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24 更新時間:18-09-16 08:27
“廢話少說,今日你蘇躍宗如此辱我上官家,我們絕不罷休!”上官陽怒不可遏,他早已做好了隕落的打算,即便是死,也不會放過他們!
“我會怕?”蘇行並不把上官陽放在眼裏,不過是一個壽元將盡的金丹罷了,就連元嬰修士死在他手中的也有好幾個。
“就讓我為蘇行道友做這先鋒吧。”衛承業急不可待的跑到蘇行身側。
“……那和通就在此恭祝道友立下首功!”呂和通咬牙切齒,在他看來,一個金丹根本不用耗費多少功夫,隻怪自己晚了一步。
呂和通在心裏也看不上衛承業如此專營的模樣,隻是在外人麵前也不好撕破臉,否則有損蘇躍宗威儀,宗主不會饒過他倆。
“曠兒不必擔憂,為父去了……”上官陽攔住欲言又止的上官曠,迎上了衛承業。
上官陽差了衛承業整整一個大境界,根本避不過衛承業幾掌,又無法硬接,在眾人看來,就是上官陽被呂和通打得灰頭土臉,毫無還手之力。
對麵蘇躍宗人的譏笑,讓上官家小輩有些抬不起頭來。
“我看這上官家的前家主也不怎麼樣嘛……”
“就是就是,你看他被衛長老打得在場上亂竄的樣子像不像一隻灰老鼠?”
“像啊,像極了!他穿灰色衣服,怕就以為自己是一隻老鼠吧……”
“哈哈哈——”
呂和通和蘇行並不阻止身後人的嘲笑。
“要死一起死!”上官陽仰天長嘯,上前抱住衛承業,即便是死他也不會讓衛承業好過。
“不好!他要自爆!衛道友快退!”蘇行急急喝道,要是上官陽自爆衛承業不死也得重傷。
“父親不要!”
“不要——”
上官族人大驚失色,紛紛喊道。可他們卻無法阻止,一時間,上官家被一陣絕望籠罩,一些小姑娘都哭出聲來。
“哈哈哈!你休想拖累我……”在最後一刻,衛承業脫離上官陽的桎梏,逃過一劫。
上官陽見衛承業逃脫,壓縮到極致的金丹無法控製,眼看上官陽要在衛承業的狂笑中不甘地死去。
見狀,蘇行也放鬆了下來,他可不想蘇躍宗白白失去一個元嬰。
要知道,南長中世界發展至今,每一個元嬰都是站在頂峰的人物,失去一個都是那個勢力的一個巨大損失。
一個清冽的男聲從上官家的客房方向傳來,打斷了衛承業的狂笑:“聒噪。”
伴隨聲音一起的是一道碧色的光,直直穿透了衛承業的身體,連他的元嬰都沒有來得及逃過。衛承業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倒了下去。
“什麼人?敢阻撓……”蘇行暴喝的話還沒有說完,也被緊接著的第二道碧色的光芒擊穿了元嬰,天可憐見的還不知道是誰殺了自己,便含恨死去!
頓時,廣場之上一片安靜,無論是上官家還是蘇躍宗,都沒有任何人敢開口說一句話。沒聽到前輩說他們太吵了嗎?
連神秘人的麵都沒有見到,一個聲音就死了兩個元嬰,呂和通駭得膽肝俱裂,連同宗的弟子都沒有招呼一聲,連滾帶爬地跑回了蘇躍宗:“聽著!回去告訴蘇躍,今日之事,三月之後上官家必上門討教!”
上官家,還有姓上官的?上官家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殺手鐧了?在蘇躍宗踢門的時候怎麼不出來?
看著呂和通逃回蘇躍宗,暗中窺視的勢力麵麵相覷,剛剛看到那個威力巨大的回春劍陣時,不可避免的他們都有些心動,想著上官家人身死之後,他們也去撿撿便宜,能得到那個陣圖的殘卷也是好的。
就憑蘇躍宗來的人如此將上官家臉麵踩在腳下,上官家也不可能將陣圖交給蘇躍宗,所以他們得到殘卷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轉眼間,蘇躍宗來的三個元嬰,就留下來兩個,隻有一個狼狽逃了回去。
能一擊滅殺一個元嬰修士的人,其修為至少也是化神!
可南長中世界與外界失聯已久,已經數千年沒有修士晉升化神了。
這人是什麼原因才會成為的化神?他和上官家有什麼關係?可有什麼提升修為的捷徑或是寶物?
