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446 更新時間:20-05-26 08:31
果然,鶴國軍隊在晚上行動了,申勇站在守雲城的城牆上,用望遠鏡看著燃燒糧倉和馬棚不禁感歎道:“咱們皇上果然神機妙算,這鶴國果然行動了。”
說完又看著身邊的將士道:“快去把情況通報皇上一聲。”
將士道:“是。”
淩梓卿正在前廳喝茶,良子站在身邊,這時柳清書自外麵進來,拱手行禮道:“回皇上,申副將派人來報,鶴國那邊偷襲燒了我們的糧倉和馬棚。”
淩梓卿喝了一口茶道:“好,知道了,果然是安奈不住了,事情應該很快就會解決了。”
想了想又看著柳清書道:“清書,你再派一批暗衛潛入鶴國,讓他們分兩批,一定要保護好藍川的安全。水月遠攻不進守雲城,定會先返回鶴國對他們下手。”
柳清書一聽道:“是,卑職明白,卑職這就去。”
次日水月遠按計劃連翻叫陣始終無人應答。水月遙和朱順二人便有些奇怪。
水月遠道:“舅舅,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詐,這雲國為何無人出來應戰?”
朱順看了看道:“不好說,昨日我們偷襲了他們的糧草和馬廄,也有可能是他們正處在慌亂之中無心應戰。”
水月看了看道:“可是,我也未見他們護城牆上有守衛,就算再慌亂也不應該撤了守衛呀。”
朱順一聽接過水月遠手中的望遠鏡看了看確實空無一人,想了想有些奇怪的道:“確實不該呀。”
水月遠想了想道:“事已至此,我們也不能等了,不如直接攻進去,畢竟他們剛受了打擊,我們還是有一定的勝算的。”
朱順看了看水月遠道:“沒錯,畢竟機不可失,如果此次不攻,怕是下次他們就已經有所防備,會更難對付了。”
水月遠點點頭,便下令道:“眾將士聽令。”
眾人齊道:“是,將軍。”
水月遠道:“雲國糧草馬匹昨夜被我們偷襲,已經全數被燒,今日不敢與我們應戰。今日我們便一鼓作氣,眾將士隨本將軍衝進去,攻破這守雲城的護城牆,我們便取得了第一步勝利。眾將士了有信心?”
眾人一聽齊道:“有,有,有”
水月遠一聽喊:“好!衝啊!”
眾人也跟著齊喊:“衝啊!……”
便一起衝進護城牆內。結果一進城所有人都楞住了,鼓足的勢氣一下子都掉下去了。城牆內營帳都在,燃燒後的灰燼也在,隻是都空無一人。
水月遠和朱順帶著人馬悻悻的返回鶴國營地。
營帳中水月遠大發雷霆,將桌案上的東西全部打翻,怒吼道:“人呢?一天時間人全部撤離,你們卻沒有發現,你們在幹什麼?陪人家上演空城計嗎?”
下麵的將領都不敢說話,朱順看了看道:“這確實是我們始料未及的,單憑申勇一人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先見之明,怕是雲國又派來了一個難對付的人。”
水月遠看了看朱順,壓了壓火氣,道:“那現在要怎麼辦?攻城肯定不可能了,我們都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說著水月遠想了想又道:“去馬上派人去給我調查,他們雲國又派來了什麼人,這麼神秘,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給我查出來,越快越好。”
下麵的將士一聽忙道:“是。”說完那你轉身就走,他們可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了。
眾人走了,營帳中就剩水月遠和朱順,朱順道:“遠兒,既然這第一步計劃失敗了,那我們就先放一放,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解決掉水月遙和那個洛藍川。”
水月遠一聽頓時一驚,道:“這麼說,父皇身邊的那兩個人就是他們了?”
