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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十】下落不明

章節字數:3621  更新時間:19-09-17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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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遍尋不見葉尋微的下落,那邊安國使者要在蒼沂山上的行宮設宴,鄭重邀請魏安慊。

    在此怪誕叢生之際,嚴清瑜設宴邀請,魏安慊也察覺出其中一絲絲不對勁。他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赴宴。

    宴中,嚴清瑜在大殿裏當著天宸文武百官的麵,不卑不亢地談起天下局勢,他分析的頭頭是道,慷慨激昂,其中還道出他自己的見解。

    他推崇順應祖製,強者為尊。

    魏安慊一開始還沉溺在他的言詞裏,一聽到這八個字,頓時清醒了,不由地用審視的目光重新打量嚴清瑜。再回顧周圍人臉上的神情,他倒抽一口冷氣,所有人已經完全被嚴清瑜蠱惑,跟著他的思路走。

    到了此時,他也不得不承認嚴清瑜的確是帶著目的出訪天宸。

    他背後的安國怕是也坐不住了。

    待嚴清瑜說完後,人人都對他讚不絕口,魏安慊見此一幕簡直都快氣得七竅冒火。恰好此刻一人喝醉了,晃晃悠悠站起來,忘記上麵坐的是一朝天子,竟大聲誇誇其談前朝舊事,把前朝皇帝的豐功偉德誇了一遍。

    座中喝醉的人嬉嬉笑笑隨聲附和,沒有喝醉的都低著頭噤口不言。

    他們的心思全都被魏安慊看在眼裏。

    魏安慊怒極反笑,揚手一掃將桌上的杯盞盡數打落,“噼裏啪啦”碎了一地。

    一聲怒喝響起,給所有人當頭棒喝,喝醉的都清醒了。

    “你們是哪朝臣子?侍奉輔佐的又是哪任君王?”

    方才說的得意忘形的幾人臉色一白,立馬跪下來,伏在地上死命地磕頭求饒:“臣、臣知錯了,一時貪杯胡說八道。”

    魏安慊看著他們,“今日我才知道自己竟然養了一群前朝臣子,既然你們覺得前朝皇帝好,不如朕送你們這幫忠心臣子下去服侍吧。”

    隨即不顧他們唉聲求饒,讓侍衛把人拖出去斬了。

    口諭一下,所有人都嚇呆了,大氣都忘了出,殿上眾人都人人自危。隻聽門外刀刃破空聲響過後,緊接著又是鮮血噴灑的聲音,他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嚴清瑜麵不改色,仍端坐在席位上。

    斬殺幾人後,魏安慊仿若沒事人一般坐下來,命嚴清瑜傳舞姬們上來跳舞助興。

    眾人正驚恐地欣賞舞蹈,突然有刺客從房梁上麵跳下來,直言要取天宸國主的性命。魏安慊急忙伸手探劍,身邊卻是空空如也,這才記起赴宴前將劍遺忘在了宮裏。危急時刻,他奮力朝旁邊一躲,長劍劃過手臂帶起一串血花。幸好隻是皮肉傷,沒有傷及性命。

    雲菎聽見大殿裏亂哄哄的聲音,趕緊衝進來,抓住了刺客。刺客不願束手就擒,於是咬破牙齒間藏著的毒藥,倒地身亡。

    魏安慊按住血流不止的傷口,狹長冷酷的眼眸注視著站在人群前的嚴清瑜。嚴清瑜麵有愧色,屈膝跪倒在地,語氣裏滿是驚慌道:“都是清瑜一時失察,讓刺客混了進來,害皇上受傷,懇請皇上降罪。”

    魏安慊收起怒意,不再去看嚴清瑜而是轉身對雲菎道:“你去查清刺客到底是何人,為何混進行宮刺殺朕。”

    雲菎:“是。”

    魏安慊冷冷地環視了周圍那群廢物大臣,重重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再看嚴清瑜一眼,任由他跪在冰冷的地上。直到所有人都離去後,嚴清瑜仍跪在原地沒有起身。

