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塵封已久的故事24

章節字數:5282  更新時間:20-09-02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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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自古後宮出人才21

    天上的星雲挺漂亮的,像絲綢做的拱橋一樣。

    巷口剛路過的車輛,經過改造的車頭燈,遠光燈亂晃,時不時的會衝撞進巷子深處,掃射兩側的牆麵。

    獨屬於夜晚的靜謐的氣氛中,炸開了黏膩的濕氣。本就狹小的深巷裏,毆打,對罵,雄性激烈粗重的喘息聲讓逼仄的空間越發顯得壓抑焦灼。

    啪啪啪……

    噗嗤……噗呲……

    咕吱……

    遠處的渡口,維新派新規劃的建設區裏,正在施工,工地的打樁機在混凝土裏不斷地抽動攪拌,頂進去,抽出來。

    粗重用力的撞擊,抽帶出水狀的懸濁液。

    善柔楓偷偷得,看巷子裏的男人們,他們凶巴巴地對著幹……比著打,一拳一拳砸在對方肌肉和骨骼上,刀疤咬著牙,男人耗著對方頭發,誰都不服誰,就像他們都不認為自己有錯,至少一開始是這樣的。

    在這個偏僻而又陌生的的環境裏,適用於世俗的規則與製度仿佛被模糊了界限,連原有的階級距離都無法產生高傲的壓迫美,一切的一切讓原始的力量成為掠奪的武器。

    後來,坐辦公室的體力怎麼能比得上在弱水河邊抗包推貨討生活的河工。

    不消一個回合,先前還能破口大罵的人,眼下隻能張著嘴,流著口水,不受控製的扯著靡亂痛苦找不著調的哭叫聲,求饒。

    她以前是不知道的,一個年紀不小的男人被打哭了,還會這麼叫,還能哭叫成這樣。

    刀疤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鬆開暴力的雙手。現在,他即使不用力,血液和粘液也會從男人的身體裏湧出來。

    空氣裏細膩黏滑的感覺消失不著片刻,工地上的打樁機揣度著混凝土的未來,用力的往深處一砸。

    這狠狠地一撞,賤出不少水花。

    刀疤喘著粗氣,帶著羞辱與報複的快感,輕蔑的嘲笑被他抵在牆上,臉上粘上牆灰的男人。

    ”水真夠多的,血也竟然是熱的。”他一直以為他的仇人是個沒有道德和羞恥的冷血動物。

    對方抗拒他帶來的痛苦與身體裏分泌的多巴胺帶來的歡愉感,激烈的扭動著身子,呼吸將牆上的塵灰吹起,灰粒在空氣中瑩舞。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更無關愛情,有的隻有暴力和報複,本來畢業後就漸行漸遠沒有交集的同鄉,他倆誰也沒想到會有重逢的這一天。

    刀疤在畏罪潛逃的時候,會遇上,手裏拿著名牌奢侈品,高傲自大春風得意走在大街上等車的仇人。此時,他們的身份地位相差懸殊,隻是相隔十年左右而已,他們之間就有了這樣巨大的差距。

    他知道那些絨布袋裏裝的是什麼,很多都是經他的手從船上卸下來的貨,沒有人會比自己更加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隻要一個,隻要他擁有一個,就能夠到一個翻身的機會,離開這個操蛋的環境。

    刀疤用手卡住男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擰過對著自己的眼睛,這張寫滿偽裝的臉,他不會忘,這是他日思夜想的容顏。自他知道是這個男人頂替自己的成績,去上他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學時,刀疤每晚噩夢的主角就會換成這個滿臉淫蕩的偽君子和男人那個在村裏當村長跟他是同謀的同族親戚。

    就因為他們一家是外來逃難的,不跟他們是一個姓的,就這麼欺負人,就這麼欺負人!

    操!操!操!