朱順點點頭道:“沒錯,今天有探子來報,發現那兩個人和皇上進了禦書房,皇上還退走了所有侍從,包括劉公公(水茗玨的貼身太監)。回報之人說,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人就是大皇子。”
水月遠一聽眼神立馬變的深邃,道:“還真是命大,如此萬丈深淵都能安然無恙。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大本事。”
說著水月遠看著朱順道:“舅舅,安排我們的人準備行動。”
朱順道:“好!事已至此,我們也不能等了。如果皇上真的調查我們,怕是我們的事也會暴露,到時後果不堪設想,不如早日出手。”
水月歎了口氣道:“父皇,不要怪我,要怪隻能怪你在我和水月遙之間更偏向他。”
朱順看了看道:“我這就去安排,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城。”
水月遠道:“即日。”
晚膳十分,淩梓卿正在用膳,有人來報
道:稟皇上,我們的人來報,發現鶴國二皇子攜軍師朱順帶了一隊人馬連夜走了,方向是返城的方向。”
淩梓卿一聽放下手中的筷子,接過良子遞過來的巾怕擦了擦嘴,嘴角微微上揚道:“好,知道了。你去吧!”
來報之人道:“是。”說完就下去了。
淩梓卿看了看柳清書笑道:“清書,你說水月遠突然這麼急著返城幹嘛?”
柳清書想了想也微笑道:“怕是安奈不住準備下手了。”
淩梓卿笑道:“嗯,下手好。早些了了此事,我也能早日返京,早日回去陪藍軒。”
柳清書和良子一聽互相看了看不禁在心裏吐槽一下他們這萬能的皇上,如今滿腦子滿心都是他們的軒妃娘娘,這個時候重點不是應該說說呀如何應對水月遠他們的行動嗎,這可倒好,重點一下子跑偏回京城了。
但也沒辦法,誰讓他們的皇上那麼深愛他們的娘娘呢。兩人隻得相視一笑。
淩梓卿又看了看柳清書道:“清書,你去派人通知藍川,水月遠返程,讓他做好準備,萬事小心。讓暗衛隨時準備著。”
柳清書一聽忙道:“是。”
三日後,鶴國皇宮內上演了一場大戲。
水茗玨正在早朝,水月遙仍然是一身太監裝扮低頭站在水茗玨身側。今日一早洛藍川便告訴水月遙要時刻守在他父皇身邊,確保水茗玨安全。
洛藍川卻獨自一人出了皇宮。水月遙沒有問洛藍川去幹嘛,因為他的內心是相信洛藍川的。
朝堂之上,水茗玨看著文武百官道:“關於冊立太子一事朕已經考慮很久了,不知眾卿家有何意見?”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在地下竊竊私語。
這時八王爺玉親王上前道:“回皇上,臣弟覺得二皇子智勇雙全,德才兼備,為太子最佳人選。”
十三王爺賢親王上前道:“回皇上,臣弟覺得不妥,二皇子雖智勇雙全,但性情過於急躁,不適合太子之位。”
玉親王一聽道:“十三弟此話可是有更合適人選?”
賢親王看了看道:“沒有。”
玉親王一聽笑道:“既然沒有,二皇子便是最合適,不管是年齡還是才學還是處事態度,其他皇子沒有人能超過二皇子。”
接著禮部尚書趙大人出來站在玉親王身後道:“臣附議,玉親王所言極是。”
接著便有一眾人站出來站在玉親王身後說“附議”
吏部尚書武大人卻站在了十三王爺賢親王的身後道:“回皇上,微臣覺得賢親王所言極是,二皇子性情過於爭強好勝,怕是不適合太子的位置。”
又有一眾人出來附議賢親王的話。
很快便兵分兩派,朝廷之上永遠也少不了這樣分幫分派的人和事。
禮部趙大人道:“武大人說二皇子不合適,難道還有比二皇子更合適的人嗎?”
武大人看了看道:“皇上正值壯年,冊立太子之事不必急於這一時,何不再觀察幾年,眾皇子中總有合適的人選。”
水茗玨看了看爭執的眾人,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水月遙,水月遙也看了看父皇,輕輕點了一下頭。
水茗玨看著下麵的眾人道:“眾卿家覺得大皇子水月遙如何?”
眾人一聽都不由得一愣,心想:“他們皇上這是傷心過度,思念成疾了嗎?大皇子已經下葬了,皇上該不會想冊立一個已逝的皇子為太子吧。”
眾人麵麵相覷,不敢作聲。
這時十三王爺賢親王看了看道:“回皇上,臣弟知道皇上疼愛大皇子,但人已經不在了,所以,還請皇上節哀。”
眾人一聽也忙道:“請皇上節哀。”
水茗玨看了看眾人道:“朕是說,如果,假如,大皇子沒有死,太子一位,眾卿家覺得他可能勝任?”
