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株山回音傳第二部(玉株山上)  第四十一回 癡情卻被癡情誤 悲傷又有悲傷苦

章節字數:7683  更新時間:10-03-24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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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書說到玉株回來想與懶兒重新開始,不料卻正撞到綠紗帳中常飄奇奇正依偎在懶兒懷中爭相懶兒索吻,她見這女子不是水鷗,確是路中所遇的那位女子,一時很是不解,難以接受。原來玉株在途中遇到常飄奇奇之後便遇到了雪兒,雪兒便把水鷗實際上是她的孿生妹妹一事告訴了玉株,並告訴她實際上懶兒早已把對水鷗的愛轉移到她的身上了,懶兒對玉株也是倍加思念,力勸玉株回玉株洞於懶兒團聚,玉株聞言非常高興,便不顧一切的帶著玉棉回到了玉株洞,誰知剛剛的興奮立刻變成了悲傷,在那一刻玉株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她對懶兒十分失望之後便奔出門去。剛剛出門便遇到了水龍、幟為孝、曲麗影三人采藥歸來,水龍見玉株很是高興,口中叫著“玉株姐姐”,卻發現玉株正掩麵而泣,發狂般向前奔去,玉棉緊緊的跟在後麵,眾人攔她卻攔不住。她剛離開,後麵懶兒就一臉焦急的追了出來。幟為孝攔住懶兒問道,“懶兄,這是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有誤會!”懶兒不顧幟為孝的阻攔向前追了上去。

    幟為孝又把懶兒攔住問道,“到底什麼誤會?”

    “哎呀,你要耽誤大事了!”懶兒急道,“你去問常飄奇奇吧!”

    “常飄奇奇?”幟為孝很是納悶,“這名字很熟悉啊!——喂,常飄奇奇在哪?”

    再一抬頭,見懶兒已經消失了影蹤。眾人隻好進到洞中,見到柔弱的常飄奇奇正伏在那裏哭,便立刻明白了。

    懶兒穿過野花叢林仍不見玉株心裏著急,擔心她又躲起來不肯見他,本來就有沒說清楚的事情,這樣一來更是誤會上加誤會了。一直找到星星場,也未見到玉株的身影,懶兒就抱著僥幸的心來到了玉株泉邊,一下子鬆了一口氣,玉株正坐在巨石鬆下的古琴旁摸著眼淚,玉棉正臥在她的身邊,懶兒忙跑了過去,望著正在哭泣的玉株想把自己的心肺掏給她看。

    “玉株,你誤會我了,她叫常飄奇奇,是一個盲女,對我一往情深,她千裏迢迢才找到我,所以才……”

    玉株依然擦著眼淚不理會懶兒,望著遠方又傷心又生氣。

    “你知道的,我心裏隻有你和水鷗啊,要不然我何苦還上玉株山上來許願呢,你也就不會認識我了!”

    玉株依然不理會懶兒。

    “常飄奇奇也很可憐的,人家好不容易來到這裏,我不能把她一下子趕走吧!”懶兒很為難的看著玉株,“你也不會狠心將她趕走吧!——常飄奇奇真的是一廂情願的,可是她為我好不容易捱到了玉株山,我不能置她不理啊!”

    “你既然憐惜她,那就安心和她過日子吧,我成全你們!”玉株冷冷道,語氣中帶著諷刺。

    “喂,這麼久你都躲著我,害我相思成疾,現在見了麵你竟然這樣氣我,我根本就不喜歡常飄奇奇,要不然在玉株山這麼久臥都不曾和你提起過。常飄奇奇對我有恩,我不能直接傷害她,我好不容易從水鷗的影子裏走出來,想與你雙宿雙飛,可是你竟這樣誤解我,難道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嗎?”懶兒聽了玉株的話有些急,又恨玉株不能全然的理解自己。

    “我隻知道你心裏一直有著水鷗,隻是真沒想到,你是一個處處留香的花花公子!你竟然和她能那麼親近……我不過是你喜歡的女子之一吧?既然不能成為你的唯一,那我們就當作沒認識過好了。”玉株說著起身要走。

