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廢章節  第五章 若界遊記

章節字數:5139  更新時間:08-03-23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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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綿的海蔓延著無盡的湛藍,海鷗在上方翔集,島嶼顯出不同的形狀。海岸線起起伏伏,勾畫出一幅偉麗而又閑適的景象。

    一艘大船在海上劃出直線。

    “啊,船長,看!”船頭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嗯,是啊,那個世界的船。”船長抿了口茶,“和異世界的船比肩而行,真是奇妙啊!”

    濃茶升起一縷縷氤氳,但很快被海風吹散了。

    “大約有800多年了吧!若就開始尋找去那個世界的方法,可是,唉!哪有什麼方法,兩個世界本就是不可通的,看得見果然是能產生欲望的!”

    船靠岸了,是費曼地區的盧貝港。船上走下來一個個子矮小的黑短發男子,背著個小包袱,沒人注意到他,他隻不過是搭順風船的一群人中的一個。

    費曼的盧貝港是若界數一數二的繁榮地區,一望無垠的大海配合這午後灑下的金色陽光與城市中忙碌的人們交相輝映,便能領略其繁華。

    那個男子完全融入了這裏,驚歎不已。然而這裏的繁華是簡雅的,並不會讓他喘不過氣來。他吹著口哨在商業區中閑蕩,東邊瞧瞧,西邊玩玩,不知不覺已出了這裏,來到一片廣場,看見不遠處有一群人,仿佛很熱鬧。那男子懷著好奇心擠了進去,隻看見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抖著他臉上的兩塊肉說道:“女士們先生們,費曼地區一年一度的小狗賽跑決賽現在開始,請參賽選手登場,嗚~”人群中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隻見主人把自己的狗放到了起跑線上。過了不久,一聲令下,所有的狗便出發了。而那些狗都不是用跑的,而是用飛的。不,準確地說是連飛帶跑,並且還要刁住吊在半空的骨頭,然後到達終點。飛的技巧都是主人教的,將狗調教得能飛,這無疑是若界的一大創舉。這費曼地區的小狗賽跑比賽已是遠近聞名,成為這一帶的民俗節日。

    圍著的穿裙子的、穿平底鞋的、戴高帽的觀眾不停的喝彩,仿佛比賽的不是那些參賽狗,而是他們自己。最後獲勝的是一隻黑色的不起眼的雜種狗,主持人祝賀道:“沒想到你這隻小雜毛還能獲勝!”圍觀一片哄堂大笑。然後觀眾一一撫摸參賽狗的頭,以表示給人們帶來快樂的感謝和對它們的鼓勵。

    那個男子擠出了人群,深呼吸了一下空氣,驀然想起船卸好了貨便要起航了,猛地狂奔至盧貝港,可是那艘貨船早已看不見身影,大海也一片平靜。那男子頹然坐下,無奈,身上的錢也沒多少,根本不夠路費。那男子想到隻好先去找一下工作了。

    這裏的房屋很有特色,建築在山上一間間的倚疊而上,有的一間房屋的正上方便是一間房屋,有的右上方便是另一間房屋,有的下方又是一間房屋,很有愛琴海旁建築的樣式。

    歡躍的舞曲在房屋間盤繞,夾雜著嘈雜的人聲。那個男子推門而入,舞曲依舊,人聲依舊。那男子徑直走向櫃台,對著一個擦杯子的中年男子道:“請問,你是這兒的老板嗎?”

    那中年男子抬著眼皮看了他一眼,說了聲:“嗯。”

    那男子接著說:“我看見外麵的招工啟事,請問,我可以在這兒工作嗎?”

    那老板笑了聲,說:“又是一個流浪者,幾歲,叫什麼。”

    “哦,18,叫比諾•伊華。”

    “哈哈哈!”那老板突然狂笑起來,對著後門用奇怪的調調喊著:“比諾~比諾~”然後便傳來一聲牛叫。

    比諾的臉有些尷尬。那老板放下杯子,對比諾說:“好了,不必介意,你被錄用了。你的工作就是一切你看得到的活。待遇正如你看到的,包吃包住,每日4個塔奇,你的房間在2樓左首第3個,好了,那邊有人走了,去工作吧!”

