,在門外的趙薪心裏也不好過,他知道說出來之後預示著什麼,但他不能不說,他和趙屜品都知道周雲的結局,但是沒有人來捅破這層窗戶紙。
如果他不說破,他不難想象,在這次的事情結束後,趙屜品還會繼續踏上尋找周雲的路程,可是不行,趙屜品的身體已經不再年輕,經不住他這麼折騰,所以,既然這樣,趙屜品不願意麵對,隻能他來揭破事實。
如果可以,他何嚐不想周雲活著,隻是,這基本隻能活在想象裏了。
事實是殘酷的,但他們活著就要學會麵對,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趙屜品雙眼放空,他恨,恨周雲當年任性的離家,恨自己沒有跟著她,讓她遭到了不測,更恨陳樺,如果不是陳樺,他現在還可以和周雲在一起,他們一家三口可以快快樂樂的在一起,周雲喜歡小孩,還可以帶孫子到處玩,可是,這都因為陳樺變成了奢望。
趙屜品眼中透著瘋狂,紅色的血絲很滲人,他要陳樺付出應有的代價!
陳樺突然感覺渾身一冷,打了個冷顫,一旁的張蘭擔心道:“老公你感冒了?”
陳樺抖抖肩:“沒有,就是打了個冷顫。”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病了可不好。”張蘭擔心的摸摸陳樺的額頭,一舉一動都像極了關愛老公的好妻子,然而眼神騙不了人,張蘭眼裏不經意露出的煩躁出賣了她的表演。
陳樺很享受張蘭把他供起來的感覺,不在乎的揮揮手:“沒事,我討厭醫院的味道,臭烘烘的。”
陳樺摸了張蘭滑嫩的臉頰一下:“還是說說我們剛才說的事吧,你說,我把老頭子的椅子弄來,你找的那個大股東真的會支持我們嗎?”
張蘭嬌媚的看了陳樺一眼:“當然會,我調查好了,那個人就喜歡這些東西,給了他我們就可以把店開出重慶了,你也知道的,在新地方開店容易關門,可是有了他的支持就不一樣了,他在那個地方可是大頭。”
張蘭說的那個人是賀勝,不過陳樺不知道就是了,賀勝喜歡木匠工藝,對木雕有極大的愛好,張蘭也就投其所好,想要陳樺找老爺子雕刻,剛好老爺子家裏還有塊上好的木頭,她連錢都省了。
隻不過一開始不順利,後來答應了又被陳樺搞黃了,現在既然知道陳舒什麼都不知道,那該拿的還是要拿的,張蘭也就把歇了的心思又動了起來,教唆陳樺去找老爺子要雕刻好的木椅。
隻要把賀勝談好的開心了,張蘭還怕賀勝會少了她的好處?反正陳樺也快沒用了,那還不如把他最後的價值發揮出來,不用白不用,不要浪費可利用的資源嘛。
陳樺點頭,他對這些事都不太懂,平常都是張蘭在做這些事,他隻要聽取張蘭的意見就可以了:“那我明天就動身。”
張蘭在陳樺臉上親了一下:“辛苦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個女人家不好出麵,我就自己去了。”
陳樺回親張蘭:“為了你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張蘭感動的看著陳樺,整個人攤在了陳樺身上,很好,現在你一點價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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