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120 更新時間:08-03-11 16:06
君月絕望著眼前的手下,冷冷道:“你還記得我是你的主子?為什麼淚痕劍出世,不飛鴿傳書通知我?你還認我這個主子?”
魏信跪地,他隻是述說了出使三國的所見所聞,關於淚痕劍華淵然,不知為何,他不願意主子知道,私心裏覺得主子得知一切對主子不好,所以自動瞞報,除了他,還會有誰知道別有洞天裏的事?連商國女帝自己也納悶華淵然的出現,華淵然迷樣的人物,以那樣的情況出現,說了誰信?
一定是練就了高深武功,要把自己冰封才能練就的,若說輪回轉世什麼的,修仙一類的恐怕誰也不信,他做事不是孟浪之人,心中雖疑慮,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不會貿然行事,至於淚痕劍,所謂的預言必定會引起天下大亂,回到秦國再報備也不遲,可是主子麵對的對手是華淵然,華淵然甚至一下就猜到他練就混元真氣,而且別有洞天裏的秘笈比之自己的混元真氣更全麵,深奧。對於華淵然,他深深的不安,所以跪地任主子責罵。
“莫非,你看上誰?獨孤逸還是華淵然?”君月絕眯著眼,熟識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魏信大驚,那是再也不可能的事,主子怎麼會這麼想?忙不迭的搖頭。
“主子,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屬下認為淚痕劍之事必須從長計議,華淵然的武功深不可測,屬下猜測他與主子師門極大的淵源,有可能是主子師門隱居的高人,主子你看”,將從別有洞天帶出的秘笈呈上。
君月絕內心震撼,不願相信,事實卻擺在眼前,身軀搖晃,師父口中的天命提早到來嗎?不是說女帝轉世必是女子嗎?怎麼會是叫華淵然的男子?呼吸急促,定下心:“淚痕劍現在何人所執?”
“獨孤逸”!
“什麼?”君月絕大聲,耳中轟隆,似有雷鳴,心中似被劃了一道口子,一如當初,獨孤逸一劍刺傷他。
魏信擔心的看著主子,主子的臉神色蒼白,似受了打擊,從未見主子如此失態,即便被秦軍大敗時,主子也不曾服輸,難道獨孤逸那個人在主子的心裏份量重了嗎?
君月絕拚力的否認自己聽到的,否認自己的猜測,仿佛要抓住最後一根浮木:“你確定淚痕劍不是那個叫華淵然的嗎?”
“獨孤逸仿佛就是劍主人一樣,天地間仿佛唯她獨尊,華淵然曾說淚痕劍是獨孤逸的佩劍,言語中似說獨孤逸是開國女帝張初塵的轉世,但屬下認為此說太過離奇,所以不曾說”。
原來師父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君月絕大笑,心中酸楚,難道多年的不甘努力,一切都為他人作嫁衣裳,哈哈大笑,眼淚滑落,師父我但願從未遇見你,從未知道什麼天命!
三日後,獨孤逸領著離歌朝堂覲見秦國皇帝,皇帝看似為人謙和,並不是開疆擴土,占擾鄰國的人啊?那麼主戰派一定是君月絕,先前聽說皇帝非常疼寵這個侄子,簡直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君月絕也為皇帝立下赫赫戰功,一言可以興國,一言可以禍國,就說紅顏禍水,至理名言。
獨孤逸望向君月絕,意外的見他盯著她看,眸子裏的失落,忿恨,不甘,嫉妒。好奇怪她又沒惹到他,幹嗎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莫非?獨孤逸習慣性的輕咬嘴唇,她也沒把他怎麼著啊?
啊!一定是,君月絕嫉妒她得到淚痕劍,這麼想就靠譜,還有關於可笑的預言,既然現在她無心於帝業,預言也不會實現,四國分治也不錯,君月絕若依然執著於皇帝夢,那也得他有那本事,若真的要統一四國,她還是希望由濯國皇帝獨孤人來當複國第一人,所謂肥水不露外人田。
心思轉到這裏,忍不住狠狠瞪了君月絕一眼,從認識他到現在,兩人一直不對盤,皇帝吩咐午宴,獨孤逸淺嚐即可,望著眼前醇酒美人,不自覺得想起那個他--哲翼,與她有一夜情得男子,他是所有穿越女主永不言說得痛,自尊,傷自尊乃,想想哪個女主不是左擁右抱?一個個美男深情不悔,不過,她家淵然不會啊,有他一個足夠,寧願為了淵然放棄整座森林,她家淵然越瞧越有男兒氣,越瞧越美。
忍不住笑意,連皇帝得問話都沒注意,經離歌提醒,皇帝問她有無娶妻。“陛下,逸尚未娶妻”。感情皇帝要做媒?千萬不要!
