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8469 更新時間：08-04-08 21:14
第五章河傳
……"無"為圓滿……混沌開而失衡始……"過"為非……興盛必致混亂……
記不清是第幾萬遍還是第幾百萬遍，在他的四周不斷的有聲音響起，此起彼伏從來不曾間斷。
有多久了？——已經過了多久了？在這裏的日子似乎比他過去生活過的900多年還要漫長的多。當然拉，那個時候他還有他和她們的陪伴，更沒有這裏蚊子一樣“嗡嗡”做響他卻從來沒聽懂在說什麼的聲音。
為什麼還要活著？在被那些家夥打入這裏前他已親眼送走自己最後一個在意珍惜的人回到妖界並且封印了一切能通向人間的出入口。
她或許會怨他吧！但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選擇……
“天河天河天河——菱紗、紫英都已入了輪回忘記一切，如果連我也走了你該怎麼辦？”
一向溫婉淡然的她首次哭的像個迷路的孩童，沒有了疏離沒有了理智——似乎是被時間磨平了她的棱角。
——天河！不過區區東海能耐我何？今生必有再見之日！
那日大哥張狂自信的話語猶在耳邊。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一定會再見麵的！
半身陷入殷紅似血、仿佛有生命般的血池中他仍笑的堅定。
……"無"為圓滿……混沌開而失衡始……"過"為非……興盛必致混亂……
……滅絕……空無……混沌……
耳邊，聲音依舊不停的吟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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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見……”
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魔劍，他幹澀的喚起這12年來從未曾喚出的名字。
從他進入後就注視著他一舉一動的她將此舉動收入眼底，平靜而淡然的開口。
“還記得當年在劍塚麼？我一直無法理解小葵她為什麼做出這樣的選擇……但自你離開後，我卻有時會想：小葵她是不是……早就已經預見了，活下來的人根本、根本無法住進你的心？當你不見後我發現你隻是帶走了魔劍……如果當時是我以身鑄劍，你會不會、會不會帶走的，就是鎮妖劍？這麼想到，我幾乎、幾乎就要恨起小葵來……”
“雪見！”
他不敢置信的喊，為什麼要這麼說？！
“這樣不像你啊……”此時你的漠然你的平淡你的哀傷——這完全不像昔日的你！這樣愛的沒有尊嚴……
“……‘願如鴛鴦比翼飛，問君歸不歸？’……”她癡呢。抬起的眼恍惚的的笑著。
“我麼？過去的我有什麼好？——如果過去的我能夠不那麼遲鈍不那麼無理取鬧……那天，你不會走了吧？”如果我那天沒有那樣撒潑——這麼溫柔的你怎麼會忍心在成親的前一天離開？“夕瑤等待千年，夢想千年的東西……就因為我這被寵壞了的脾氣……一切都是被我親手破壞掉的！”即使是提起她“幾乎要恨起來”的小葵又或是那個老找他比武的“紅毛”臭魔尊，雪見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激動過。
雪見她……一直在憎恨著的，其實是她自己麼？
“不要這麼看我……”對上他的目光，她平靜了下來，苦笑。
“請不要以這種愧疚的眼神來看我……”過去一直都是那麼直白的溫柔那麼清澈的眷戀的眼神，現在卻帶著愧疚帶著憐憫……這讓她僅存的自尊完全無法忍受！
“已經，早就有感覺了。夾在我和那個紅……那個人中間，最痛苦的人其實是你吧！我的撒潑胡鬧那個……那個人對你無法逃避的執著，其實你都有感覺到的吧！記得那個時候的你很沉默，總是一個人無言的擦拭著魔劍——小葵的話是對的呢！隻有這麼做，才能讓你時時刻刻的記住——即使是在那個紅……那個人身邊……”隻有以那種形式留在他身邊那個紅……那個人也才會無可奈何吧！……真想在劍塚的時候自己也鑄劍死掉算了！
不自覺的撫摩著魔劍，下一刻他才發覺自己這無意識的舉動竟已被雪見了解個徹底！
“不過……現在我已經很幸福了。”憔悴的臉上注入了一絲活力，她這12年來已經漫漫接受了失去他的事實。
“我現在還有小樓……記得麼？當時我們約好了有了孩子後的名字哦。”隻有這個時候的她看上去還有一點12年前雪見的影子——神采飛揚、無憂無慮。（汗，一下子想不出她除了任性刁蠻重感情外還有什麼特點……）