    “那麼,在此之前,你是否認為我應該先去放一下包袱?”比諾的語調把他性格中的輕浮顯露無遺。

    老板笑著回答:“那是當然的。”

    當比諾放好包袱下樓時,看見老板將那張招工啟事依舊工工整整的放入抽屜,輕率的問了句:“那東西難道還有用?”

    “你不會留太久的。”老板關上抽屜:“所有的流浪者都一樣,這裏隻不過是你們的中轉站,我這張紙用了2年,可是拿上拿下卻做了無數次。”那老板看了比諾一眼,說:“我想你現在可以工作了,如果你想快點離開這的話。”

    比諾被老板說得有些悶了,老板對流浪者了如指掌。

    正在比諾賣力幹活時,一個青年男子和一個少年進入了酒館。不可否認,那青年男子長得很帥,但長的過於狡黠,身材也很高大,但過於修長。而旁邊的那少年雖然仍未脫稚氣,但已擋不住其英氣。

    兩人選了座位坐下。比諾立刻過去招呼:“歡迎光臨最負盛名的克洛維鬆酒館,兩位要些什麼?”比諾吹得很起勁。

    那青年男子聽了後,嘲笑道:“最負盛名?!那麼就不該有隻蒼蠅到處亂竄。”說完,還故意看著比諾。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諾是個很好的服務員,麵對這種狀況,他隻是一直陪笑。

    那少年在一旁冷眼相看,他隨哥哥出來旅行(那青年男子是他的哥哥),一方麵哥哥的確可以教給他一些有用的東西,一方麵他又受不了哥哥桀驁不馴的性格,兄弟兩人常因此發生矛盾,但總體來說兩人還算和睦,彼此都很欣賞對方的聰明才智。今天眼前這個服務員的輕浮和懦弱也讓少年十分討厭。

    這時遠處的一個男的突然大聲說道:“佩蒂拉,我們3年前就相愛了,我也想你求了兩次婚,可是前幾個星期我還看到你和路德家的科奇舉止親密,你到底在想什麼,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那個美麗的女子顯出憂傷的神色,道:“斯卡洛,你在說什麼,你說我和路德家的科奇?和那個舉止輕浮的家夥?的確的確,我是和他在一起過,可是……哎,你總是對那些流言飛語特別敏感。”說著,很失望的起身欲走。

    斯卡洛立刻抓住她的手,道:“對不起,佩蒂拉,是我無法控製自己的嫉妒,可是……”斯卡洛站了起來,走到佩蒂拉麵前,深情地道:“這是第3次求婚,你願意嫁給我嗎?”佩蒂拉仿佛被他的深情的眼神融化了,綿綿地說:“哦,斯卡洛,你得給我一個晚上考慮,我得理一下我的心情,我現在激動地、激動地……”斯卡洛顯然興奮無比,前兩次佩蒂拉總是當場拒絕,而這次她說她需要時間考慮,他迫不及待的說:“好好,那明天這個時間我們仍在這裏見麵,你給我答複。”佩蒂拉笑著點了點頭,說:“一定,斯卡洛!”

    那青年男子聽後邪邪的笑了,說了聲:“蠢貨!”然後對那個少年道:“紅,你覺得明天那女人會來嗎?”

    那個少年便是紅,那年他隻有14歲,那個青年男子是他的哥哥昭,那年他18歲。紅認為這個問題很無聊,他根本沒仔細地想,況且在他看來剛才那對男女這樣深情,於是答道:“當然。”昭低聲笑了起來,說:“那明天我們這個時候就來驗證一下。”紅看了昭一眼,想,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也無妨。

    第二天這個時候,佩蒂拉未來,隻有那個冷清的男子坐在那兒。昭對紅說:“怎麼樣,哈哈,是誰說當然的。不過你也可以狡辯說那女的發生突發事件了或者忘記時間了等等。可是我敢斷定那女的耍了那男的,現在恐怕在和那個什麼路德家的科奇在一起。”

