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732 更新時間:18-12-31 15:36
“誰和你是小兄弟?!”
閔敏眼力非常,看破了詹詠夕的魂化植和伴生蝶揮動的鱗翅,走出來一步,攔在詹詠夕的前麵,不利於他們截宗的人,得過了他這關。
“詠夕,我們走吧。”祁延衡拉詹詠夕的手臂,詹詠夕不認識閔敏,他認得呢,詹詠夕打不過的。
“不走,那人弄壞了你的刀,得賠回來。”
詹詠夕繞開閔敏的身體,向前意欲取劍。閔敏的身影跟著動,阻攔。詹詠夕想以身法競技,她不會輸。這個人真是討厭的,魂化的風暴疾速的旋轉,片刻形成肉眼可見的氣旋,伴隨雷雲,遮天蔽日,與龍卷風形成的錐山狀不同,是以閔敏為中心散發的圓形氣渦輪狀,被席卷吞噬進去壓縮,聚集的能量越大殺傷力也就越大。
詹詠夕的步法在滾滾的風旋裏有點魂元力不足,身體被一股氣旋包裹,氣旋的能量很是強韌,似乎是一條繩索圍著她身周繞線圈,她錯步撞過去,沒能出來,或是她是踩出線外了,但是隻是又進了另一個風旋裏,境界低成了她的短板呢。隻好裝上了箭弩,對著肉眼可見的風暴中心放箭。
“叱”
箭羽拖著華麗的七彩尾羽,像一隻驕傲的孔雀,離弦的初始隻是一條筆直的尾羽,到一定的距離後就打開了三支尾羽,再眨眼就是五支,再看變成了十三,同樣的吞噬四周的遊離的能量因子,包括風雲雷電。
閔敏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大眉眼清秀的後輩,帶著威力不小的殺器。他能感受到箭弩發射出來的箭羽不同尋常,真是大意了。在學院排名擂台上沒出現過,還不認識他。看來就是乾國軍方的人,隻是氣質不像軍人,渾身沒有半分戾氣,身法是很好,但戰鬥的經驗不如他。
風刃凝實,在閔敏的風暴氣輪,手臂揮斥就是一道能量風刃,一波波的阻攔那支破壞力極大的箭羽,氣輪渦給壓縮的能量形成一隻隻旋轉的雷子,與箭羽碰撞迸發的火花電白光四處散落消弭。箭羽的能量被壓製阻擋,威力越來越弱,變回箭羽原形,被風刃打飛。
詹詠夕落在地上,使用靈寶級別的弓箭,發揮出弓弩的威力還是落在了閔敏的境界壓製下,落下風,氣息都不穩的瞪眼。
“你是軍隊上的?”閔敏確認一下。
“對。”她不是戰鬥人員,但是也算是軍團裏的一分子。
“不是你能夠伸手的東西,最好是繞道。不然——”
“不然如何?”祁建白走了過來,站到詹詠夕前麵。
“你是誰?”閔敏看得出來,這人渾身氣息沉斂不能琢磨。
“你站出來幫你的同伴,我也是。”祁建白冷然。眼睛看到的人裏就不單單是閔敏一人,場上的氣勢強盛的幾個,都在他的眼光裏。他不知道的是,學院的排名榜上的前五名,有三人在這裏。第二的施萊德,第三名的奧魯姆薇薇安,第四名的森梅爾。至於天元學院的楊朝逸楚歆蘭不在榜上,修為也不夠看。
“建白,他們都是學院排名榜前五名,剛動手的這個人叫閔敏,是截宗的,排二十三名。”祁延衡看到祁建白在,心裏想是和詹詠夕一起啊。可是他心下又惶恐,祁建白曾經和他打過一架,境界不是很高,怎麼能送死呢。
絕壁陡峭不容易下腳,有人就趁著眾多的人給打鬥吸引時候,攀爬上去,想來個捷足先登。但是人就像隻壁虎定在哪裏,半天也挪不動腳。還有一些人覺得無望,退在不遠的地方觀看天才們斬獲成果過程,日後也有談料在人前吹。
“榜上沒名字的就該繞道走?”祁建白看閔敏,和他眼光裏的幾個,“我不在什麼榜上,你們有晉階將境的,要出手盡管來。”
閔敏的臉色都不大好看,進了秘境後得到一些機緣,煉製吞服後,魂元得到了突飛猛進。之前是魂師巔峰的,破境進了大魂師境的,再修習狂化,發揮出魂將境的戰力不是難事。再說境界發揮和鞏固通過戰鬥來驗證是有必要的,特別是與境界相當的對手。
一頭齊耳卷發的施萊德,眼睛湛藍湛藍的,臉孔很英俊。他身材頎長,比例如黃金分割的九頭身,顯得整個人十分帥氣養眼。看了祁建白一眼說道:“打一場?但是你是要挑誰?”