“恩，我記得。”成親前夕，兩人在還未爭吵前也曾像普通戀人一樣討論著將來的事。
“還記得你當時發了好大的脾氣呢！”把他的寶貝們摔了個七七八八，氣呼呼的嚷著憑什麼她的孩子名字裏為什麼要帶有那個人的名字……景天驀地一驚，這也算是他們爭吵的導火線，怎麼他會在此時提起呢！
“是啊，可是你那個時候還得意洋洋的說什麼想看看那個紅……那個人叫你爹的樣子……”完全不掩飾孩子的名字的確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這讓她不安，因此才會那麼強烈的抵觸他和那個……人的接觸，她太過害怕那個……人會奪走她最在意的人了。
“對不起……”如果早點發現自己的感情，他就不會傷害到雪見也令重樓心有芥蒂……
“不要說對不起。”
微微搖了搖頭，有時候她實在是太懂他了。
“如果你早點發現了自己的感情，那麼我恐怕連哪怕隻有一刻，都無法擁有你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我很幸福。真的真的很慶幸你的遲鈍，讓我擁有了這些不應該屬於我的時光。”
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她有點遺憾有點著急。還有太多的話要對他講啊！
“景天，請你記住，小樓是你的兒子，有著你血脈的嫡親……對不起，我有點累了，要歇息了。”眼皮沉的再也掀不開了，她一點一點的失去了意識。
“小樓是你我血脈的延續，請你一定一定要相信……”這也是我，唯一比的過那個紅毛魔尊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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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南瓜臭南瓜！放我下來拉！你拉我出來做什麼？打擾我們一家團聚可是要遭天譴的！”被連拉帶扯弄出新安當的景小樓仍不屈不撓的掙紮著。
被連咬帶抓還又踢又打的，南瓜……呃，南宮煌受的罪可不必他手上拎著的小鬼少。
“死小孩懂不懂察言觀色啊，剛才那氣氛十有八九你爹娘有事要談，不方便你在場好不好！”竟然叫他南瓜？死小孩找死！
“誰是小鬼啊！我今年都12了！”
看來“死小孩”似乎觸到了景小樓的禁忌，隻見他發揮了超人的水平一腳踹開南宮，利落的雙腳著地一手叉腰一手伸出食指指著南宮道。
“才12哦，哥哥我都20拉！”南宮得意洋洋的痛戳景小樓痛處，“想我煌大仙12年前在蜀山上呼風喚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蹲著呢！”
“哈。”大大哼笑了聲算是對於南宮的回應，景小樓毫不客氣的反擊。
“你那時也就一8歲的小鬼頭，呼風喚雨？騙鬼啊！”
真有點後悔把爹放在倉庫裏的鎮妖劍送給他，要不是娘每次見了都會哭，他——
“那是本大仙我天資過人無與倫比，你這種俗不可耐的凡人當然是不能比擬的拉！”詭辯大師（溫慧稱）南宮說的景小樓無言以對——這麼厚臉皮的話也就隻有他說的出來了。
理這個字在南宮眼裏恐怕也就是一堆“橫橫豎橫橫豎橫”了！（WHAT？什麼意思？——就一堆橫七豎八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意思嘛！）
“小樓……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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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還是成親吧！”
衣著奢華，看起來有點嬌縱的少女咬咬唇，仿佛股起了莫大勇氣般開口。
背對著她的少年身子頓了頓，回過頭。
“你不是一直……”
“人是會變的，尤其是姑娘家不是麼？”少女打斷他的話，心理隱隱閃現著不安。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本來每次見麵都竭力求親的他，現在卻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了，難道他放棄了？她雖然一直遲遲沒有點頭答應他的求親並不是不想嫁他啊！隻是姑娘家的矜持……