    紅笑了笑道:“哥哥如此確定?那我們就再等一下,那男的馬上就要去找佩蒂拉了。”昭做出一副“無妨”的表情。

    果不出所料,沒過多久,斯卡洛就起身走了,也許過了兩個小時,他帶著滿身的氣憤和頹廢回來了,一進屋就叫道:“來3瓶最烈的酒。”昭捅了捅紅道:“怎麼樣,他被耍了!”隻

    聽得那男的一邊喝酒一邊癲狂的說道:“那女的,佩蒂拉,哈哈,我一出去就,就看見她和那個科奇親親我我的,我上去問她,她居然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天哪!斯卡洛,我什麼時候說過?’哈哈,太傻了,我太傻了。”

    紅知道哥哥平時行為有些不檢點,但不得不承認他看女人的技術,於是說:“我輸了。”

    昭顯出得意狀道:“通常在酒館承諾的事,都是狗屁!特別是在盧貝港,最鄭重的承諾恐怕也得等上個把個月,那蠢蛋,高興的昏了頭。居然還相信那女人的話,前幾天還親眼看到她和其他男人親熱,因為那女人的幾句話就否認掉自己,哼!最可笑的就是那女人說要考慮一個晚上,卻激動的要死,要真有那麼開心,早就當場答應了,哼,蠢貨!哈哈,果然是蠢貨!”

    紅看著昭笑了笑道:“啊,哥哥對此很有見地,不過,別人的傷心事倒沒什麼好多笑的。”說著,起身便走了。

    在盧貝港的最後一日,紅和昭決定最後一次去品味克洛維鬆最美的酒--克洛維鬆酒。

    一進酒館,就看見一個穿著火紅衣服的女子在舞池中如蝴蝶般起舞,是佩蒂拉。

    紅和昭坐下,昭饒有興味地看著佩蒂拉,摸著下巴道:“那個女人跳得不錯。”能被昭稱讚的女人也算是一種榮耀。

    “嘿,佩蒂拉,你的斯卡洛這幾天在這像發了瘋一樣。嘿嘿,小美人,你又把他怎麼了?”幾個整日無所事事的男子挑逗著佩蒂拉說。

    “哦,各位,不要把那個傻瓜硬攬到我身上,現在這種狀況正是我希望,那個傻瓜不要纏著我才好呢!”佩蒂拉說說得很輕鬆。

    “是啊,是啊,這次那個傻瓜可傷心死了,這下該死心了吧!哈哈哈~”

    “我不這樣認為。”背後傳來淡然的聲音,佩蒂拉轉身,眼前出現了一個帥氣的少年,是紅。紅依舊淡淡道:“那個一心一意的男人必會纏得你更加緊。”

    佩蒂拉走了過去,靠在紅的桌子上看著紅,眼中帶著戲謔,好像在說:“難道你也會懂?”隨後她起身,走到了紅的麵前。

    佩蒂拉對於男人的追求就像法拉利一樣熱情而迅速,而斯卡洛就算變成卡洛斯也隻有跟在後麵的分。當然他也可以去駕駛她,但要跳到上麵去實屬不易,每次這輛跑車隻是讓男人過把癮而已。

    突然間她不知是失足還是故意的,身體倒了下來。

    紅順勢接住了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佩蒂拉湊近紅,眯起眼,然後說:“你看上去真是嫩啊。”紅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明朗的弧度,道:“啊,是,隻有14歲”然後用一雙清澈的眼睛望著佩蒂拉。佩蒂拉突然低下了頭--她竟然臉紅了。

    全場的人都看著他們兩個,隻有音樂舞動著。

    過了一會兒,紅問道:“願意共舞一曲嗎?”可是幾乎沒等佩蒂拉回答,紅就攬著她的腰站了起來來到了舞池。這時全場的人才稍稍舒了口氣,自管自的做起事來。然而這一切卻深深的印在比諾的心中,他從未想過一個14歲的男孩可以瀟灑地抱住一個女人,又可以成熟地把她擁入舞池,但他臉上又顯出如嬰兒般純真的笑容,比諾呆了,他想他這18年除了母親外沒抱過其他女人,他把紅深深的記在心中。

