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32 更新時間:19-07-06 16:04
少女輕輕搖了搖肩膀,笑著說:
"嗯。現在我應該叫你學長嗎?"
我已經無語了。所以,除了聽到接下來少女的話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時原。"
"什、什麼。。。。。。"
"那個,也許我忘了。我希望你能記住。"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忘記呢?不管我怎麼脫衣服,不管我怎麼停止特征性的語氣。
殺死自己的人。
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忘記為了殺死真代而派來的詛咒師呢。
"再見,因為從今天開始,我就要成為學長的學弟了。"
"學長,你要拜托我嗎?"
然後,原王國的詛咒師,時原仕種嫣然一笑。
"什麼事?"
"歡迎光臨。來吧,請坐,請坐這邊。啊,我去泡茶!請稍等一下,還有津凪。"
"是媽媽嗎?"。
真代把我們領進起居室(應該說主要是桐畑和鶴羽),就這樣一直往裏麵的起居室跑去。
對她來說,與其說是時原仕種,倒不如說我把朋友帶來了更令她吃驚。我開始準備招待客人,好像這裏是我的地盤。
"啊,不用麻煩了。。。。。。啊。"
鶴羽還沒來得及阻止,真代就消失了。津凪也沒有特別介意的樣子,反而以稍微習慣了的姿態在現在的桌子上安頓下來。好吧,那很好。
如果說有什麼問題的話,那還是另一個人。
時原仕種。
她為什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在桌子上安定下來。
哎呀,很明顯,我住院期間,確實有過某種交易,或者說是某種交易。既然真代和津凪已經接受了這種狀況,那麼很明顯,那個人——特別指定的詛咒師井峰出水。這樣的話,我確實覺得沒什麼問題。
或者說。
話說回來,在普通人桐畑和鶴羽麵前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然後呢?"
我還是這麼說。但這並不意味著就可以視而不見。
"你為什麼在這裏?"
"那個,你看不出來嗎?"
時原仕種搖搖頭,露出一絲微笑。
不是溫和,而是鎮定的笑容。直到最近,他們都不像是真正的自相殘殺的對手。
我的語氣也因為"原來如此"的語尾特征而有所改變。
我站起來,旋轉了一圈。
她穿著的裙擺像舞蹈一樣飄動著。
"怎麼樣,前輩?"
"怎麼樣?"我問。
答案隻有一個。
"你搬進來了?真正的學校?"
"嗯。"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不知有什麼不滿,時原仕種噘起了嘴唇。
"我問的不是這個,前輩一點都不精致。"
"我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受到責備呢?"
"嗯,你肯定想問我這身製服合不合適。我們是來炫耀的。"
——這家夥是誰啊。
我差點就忍不住呻吟了。
我不知道。這難道是一種新的咒術嗎?
不是開玩笑,而是可以創造出新咒術的津凪這樣說道。
"永代,你這樣尋求微妙之處是沒有用的,我也沒有得到應有的稱讚。"
"我是說。。。。。。呃。這邊的孩子也認識嗎,永代?"
桐畑接著說道。
這麼說來,我已經不管他們了。
我很少在家裏招待朋友,所以不善於照顧朋友。
也可以說恰恰相反。
"啊。。。。。。該怎麼說呢?"
我自己也從來沒有想到這裏會出現這種情況。本來隻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校服的事卻把話題岔開了。
本來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仕種。雖然穿著玩偶服的時候沒注意到,但確實很適合她的校服。或者,比起外表有點不像日本人的真代,穿著反而更加得體。
這就是我幫助別人的原因,因為我正在為一件無關緊要的事煩惱。
"對不起,我遲到了。你是前輩的熟人,對嗎?"
"啊。。。。。。啊,呃。。。。。。我鶴羽九,這是桐畑直智——呃,那個,鴻上是。。。。。。應該說是一個班的永代。我是被邀請來的。"
"鶴羽前輩和桐畑前輩,我記住了。"
鶴羽雖然有些狼狽,但還是報上了名字。
她彎下膝蓋,以近乎優雅的動作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露出親切的笑容說:
"我是時原仕種,和真代是同一所中學,今天被叫來了,謝謝津凪和永代。"
"是啊。。。。。。怎麼說呢,真是奇遇啊。"
"我和津凪來自同一個地方,這個時期搬進來,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據說是這樣的設定,我不會再說什麼了。
算了,大部分是設定什麼的都是事實吧,我的工作並沒有撒謊。
與其說搬進來是偶然,倒不如說是以我和真代為軸心聯係在一起,應該更容易讓人接受。鶴羽似乎並不覺得奇怪。
"是的,很高興見到你,你介意我用你的剪刀嗎?"