“現在還太早了吧！”他有點心不在焉的說，“我即不是什麼江湖大俠也不是什麼皇親國戚，連有錢人都算不上……你爹他不會答應的……”
“可是你也說過，‘金誠所致，金石為開’的啊！隻要有心，爹他一定會答應的！”少女煩躁起來，“你到底還要不要和我成親？！”
你還不知道麼？女人是天底下最麻煩的東西，男人一旦被女人給纏上，就好比五花大綁再加上腳鐐木枷，再也移動不得，何必年紀輕輕的就往火坑裏跳呢？
少女的話讓他想起當初那個名為“煌”的少年誇張的比喻——似乎，真的有點像哦？
行拉行拉，不要再這種表情了，不然別說是女人，連我都快暈死了，教我幾招如何？你的手法很特別，我以前沒見過。
南宮的臉似乎隻要一想起，就會越漸清晰的在腦海裏慢慢地放大，直至占滿了他全部的思緒才肯罷休。
啊啊，這個時候為什麼又想起南宮了呢？明明決定隻有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想他的啊~~
噎？南宮……不是幻覺……真的是……
“小樓？……南宮？”
對於最近總是會不合時宜想起南宮的苦惱，在看見小樓身邊的本尊後，原本曖昧不明的情感像是撥雲見日，一點一點浮出了水麵。
就連空氣中也似乎傳來了一種情動的味道。
“？三思麼？原來你家就住這裏啊！好巧！”
不知為何，南宮此時周身好象充斥著醉人的粉色空氣，讓人不禁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就連原本清秀的五官也帶上了惑人的媚色。第一次發現：站在他麵前的南宮，是這麼的柔弱嬌小……（……注：以上乃李某人的幻覺。因為就是作者，也就是某利偶本人，也實在是很難想象南瓜柔弱的樣子……值得一提的是李三思難以理解的腦袋瓜子，對南瓜的感情想了這麼久（？）不見頭緒，一見本人到是什麼都懂了……咳咳，MS和他師傅景天一個德行，真可謂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是、是啊，真的好巧！”一下子明了了自己情感的三思麵對眼前的南宮，變的不知所措起來。
“三思！”
拔高的尖叫讓三思稍稍清醒，想起了他身邊的她。
“我……”深深吸了口氣，少女的視線遊移於兩人間（景小樓MS不在視角內，笑）似乎明了了什麼。
“我等你等你三個月。”
高傲的抬起下巴，她狠狠的瞪了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的南宮，氣衝衝的離開了。
對不起。
看著少女漸行漸遠的背影，三思無聲的道著歉。
現在的他已經發現了自己在意的人，三個月後……他想他是不會去的了。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南宮仍敏感到他這個隻有一麵之緣（可憐的三思，這個就是南瓜對於他的印象……）的好友似乎在愧疚什麼。
現在似乎……該做點什麼……
“恩……對了！三思，有什麼東西可以刺激人的味覺或是……動物也可以？”
收回對少女的視線，三思感覺到南宮對他的關心，但對於南宮的問題卻有點不解。
“味覺？南宮你最近胃口不好麼？”
“恩……算、算是吧！”總不能說是給一個狼妖的吧！尷尬的笑笑，不過三思並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總覺得最近吃什麼都沒有味道！”這個到是真的，自知道那個白發如絲的少年沒有味覺，無法感受那每個人都理所當然擁有的東西後他就一直沒什麼食欲，一看到食物就馬上浮現出他那時用一臉落寞說著“羨慕”的樣子，心理就有種奇怪的東西在滋長，把他的心楸的生痛。
“是麼。”欣喜的掏出懷中的香玉，三思笑著遞給他。
“這塊香玉是我們李家祖傳的寶玉，它是香味聞久了據說可以刺激人的味蕾，就連失去味覺的人也可以嚐出味道來哦！”
“真的麼？！”南宮驚喜的想要接過，但又有點遲疑。
“我可以拿麼？三思，這個這麼貴重……”
微微搖了搖頭，三思笑的溫柔，“不要緊，能幫到你我很開心。”
“嘿嘿，也對，我們誰更誰啊……”他哥倆好的勾住三思，“走，我請你喝酒！”遲鈍的他完全沒注意到三思的不同。
喜歡你……我喜歡你……我李三思喜歡你南宮煌……他在心理默默的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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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退出房間，靜靜的合上了門。