    刺客是前朝黨羽,和嚴清瑜沒有關係。

    魏安慊心思弗沉疑惑不斷,卻又找不出實質證據證明安國包藏禍心,此事至此也就隻能作罷。

    然則令他沒想到的是傷口出現惡化,原來刺傷他的劍上麵竟被塗了毒藥,他的性命危在旦夕。

    十五傳來消息後,葉尋微剛毅果決地動身返回京城。他和盛玄璣、十五來到城門旁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打開石壁上設置的機關,從之前挖好的地道躲進了第一樓。

    餘歌把他們藏在暗室,並將自己從宮中打探的有關皇上的消息告訴了葉尋微。皇上毒發後,瑢灼進宮醫治,眾位禦醫在旁協助,折騰了一夜才保住了皇上的性命。不過毒藥霸道十足,又延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期,損傷了髒腑,最終還是留下了病根。

    葉尋微:“我夜裏要入宮去探望皇上的病情。”

    餘歌:“你自己小心,宮裏現在都是眼線。”

    當著盛玄璣的麵,餘歌不便明說是誰的眼線,但即使這樣葉尋微也能想到。皇上出事後與柴家斷了聯係,他又不在京城,那麼能代理主事的除了丞相,再想不出第二人了。

    葉尋微問餘歌道:“嚴清瑜那邊有什麼動靜?”

    提起嚴清瑜,餘歌臉色頓時變得不善,“派去監視嚴清瑜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死了。”

    聞言,葉尋微有些驚訝。不過是一瞬,立馬他又恢複正常,他知道嚴清瑜身邊那幾人都不是善類,然而自己派去的人雖說是精心挑選的,可惜技不如人,怕是執行任務時被發現了。

    “嚴清瑜現在人在哪裏?”

    “還在行宮。”餘歌道。“刺客出現後,他就一直待在行宮裏,沒有出來過。”

    “刺客是怎麼回事?”葉尋微問道。

    餘歌答道:“宮裏查了說是前朝餘孽。”

    前朝餘孽?

    既然是前朝餘孽,怎麼之前沒出來行刺,偏偏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行刺?莫不是太巧合了。他可不信巧合,倒覺得更像是暗中有一隻手在操控著一切。

    葉尋微皺眉思索間瞧見餘歌一副百思不得解的模樣,不禁好奇問道:“怎麼了?你覺得哪裏不對勁嗎?”

    “我聽幾個乞丐說起,那刺客和他們一個同伴長得極為相似,我一時好奇去打探他們口中那人的下落,發現那人幾日前就人間蒸發了。”

    葉尋微好笑地摸著下巴,別有深意道:“哦?還有這等怪事?”

    餘歌幹笑一聲,又道:“許是我想多了。乞丐怎會充作刺客去行刺皇上?”

    “這倒不一定。”葉尋微心想道。

    他越來越想知道這些人究竟在暗中謀劃些什麼了。

    餘歌背對大門,不知在做什麼。

    顧夝烈一大早上第一樓想弄清楚一件事,剛踏進去,就看見一個人的背影。那人站在桌子上肩膀不停地上下聳動,也不知在做什麼,他上前一拍那人肩膀,那人連頭都沒轉直接起身撲在桌子上。

    顧夝烈:……

    他怎麼覺得自己像看見一隻老母雞了?

    餘歌數銀子數的正高興著呢。他一高興就會張大嘴巴傻樂嗬,但不會發出一丁點聲音,這種無聲大笑是他不知何時養成的習慣。

    猛地,他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一個激靈,當下二話不說就先把銀子遮好,這才有了夝烈所看見的一幕。

    嘖嘖,這人什麼眼神啊?居然敢鄙視他?!餘歌怒了,瞧清楚對方不時瞥向的方向,他心裏一登,不動聲色地移了移身體,把銀子遮得更加嚴實了。

    餘歌臉色不好,慍怒道:“你誰啊?上門有何貴幹?”

    顧夝烈:“我找葉尋微。”

    餘歌呆滯一秒,迅速反應過來,激動道:“什麼葉尋微,我不認識,你找錯了吧?”