    他很生氣,氣得雙眼通紅,赤裸的上身裸露的肌膚寸寸汗珠砸地,拳頭舞的虎虎生風。

    男人被打得尖叫著,呼吸哈出的半透明霧氣殘留在小巷裏。

    空氣中飄來那不屬於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刺鼻劣質的煙草味,讓聞到的人大腦一陣眩暈,血液的氣味讓人什麼也不知道的高潮迭起。

    刀疤不禁秀眉一緊,他不抽煙,很討厭煙味,像這種劣質的煙草味更是厭惡。

    胭脂樓點了鬥燈,不用猜,又是哪個豪商跟人在比富。

    鬥燈直衝雲霄,自然又囂張,任性而張揚。

    燈柱將屬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從深洞裏全部拔出。

    漂亮,明媚,燦爛,愚蠢的到處在天際亂晃

    鬆開手上的力氣,任由牆上的男人頹唐默然的滑落在地。

    他的憤怒發泄了,這次他將報複的快感化作拳頭,噴射在了男人臉上。

    小巷裏膻腥汙濁的味道彌漫性的散發開來,讓經常待在始終會保持清新怡人空氣的辦公室的男人,感到明顯得厭惡。

    男人激靈一下清醒了,忘記剛剛還在痛叫求饒的自己,破口大罵。

    社會底層的畜生,低學曆的人渣,一切能夠羞辱對方打擊對方自尊的話,全都不吝嗇的脫口而出。

    那樣的自然,正氣凜然的模樣,仿佛忘記了,男人自己更是一個,對社會和責任有著輕蔑和憎恨,對特權有著崇拜,對富有的漂亮女人有著深刻的嫉妒與仇恨,更總想著欲毀之後快的渣滓。

    因為平日裏他所嫉妒憤恨的對象是他這種身份輕易接觸不到的,即使接觸到了,為了自己表麵維持的人設,也不敢對人家怎麼樣。

    這無法發泄的複雜欲望,促使他不得不轉成了勾結同道酒友,物色一些他能輕易蹂躪到的漂亮女孩的獵色淫棍。

    刀疤看著地上這個,鏡片上還粘著他新鮮血液的男人,怒火中燒,反而笑了。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男人的辱罵,他幾乎沒有遲疑,就撲向公文包裏正在響動的電話,刀疤反手去抓他,一個臥倒把男人撲倒在地。

    電話被接通了……

    星夜裏,地上的男人眉目鮮豔,鼻血橫流。起重機旁的打樁機又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不費力的頂進讓它感到有報複快樂的地方。

    ”救……”

    還沒等男人開口完成求救,電話裏傳來了趙哥,急切又不耐煩的催促。

    ”你什麼時候到,這三個騷逼打扮得可帶勁了,哥幾個都特麼的硬得受不了了。”

    ”你現在哪兒呢?實在不行,我派車去接你,真騷,奈子真夠大的。”

    電話裏的男人用輕賤而又充滿欲望的語調,低聲的描述著他眼中的世界。

    幻想著能順利的給對方下藥,用捕獵者的心態欣賞獵物淫蕩的小嘴,自流的口水,合並不上的大腿,快意逐漸爬升積累。

    電話外,所有的一切都在一點點的削弱男人求救的語調,讓其變質。

    ”救命……”一些零碎的帶著回音的雜音,顯得那樣的微乎其微。

    ”姓陳的,你在電話裏哦哦啊啊啊的幹什麼呢!你丫的,你現在到底在哪裏。”

    ”我……啊!”

    刀疤將尖刀抵在他的喉結上,鋒利的刀刃在男人的皮膚上劃出一道口子,血珠子爭先恐後的滴滑在刀身上,不致命,卻足夠讓男人驚懼出一身冷汗。

    一根根汗毛,皆立在這初夏的滿月夜裏。

    ”啊?你到底在哪兒?說話呀!你丫倒是接著說呀!”

    ”我希望你懂點事情。”

    刀疤此時的耳語,讓男人害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尖刀沒有離開他的喉嚨,身後的打擊力度卻激烈沉重,讓人一度懷疑,對方是不是要把年少時所有的驚懼憤恨也擠進去才肯罷休。

    男人哆嗦著小聲的求饒:”求求你,別殺我!我給你錢……脖子要被戳穿了!”

    ”什麼!什麼脖子戳穿了?老弟,你到底怎麼了?”

    電話裏姓趙的淫棍,怎麼也想不到,同為淫客的男人,是在被苦主打擊報複的間隙中,跟他通話。

    男人咬著嘴唇痛哼著,力量和體型的壓製,像打著旋的帶毒棉花糖,一團團的圍住他的理智,排斥他的抗拒,吸納他的軟弱,讓他身上有一條看不見的狗尾巴在不停地左右搖晃。

    電話裏傳來更加急切的話語:”你要是不來了,你找個人把包送來啊!人家都要不呆了!”