“到了怎麼不出來，重樓。”他看向空無一物的庭院。
在他話音剛落，像是回應他般，整個庭院曼延開來一種幾乎將空氣凝結的寒氣，卻又像是什麼要燃燒起來一樣“噼裏啪啦”的作響。……就像是零度的火焰在人眼不見的地方熊熊燃燒著，不是燃燼一切而是將萬物凍結。——也是重樓獨有的氣息。（……很難形容重樓那種冰焰般的氣質……文筆不夠啊……偶哭TT）
細微的冷哼響起，一道紅光乍現，隨後就是從中走出的重樓。
“沒想到都被你聽見了。”他有點鬆了口氣，小樓的事情真讓他不知道怎麼和他開口。
“妄想著本座叫你爹？哼！”
“你還是這麼幼稚可笑！”
……想想不犯法吧……被重樓的話刺的一陣哆嗦，景天畏縮的想。
平時在他麵前重樓很少自稱“本座”的……哇哇……不會真是生氣了吧……
但有些事還是得說。
“小樓他……”
又是一聲冷哼，不知是不滿這個名字還是這個人，重樓勾起唇露出一個比不笑更冷的笑容。
“神界樹果麼……真是愚蠢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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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底層了，為何還是不見你，天河……”
身置大型劍型石柱旁，玄霄煩躁的將周身一切盡毀。
空氣中天河的氣息已淡不可聞，這說明他已經不在這裏有段日子了。
但不時卻又有新的氣息從不知名的角落裏傳來似乎又說明他沒有離開過。
蜀山鎖妖塔……難道在——
“裏蜀山、妖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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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哥哥，慧姐姐真的不要緊麼？”粉發的少女不安的問。
正在找當日再見景天時，他說的石門機關，南宮煌不耐煩的開口。
“安拉安拉，暴力女有雷元戈陪著，沒事拉！”莫名其妙發什麼小姐脾氣！他是妖是人和她有什麼關係？！他還沒氣她娘把他爹投如鎖妖塔的事，她憑什麼生他的氣！
女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
算了算了，腦子裏怎麼老想不好的事情，真是的，都被暴力女給氣傻了。
左手下意識的摩挲著懷中的古玉，南宮煌的心情總算是有點多雲轉晴了。
嘿嘿，有了這個星璿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去感受味道了吧！
一這麼想，就讓他幹勁十足，找機關就更賣力了。
快點快點！開了就可以見到他了！
“啊，開了。”一旁的王蓬絮驚喜的叫。
“好巧，正想你們什麼時候到呢。”白發少年溫柔的笑道。
真是見到了？真的真的馬上就見到了？！
驚喜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以至於讓南宮煌完全忘記了反應。
“鎖妖塔果然連接著妖界入口麼……”曾出現在鎖妖塔的蓮香再次傳來。
強大的氣勢令南宮煌不得不回過神來，緊張的將王蓬絮及星璿護在身後。
“你是當時在瑣妖塔的……”
重樓的話在腦海重現。
“……魔？”
白色的身影漸漸實體化，魔的氣息也越來越強烈。
被南宮煌護在身後的星璿很是意外，也同樣感動。但隨著越來越強烈的魔氣令他感到更大的壓迫使他不得不正視南宮煌身前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有一種無法忽視的氣質。和上次在雙溪遇到的魔界小角色渾濁不堪的氣不同，也和那個紅發的尊者深不可測的氣不同。
這個人的魔力仿佛沒有束縛般，強大而張狂（某利批注：那叫囂張！），壓的人幾乎無法呼吸。
“我要找的人似乎不在鎖妖塔，看來有可能會在你們現在要去的地方，不介意一起走吧。”徹底無視南宮的話，玄霄的語氣完全是不接受否定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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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段大段都是原著改寫，希望有印象的各位親表說偶懶，都用抄的……