    “是啊,就當作我們沒認識過,除了你,還有很多人喜歡我,別說常飄奇奇這樣的好女子,就連冷雪霜霜這樣邪惡的人也對我動過真情。好了,我全部都說了,你這回該滿意了吧!”懶兒心中不舍玉株,但是耐於麵子又隻能是不屈不服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氣玉株。

    玉株站在那裏沉默了一會兒,無聲的滴了兩滴淚徑自向前走去。

    玉棉見玉株與懶兒爭吵完離開了,她便起身靜靜的走到懶兒身邊同情的望著懶兒,眼中充滿了理解。

    懶兒見和玉株解釋不成反倒把她氣走了,很是生自己的氣,見到玉棉這樣理解自己一股委屈湧上心頭,他俯下身對玉棉道,“玉棉,你要相信我對玉株是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照顧她啊!”

    玉棉點了點頭。

    懶兒又輕聲對玉棉道,“等她氣消的時候,你就悄悄來給我送信兒,好讓我知道她在哪裏,好嗎?”

    玉棉又點了點頭。

    “玉棉,你到底走不走啊,你要是偏心他你就不要跟我了!”玉株生氣的對玉棉喊道。

    玉棉聞言忙與懶兒告別追著玉株的步子而去。

    懶兒多少也生了玉株的氣,很悶悶不樂的折回玉株洞。此時常飄奇奇已經恢複了平靜,曲麗影在一邊照顧著她。水龍見懶兒悶悶不樂就知道他一定與玉株之間的誤會沒有解決,便識趣的到一邊搗藥去了。幟為孝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湊到懶兒麵前問道,“怎麼樣?和玉株仙子鬧崩了?”

    “沒有!你去忙你的吧!”懶兒有些不耐煩。

    “沒有鬧崩你何苦還這副沮喪模樣?”幟為孝依然不顧懶兒的臉色說道,“要我是玉株仙子也會生氣嘛!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懷裏卻藏著別的姑娘……”

    “幟大哥不要瞎說,這不怪懶兒哥。”常飄奇奇趕忙解釋道,“都是我不好,剛剛上山就讓大家不高興,懶兒哥,對不起啊。”

    “如果這句話出自你真心,那等你休息好之後幫我去解釋一下吧。”懶兒悶悶道。

    “這麼說你還是怨我!”常飄奇奇很是傷心。

    “沒關係,他再怨你我幫你收拾他!”幟為孝道。

    “大家都不要為這件事情而不開心了。”曲麗影道,“改日我去幫你和玉株仙子求求情!”

    “不用了,是她不相信我,我又何苦非要說明白呢!”懶兒說完便悶悶的走出東去。

    常飄奇奇聽了這句話心裏有些莫名的高興,雖然這一直告訴自己這樣想是不對的,但是她還是阻止不了自己的興奮,玉株在感情麵前這樣不堪一擊,那麼懶兒早晚會疲憊的,他們早晚會因為這而分開的,懶兒到時候自然會親近自己了。她一麵在心裏責備著自己,一麵祈禱玉株不要相信懶兒的話,愛的魔咒悄然的在她的心裏滋生,可是身處愛河的人卻渾然不知。

    懶兒一直想著玉株離去時的樣子,雖然氣她不相信自己,但是換個位置想想,他發現玉株之所以反映那麼強烈那麼決絕,就是因為太在乎自己了,所以就變得那麼敏感,醋意大發,想到這裏懶兒反倒高興了,自己這麼久一直因為水鷗而不敢正視玉株的感情,可是終於肯正視的時候又冒出來個常飄奇奇,懶兒回想起玉株的種種發現玉株的美麗早已種植在自己的心裏了,突然間她有很多話要對她說。直盼著天明,玉棉能悄悄的送信來。好不容易熬到了早晨,懶兒一早起來,在洞口徘徊,可是卻不見玉棉的影子。“一定是玉株將玉棉鎖住了不讓她來見我,玉株你到底藏在哪裏啊!”懶兒想,“不行,等不及了,玉株,我要見你!”想到此,懶兒顧不上與水龍他們打招呼便向“相思洞”那邊走去。