"謝謝!我也可以叫九前輩嗎?"
不知怎麼說,我覺得女性們很快就能融洽相處了。
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就在這時,桐畑向什麼都沒說的我走來。
他的表情有些陰暗。
"嘿,永代。"
桐畑低聲耳語,仿佛在耳語。
"這是什麼?"
"呃。。。。。。剛才那個白頭發的孩子就是小姨子妹,對吧?"
"是的,鴻上真代——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的確是我的小姨子。"
"然後,我認識了津凪,這個小家夥也是我的朋友,都是轉校生。"
"是啊,是的。"
"這不奇怪嗎?"
說是意外倒也出乎意料,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就會衝到桐畑來。
如果說自然是不自然的,那麼毫無疑問是不自然的。如果算上我最近經常休息,也不能說不可能。難怪桐畑會起疑心。
這樣桐畑就絕對不傻了。雖然鶴羽接受了,但他似乎還是覺得不對勁。
那麼,如何掩飾呢。桐畑一臉嚴肅地繼續說道。
"為什麼隻有你身邊這麼多美少女?"
"是嗎?"
"很奇怪吧?為什麼都是這麼可愛的孩子,不可能的。你是輕小說的主人公嗎?"
哪怕隻有一瞬間,評價桐畑的自己就是個傻瓜。
就是這裏。
你在這啊。
不,雖然不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真代是一家人,說清楚點,和初次見麵幾乎沒什麼兩樣。不是。隻是碰巧有事才認識的,並不是特別要好。"
"但是,津凪是你的許配吧?"
"所以不是,一般來說,許配是一個家庭主婦決定的結婚對象,不是嗎?"
拐彎抹角地說,我家裏沒有父母。
雖然使用這種手段可能很卑鄙。
"那麼,未婚夫的發言是津凪的惡作劇嗎?"
是的,我知道這是真的。
不過回想起來,我記得自己也說過幾乎是求婚的話。
死在一起的墳墓之類的。雖然他並不認為津凪就是這樣接受我的求婚的,因為那裏的地點和情況相當不同。
怎麼可能?
我的天啊。在某些情況下,我在這個年紀真的會有未婚妻嗎。
的確,在津凪之後,我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果然是那樣的吧。。。。。。"
桐畑似乎覺得我的沉默很可疑,使勁地眯起眼睛對我說。
沒想到隻有這種時候直覺才這麼好。我隻能含糊地笑,蒙混過關。
就在這時,端著茶杯的真代回到起居室。我鬆了一口氣。
"啊。。。。。。歡迎回來,真代,謝謝。"
"你在幹什麼呢,哥哥?"
真代的回答冷冰冰的。
她瞪著我。
"為什麼還讓客人站著?你傻嗎?請你這麼整潔,我很慚愧。"
"對不起。。。。。。"
痛苦。
——話雖如此。
形式上隻是哥哥帶來的朋友和小姨子帶來的朋友偶然相遇而已。如果不考慮幕後的複雜情況,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再加上桐畑和鶴羽本來就是溝通能力很強的兩個人。在演技方麵,似乎也很擅長演戲,因此很快就能融洽相處,開始了談笑。真代似乎也很高興,問了很多關於我在學校的情況。津凪也是如此。
由於隻有四把椅子,隻有我和仕種靠牆而立。
仕種來到這裏,表示非常可怕:"我,在前輩的旁邊比較好,
我本來就不習慣被稱為"前輩"這個詞。
有一次,仕種說了這樣的話。
"是的!前輩們對占卜有興趣嗎?"
"算命?"
"是的。我最近有點沉迷於占卜。怎麼樣?"
——怎麼樣。
鶴羽似乎對仕種這種虛張聲勢的誘惑很感興趣。
"哦。。。。。。那就幫我占卜一下吧。"
"那麼。。。。。。"
說著,不知從哪裏拿出了小小的布偶。
不,真的是從哪裏弄出來的。雖然是可以放進口袋的尺寸,但肯定不是從口袋裏。胸口之類的。
而且。
"啊,這是布偶嗎?"
"是的。嗬嗬,那麼前輩也喜歡呢,帕奇。"
"是的,看起來又破又可愛。"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一隻拚圖鼠。
選物販賣機贈品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鶴羽也知道的地方,好像真的很流行。我一點都不知道。
仕種取出的補丁玩偶也不過是遊戲廳贈品般的小玩意兒。是帶有鏈子,可以安裝在包上的那種。即使是非賣品,也不會那麼貴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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