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30 更新時間:19-07-02 11:14
一夜狂風驟雨,電閃雷鳴不休,男人羞辱了沈輕舟一頓後,強硬的摟著他,鼻尖是他的氣息,迷迷糊糊間,也不知是掙紮累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倒是有了些困意。
“江南水災,近幾日我比較忙,沒有辦法來看你,外麵多雷雨,近幾日若是我不能回來,你……一個人可以嗎?”
沈輕舟瞬間清醒,跟著睜開眼……
然而又馬上抑製住自己的興奮,那句“堂堂男子漢,我作何不可以”的話,憋了回去。
他在極力的隱藏自己的情緒,埋首在男人的懷裏,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連紊亂的呼吸都調整了過來,許久,確定自己已經冷靜下來才張口說了近幾日來第一句可心的話:“去多久?”
男人低頭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微笑,他知道,他聽到這個消息,在極力的克製心中的欣喜,不點破,享受他難得的親近跟虛假的關懷,“不好說,視災情而定。”
“朝廷有令下來?”他被關的這段,幾乎對外一無所知,故意試探男人的口風。
“無。”男人道:“然而這事需得我做。”
沈輕舟不再言語,心中那模糊又讓自己清晰的答案在腦海中再次浮現,知道自己怕雷雨天氣,隻是一介匪寇,又何必關心朝堂之事?在江南,什麼人有這種能力?
腦海中的答案愈加的清晰,沈輕舟抿著紅唇,像是在極力隱忍。
“你,”紅唇張了合,想問的話終究是沒開口。
倒是男人輕笑:“不著急,你想知道的,時間到了,會知道的。”
“我認識你?”沈輕舟道。
男人不答,隻是拍著他的背部,順著他的氣,讓他不至於情緒起伏太大。曲庸醫交代,分化這段期間,沈輕舟的情緒不能波動太厲害。
他本不在意曲迦南的話,然而誰讓他是苗族的大祭司,在搗鼓疑難雜症這一方麵,確實無人能及。
男人應該是放鬆的,身上總是被一股淡淡又悍然的清冷檀香味環繞,沈輕舟似有所感,下意識把他跟某人聯係起來,但是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畢竟,那人溫和儒雅,著實不像這般不要臉,無論他說什麼,軟硬不吃,說跟個登徒子一樣……
又不像。
他身上的信息素純粹,悍然,又強大……
長這麼大,他隻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
無意的,那人估計都不清楚。
或者是故意為之,像是在等他一探究竟……
又像是故意引導他往那方麵想。
他總有一種感覺,自己困在一個局裏麵,被人算計,照著那人的計劃前進。
他想止步於此,又想往前一步窺探究竟。
到底是不是同樣的一種味道,自己也是僅憑著回憶,不太確定。
然而又忍不住懷疑,這世間真的有兩個如此相同又強悍的天乾嗎?即使他現在沒有分化,聞到那股味道,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避諱,即便對方已經極力的克製,還是止不住的叫人想對他臣服,一種刻於骨子裏麵的天性。
沈輕舟有些懼怕,不應該啊,太醫曾再三對他保證,他往後分化成天乾的幾乎極高,即使運氣背些的,至少也是和儀,絕對不可能是地坤。
這麼一想,才有些冷靜,心想,天乾也分頂級與劣質的,對於如此頂級又純粹的天乾,他會本能的懼怕是天性,絕對不是他恐懼。
這麼一想,少年的臉上又多了些倔強。
“想什麼呢?”男人絲毫沒有錯過他臉上的變化。
“如果,”沈輕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猶豫了許久,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想了想,便順從心意,他十分肯定,即使他提出的要求再過分,男人也不會對他做什麼的:“如果你是我認識的人,我希望你現在能對我說實話,”
置於後背的手頓了下,須臾,又複而重複方才的動作:“嘁,倒是沒想到,這種時候你還能想從我嘴裏套出話。”
沈輕舟更加肯定心中所想,又不敢去想:“回答我,若是你是我認識的人,我希望你現在放了我,對我說實話,”
“然後呢?”男人勾唇一笑。
“什麼然後?”
“你想聽的實話,若是我說出來不合你意,你會怎麼做?說了,合你的意,你又怎麼做?”
沈輕舟垂著眼,男人屏住呼吸,像是怕打擾。
沈輕舟現在是看不見,不然就會發現,男人那雙碧綠深邃的眼眸發出的是渴望的深情。
“若是……若是,”沈輕舟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若是你是我認識的人,現在放了我,我,對你的所作所為……”
“嗯?”
“一概不究。”
“我不願!”
“你不願?”