有玄霄在的眾人幾乎各個噤若寒蟬，死一般的寂靜讓（一向愛說話，大話？）的南宮煌有著快要被逼瘋的錯覺。
好在在這沒有半分收斂的氣勢下，迷宮裏的小妖小怪們都望而怯步，一路走來倒是出人意料的快捷。（南瓜在心理鬱悶：平時總要耗費好幾個時辰的闖關，現在卻連一個時辰都不要，真是真是……好沒成就感！》。《）
“對了，星璿！”偷偷摸摸的朝星璿招手示意。
“怎麼了？煌，不是說好以後叫璿就好了”
“嘿嘿，還不是沒習慣麼……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剛剛看到你就一直想問你了：你怎麼來了？上次不是說進陰地脈已經很勉強了嗎？這是陽地脈耶，你不會有事吧，不要勉強，就算我一個人也能應付的，不用為我擔心哦！”
一大串的問題砸下來，星璿不見半點不耐，好脾氣的解釋，“如果地脈沒有異狀，誰也不可能進入。但目前火、雷、土三對地脈已通，思堂用空間法術傳我入地脈已輕鬆很多，連陽性地脈也能進入了。”
“輕鬆很多……真的嗎？不會是騙我的吧？我說啊，要是真把我當朋友就不要硬撐。我看不止思堂要耗費法力，你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南宮煌擔心的用手輕觸星璿慘白的臉頰，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用力就會將眼前的人兒給揉碎了似的。
“……”
“沒話說了吧？好啦！交上你這朋友也是本大仙的福氣，但畢竟欠你一份人情，嗬嗬。”察覺到星璿溫柔的目光南宮煌這才發現自己過分親昵的舉動有多奇怪，尷尬的收回手。
“你我之間不用說什麼人情……”一句話將兩人間的距離徹底抹平。
“好！痛快！我隻要有這五靈輪，任何時候都能進入地脈，是不是這樣？”這樣，他們就可以隨時都見麵了，對不對？
“似乎並不是這樣……我覺得五靈輪也隻是在地脈異常的時候才能令地脈出入口顯現，如果將來所有地脈打通，陰陽地脈便會恢複互不連通的混沌狀態，那樣即使有五靈輪在手，恐怕也無法出入了……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想，我也不清楚五靈輪的法力究竟有多強大。”
“啊！那這樣地脈打通之後，你我不就永遠不能再見麵了？”
“放心，總會有辦法的……”看到煌眼中明顯的失望與慌張，星璿不由自主的想要拭去，隻要留幸福與喜悅在其中就好。
“可是……”
“似乎快到了……恩？石碑？”
一直走在最前方的王蓬絮停下了腳步。“看！上麵有字！”
“這是……蜀山前代掌門所留？！”南宮煌走上前細細讀了起來。
“……蜀山中空如瓠，鎖妖塔如瓠柄，裏蜀山為瓠腹，上下連通而一體。五靈地脈如瓠皮表裏，隔絕人妖兩界，使人妖不能相犯，蜀山派形同瓠樞，平陰陽，和人妖，通達萬物，則人間可定矣……”
“……若裏蜀山妖長，則妖散逸於外，或擾亂人間，蜀山持劍衛道，降妖入鎖妖塔，汰劣存優，複入裏蜀山矣，如此循環，生生不息。若蜀山積弱不能敵妖，尚有神仙二界為援，若妖界積弱不敵蜀山，則陰陽失衡，天地壞，蜀山崩，不可收拾……”星璿來到南宮煌身邊，接著讀。
“……雖開天以來，向為人弱妖強，然憂天之心常懷，居安思危，天人合一之道也……”與星璿相視一笑——為他們的默契。南宮煌接道。
“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說給我聽，好不好？”忘了身後的魔，王蓬絮好奇的問。
“哼。”人與妖可笑的關係他懶的理會。無視石碑前的三人，玄霄一如來時的惟我獨尊，看也不再看那幾個為他帶路的人獨自走進了傳送鎮中。
接過星璿拓下的拓片，南宮煌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冷汗慶幸。
如果說那個紅頭發的魔尊對他們是冷冷的不屑，那麼這位白衣的魔則是無視一切的冷洌。
所以在麵對重樓的時候他還敢討價還價，但在玄霄的麵前是徹徹底底的膽寒完全不敢妄動。（誒，要不是重樓顧及南瓜你是景天的徒弟三思的好友，你早就因為你的膽大妄為而被他捏死了……）
“……小心！”