頭發金黃如絲綢般順滑,眼睛是琥珀色如鑽石閃耀迷碎晶光,五官更加立體如完美的上古西方神話裏走出來的精靈的年輕男子是奧魯姆薇薇安,低頭轉自己拇指上的箭環,說道:“誰怕誰!”
來自金晶施德萊茵公會的森梅爾與前兩人比,顯得肩膀更粗獷渾厚,五官沒有那麼精致,勝在棱角分明,頭發是栗色的,眼睛也是褐色的。穿著的製式防護長袍緊緊的勾勒他健美的倒三角型男的身材。目光與祁建白對上,微微點下頭:
“我剛晉階。”說話還挺謙虛,將境不值得一提似的。
閔敏在祁建白的麵前卻被赤裸裸的忽視,心裏挺不是滋味。但是他的境界在大魂師境,如果非要硬參上一腳,就必須用秘法,但是副作用就是跌階很不值。
“我說各位,打架是不是放一放?畢竟都是來收取資源的。那果子還遠遠的在望,這裏的禁製也沒有破,打鬥的波動將果子打個稀巴爛怎麼收取。”閔敏說道。
“自然是先收取靈果。”一旁閃出一個灰白色頭發,臉膛偏紅,身型如猿猱高瘦的男子。不等前麵幾人說什麼,自己先手臂如猿,伸開長臂攀附在石崖上,稍稍停了下挪開腳攀第二步。
“瓦裏蘭的人。”有人看到不由喊出這個人的出處。
“諾蘭度,在這裏你那套不靈。”施萊德眼睛看踩出第二步的人說到。緊跟著一腳踏出,身影一晃人已經穩穩靠在石崖上。
“各憑本事。”森梅爾覺得是要收取資源也是可以。
詹詠夕踩到崖壁上的一條風化突出的石岩上,身子就完全陷入禁製裏,一股無形的重壓落到身上,不由自主的貼緊了石壁。再抬眼看看。前麵走得最遠的人是四步遠的石壁上,不是祁延衡說的那幾個。趴在石壁上臉色發青,手腳發抖。看樣子支持不了多久。
森梅爾似乎是選了一個反其道的路數,人是往石崖下走的步子很是沉穩,詹詠夕看時已經開始邁開第四步。諾蘭度走到前麵的人那裏伸手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人扒拉著扔下石壁。
“不!”被扔的人不甘的叫喊。奧魯姆踩出去第三步,他的位置是一處光溜溜的如刀劈的絕壁,拿出匕首朝石壁插下去,石壁竟然沒有半點石屑掉落。不過匕首給石壁牢牢的吸附,他以為找到了捷徑,找出箭羽來插石壁,貌似搭起兩處下腳點。一腳試探的踩上去。
“啪”
一聲響,匕首掉落,人也跟著掉下去,還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塊凸起的石塊,才堪堪定住身子。原本還想學他的人都心下顫栗,還好沒有實施。
祁建白踩出去第二步感受石壁上傳來強大的壓力,山明明是聳立在天地的,可是給人的感受是山是壓在他們身上,絕壁外是地一樣,讓人不自主的要往外掉。看一眼詹詠夕,詹詠夕在凝木植魂,金與木相克,木植也能找金石的不完整不規則的地方下腳。自她的腳下木植浮動,沒有任何下腳的絕壁上硬是攀附了一團根須,詹詠夕踩出去三步,其他的人想辦法破解自然也看到了詹詠夕的法子。有人是木屬性的,也試著魂化植物根須吸附石壁上,但是卻沒有成功,滑落下去,心裏不由惱恨:“小子你騙人。”
他們怎麼知道詹詠夕的木植有腐蝕的毒性呢,石壁是很陡峭,但不是光可光滑蒼蠅打滑的金子,難以溶解。
詹詠夕不理會,手指上同樣的魂元浮動,魂海裏的花影升上來,光華如羽毛刷過,掃描的結論是石壁外厚厚的一層的金元子如水密度不一呈現的顏色不一,隻有半米外顏色稍淺地方壓力可以無視。另越是往山崖上的金靈果走,重力壓更大,也就是密度更大。祁建白運轉混元一氣往石崖上的金元覆蓋,包裹起來煉化,卻發現這些東西還真是煮不爛砸不動的金旮遝,像是廢渣,又像是被人煉製過留下強大的魂識在上麵,滑溜溜的難以抹掉。這僅僅是石壁散發出來的金元而已!
“傻丫,主人是不是有煉化金水的法門?”