“逸王乃當世俊傑,恐怕逸王眼光太高”。皇帝挪揄,半真半假。
“陛下說笑了,逸之妻必須是逸中意之人,不能馬虎”。皇帝葫蘆裏賣得什麼藥?據她所知秦國皇室適婚男子甚少,皇帝不會糊塗到把她得臣子匹配她吧,公主就夠勉強了,再來個大臣之子,也太。。。。。?
“絕兒一直誇獎逸王,絕兒也早已到了婚齡,若不是軍務繁忙,絕兒眼界太高,憑他得人材何愁覓不得良人?朕今日做媒,就替逸王做個主?”
不會吧?皇帝亂牽紅線,且不說兩人隔閡,她是斷然不會辜負淵然,不會家中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那是男人才做的出得事,她還好了,集傳統美德集一身的賢良女人,(厚皮憨臉,自吹自捧)當然不能斷然拒絕,皇帝臉麵要給,拒絕也是一門藝術嗬!
“逸離家以久,心中惦念父母,況女兒家婚事當由父母作主(潛台詞:用不著您操心,俺是個孝順女,今晚就飛鴿傳書叫老爹擋了這事,秦國也不多呆,三十六計--走為上!皇帝想使美人計,她的審美觀已提高),若是她家然然沒出現,她還會不會拒絕?難說哦。
皇帝一怔,沒想到碰到一個軟釘子,心中不愉,見獨孤逸坦然,也不好再說,心道可惜。侄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仿佛那是水,他認識的君月絕從未如此頹廢,難道再冷漠的人最終都不會逃過一個情字?或許,侄兒的反常無關風月,另有他因?
君月絕隻覺心頭火燒火燎,氣焰一蹭一蹭的,她獨孤逸算個什麼東西?對他揮之則來揮之則去?任她撩撥肆意羞辱?未曾料到皇帝自作主張,眼角微眯,周身寒冷。
“君某還記得當初出使濯國時,逸王舞姿可是精彩!”眼利似劍。
獨孤逸拿杯的手輕顫,君月絕果然不是好惹的,他可差一點就要了她命的人啊,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來顯靈,有了,顫巍巍的站起:“逸今日已不勝酒力,陛下恕逸不敬之罪,嘔。。。。。。”做嘔吐狀,引的眾人皺眉嫌惡。歪歪倒倒的由離歌攙扶,出了宮殿。
君月絕!八輩子跟你有仇,還是快快回到濯國,別人的地盤終歸是不穩妥。回到驛館,粗喘氣,華淵然見獨孤逸狼狽:“逸怎麼了”。
“君月絕那家夥跟我反衝,遲早有一天我要拔光他的驕傲的羽毛,做現烤鴆鴣蛋!”說著自己都笑起來,想像君月絕寒著臉,撲騰著翅膀,口中呼著‘不要烤我的蛋’,不知多滑稽。
華淵然搖頭:“不是冤家不聚頭”!
獨孤逸:“呸,誰跟他是冤家?我的小然然才是我的冤家(戀自己都雞皮疙瘩直起),”甜溺在淵然的懷裏,腦袋昏沉,到底不是喝酒的料,“然,你別離開我,我隻要你一個,其他人都不如你,然,我每時每刻的想你”。記得陶晶瑩的一首歌,歌詞: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愛。然就是那最後一個,甜言蜜語哄過來,好好愛,嗬嗬,她走了狗屎運!
酒醉的獨孤逸睡去,華淵然仍震撼,逸推掉了與君月絕的婚事,微笑,輕撫她的麵頰,逸舒服的蹭蹭,嘴角流著口水,華淵然替她拭去,現在的獨孤逸更可愛呢!