（抄完了才發現，本段比偶寫的多了近一倍……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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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真的很倒黴！難道我煌大仙出門忘了翻黃曆，今天莫非是大凶之日不宜出門？”
狼狽的走出傳送陣，玄霄的身影早已不見。
當然拉！在玄霄走後不久就出現了一隻會放毒的妖怪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絮兒，謝謝你給我的五毒珠！真是救了我小命~~”南宮煌抓著王蓬絮的手感動道。
一旁的星璿倏的握緊了拳頭，但馬上又鬆了開來。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隔開兩人。
……咱裏蜀山出了件新鮮事，憑空就出了一個"魔界之門"，這家夥說通過魔界之門就可以成魔。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這種便宜事可是第一次見，其中必然有詐。……
……不是我說的，大家都這麼說，我們也要抓緊時間進去，再晚就趕不上成魔啦。
青襟居士：妖修煉成魔是正道，僅憑一個來曆不明的"魔界之門"就能成魔，純屬歪門邪道！本居士是不屑的！
……
一旁三兩隻小妖熱烈的討論著。
這引起了星璿的注意。細細打聽下來發現在這裏蜀山南部的東南方向竟出現了一個通往魔界的魔界之門！
不想把煌牽扯進來，星璿不容另外兩人開口率先離開。
有點鬱悶的南宮煌和王蓬絮來到廢屋卻意外發現思堂的留言。
“真是會添麻煩的家夥。”心理不禁擔心起星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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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我喜歡你……我李三思喜歡你南宮煌……
飽含愛慕的執念從手中的香玉中一波波傳來，少年愕然。
我李三思喜歡你南宮煌……
是有聽說過，玉石這種東西可以吸收一個人過於強烈的情緒。
“李、三、思？”
倏地握緊了手中的玉，少年念著。
“星璿，要走了哦！”遠處，屬於“煌”的聲音有活力的傳來。
濃濃的呢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散，玉石上環繞著的思慕像是強風（直接想成龍卷風好了）過後的民宅，什麼都沒有剩下了。
“這塊玉怎麼了？難道是沒有效果麼？！”走到星璿身邊的南宮煌緊張的問。
原本陰沉的俊容在進入南宮煌視線後立刻變的淡雅，溫柔。
“怎麼會這麼快就有效果。你才剛給我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呢。”他溫和的說。
“不過……這塊玉，煌你是怎麼得到的？”
被如此俊美的人這麼親密的喚著，即使是臉皮厚如南宮煌也微微有了羞澀。
“是、是我一個朋友拉！”
“哦，是麼。”
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星璿狀似不經意的問。
“他叫什麼名字？”
“李三思……問這個做什麼？”
星璿對三思的好奇……令南宮煌心理有點微微的酸意。
果然麼！
垂下的眼簾巧妙的遮去他眼底的陰暗，待再抬眼看著南宮煌時又是那樣的溫柔——隻對他的溫柔！
“沒什麼，如果可以，想親自謝謝他呢，能幫你找到這麼好的玉。煌在人界有這麼好的朋友連我都有些吃醋。”
被星璿狀似認真的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南宮煌難得結巴。
“那、那當然！我煌大仙是何許人啊！不說了，絮兒一定等急了。”話沒說完，人就一溜煙跑的不見蹤影了。
這樣羞澀的煌出人意料的可愛。
星璿難得的笑出聲來。
=================第五章河傳完========
接下來就了天青爸爸的特典了……很短一篇，前麵就說過了……至於第六章已經開始動筆了，但是進度非常~~緩慢~~8過某利偶說過的~~這篇不會是坑的……應該……就是這個……文的名字會不會很俗啊？偶越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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