“你想知道去自己問他啊。”詹詠夕心裏給個大白眼,稱祁建白作主人的天命智腦,一定是個殘次品,不然腦子不會亂成這樣。
“你罵人。”天命兔子盤在詹詠子的腦門上,別人也看不到它,但是它一樣聽到詹詠夕的心聲。
“你很閑想辦法啊。”
“我敢說這裏有個大寶貝。”
“天大的寶貝也得走過去。”
閔敏將風團團裹自身,形成一個氣旋,按照設想猶如乘風破浪之勢。現實卻骨感的,金元子給攪動的微乎其微,作用到重力牆上一樣,反作用力反彈回來,將他掀出去。任憑大魂師境,和其他低階魂武摔下去沒區別。倒是禁製的線外沒有什麼阻礙,借風力穩穩的落到外麵的側崖上,沒丟盡臉麵。
往山崖上看時,隻見施萊德已經來到諾蘭度的身前,諾蘭度臉色原本就是紅的,這個時候收到重力的壓製,臉色更是憋紅,額頭的青筋隱隱的突起。
施萊德伸手向諾蘭度的天靈蓋摸去,嘴裏念念猶魔魘的音節如疾速的流光,翻轉盤旋要堪堪套上諾蘭度的頭頂上。諾蘭度見識過風浪世麵,知道聖迪蘭上古傳下來的傳說,他若是給施萊的的符咒侵襲天靈,他就有可能變成一個毫無自主意識的傀儡,奴仆。
當下毫不猶豫的咬舌噴出一口濡血,暗藏的金剛鑽刀撥動血沫糊上奔襲符咒上,金剛鑽刀長不過寸許,手裏一落就滑向施萊德的手腕上,施萊德與他近在咫尺,絲毫不退。身上的魂元蒸蒸浮動,隱隱的一隻隻元贔伸長猙獰的禿頭,分開重力如浪翻滾往前推動。而施萊德在咫尺內的魂元完全沒有被壓製,可見他是學院排名第二的實力。
施萊德隻是稍稍抬手一節金魂元子閃現,輕輕的一彈,將諾蘭度拿著金剛鑽刀的手割了血口,諾蘭度見機也快,腳下發狠,身子落空,滑落下去,正好躲過了施萊德撚動的魂化刀。
施萊德原本就不是要殺人,見到諾蘭度讓過路,便望著金靈果方位緩緩行進。
也就在他和諾蘭度的短暫過招,詹詠夕已經與他的位置不相上下。隻是詹詠夕是在他的頭頂半個身子上方。施萊德手指按在石壁上,石壁平空出現一道螞蟻般遊動的灰線,不是魔魘符咒。而是他收養的噬元蟻,噬元蟻非常細小,重力壓製威力小,他在噬元蟻放的抗壓魂元罩呢。重要的是距離不遠,隻在一米許,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詹詠夕不用看,兔子已經是炸了毛:
“傻丫,那個九頭身很是陰險無恥,他放蟲子咬你。”
詹詠夕不在意,經過盅蟲的洗腦,對蟲子之類無感。木植的根須換作菟絲子,滑溜溜的盤作一團。噬元蟻咬上來,詹詠夕似乎毫不知曉的樣子,菟絲子的攀附力馬上跟隨魂元力被噬食的返回的路線直直的攀上施萊德的手指頭,毒素麻痹迷幻的曼陀羅素跟著狠狠刺進去,與此同時詹詠夕截斷菟絲子,腳放到另一處,菟絲子化作冰水帶著噬元蟻摔落。
施萊德感覺自己將所有的對手甩下,將要摘下金靈果時候,手指傳來一點刺痛,驚覺過來,才發現他在原地上沒動。而詹詠夕已經走過去一米遠,不在他可以動手的範圍。
奧魯姆和森梅爾自下麵的石崖爬上來,與施萊德的水平線相等,他們沒有人幹擾,已經爬到了三十步開外,更不是施萊德夠得著的。因為是禁製裏,不然詹詠夕沒有動手反擊的可能。
祁建白在第五步的位置,金元與混元一氣相排斥,手掌化元,在石壁上按按,石壁的禁製金元渣渣有一種類似水浮力反製力。
找到了竅門,祁建白也是腳下沒有停頓,施施然的走了過來。施萊德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下,心裏都擰成麻花繩了:他成了軟柿子?