    顧夝烈凝視著他一言不發,盯得對方心裏直冒虛汗。

    他知道餘歌在撒謊,他之所以會來第一樓找人是因為他聽自己皇城中的朋友說起在城外見到一個酷似葉尋微的人,旁邊還有倆人,其中一人還是盛玄璣。在朋友說可能是自己看錯了,畢竟葉將軍已經葬身火海時,顧夝烈完全可以確認葉尋微還活著,而且他已經偷偷回京了。

    於是,他一大清早就趕去將軍府確認此事,不可否認,他想見見葉尋微,隻要知道對方還活著就行。

    哪想將軍府裏一片淒然,下人還以為他是來故意搗亂的,不由分說將他趕了出去。

    既然葉尋微沒有回將軍府,那麼排除下來,他隻有一個地方可以躲藏了。

    第一樓。

    他來到樓裏沒見著葉尋微,反倒遇見了餘歌。

    他推斷出餘歌的身份後,對他直言道:“我叫顧夝烈,是葉尋微的朋友,請你帶我去見他。”

    餘歌把銀子往櫃子後麵的木盒子裏一個個丟進去,拍了拍手,才慢悠悠地將視線移到顧夝烈的臉上,溫吞道:“葉尋微不在這裏。”他抬起手,手腕用力往下一撇,食指伸直,傲慢地道:“你可以出去了,不要打擾我做生意!”

    有些人屬於天生就令人看著討厭的,很不幸,對餘歌來說顧夝烈正好屬於這類人。

    顧夝烈微微氣結。

    無奈他想知道葉尋微的下落,隻得耐著性子又問了餘歌好幾遍,結果屢次吃了閉門羹。在餘歌越發的不耐煩中,他的好脾氣也用盡時,第一次見麵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第二天,顧夝烈又來了。

    和昨天一樣進去後隻看見餘歌一人,顧夝烈有些不願意跟他打交道,但還是隻能去問他葉尋微在哪兒。

    顧夝烈又從後麵伸手一拍,直言問出和昨天一樣的話:“告訴我,葉尋微在哪兒?”

    餘歌還沒聽出這聲音是誰,隻是下意識撲到桌上,再回頭一看……

    倆人都無語了。

    顧夝烈:為什麼每次來,都看見他的數錢?他是財迷嗎?

    餘歌:這人是趕點來的?怎麼自己每次正數錢的時候,這家夥都會從後麵冒出來?

    餘歌越發看他不順眼,跟著口氣也不好了,直接扯嗓子大吼道:“我不是說了人不在嗎?你怎麼這麼不知趣還來問啊?!”

    顧夝烈瞪了他一眼,懶得跟他廢話,悶頭徑自上樓找人。起初餘歌還想去攔著不讓他找,而後一想反正也找不著,索性也不攔了由他自己去找,找不到自然就放棄了。

    如他預料,顧夝烈的確沒找著人,甚至還在後麵院子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回頭倒是瞥見餘歌靠在門上正一臉嘲笑地看著他,見他望向自己才撇過臉往屋裏走去,坐在酒架前,懶散地翻查賬本。

    正巧一位店小二路過,顧夝烈叫住他,想了想問道:“你們餘老板除了錢,就沒別的愛好嗎?”

    店小二認真地思索一番,然後回道:“二當家當然還有愛好了。”

    顧夝烈:“什麼?”

    店小二:“修樹。”

    顧夝烈愣了一下,淡然問道:“經常修?”

    “不是。”店小二搖頭道,然後真誠地看著顧夝烈,頗為直率道出:“二當家他隻是賺不到錢,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修樹。”

    夝烈:“……”

    糾正一下,那不是修樹,是發泄!

    隨著店小二的視線望去,他抬頭一看便看見那一排慘不忍睹的樹了。

    顧夝烈心想:這樹再這樣讓他修下去,遲早會死得透透的。

    澆死?非也。

    枯死?非也。

    眾人答曰:醜死的!

    此番,顧夝烈領教了餘歌的手藝,真是不忍直視!

    作者閑話:

    烈歌小劇場:

    顧夝烈對餘歌道:“麻煩你下次犯二的時候不要加上時長,因為會顯得更加二。”

    餘歌(雙眼燃燒著怒火):“再二也比你人模狗樣好!”

    顧夝烈(嘴角抽搐):“嗬,至少我還有模樣。”隨後輕蔑地看著他,又道:“看來你不隻是二,文化也不高,要我是你,絕不用人模狗樣來形容別人。”

    “哦?那你想說什麼?”

    顧夝烈掃視了他一番,認真說道:“你長得歪瓜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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