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298 更新時間:19-02-13 12:58
到了晚上,寒瑾直接跟著景彥進房了。景彥的情況不是很好,他是從小就有開始被下藥了。
文中提到景彥被‘治好後,常常每到陰冷之夜都會發冷和頭痛,男三給他的解藥雖然解了他的藥,但卻留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
所以他不會這麼大意的,他要完完全全的治好他的病。所以他要用很長時間來用木異能治療他。白天不一定能整天呆在他的身邊隻能晚上來了。
“你……”看著跟進房來的尾巴,景彥皺了皺眉。難道他想和自己一起睡嗎?
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他心裏還沒有忘卻那個人,他覺得等他把那個人完全忘了,他才能去接受他,這樣才對他公平。
“你別擋住道啊!我要進去。”寒瑾看著前麵的人說道。
“你要和我睡嗎?”景彥還是問道。
“是啊!”寒瑾想都沒想直接點頭,不和他睡,怎麼能給他治療。
“我覺得我們先分開睡好一點。”景彥猶豫了一下才道。
“為什麼?”寒瑾疑惑不解地問。
“……我就是想自己睡。”景彥勉強地說道。他根本說不出口,難道跟他說,他心裏還裝著一個人,所以不能和他睡嗎。
“什麼嘛,這有什麼?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一起睡又沒有什麼大不了,又不會吃了你。”寒瑾大大咧咧的說道,然後推開他的手進去。
他真覺得沒什麼,兩個男人睡又不是什麼大問題,他有的他都有。他以前也不是沒和男的睡過,記得那是在軍訓的時候,二十幾度的熱天,幾個男的躺一塊就那麼臭哄哄的睡了。
而景彥本來聽到前麵的話,他有點無語。可是聽到後麵那句他就有點別扭了,臉有點發燙。
他怎麼覺得這家夥好像還沒禮清他們現在的關係。
到了晚上,景彥睡在了裏麵,而寒瑾睡在了外麵。
本來景彥想睡在外麵的,但寒瑾不同意,他說晚上他可能會起來上茅廁。
景彥往裏縮了縮,一想到身旁睡著人,他有點緊張,不怎麼睡得著,又加上寒瑾他緊抓他手腕的手,之前他說是輸入靈力給他治療,可這個家夥竟能一邊呼呼大睡一邊輸靈力。
他可以感覺到手腕處除了被抓住的皮膚接觸的溫熱感,還有一絲絲清涼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像從他的手腕上流進身體內。
到了不知到了什麼時候他也漸漸放鬆下來,漸漸有了困意,隻是準備要睡的時候,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困意全無。
看著四肢纏上了他身上,把他緊緊抱在他懷裏,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子間,脖子以上瞬間紅了。
不知道這家夥用了什麼,感覺他身上好香,這種香不是很刺鼻的味道,清雅的花香,十分的好聞。他吸了吸鼻子。
他想把他推開,但是推不動,反而越抱越緊。
景彥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了,等到第二天,他感覺胸口有座山壓著。他睜開眼就看到寒瑾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小臉還在他胸前摩擦了一下,睡得十分的香甜。
景彥“……”
“起來!”景彥想推開身上的人,但是推不開,隻能喊道。
“嗯~”寒瑾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景彥。然後又看到他傻傻地對他說:“嘿嘿,早啊。”
“你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景彥無語地看著他說。
寒瑾立即清醒了過來,迅速爬下去。他疑惑地想怎麼跑人身上去了,自己的睡相實在太糟糕了!
他記得昨晚他見到了一座金塔。閃閃發光!他拚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那座金塔。左摸摸右抱抱的,心想著如果回到末世前,那這東西可值錢了。
原來是在做夢啊!