符咒自嘴邊飄出一道黑色的線,向著祁建白如蛇突起纏繞過去。祁建白的金焱張開口,怕人家變卦似的急吼吼的蹦了一下一口吞咽下去。施萊德的魂元是金屬性,眼看不成,魂化劍直刺。祁建白的手掌就像藤蔓纏繞,藤蔓一變就是金元力絞上,將施萊德的魂化劍硬生生的捋成渣。身子轉過去借著施萊德的攀附力,手在他的肩上一抹,飄然越過,穩穩的落在施萊德的前麵。
施萊德怒,他是柯伊沃斯的天才被人一而再超越難以咽下這口氣。召喚出來一隻大如籮的元贔,對著祁建白咬下去。元贔在重力壓製環境根本就不受影響,頸項如練。祁建白也是給驚到,手掌化金錘,頂住。感受到元贔的凶狠,靈活的廝咬,這元贔居然是真的!
金焱跳出來,興奮的膨脹成一團胖火焰,將元贔包裹硬是生吞了下去。祁建白都懷疑金焱是火還是一隻火鳥?
施萊德斷送一隻玄級符咒召喚,心血反噬,氣血翻湧,腳下有點搖擺,等定下心神時候,祁建白已經在五步外。
“我是柯伊沃斯的施萊德,我要向你挑戰。”
“乾國祁建白。”
“祁建白?重力壓製你也不占優勢。”奧魯姆就在祁建白的前麵,奧魯姆對風屬性的掌握是達到了一種極致。之前失手是他心太急了,沒有吃透石壁禁製,以他對風的闡釋,金元禁製是整體的,但也是分散的遊離的粒子。風如帆,如刀耙,借著金元粒子的遊離特性分撥,金元粒子如水向兩側翻滾,他借助這樣的力量在石壁上行走如履平地。祁建白輕易的過了施萊德那關,不見得就能過得了他去。
捏決雙腕交叉斬下,風翼如刀劈山斬浪,掀起的金元粒子附帶上他的禦風元能,自他的手腕下彈出一道道弧形的元刃切向祁建白。
祁建白手裏的金焱噴吐的火化作火影飛鴉,如球重重的轟擊,能量碰撞絞成煙散。
奧魯姆平日裏手裏不是持弓弩就是長劍,都是金器。以他的風屬性,擅長遠攻,以魂化劍近身作戰借助金元粒子,施展他的春風化雨有點微薄,削過去的魂化風弧一式四道也沒能擋下祁建白的火鴉,腳下的步法加快,身技爆長,施展他的第二殺,王斬。自他的身後疾速升起一道高高懸空的鍘刀架子,風影下的金元粒子被風能駕禦如鍘刀,鏘鏘有聲重重向祁建白轟然鍘去。
祁建白手掌如鯨吞碧浪,混元一氣訣撥動的金元粒子翛然一變形成一隻遊龍,甩動的尾翼狠狠的將鍘刀正麵剛,鍘刀形的風刃散如煙霞。龍形尾翼震落一層渣,卻變得更凝實劈頭蓋臉的砸向奧魯姆。奧魯姆反應還算迅速,憑借身法快速的逃離龍尾翼的打擊。他棋差一招,輸了。
祁建白與奧魯姆的過招沒等他轉身,同樣方位的森梅爾身化成狂爆的雷雲能量炮,雙掌轟然如巨雷球轟在龍身上,如電光疾速的在龍身上遊走,祁建白騰手與奔襲來的雷掌剛上,硬碰硬。金火魂化作合擊的流星,兩兩相撞,兩個人都被爆開的能量波推了出去,落到禁製外,憑借身法有翛然消失,下一秒就出現在石壁上,誰也沒停頓,身法與技法同時快速的交錯,森梅爾已經到達將境,他的雷雲更像是多元素的合擊,水火金雷風,在石壁上的魂化成狂暴的焚燒一切的能量雷殛,自他的手掌心推出一顆閃耀金光的黑子,臉色因為太過於投入變得猙獰,雙掌如張開血口的蟒蛇對著祁建白撕咬下去。
祁建白身法飄然,在禁製壓製下拖出的身影是重重的虛影,被蟒蛇吞噬。在另一側有重重的身影現身,天空驚現一道劍光,將蟒蛇絞成渣,在狂暴的能量爆炸雷雲裏閃過,劈向森梅爾的天靈蓋。森梅爾反應也快,但是剛動,那道劍光如影隨形,緊緊地貼著他的天靈蓋走。森梅爾咬牙大吼一聲,身形化作蟒蛇,渾身遍布尖刺,反向劍光纏過去。卻是用上了蛇蛻,甩出一個替身一樣,自己遠遠的遁走。隻是他臉色蒼白,能量透支,境界也有浮動,看向祁建白心裏有了忌憚。到這個方位,祁建白將所有的人都攔住詹詠夕後麵。詹詠夕爬到了金靈果前麵,輕而易取的將金靈果收了。在石壁上的人感受到禁製的消失,失重的身形都不由自主的跌落。
遠遠觀看的人隻覺得眼一花,麵前的石壁竟然無一物存在,所有的在石壁上攀附的人以及金靈果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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