    紅和佩蒂拉在舞池中舞出優雅的盤旋,紅舉止成熟得無疑已超出了他14歲的年齡,然而佩蒂拉從紅身上看到的明朗的笑容和純真的氣息,不是以往情場上所感受到的世俗和浮華,而是一種初戀般的清新。

    “怎麼介紹你自己呢?”紅問道。佩蒂拉想紅說話的時候一定帶著笑。於是她夢呢般的說道:“生命的1/2是梳子,生命的另1/2是鏡子。”

    “哦。那你身上最珍貴的大概便隻有這張畫皮了。”(聲明:不是指我們班的那位,sly成績那麼好,工作能力也那麼強,我隻是單純的引用而已~)

    佩蒂拉聽到這句話,過了很久,才猛地推開紅,睜大了眼睛說:“你說我沒見識沒頭腦!”

    佩蒂拉沒想錯,紅的確帶著笑,但現在稍帶著的是成熟的笑。隻聽紅說道:“不,你是太有頭腦地把見識都畫在臉上,使得內部中空了。”

    佩蒂拉聽著這話,瞳孔放大,心猛地涼了,忽然自嘲般的笑了一聲,走出了酒館。

    背後傳來了昭的口哨聲,笑聲和拍手聲。顯然昭認為紅做得很man。然而紅對自己的這次舉動並沒有什麼感覺,他隻是坐回座位,喝了一口酒,然後靜靜地看著窗外。

    紅的人生就像是一場戲。他可以對你熱情的像一團火,也可以對你冷的像一塊冰;他可以讓你溫暖無比,也可以讓你心寒異常;他可以剖心剖腹對你,也可以人前說人話鬼前說鬼話。看似喜怒無常,但其實很容易掌握。懂他的人不會將心思花在去猜他到底在想什麼,因為一切都會自然地下去。這個契點也許就是“值得”兩字,他認為值得的會用盡一切真誠去做,而他認為不值得的,便會厭惡無比。

    對於愛情,昭可算是紅的啟蒙老師,饒是如此,紅仍然覺得昭的行為是對女性的褻瀆,但是其自願是雙方的,沒有那些女子的答應,紅相信昭是不會強來的,因為昭還需要在他那顆不負責任的心外蒙上一層君子的形象。但是愛情究竟是怎樣的,紅畢竟隻有14歲。其實有些事物懂得太多以後反而會迷茫,紅也許便是這樣。

    離開了盧貝港以後,紅和昭的旅行就算是結束了,他們坐著船回到了衝聖。那夜,下起了暴雨,船在海上顛簸起伏,昭咒罵道:“真是鬼天氣,回家了還不安分!”

    看似單純的旅行,紅除了遊覽了若界的美麗的風景和各異的風俗外,當然不會放棄研究其他地區的魔法,雖然隻是匆匆而過,但其收獲足以。但在這溫潤的土地的無邊的天空下,紅感受到的不僅僅是這些,第一次幾乎遊遍整個若界,紅將他內心對於這片土地的熱愛全部釋放出來。

    有一次當他來到一片草原上的時候,看著漫山遍野的綠意和星星點點的野花,他一下躺在草地上,凝視著天空,看到白色藍色在上空穿梭,不時射下金色的光,然後對這走在後麵的哥哥開玩笑道:“哥哥,你的女人有這裏美嗎?”昭突然倒下,起來後,吐出口中的草,剛想罵紅,卻看見紅用天真的臉望著他,突然被電到,背過身去拿出鏡子照了照,喃喃道:“我似乎老了。”不知紅是怎麼聽到的,隻聽見他說:“你的確老了,哥哥,再怎麼照也是不可能比我帥的。哈哈哈~”

    (PS:其實上文我本來是要說--昭突然倒下,起來後,吐出口中的草,剛想罵紅,卻看見紅用天真的臉望著他,突然被電到,對著紅道:“紅~誰都沒有你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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