秦國皇帝百般挽留,獨孤逸堅持,去意已決。行至秦邊境,人煙稀少,然有些心不在焉,問他又笑說沒事。漸漸的獨孤逸也覺不對勁,就如當初被商國皇帝圍困,淵然抱住獨孤逸,縱起。高處望去,大吃一驚!情形有些像滿城盡帶黃金甲,傑王子孤身一人,被團團圍困。
“然,怎會這樣?”傻子也看的出,敵人並非一般軍士。像是特地應對她們一般,皆是武功高強。
“看來,淚痕劍出世四國皆知,秦皇竭力挽留不過是拖延時間,四國好部署罷了”。然緊皺眉頭。
“不會,濯國怎會對付我,我爹怎會不知?她的龍門死士。。。。”獨孤逸驚慌,被親人算計的痛楚,哪怕她借了獨孤逸的身子,好歹相處融洽,是人都會有感情的。
“你爹縱然不會,但龍門首先是皇帝的部署,皇帝豈會沒有自己的人?四國不甘被滅,當然要搶奪淚痕劍”。
“我的本意是將淚痕劍呈獻皇帝啊,再說耀國皇帝之所以登寶座還是我幫忙,難道,全不戀舊情?”
“逸,我們之間有奸細,你要怎辦?”
獨孤逸渾身冰涼,奸細?離歌,鍾懷山,越淩情,小雅都不會是,剩下的就魏信與雲兩人,難道君月絕想借四國之力除了她?不會,那般倨傲之人不會借他人之力,況且除了她對君月絕沒有好處,那麼隻剩下雲,雲!她第一次中毒就是雲下的手,對於影的死,雲一直介懷,他一直伺機報複嗎?可是他有很多機會,為什麼等到現在?是因為華淵然的出現?
“逸,你已知道?”擔憂的看著獨孤逸。
“然,我們先下去”。
華淵然從衣袖內拿出一個小棒,類似煙火,點燃,紅煙滾滾。然微笑:“我一人帶你突圍不是難事,可是其他人。。。。隻能尋幫手了,如果不出意料,片刻便有人相幫”。
獨孤逸懷疑,即便現代坐飛機也不會‘嗖’的就到,何況相距甚遠,是何人都不知曉,怎會有救兵?
“四國再隱秘行動,總有風吹草動,淚痕劍出世,暗門的弟子們恐怕早已聚集四周,他們的使命本就是維護江山平定,四國皇帝隻不過是暫時的主人,一旦淚痕劍出世,他們效忠的對象就會是手持淚痕劍的人,如果淚痕劍無主,他們會坐視不管,紅煙相招,表示女帝傳人已現,暗門的統帥已入世“。
啊!
獨孤逸崇敬無比,她的然原來這麼厲害,心定下。比較好奇這一代的暗使,究竟是些什麼人?又隱隱的猜測,比如:羅覺?苑芳池?還有誰?
雲的神色如常,此刻他心中高興嗎?影的死對他傷害多深?他如此隱忍,處心積慮的置她死地。
“雲,是你透露的嗎?”多希望他說不是,哪怕是撒謊也好。
雲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不語,坦然以對,他如果辯解也好,這樣默認,讓獨孤逸心痛。
“我不會把你怎樣,你走吧,影的死我也很內疚,你如果隻衝著我來,我不會介意,可是離歌等人被牽扯,我不希望再見你”。
提及到影,雲變色,厲聲喝道:“住口,你有什麼資格提到影?他那般為你,你呢?寡情薄幸,早把他忘個幹幹淨淨,你這個混蛋,反反覆覆的折磨他,最後又因你丟了性命,你死一萬次都不足以解恨”。
獨孤逸慢慢走近雲,淵然緊跟,防止意外。獨孤逸緊貼雲耳側,雲僵著身子。
“獨孤逸早已死了,我其實是借屍還魂的寄主罷了,你可滿意?”
雲睜大眼,不可置信。
“華淵然都可以活百歲,又有什麼不能發生?”要說自己是幾千年的魂魄,想想,罷了,他隻要知道早前的混帳獨孤逸早死了就足夠。
“不可能,不可能。。。。。”雲深受打擊,天!他竟報複錯對象,獨孤逸的轉性,改變一切早已預示,影真真愛上的是現在的獨孤逸,他作了些什麼?
獨孤逸歎口氣,緊握華淵然的手,對於雲說不清是何心情,又憐又恨,憐他是個重情意的漢子,恨他牽連無辜。如今命懸一線,連恨的力氣都沒有。
淵然揮斬淚痕劍,斬斷樹,高空搭建了梯台,又將周圍的樹木震斷,將眾人放置梯台,獨自一人應對敵人,鍾懷山高處護衛,雲表情呆滯,尚未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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