    清晨,“相思洞”周圍一片安靜,花草依然茂盛的長著,玉棉正低著頭啃食著嫩嫩的青草,玉株則站在洞內,望著岩壁上的那幾個字發呆,玉棉不時向裏麵望去,想找個機會去給懶兒送信兒。玉株一直癡癡的望著那幾個字,玉棉趁她癡傻之時想要離開,方邁出步去,見對麵來了一癡情男子——懶兒。懶兒遠遠見到玉棉心中一喜,知道玉株定在這裏,於是跑了過來,和玉棉做了個鬼臉便走進了洞裏,見玉株正望著他刻的字發呆,便悄悄的站在了她的身後。

    “昨晚和懶兒哥慪氣之後偶然走到了這裏,真沒想到懶兒早在這裏刻下了這些詞句,所以就停下來反思我昨日對你的態度……”玉株突然轉過頭來望著懶兒深情道。

    “你在‘相思洞’癡望我的字,說明你心裏仍有我。”懶兒也深情道,“之前你不敢正視你對我的感情,如今常飄奇奇造成的誤會已經說明了我在你心裏的位置——玉株,經過了一夜的思考,你現在能相信我嗎?”

    “是啊,我坐在這裏望了一夜。想起了以前懶兒哥對水鷗姐姐的癡情之事,就想懶兒哥這癡情不是裝出來的,我不能因為一時所見就否定了你。”玉株微笑道,“如果玉株不相信懶兒哥,玉株將來一定會後悔。我對自己說,如果你今天能來‘相思洞’說明我真的冤枉了你,如若你不來‘相思洞’,那麼我就真的不能再見你了。還好,你來了,總算沒有讓玉株失望。”

    “傻瓜,我怎麼會不來?你把我夢擇地想成什麼鼠輩了。”懶兒把玉株緊緊的擁抱在懷裏,“我遇到你,實在是緣分,我已經失去了水鷗,所以我發誓,我一定不要自己再失去你。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

    “嗯,以後任何事都不會阻隔我們了!”玉株仰起頭深情的望著懶兒。

    懶兒堅定的點頭,“玉株,既然我們已經相愛了,以後我們要相信對方,否則隻會增加我們的痛苦。”

    “嗯,懶兒哥哥,我們傍晚再回玉株洞好不好,我怕回去之後……”

    “好,我們晚些回去,很久沒有見到白崽兒了,也不知道這小家夥如何了,我們就去玉株崖好不好,或許能遇到白崽兒。”懶兒突然間想到了白崽兒於是建議道。

    “好啊,雖然相思洞與玉株崖有一些距離,我們可以邊走邊聊!隻要和懶兒哥哥在一起去哪都好啊。”玉株高興的答應了。

    於是二人便和玉棉來到了玉株崖,春日的玉株崖一片生機勃勃,玉株和懶兒坐在岩石上,玉株的頭輕輕的靠在懶兒肩上,一陣微風吹來,吹的人心裏十分的舒展,懶兒從懷裏掏出大魚鉤,鄭重其事遞給玉株道,“這個魚鉤是水鷗送給我的定情之物,我視之為珍寶,一直帶在身邊,今日我把它作為定情之物轉送給你,以示我對你的心意。”

    玉株接過魚鉤,幸福的望了望懶兒道,“從今以後就算懶兒哥把我當作水鷗,我也能理解了,願水鷗姐姐在天之靈能保佑我們永遠在一起。”

    懶兒望著天空也肯定道,“嗯,我相信水鷗一定會為我的成長而高興,她一定會幫我們的!從此,我們土不離木,木不離土,我們在此定下‘株地之約’,願這個約定不要再被冷雪霜霜所破。”

    玉株微笑的點了點頭。

    懶兒起身道,“玉株,我們一起練武吧,你練你的‘玉顏劍術’,我練我的‘英雄萬變棍法’。”

    “好啊,雖然我們現在沒有拿武器,但是我們可以拿枯枝來練。”玉株也起身道。

    說著,二人便你一招我一勢的練了起來,玉株崖上一個是翩翩公子,一個是亭亭玉女,使玉株崖更美更熱鬧起來。當二人同時練到武工的最高境界時,玉株崖上的石頭粉碎,植被倒了一片。玉株見此狀忙停下來急道,“懶兒哥哥,我們把樹弄倒了。”

    “玉株,可見我們分開這些日子你我因相思反而把心思放在了習武上,隻用枯枝就達到了這樣的威力,何況真的拿來武器。”懶兒高興道。

    “可是懶兒哥,我們剛才的招式中定有不對的地方,否則樹木怎麼也都倒了呢?看來這武功對生靈大有壞處,我們還是不要練的好。”

    “傻瓜,如果武功失去了效力還有什麼意義呢?”懶兒笑道,“你就是太心軟了。”

    “不行,我得仔細想想!”玉株在玉棉身邊坐了下來靠在她身上,“玉棉,你說我和懶兒哥誰說的有道理呢?”