“是,”
沈輕舟奮而發怒,猛的一用力翻過身子騎在了男人的身上,揪著他的衣襟:“你不願?你憑什麼不願?你抓我的時候問過我願意嗎?我都願意原諒你了,你還不願同我說實話?”
“我想你該知得我對你的想法,”男人的呼吸有些不穩,甚至蒙著眼睛,沈輕舟都能感受男人傳來的危險氣息:“你確定你要這麼坐在我身上?”
沈輕舟才發現,方才自己一直把他與某人相聯係,與至於鼻尖不自覺的在男人的胸口磨蹭,可以說,是他主導男人的欲望,瓦解了他的意誌。
下一瞬,他的呼吸頓住了,才明白剛才男人那句話的意思,兩人貼的很近,幾乎皮肉貼著皮肉,他自然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侵略又冒犯。
“你想做什麼?”
男人的手掌把著他柔嫩的細腰,動作有些情不自禁,他微微勾起嘴角,聲音性感又危險,“做你想對我做的事。”
沈輕舟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一般,緩過神,拚命的掙紮起來,男人強硬的咬住他的嘴唇,他強烈的掙紮,手腳並用,帶著手鏈腳鏈,哐當哐當的響,以致磕碰間見了血。
他力道大,男人比他高一個頭,力量更是大,沈輕舟不是他的對手,然而,他也不想同對方求饒,叫對方抓住了把柄,一直咬著紅唇,跟著男人對抗。
掙紮間,沈輕舟勾著溫潤暖玉的發冠,手執尖端毫不猶豫的抵在自己的喉嚨間,眼角的淚水是強忍之後的恐懼,“若是再過來,我死給你看!!”
男人一頓,不再上前,隻是不斷的安撫:“不哭了,我不動你,別怕……”
眼淚浸濕了黑綢,卻沒有再在掉下來,他咬著紅唇記住了被強迫的屈辱。
沒說話。
沈輕舟整個人緊挨著牆壁,高束的長發披散開來,發尾散亂,一半垂在肩上,一半落在男人的手裏,幾縷調皮的貼在了他蒼白絕美的臉上,看著可憐得很。
讓人有一種想要對他好,又想要蹂躪他的欲望,清貴又可憐,還帶著勾人的氣息,矛盾得很。
過了許久,直至男人摟著他的腰,他突然回了魂,他未經人事,被陌生人如此欺辱,忍不住扶著牆,臉色蒼白,將夜晚吃進去的東西,盡數吐了個幹淨,低著頭,雙腿一軟,滑了下去,肩膀直顫抖。
沈輕舟埋首在他的雙臂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男人征了征,過了半晌,語氣恢複了平穩,淡淡道:“惡心了嗎?”
沈輕舟跌坐在地板上,他想要去取眼睛上麵的黑綢,被男人抓著手腕製止,他放棄的放下手,一雙美目在黑綢後麵緊緊的閉上,“是啊,惡心,惡心透了,有種你就殺了我。”
“是嗎?”男人笑聲極淺,一隻手抓著沈輕舟的肩膀,半跪在沈輕舟的麵前,他摸了摸衣襟,沒找到能擦拭的幹淨帕子,思緒一轉,索性撕了自己的衣角細致的為他擦拭留著口涎的嘴角,輕聲道:“無妨,久了就習慣了,輕舟,我想對你做的事,遠遠比這個還更甚,更是惡心。”
身手攬著沈輕舟的肩膀,把人往自己的懷裏帶,無視他的掙紮,就像以往一樣霸道,聲音低沉溫柔帶著絲絲誘人的蠱惑:“很早以前我就想這麼做了,把你關起來,讓你的眼裏再也沒有別人,幹脆什麼都看不見,隻能依附我生活,沒有我就不活下去,讓你隻屬於我一個人。”
“……”
大手撫摸著他的背,像是安撫,又固執的不讓他動彈,就像他的話一樣,堅持,不畏懼,“我想要你,想用盡世間所有一切下流的手段欺辱你,讓你迷亂,讓人不敢碰你,讓你哭著求饒,求著我放過你,又讓我疼你,讓你的肚子懷上我的孩子,一輩子離不開我,隻為我而活。”
他像是要把一直沒有說出口的情話,趕著說出來似的,就怕沈輕舟不願聽,又透露著一股子厭棄自己的情緒,看著沈輕舟排斥拒絕的動作,笑聲不具溫度:“惡心?我也這麼覺得,能理解你,感同身受……我說我舍不得你難過,你願意相信嗎?”
沈輕舟不答。
男人許久道:“我知道你是不願意相信的。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輕舟,你說怎麼辦?愛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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