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573 更新時間:18-09-12 00:57
“啊,少爺!”詹詠夕脫口而出才後知後覺,叫祁建白作少爺都成習慣了?都怪那隻兔子,哦,天命,少爺長少爺短的說。不過說真的,在基因數據裏,所有物種呈現出來的相貌性情都是最佳的狀態。
眼前的祁建白樣貌變的更加英俊,臉上白色的疤痕也不見了,整個人的氣質也是變了樣,眼睛裏寒星流轉讓人琢磨不透。
“把頭發包起來吧。”在外頭可是被當作男子看的詹詠夕,若是在基因數據裏呈現的是女孩的柔美怕又生枝節,畢竟在到黑珊瑚號稍改過妝容就讓牧杉搶了去是前例。
“哦。”詹詠夕野蠻生長了二十年啊,從來沒有去好好打扮自己的人突然形貌變美真心是渾身不自在。將長發盤成發髻像上古的男子盤發,轉身將胸部束平,變成了一個俊美的少年模樣。
祁建白看了看點頭,看一道光暈浮現出一個人來,正是白敦寧。三人到齊了,開始出發,直奔向主腦方向。一路都是各種生物化成的實體,還組成了一個個的生態圈,不觸碰的話它們都是自由自在的遊走。基因數據的生物是可以刷新,但對於以神魂精氣都混在了提取基因上進來的人,若是在基因數據遊戲裏被殺,恐怕是不能刷新生成,反而會損失神魂精氣影響現實生活的身體。冷元樓也說了,在半個小時是沒問題的,也就是說提取的基因在基因數據遊戲裏實際上隻能存活半小時的能量。
“金蟬號的能量艦艇主腦是冷少在守護嗎?”白敦寧想要是黑金蟬能量艦艇不知行不行。“我想知道,我們在裏麵說話,外麵是不是也在說話?”詹詠夕問。如果是能聽得到,那個她之前和兔子的話不是暴露了嗎?
“少爺,剛才你在外麵有聽到我說話了嗎?”
“沒聽到。”祁建白真是無語,他怎麼就跟詹詠夕成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如果不來黑珊瑚號,恐怕之後就是淡淡的慢慢忘卻了。
來了黑珊瑚號,詹詠夕扮成他的隨扈,叫少爺的第一聲聽上去就是咬牙賭氣叫的,卻讓祁建白有一絲異樣感。
“笨蛋。”兔子罵人了:“我和你是契約的,我和你交流用不著說出來。”
“在遊戲裏交談外麵的人也是聽不到的,你說你聽到兩粒灰塵碰撞的聲音嗎?在這裏就是粒子,你們都是粒子。所以隨便說,當然要是和你一樣的粒子玩家在附近,你說的話就被人聽了去。”
“白。。。。。”祁建白是知道白敦寧的姓名,直呼其名不妥。
“是大白,少爺。”白敦寧倒放得開,白敦寧也是挺驚異於祁建白,是民團的,作風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感。沒有訓練過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流露出來的鬆散氣質,可是祁建白身上沒有。如果不是祁建白是這樣的特質,讓他自稱屬下是不可能的。
“外麵的人能看到聽到嗎?”
“這裏是基因數據庫,不是遊戲。”白敦寧檢查自身設備,“玩遊戲會有程序設定,比如人物設定,這裏沒有設定,我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沒有遊戲裏的倉庫收納,沒有讀藍,沒有遊戲給的任務獎勵,道具。”
“道具?我的魂刀帶過來了,藥液帶過來了。”詹詠夕轉個身看兩個,“你們沒有嗎?”祁建白心念間手裏刀現,這麼說和真身無異了。
穿過稻田越過黃澄澄的麥穗平原,紅彤彤的高粱密密麻麻的青紗玉米園,人世間的農作物是世人的主食,在基因數據裏生長的地方也是和人的基因城市連在一起。
“十六,為什麼要走這邊?”白敦寧奇怪,有好幾次選擇方向的時候,詹詠夕總說在前頭。
“比較好走啊,不會碰上惡狗什麼的。”
“你怎麼知道有惡狗?”沒有無人機不是嗎。不是賦予魂力製作的東西在基因數據裏帶不進來。
“直覺。”詹詠夕不能說有作弊的智腦般存在的天命啊。
來到了城市前,夜月春鏈接基因數據,曇花能量艦艇和計算機組自動生成一座城市。有士兵有天眼千目,白敦寧看祁建白,祁建白有能量智腦,他是黑珊瑚號的軍團百長。祁建白轉手腕的身份識別的手環,出現的就是光屏頁麵。連接上了基因數據庫,進入權限部分,白敦寧在智能計算程序還是有自己的路徑走。詹詠夕看基因數據長成的花,掐一朵馬上消散,然後在原來的地方又長出來。兔子在一邊上敲擊光鍵盤,奇怪的是祁建白兩個都沒有看見它。
“好了。”白敦寧向祁建白點頭,天眼千目隻是數據,可以循遊源點進去,編一個時間閃爍,能一路進到曇花城主樓。
曇花城的人跟原野的水稻麥子一樣刷同基因的個體,長得一模一樣的到處都是,士兵也是一隊隊的刷。
夜月春派人去攻擊冷元樓,淵太鉉,墨玖鸞,流天犀的智腦機組,自己悠哉的坐在主腦控製室,擺下局等人入甕。