    玉棉搖頭。

    懶兒心中覺得玉株很是可愛,江湖之中發揮武功的威力必然就會帶來傷殘,無論是對人還是對物,仔細想來這玉株還真和水鷗一樣,對人對物都是這般投入感情,一片單純的熱愛之情實在是又可愛又可敬。比起那些隻為名利而攀爬的女人們,玉株與水鷗的確算是另類了。

    二人正在思考武功的不妥之處,突然一隻身上串著箭的五彩山鷗從空中落了下來。玉棉先聽到了動靜,趕忙起身,玉株與懶兒趕忙起身看去,隻見那五彩山鷗滿身是血,五色羽毛已經失去了光澤,已經奄奄一息了。玉株心疼得直流眼淚,口中怒道,“真不知道是哪位賊人來到了玉株山,竟如此狠毒!山鷗,玉株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看來,玉株山之劫躲也躲不過去了。”懶兒探道。

    “冷姑娘,那山鷗往崖那邊飛去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懶兒聽著很是耳熟,隻覺得這聲音一來,就不會有好事。“糟了,這聲音是偽君子吳棄的,吳棄已經投靠冷雪霜霜,這冷蛇蠍已經到了玉株山。”懶兒心下思量,想到這他忙對玉株玉棉道,“玉株、玉棉,我看我們需躲一躲!”

    “為什麼?”玉株怒道,“好不容易有人要來承認了,我要為山鷗報仇。”

    “玉株,你還未領教過冷雪霜霜這個蛇蠍女人的毒辣,快走!”懶兒恨恨道。

    “你怎麼知這冷姑娘便是冷雪霜霜?”

    “試問這世間能用箭狠心殺死這美麗山鷗者還能有誰呢?這個女人一旦得不到她想要的東西,她就會不擇手段。山鷗一定是不肯被她束縛才遭此毒手的。”通過這麼多年的交鋒,懶兒很是了解冷雪霜霜,他接著對玉株道,“你我的武功雖然已經大有長進,但是這蛇蠍女人人手眾多,我們怕是不占優勢。”

    “那這麼說我們就不能奈何她了!”玉株很是氣憤。

    “待找個好時機殺之!不管怎麼樣我們先觀察看!”

    懶兒帶玉株與玉棉藏在了一塊石頭後麵,觀察著前麵的動靜。果然偽君子吳棄領先冒了出來,見吳棄一臉得意地走到五彩山鷗那裏俯身去拎起它的翅膀,對著五彩山鷗說道,“隻可惜了你這一身的美麗顏色,如果你當初肯接受冷大小姐的一番好意,何苦還要一箭射死你呢!”

    懶兒與玉株見到吳棄這副模樣,恨在心裏。懶兒心裏說道,“吳棄,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一定不會有好報的。”

    不久,一支隊伍行到了玉株崖,為首的正是冷雪霜霜,她依然是一身華麗服飾,一臉不可一世的傲氣,她這身打扮這種傲氣和玉株山實在是不搭配。玉株心想,“世間竟這等美豔女子,隻可惜她不該出現在玉株山上。玉株山乃質樸之地,怎麼能容下這等虛榮之輩?”

    “玉株,這便是害死水鷗,殺人無數的蛇蠍冷雪霜霜!”懶兒悄聲的對玉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恨意,恨不得一下子能絕了她的性命。

    “哼,她不過是一身浮華,懶兒哥,你放心,我定要為水鷗姐姐報仇。”玉株也恨恨的悄聲說道。

    此時吳棄已經拎著帶著箭的五彩山鷗走到了冷雪霜霜麵前,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道,“霜霜,我已經幫你找到它了。”

    “找到了便找到了,扔了它吧,別忘了這箭上塗有‘毒霜散’,到時候不小心碰到你身上你就死定了。”冷雪霜霜道,“我還不想你死哦!”