眾人心思浮動,礙於化神修士,也不敢妄動。他們打算等上官家休息幾天,再來拉關係。
至於休息幾天,就三天之後好了。
“這……興許是老祖接走了爺爺。”看著上官陽被一股碧色的光芒攝走,上官鐸出聲解釋道。剛才的碧色光芒一定是老祖出手。除了上官月,目前上官家沒有能和元嬰修士抗衡的存在。
上官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開始他並不把老祖說的大劫放在心上,直到蘇躍宗真的來人之後,他有覺得老祖既然算到了,那賜下的回春劍陣應該可以護住我們,再後來,劍陣破了,爺爺隻能無奈自爆,最後還要靠老祖出手力挽狂瀾。莫名的,上官鐸有些羞愧。
要是他們練習劍陣的時候再努力一些,多找幾個修為好的,可能結果也不會這樣。
上官鐸在宣布布陣的時候,用人采取的是自由選擇,還是有很多修為較好的同輩人沒有參加的。
“謝老祖救下我等。”上官育帶著上官家眾人向上官月閉關的方向遙遙一拜。
位於客房裏的上官月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出關,依舊演算著南長中世界的過去。好在有了一點端倪,這大陸失聯好像是人禍。
上官月被碧色的光團包圍,碧光像水波一樣一圈圈在房間中擴散,一點都沒有傳到外麵去。
而被救下的上官陽,孤零零地躺在屋外的地上,金丹雖然在上官月及時的出手幹預下沒有毀去,但還是裂開了道道細細的裂縫。
被上官月的出手驚嚇到的上官家族人,根本沒人敢來打擾,以至於屋外的上官陽是自己在地上轉醒而非被人好好放在床上養傷。
上官陽也隻好強撐著病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的院子裏靜悄悄的,隻有幾個小輩,看到他回來就大呼小叫地去通知家主也就是上官育了,連扶都沒有想著扶他一把。
如此不穩重!上官育臉色變了又變。
其實也怪不得小輩如此,一來上官陽整整昏迷了十天,在那次大戰之後的三天,上官育迎來了一波又一波名為援助實則探聽上官月消息的人,上官家現在百廢待興,上官育也不好趕人,隻好跟著打哈哈。沒有得到他們想聽的消息,他們可不會離去。
這不,都在上官家住下了,每天明裏暗裏探查上官月。幸好,他們住的客房和上官月住的客房不同,不然他們怕是會驚擾到上官月閉關,這是上官育堅決不允許的。
第二就是,他們都認為上官陽消失的這十天內是老祖親手為他療傷,這可是旁人想都想不到得殊榮啊!所以現在的上官陽是沒有任何傷處的,當然不需要人攙扶了。
其實老祖親手療傷是沒有的,上官月隻是出手製止了他金丹壓縮到極致後不受控製的膨大,之後就沒有再管他,任由他躺在冰冷的地上,直到自己孤苦伶仃的醒來,自己扶牆勉強回了自己的院子。
是的,即使他躺在上官月的房門口,上官月依舊沒有讓他進入,還給房間設下了禁製,就是怕他闖進去。
上官育聽了小輩的話急急打發了來探聽消息的人,趕到了上官陽的住處。
“父親,你……”上官育有些驚訝,怎麼父親衣服都沒有換上一件?身上的衣服早在前些天鬥法的時候破爛,又在地上躺了十天,簡直不忍直視。
“前輩出手救我性命便是天幸,怎能再貪心要求其他?”上官陽淡淡地說。吩咐下人備好衣物。
現在他金丹出了問題,身體無時無刻不在疼痛,靈力自然是無法使用的。
“可……”上官育還想說什麼,看著他父親疲倦的神色,閉上了嘴。還是等父親休息好了還來吧。
******
“什麼?蘇行死了?”蘇躍宗的執事長老葛文柏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蘇行修為可是元嬰後期啊,隻比宗主低了一個小境界。
待回來的呂和通賭咒發誓自己所言非虛之後,葛文柏恨不得死的是呂和通而不是蘇行。
這蘇躍宗誰不知道蘇行是宗主蘇躍的心腹啊,他死了等宗主出關,他怎麼向宗主交代哪?
“能夠殺了蘇行的人怕是不多,我們得先知道是誰動的手?”一旁的刑堂長老杜敏才沉吟片刻,可就是不提為蘇行報仇一事。
蘇躍在的時候,蘇躍宗就是蘇躍的一言堂,蘇躍不在的時候,其他的事情就有執事長老和他主持。
近年來,蘇躍常常閉關,宗內事物杜敏才接觸較多,無疑助長了他的野心。
至於葛文柏就是一和稀泥的,不求無功但求無過。
“也是,蘇行雖說比不上宗主,但在元嬰境界內修為也是數一數二的,更別提他身上還有宗主賜下的攻擊玉簡,這樣的身份修為,就是不說在南長中世界橫著走,但也不是什麼無名小卒可以殺得了的,莫不是有人覬覦蘇行道友寶物,暗下……”葛文柏還是有些懷疑呂和通殺人奪寶,呂和通背後偷襲蘇行也是有可能的嘛,好歹呂和通也是一個元嬰。
“葛長老慎言!”呂和通也不是什麼可以任人亂捏的軟柿子,當即回嗆葛文柏:“這殘殺同門,在南長可是大罪,呂某沒有糊塗到那個地步!殺蘇行道友的人可說了,三個月之後會親自登門算賬的!”
“我們就等著他來,也算是給宗主一個交代了。”杜敏才揮手讓呂和通退下。
呂和通雖不甘也無可奈何,誰讓他隻是一個客卿長老呢,比不過杜敏才和葛文柏在蘇躍宗家大業大,隻得負氣退下。
“葛道友,聽回來的弟子說,那人隻出了兩次手,一次滅殺一位元嬰,其修為……”剩下的話杜敏才沒有說,相信葛文柏自己也明白,那種程度的修士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惹得起的,不能為了給蘇行報仇,把自己的命搭上啊。
最重要的是,蘇行是宗主為了宗門而扶持的心腹,又不是杜敏才的心腹,用不著為了蘇行拚命。蘇行死了,宗主再挑選人才也是需要時間的,趁這個時間,自己又可以暗中吞並一些勢力了。
別看葛文柏平日裏一副老好人,為宗門無私奉獻的高尚樣子,心底裏到底還是怕死的,幹脆附和杜敏才:“杜道友說得極是,反正三月之後上官家會來人,到時候我們再商量蘇行道友一事,再不濟稟告宗主,左右不是你我殺了那蘇行,宗主也遷怒不到我們身上來。”
“葛道友可有一句話說錯了,宗主英明神武,寬宏大量,可萬萬不會遷怒於旁人,大不了我們將上官家拿下,交由宗主處置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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