其實這個世界,金子一點都不值錢,滿地鋪街都是。
硬度太軟,不能煉製器皿。
可惜了,如果把這些拿到末世前賣了那就發財了。
“你覺得怎麼樣了?”寒瑾問他。
“覺得身體輕鬆很多。”景彥回答。
“那我再幫你看看。”說著就抓起對方的手,用精神力探脈了。
“已經好了一點點了,明天再繼續。”寒瑾鬆開手說道。
“嗯。”景彥抿了抿唇,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在院子裏捯飭了一天,把東西都準備好,等著明天搬出金府。
寒家
“那個廢物嫁出去了,以後就少了點娛樂了。”柳蔭喝著茶,吃著糕點,聊道。
“你也別總是提那個廢物做什麼!”寒盛麵色不愉,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說怎麼了?你就是還想著那個賤女人是不是!她兒子你就心疼了是不是!”柳蔭咄咄逼人道。
“你別胡說八道,蠻不講理了!我怎麼會想那個賤女人!那個小畜生,我還恨不得掐死他!”寒盛喝道。提到寒瑾母子眼裏滿是厭惡仇恨的。
他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把那賤人追到手,但到頭來害他一場空,什麼也得不到,反而處處被她壓著。誰都羨慕他娶到了一個天才丹師。
最讓他恨得,她還給他生了一個廢物的兒子,人家是不可能懷疑她的,而是來懷疑他遺傳問題或是被戴了綠帽,全是嘲笑他的話。
那個廢物確實實是他的兒子。
他不知道把她們母子倆恨得想活活吞下去的心都有。
如果不是因為姬文敏對寒家有用,還有忌憚她那個母親,要不然他家就對付她們了。
如果不是覬覦那賤人留下的那筆財富,那個廢物早死了,也不會留著給他丟臉。
“這個金家的大小姐還真是嬌氣啊,我們在這裏等了這麼久都沒有來給我們敬杯茶。我們要喝一杯兒媳婦兒茶容易嗎?”柳蔭也不再提那個話題了。而是扯到了金仙依身上去,冷嘲熱諷的。
語畢,寒祁攙扶著金仙依進院廳了。柳蔭就是故意的,聲音不小,他們也聽到了。
看著自家兒子那殷勤哈腰的樣子,柳蔭就恨鐵不成鋼,這麼生出了這樣不爭氣的兒子,夫綱不振啊。看著金仙依跟不順眼了。看著兒子對她好,就這樣奴役他。
“我們都在這裏等很久了,你們怎麼才來?你們看看都何時了。”柳蔭看著金仙依生氣地問道。
“母親,這不能怪仙依。是我昨晚折騰她太晚了。所以我們都起晚了。”寒祁一見他娘怪罪仙依他就立馬維護她,看著柳蔭眼底劃過一絲狠厲。
仙依可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是他的妻子,他愛都不及,把人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的寶貝,他的心上人,誰都不能說她半句不是,就是他父親母親也一樣。
“我隻是說了她一句,你就跟我急成這樣。白養你這麼大了,人家說女兒外向,沒想到兒子也外向。”柳蔭被氣得陰鬱,就說了她一句,就跟她急,那以後她做了什麼,那兒子還不跟她拚命了。
“母親,不要怪夫君,要怪就我得了,我不是故意的。”金仙依眼睛泛紅,楚楚可憐地對柳蔭懇求說道。
“母親你為何要刁難仙依還要咄咄逼人?”寒祁怪怨地看著柳蔭,忿忿地說道。
看著金仙依一副委屈的樣子,好像她欺負了她似的。還有兒子那怪怨地眼神和語言,讓她氣得嘔血。
“難道我說一句就不行了嗎!我”
“好了,你們誰都別吵了!一大早就影響心情,真是晦氣!哼!”寒盛本來心情也不好,再看到他們吵來吵去,煩悶不已,甩了袖子就直接離開了。
“這下好了,父親都走了,母親你這下滿意了。仙依我們走!”不愧是父子,連脾性都是一樣的。拉著金仙依就離開了。
“豈有其理!都來怪我!”柳蔭氣得把所有的東西都砸了稀巴爛。
底下的人都膽膽驚驚的。
“你們也走!全都走!”柳蔭怒吼一聲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裏麵噼裏啪啦的,過了好久才停下來。
“這個潑婦!”事情傳到了寒盛耳裏,氣罵道。以前她不是這樣的,越來越像個潑婦一樣,讓他越來越不喜了。
“寒喜,跟我一起去尹豔樓。”寒盛吩咐道,帶上小廝就出門了。
在家煩悶,還不如去找香香姑娘解解悶。
尹豔樓就是一個煙花之地。
寒祁的院子
“仙依,委屈你了。以後我不會帶你去見我母親了。”寒祁心疼地看著金仙依道。
“沒事的,母親說我也是為了我好,你不用這樣和母親吵的。”金仙依搖頭說道。
“不,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了,你難過我會很心疼,你給我笑一個。”寒祁態度強硬道。深情款款,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
“好,那我們以後不去母親那就是了。”金仙依應了他的心願,展開了如花的笑容說道。
而寒家的事,家醜不可外揚,所以寒瑾也是不知道的。
他現在已經搬到了景彥租的院子裏了,正和景彥,冀涯父子四人,逍遙自在地逛著街。
如果他知道寒家的事,他就會樂顛樂顛的,心裏巴不得他們那邊鬧得人盡皆知,翻天地覆才好。
金府
“廢物那些人都搬走啦?”金梧問道。
“是的老爺。”管家回答道。
“哦。那仙依那邊呢?”金梧問道。
“依小姐在寒家似乎不是太順。婆媳關係不好,那個柳蔭要刁難小姐,幸好寒祁維護了依小姐。聽說那柳蔭在大發脾氣,把屋子裏東西砸了精光。”管家如實稟告道。
金仙依嫁進寒家,金家也是派了人過去的,那邊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金家的耳目。
“那不過是個瘋婆子,有寒祁的袒護,仙依機智聰慧,相信她可以對付得了柳蔭。”金梧沒有絲毫的緊張擔憂,平靜的說道。自己的女兒品性如何,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也是放心的。
“還有寒盛好像去了尹豔樓。”管家又說道。
“嗬,之後寒家恐怕是要不平靜了。”金梧嘴角帶笑,幸災樂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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