    男人歪著頭,金絲邊眼鏡已經滑到了嘴唇上方,理智依稀尚存,他幾乎不像他了,不再是外表不沾黃,淫邪皮下藏的管理者。

    一頁黃昏色,深巷觀香豔。

    滑膩的血液,隨著搖動,噗呲噗呲的往外冒,沿著他的鼻孔,淅淅瀝瀝,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在身下不算幹淨的石磚上形成一灘水汪汪的痕跡。

    ”誒?這就走啊?別啊!包?送包的人正往這走呢,這不剛下班,煙雲渡那邊總堵車,騙你們?沒有!怎麼可能呢!”

    趙哥諂媚的想要留住自己好不容易釣到的美女,費勁費力別有用心的討好對方。

    ”要不喝幾杯再走,等……”

    不放棄的想讓對方喝加了料的酒,可人家見心儀的東西等不到,就不打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了,本來也是打算碰碰運氣的,帝都江堰大廈裏都沒有賣的新款鉑金包,這幾個小職員手裏怎麼可能會有,更會遠低於市場價賣給她們。

    見對方都走了,趙哥叫來的人,見分不著肉了,沒少說些下他麵子的話也緊跟著離開了。

    正在這時,趙哥手裏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傳音器裏,傳來一陣陣抑製不住高亢的亂叫聲。

    那是刀疤,用力的掰開男人緊咬著的嘴,看戲一樣,晃動著臂膀扇著男人的臉,殘忍玩笑著說:”求救啊,叫給他們聽聽。”

    ”救命啊!要炸了,要炸了。”

    短暫的沉寂後,電話裏傳來一聲爆喝:”姓陳的!孫子!你真行,你給我等著。”

    ”沒想到,你丫先跟別人混上了!”

    ”敢耍我,你敢壞我的好事,行!你行!你給我洗幹淨脖子撅著屁股等著,等我找一群人來收拾你!”

    男人來不及解釋,對方就把電話掐斷了。

    刀疤幸災樂禍的將他的身體對折,男人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看到自己身體裏麵的靈魂被人刮帶的進進出出,星星點點的水漬會砸在臉上,激得他打著擺子,他眼裏起了一層水霧。

    方曉此事起始,卻不知何時能休,究竟是有休勝無休,還是無休笑有休,皆有後來人論之。

    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男人全身酸痛無力的灘軟在地上,白色的襯衫滿是汗水血漬和體液,黏膩而又淩亂的掛在肩膀,滿身錯落無致的巴掌印,拳頭印。他張著嘴,無力的看著刀疤將被浸潤的光滑紫亮的堅硬刀柄羞辱般從他嘴裏抽了出來,他隻能大口的喘氣,什麼都做不到,連提手擋一擋都不行。一如當年,得知自己被頂替成績,去村長辦公室裏討說法,被保安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後隻能背井離鄉出來討生活的刀疤一樣。

    樓裏的同事,見到男人如今的模樣會這麼想,肯定是想也想不到,一直一絲不苟的他會”一絲不掛”滿身汙穢,大張著雙臂雙腿,某個隱秘的地方抽動得流著仇人的報複,無力而又失神的仰躺在地上。

    當然,男人更想不到,當年學校裏那個沉默寡言隻知道埋頭苦學,成績優異的書呆子,竟然成了一個不擇手段,凶狠的悍匪。

    這一切究竟是造化弄人還是人心可怖?

    亦或是,擁有一點點小權利的人,心術不正徇私舞弊輕易改變別人人生的因果循環。

    刀疤也不怎麼著急,閑庭信步地走到男人敞開擺著的大腿中間,拿著屬於他的西提知名電子公司出品的最新款手機,打開了閃光燈。

    哢哢哢……

    手機連拍的聲音就沒怎麼停下來過,刀疤慢慢的滑動著照片,不愧是外國的高檔貨,大晚上的,憑借月光都能把照片拍的如此的清晰。

    他抽出了手機的內存卡,又把男人錢包裏全部的錢都抽走,空錢包和沒有內存卡的手機被一並扔在男人身邊的空地上。

    刀疤站著,高高在上的威脅到:”你可以報警,不過你放心,在我被抓之前,你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會收到你現在這幅樣子的留影。”

    ”咱們是一個村子的,不知道那群古板愚昧教條重的鄉民們看到你這幅樣子會說些什麼?”