賢親王道:“大皇子,性情溫和又不是果斷,足智多謀,心思縝密,戰功赫赫卻不爭不搶,的確為最佳人選。”
武大人也道:“大皇子宅心仁厚,愛民如子,確是最佳人選。”
眾人一聽,不管心裏是不是這麼想的,也都跟著附議。
水茗玨一聽眾人的話心想:“看來遙兒在眾人心中還是有一定的位置的,不枉我這麼多年對他的疼愛與培養。”
水月遙從沒想過爭奪太子之位,他隻是想好好保護自己母妃,好好協助自己的父皇。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自己是一個平凡人家的孩子,父母雙親陪伴左右,過著相親相愛的平凡生活。
水茗玨看了看眾人道:“既然眾卿家都覺得遙兒是太子一位最佳人選,那不如……”
水茗玨的話還沒有說完,正在這時,大殿門口傳來了水月遠的聲音:“那不如怎樣?”
眾人,包括水茗玨和水月遙都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水月遙緩步走進大殿正中,來到水茗玨麵前,水月遙忙又壓低了些帽子,低下了頭。
水月遠腰間佩劍,一身戎裝。眾人都是一驚,這二皇子不是在邊關與雲國作戰,何時回來的?怎麼敢一身戰袍,佩戴兵器上朝堂,這是不要命了。
水月遠不削的看了看眾人,又看著水茗玨道:“難道父皇當真要把太子一位冊封給一個死人,都不願意給我嗎?我是這麼入不了父皇的眼,還是,那個死人如今複活了呢?”說著水月遠把目光落在了水茗玨旁邊一身太監服裝的水月遙身上,眼神冰冷,充滿仇恨。
水月遙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即便水月遠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此時也不是他挺身站出來的時候。他要冷靜,要看看水月遠到底要做什麼。
水茗玨看了看水月遠,表情有些冷淡的道:“遠兒,你怎麼回來了?也不通報一聲,直接闖進來是何意?
水月遠看了看水茗玨冷笑了一聲道:“父皇,我怕是再不回來,屬於我的東西都要被別人搶走了吧?”
水茗玨道:“屬於你的什麼?”
水月遠看著水茗玨,一字一句的道:“太子之位,鶴國江山。”
眾人一聽,都是一驚。
賢親王先開口道:“二皇子,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也敢說,是要造反不成?”
水月遠很不削的冷笑一聲,看了看賢親王,道:“十三皇叔有何意見嗎?”
水茗玨臉色難看冷聲道:“遠兒,是不是父皇平時太縱容你了,今日你才敢如此猖狂,真當父皇不舍得處置你嗎?”
玉親王看了看也道:“二皇子,今日言語確實不妥,還不快向你父皇道歉認錯。”
水月遠看了看笑道:“錯?我有何錯?我那麼努力在父皇麵前表現,那麼努力成為眾皇子中的佼佼者,那麼努力去與水月遙爭奪,最後得到什麼?還是比不過水月遙,父皇最中意的皇子始終是他,憑什麼?我才是皇後的兒子,我是嫡子。太子一位就該是我的,鶴國江山也該是我的,今日我就是來拿屬於我的東西的。我有什麼錯,你們說我有什麼錯?”
水茗玨瞪著水月遠怒道:“水月遠,你現在是何意?當我死了嗎?”
水月遠看了看水茗玨,冷笑道:“父皇,您這麼聰明,不會沒聽我說的話何意吧!還有你……”說著水月遠看了看旁邊的太監,眼神冰冷,充滿恨意的道:“水月遙。”
眾人一聽水月遙三個都是一驚,在下麵竊竊私語。
“大皇子?大皇子不是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大皇子才剛剛下葬沒幾天啊?。”
“難道這個太監真的是大皇子”
“我就覺得奇怪,皇上身邊這幾天怎麼突然多了個太監,始終也沒見過容貌,看著身形確實和大皇子十分相像。”
“莫非大皇子真的沒死,這個人,真的是大皇子。”
“那為何大皇子要喬裝在皇上身邊?”