    吳棄把五彩山鷗和扔沙石一樣扔到很遠,把玉株和懶兒心疼的直想自己變成那隻五彩山鷗。

    “哼,你這個趨炎附勢的吳棄,早晚一天你一定要死得很慘,才對得起這隻山鷗!”懶兒氣憤的在心中詛咒著。

    “玉株山這麼好玩,走,我們去尋別的樂趣去!”冷雪霜霜高興道,“待我找到回音泉,天下將唯我獨尊!”

    冷雪霜霜帶著眾人轉身剛欲離開,卻見到天空之處飛來一群五彩之鳥,他們飛過每個人的臉上啄起來,看樣子是給剛剛那隻山鷗報仇的。被啄的人們開始疼痛難忍嚎叫起來,其中有幾隻圍著冷雪霜霜和吳棄不放,冷雪霜霜與吳棄無奈之下隻好用功夫與之周旋,那幾隻山鷗近啄不得,突然有一隻山鷗拚死飛到冷雪霜霜的頭頂,順著她的額頭不顧一切的狠啄了一下,這一下把冷雪霜霜氣壞了,她一個騰空跳出重圍,從胸前拿出一支小弓,又掏出一支小箭,上好弓箭便向那隻山鷗瞄準,口中怒道,“該死的東西,本小姐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等委屈,這一箭定讓你命歸西天。”

    玉株和懶兒看在眼裏,心裏著急。眼看那箭已經射了出來,馬上就要射到山鷗的身上,玉株喊了一句“不妙”便飛騰而去,懶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隻見玉株已經用手拿住了那隻箭站立在冷雪霜霜麵前。冷雪霜霜也被嚇了一跳,見自己的箭被玉株收了氣急敗壞,“你是何方人士,竟敢管本小姐的閑事?”

    “管的就是你這個魔女的閑事!”玉株正色道。

    聽到聲音,冷雪霜霜方從驚訝中醒來看到玉株,看眼前這女子很似死去的水鷗,不由得嚇了一跳,“水鷗還活著?”,再仔細一看,這不並不是水鷗的那張臉,隻不過氣質和她很像罷了。心裏的緊張一下子放了下來,幸好看清楚了她是別的女子,否則冷雪霜霜還以為見到鬼了。

    “五彩山鷗乃玉株山之神鳥,別看平時他們不在一起,但是一旦一隻鳥受辱,瞬間便會有鳥群襲來!玉株山上豈能容你如此胡作非為?”玉株對冷雪霜霜厲色道,回頭又向正在人群中報仇的五色山鷗道,“各位神鳥休要再浪費精力與之爭鬥了,你們終歸不是他們這些蛇蠍的對手,聽我話,這裏就交給玉株好了。如玉株有什麼不測,還請各位集合玉株山上所有俠義之士為我報仇!害我之人便是冷蛇蠍冷雪霜霜!”玉株對著五彩山鷗喊著,隻見眾鳥各自飛回來在玉株的頭山盤旋了一陣便飛走了。

    “你怎知我就是冷雪霜霜?難道你真是水鷗轉世不成?”冷雪霜霜驚訝道。

    “她當然就是水鷗轉世了!”懶兒騰空而至站在了玉株身邊護著她,“水鷗——你沒事吧?”懶兒邊說著邊和玉株眨眼。

    玉株會意,點頭笑道,“懶兒哥!我沒事!”

    “懶蟲?!你怎麼會在這裏?據我的手下描述的樣子,掉入溪中的應該就是是你,你沒死?——害我白白傷心一場!”冷雪霜霜見到懶兒又驚又喜。

    “這就得問你的笨手下是怎麼追的了!”懶兒淡笑道,“你也休在找回音泉了,我已經早你一步許願了,水鷗已經轉世了。你也休要惦記著我了,我夢懶兒這輩子都不會娶你的!——你還是找個好人嫁了吧,還求什麼號令天下?連我都號令不了!哈哈!”