往這裏趕來的人有倒黴催的在來的路上就暴露和基因化成的凶獸打架,真是笑點頗多。在他的兩旁坐了兩溜人,像冷家嫡係的冷元舫還不是最強的。冷元舫年少,相當於陪他說話解解悶的。
“你猜誰先來到?”實在是無聊,將一些美麗的花基因調出來一一的在麵前化成實體一樣觀賞,不同季節不同的地域習性可以在眨眼間看到也是挺有意思的。
“墨九。”冷元舫不是日後冷家的當家人,覺得跟夜月殿下做事也不錯。隻是這次可能會對上他哥。
話剛落,外頭就有警報,埋伏的人收拾來犯的訪客。這是一波,看天眼千目,居然黑了。有衛兵跑過來說:
“殿下,是墨家的人,他們竟然敢帶飛行器過來。”
主樓的通道,守衛和來犯者打成一團,這可是真人的魂附在基因個體上,等同真身,受到攻擊會真的流血,手腳被折斷被削落、失血等症狀並發人就倏然消失,回到數據外。
消散的人很多,墨家的墨玖鸞是和冷元樓一樣的新生代,眉眼冷峻,穿著墨氏的青紅製服,手持青冥劍被圍在中間也不再打了。
“春殿下,我認輸。”
墨玖鸞之後就有冷家的雪億寒和流尚昑帶三個人到,雪億寒才一招就給人放血,比他的隨扈先一步消失,不甘的叫喊“都是牧杉害的。”
“你哥沒膽子啊,不敢來呢。”
“牧杉升到大魂師了。”冷元舫摸摸自己下巴,“牧杉肯定來,如果他都輸了,大哥過來也沒用。”
“把牧杉找出來。”
隻見前麵的守衛被兩頭夾攻,幾乎看不到人影子就消失了三人。其他人才有防範,擋下了進擊的兵刃,來人也顯現出來。一邊是假扮牧杉的祁建白和白敦寧,詹詠夕。另一頭卻是流天犀,淵太鉉帶的人。兩方的人合在一塊,守衛的人都架不住。紛紛栽倒消失,也有給一腳踢飛過來的。祁建白的境界比這裏的人都高,氣勢沉穩不亂,手底的阻攔者一招消失。
兔子歡脫的越過人群,從夜月春銀盤一樣光潔的臉蛋躍過,調皮的伸手捏了夜月春的臉,不愧是天王的親兒子,一雙冰藍的眼睛更是魅惑迷人。
“嗨咻”夜月春自己覺得寒毛直豎,感到莫名的冷意打了一個不知多少年沒打過的噴嚏後,自己都驚呆了:
“我,我?”這麼沒個征兆的行為把他打擊得不敢相信,瞄一下墨玖鸞冷元舫,兩個人的臉色如常眼睛看前頭好像沒有注意他,心下才定了定。可是就在他胡思亂想後,場上的局麵已經不是他的人控製了。
祁建白站前方右手,流天犀身邊還有一個隨從,淵太鉉自己都受了傷,胳膊給刺了一刀。一個隨扈給他包紮。
“墨九,你和春殿下聯手?”流天犀奇怪。
“不,我已經掛了。”墨玖鸞淡淡的說。“所以,我是看戲的。”
流天犀看向祁建白:“牧兄晉級了,我剛好要見識下大魂師是什麼滋味。”夜月春捏自己的臉,剛好像有什麼東西捏了他。想想都覺恐怖,手背刮了刮。想不出是什麼先放下,看冷元舫:
“你怎麼選?”
冷元舫看白敦寧詹詠夕,目光看向白敦寧:“我選他。”
詹詠夕之所以在,是祁建白護住她。她可以對上基因生成的守衛,但是對上眾多背景深厚的眾傲嬌,自己隻能識相的跟祁建白後,不掉隊就能贏。
夜月春在那裏看卻是看她,年少又好看,修為不高身法高,冷不丁還會消失一下不見人影。
“墨九,你也別當什麼死人了。你去把牧杉身後的少年抓過來。”
墨玖鸞定定的不語也不動,但也沒說不行。
夜月春看淵太鉉:“淵大頭,你還能打麼?”
夜月春轉手上的手環,場景一下轉了天地。天地蒼茫,一道浮白藍光與四方的石柱組成擂台。
流天犀手裏的隕鐵打製的飛劍瞬間飛舞幻化出五把旋轉如光柱,劃過天際猶如九天星辰隕落往祁建白砸下去。
祁建白雙手如鷹張開翅膀往後騰挪,手裏的魂刀閃現,有小成的漫天火鴉揮斥出擊,火鴉如鏈如火輪,與流天犀的借星辰力量纏繞重疊碰撞消弭,兩個人居然都是用火的。祁建白對抗中發現論魂技,牧杉真不如流天犀的星辰技法。而他自己可以說是沒有魂技的。從牧杉處得來的魂技是第一份。若是用金魂元套用在火鴉裏不知怎麼樣。祁建白自己的修為比流天犀高,倒是不怕給燒死。夜月春用的魂兵就是一隻金剛琢,拋出去就變成了幻影的月影,無風無蹤無聲無痕。淵太鉉頭上汗水滑落,手掌心吐出一張金符籙,上前一步躲到了金符化的世界裏,萬千的陣石紛紛在堆砌。夜月春歎:
“淵大頭,防禦的金符是可以修複,隻是你每次都拿它當烏龜殼。我說金符有靈會哭暈廁所裏。”
“反正你也奈何不了我。”淵太鉉盤坐金符中,“我要留到第二名就可以了。”
“第二?,也隻有你淵家做得出來。”
墨玖鸞的身法可以說是獨特的,不然怎麼能做到第一個趕到。向前踩一步就用上了流雲仙術,禦風訣。詹詠夕心念感應往旁邊連連三次躚躍才躲開了墨玖鸞的能量罩,跑得遠遠的喘氣,這人的身法好快呀。路數與她的步法完全不一樣的路徑。墨玖鸞也是驚訝,怪不得夜月春叫他抓這個少年。這身法分明就是用上了空間技法,與夜月家的太隱步如出一轍。隻是這少年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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