“不好說。”
水月遙一聽水月遠已經把矛頭指向了他,便摘下帽子,慢慢抬起了頭,與水月遠四目相對。
眾人看清水月遙的麵貌也是固然一驚。
水月遠看著水月遙,笑道:“你還真是命大,萬丈深淵都沒事。還能不聲不響的隱藏在父皇身邊。”
水月遙也看著水月遠道:“水月遠收手吧,你這樣隻會害了你自己和你母後。”
水月遠冷笑道:“收手?水月遙,你倒是會說風涼話,如果不是你,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水月遙看了看水月遠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從未想過與你爭什麼,你不要再多想了,別把自己逼上絕路。”
水月遠一聽大笑起來道:“你認為我現在還有回頭路嗎?”
然後又冷冷的看了看水月遙和水茗玨道:“你不跟我爭?卻還是被如此重視,為什麼?父皇,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到底哪裏比他差?”
水茗玨看了看水月遠有些無奈又心疼的道:“遠兒,你並不比遙兒差,甚至做什麼都比遙兒努力,父皇是看在眼裏的,隻是你生性太過多疑,過於爭強好勝,缺少了一些人善之心。”
水月遠冷笑道:“人善?何為人善?想要成為帝王心存人善,就免不了優柔寡斷。隻有爭強好勝的欲望才能成就霸業。”
正在這時朱順帶著一對人馬闖進了大殿,眾人都是一驚,水月遙和水茗玨更是一驚,水月遙想都沒想就快速擋在了水茗玨麵前,看著水月遠怒道:“水月遠,你這是什麼意思?”
水月遠看了看眾人,有看著水月遙道:“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嗎?我想父皇一定明白。”
水茗玨伸手拉開水月遙,看著水月遠失望的道:“遠兒,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水月遠看了看水茗玨道:“當然知道。”
水茗玨道:“你可清楚你這樣做的後果?”
水月遠淡淡的道:“一清二楚。”
說著水月遠又轉身向朱順使了個眼色,朱順立刻命人控製了所有朝堂上的大臣,眾人也都被這一舉動嚇壞了,畢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都不敢作聲。
水茗玨看著水月遠眉頭深鎖,強壓怒火道:“遠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此刻馬上收手悔改,念在我們父子之情,我不降罪於你。”
水月遠一聽看了看水茗玨大笑起來,轉而冷冷的道:“父皇,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跟我說這些,你當我是傻子嗎?您還真是天真,您這樣的性格,也是時候該退位讓賢了。不如父皇就趁現在傳旨把皇位傳給我,我們父子相安無事,您也可頤養天年。”
水月遙一見忙道:“水月遠,你……”
水月遙話還沒有說完,水茗玨站起來走上前幾步,看著水月遠,失望的搖搖頭道:“遠兒,你真當父皇不舍的處置你嗎?”
水月遠看著水茗玨道:“父皇,您是還沒看出形式嗎?我的人能帶著兵器闖進大殿,證明什麼?證明,現在整個皇宮已經被我掌控了。”
水月遠和水茗玨對望著,水茗玨淡淡的道:“所以呢?”
水月遠冷笑一下道:“所以,父皇也不用過於擔心,我會讓父皇以後得日子衣食無憂。”
水月遠說著又看了看水月遙笑道:“皇兄也不用擔心,念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不會殺你,還會賞你一處住所,你乖乖的在裏麵了卻餘生就好。”
水月遙看著水月遠冷冷的道:“水月遠,你隻是討厭我而已,我跟你走,你快收手吧,別忘了站在上麵的是疼愛你的父皇。”
水月遠一聽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水茗玨喊道:“來人。”
這時自外麵進來八個侍衛,水月遠道:“送父皇回寢殿休息,好生看護。”
水月遙一見,忙擋在了水茗玨身前,眾大臣也嚇的不好做聲,傻傻的看著。
作者閑話:
好久不見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最近一個月經常加班,所以寫文比較慢。
這一章也比較長,我想盡快結束雲鶴兩國的戰爭。把這個大坑快點填平,所以,有什麼不到位,劇情不合理的地方望理解。謝謝你們的支持,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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