    “你!”冷雪霜霜怒道,“你休要出言不遜!既然回音泉已被你許願,那麼隻有殺了你才會解我心頭之恨!”

    “哼,你今日不殺我,我還要殺你呢!”懶兒笑道,“水鷗,我們一起上!”

    懶兒拾起兩根棍子遞與玉株一根便與冷雪霜霜過起招兒來,冷雪霜霜被懶兒的“英雄萬變棍法”與玉株的“玉顏劍術”逼得無奈,隻好使出“冷霜白手掌”,

    頓時她的雙手變成了雪白,寒氣殺人,一掌過來,懶兒與玉株躲了過去,第二掌又襲來,懶兒忙對玉株喊道,“玉株——水鷗,快用你的‘玉顏火鳳’這一招敵住她!”“好!”玉株變換招式,想來個火勢禦寒,但是突然感覺到手鑽心的疼,忙喊道,“懶兒哥,我的手突然疼痛難止!”“好,看我英雄萬變棍法的厲害!”懶兒下丁決心把最高招式使出來,雖然還不成熟,但是這關鍵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懶兒將力氣弩駕於棍子之上,瞬間那棍子有千萬個影子出現在冷雪霜霜麵前,冷雪霜霜想用掌傷人卻找不到出口。最後懶兒使出“虛中用真”這一招兒,一棍子打在了冷雪霜霜的膝蓋上,冷雪霜霜跪倒在地上。吳棄見狀忙跑了過來扶住冷雪霜霜,“霜霜,沒事吧!”

    “沒事!快,替我殺了她!”冷雪霜霜喘著氣怒目望著玉株恨恨說道,“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他們的武功大有長進!”

    “哼哼,冷血霜霜,近日的夢懶兒已非昨日的夢懶兒!你做惡多端,還不在我麵前自盡!”懶兒笑道,“如若不服,繼續打啊,我奉陪到底!”

    玉株此時手痛難忍,“哎呀”一聲,俯在地上直打滾,懶兒忙跑過去把玉株扶在懷裏關心道,“玉株,你感覺怎樣?”“懶兒哥,剛才那隻我攔下的箭上也有‘毒霜散’。全身酸痛。”玉棉此時也看不下去了,忙從石頭後麵跑了過來,懶兒見玉棉跑了出來急道,“玉棉,你怎麼出來了,小心冷雪霜霜對付你!快先回家,告知水龍做好護山準備!快去!玉珠這就先交給我了!”

    玉棉有些猶豫。懶兒悄聲勸道,“玉棉,你此時應該以大局為重,你趁他們不注意從側麵的小路躥出去,他們沒有你對玉株山熟悉,你一定要把告訴水龍冷雪霜霜上山之事,他們才能想辦法救我和你姐姐的!”

    玉棉點頭,伺機出去報信。

    “懶蟲,你和那隻羊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難道她能聽懂人話不成?”冷雪霜霜笑道,“怎麼你到了玉株山連人畜都不分了。”

    “冷妹妹,你此言差矣,我到了玉株山,反而更明白誰該是人類,誰該是獸類了,比如妹妹你,簡直是禽獸不如啊!”懶兒說完大笑。

    “你!”冷雪霜霜氣的嘴巴歪了,轉身對吳棄道,“吳棄,你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哼,還不知道是誰教訓誰呢!——玉株,你先休息下,我一定和冷蛇蠍拿到解藥!”懶兒將玉株放靠石頭上起身對冷雪霜霜道,“冷雪霜霜,快把‘毒霜散’的解藥拿出來,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哈哈哈!懶蟲哥,偏偏水鷗她是這個命,這次可不是我逼她去死的啊!我冷家釀毒從無解藥!”

    “什麼?!”懶兒被震住了,“此話當真?”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配得上冷蛇蠍這稱號呢?”冷雪霜霜洋洋得意,“哈哈哈哈哈哈!看來你的願望也是白許了,我真是平衡啊!哈哈哈哈哈哈!”

    懶兒聞言心情一下子失落下來,這麼說,玉珠定死無疑了,為何老天如此捉弄自己呢!已經失去了水鷗,難道玉株也要喪命於冷雪霜霜之手嗎?

    欲知後事,請關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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