    ”你猜猜。”

    ”求你了,我不報警。”男人說著還嗚咽起來,聲音沙啞委屈。

    ”這些包我也拿走了,就當是當年的補償。”

    ”……”

    這世上有無關愛的性,也有無關性的愛,可男人與刀疤那方都不屬於。

    他們的行為,他們的關係,是欺壓,羞辱,搶劫,發泄仇恨。

    快感,隻是不可控的生理反應。

    男人在十年前,用了手段,將刀疤寒窗苦讀十餘載的努力與希望壓碎了,並又在上麵踩了好幾腳。

    十年後刀疤在殺完人就跑的過程中,與趕著赴炮約的仇人相遇了,他通過聽男人跟熟人的交談,決定替天行道……大多是為了自己拚一把。

    男人以前搶了他的東西,如今,他也不過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刀疤還站在昏暗中,

    懷著少年時代柔和的夢想,

    渴望走進那光明中,將自己也化做為光。

    從此刻開始,他決定自己一定要做人上人,做製定規則的人。

    事實上,刀疤靠將這三個鉑金包賣給奢侈品回收店,得到一筆巨款,靠此走上了人生巔峰,不過不是在正道上的,多年後,他成了雄占一方的黑道話事人。

    也想不通,究竟是他將世道,日的手腳朝天,還是世道將他操的煙消雲散。

    不過,這些事,地上的男人都不知道,他體力不支,驚嚇勞累得暈了過去。

    善柔楓見刀疤走了,聽不到他踏踏踩地的腳步聲,慢慢地站起來習慣蹲麻的雙腿。

    她想,手裏的東西應該放回儲物櫃裏比較安全。

    在善柔楓離開巷子後,一輛麵包車停在巷口,車正好將巷口完美的堵住。

    上麵下來了很多渾身酒氣又磕了新型媚藥的壯漢,為首的是金剛怒目相的趙哥。

    此時地上的男人已經掙紮著起身,費勁的套上半濕的白襯衫。

    在憤怒的趙哥眼裏,男人望向他的雙眼會說話,牽動的嘴角是在媚笑,他的腳踝,他的腿,他敞開在外的胸膛……

    媚藥的催化,讓在場的所有”動物”都在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上,他的唇,他的紅潤,他的花蕊,裸露皮膚的每分每寸都在說著調情的話語,他在等待,他在邀請,他在半推半就……

    善柔楓要還在這裏,一定會被巷子裏溢滿的熟悉的噩夢一般的香味刺激到瘋狂,因為這跟言晁辭強奸她時的香味是一樣的甚至更濃。

    ”趙啊,你說帶哥幾個找得樂子就是他。”

    ”看著夠騷,大晚上的跟人在巷子裏野戰。”

    ”老弟,玩得挺開的,哥幾個再陪陪你。”

    ”趙……趙哥,您和哥幾個別開玩笑,不就是幾個包,小弟明天就能再給你弄來。”

    趙哥抽著煙,湊到男人眼前,將嘴裏的煙吐在男人臉上,嗆得男人直咳嗽。

    ”老弟,那今天的包,它去哪裏了。”

    ”被人搶了。”

    ”搶你的人呢?”

    ”跑了。”

    ”哦,跑了?”

    趙哥彈了一下手裏的煙,火星在他的指尖飄落。

    他將還燃著的煙,狠狠地擰在男人隔著襯衫的茱萸上。

    ”啊!!!”

    ”你騙誰!哥幾個收拾他!誰幹的次數少,明天的早飯誰請。”

    一堆男人擠在狹窄的小巷子裏,他們哈哈哈地笑著,向跪坐在泥磚上的男人靠攏。

    很快男人身上能用的地方,一處沒閑著。

    肩上兩輪新月,手邊半朵茱萸。

    濁酒混藥騎才俊,多情混沌累美人。

    銅豌豆,逢甘露,複進紅蓮嫩蕊中。

    甘露盡,銅豆萎,蓮瓣依舊尚時豐。

    天氣清,風舒朗,跪伏騰動忙要親。

    長風破浪會有時,涓涓細流衝堤壩。

    地上嬌郎嗔回話,半是推辭半是肯。

    男人的眼鏡被嫌礙事早已被取下,他被拱得一顛一顛的,顛得人都恍惚了,被強迫的仰著頭,看著天空中高懸著的潔白的圓月,他想,今晚注定無眠。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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