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540 更新時間:19-07-20 23:39
早晨,太陽出來了,一絲溫柔的陽光從外麵照進來,趙洛蝶起床了,站在鏡子前梳頭,牆麵上掛著一張全家福照片,趙洛蝶急忙穿上衣服,背上包包出門了。
趙洛蝶在門口,叫了一輛黃包車,拉扯人拉著趙洛蝶飛馳而去。
趙洛蝶來到了齊天銘的家門口,躲避在一個隱蔽處監視著動靜,不一會兒,齊英睿和他的手下王萬誠出門了,他們坐上了一輛轎車,不知道去什麼方向,趙洛蝶叫黃包車跟過去,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
齊英睿到了黃浦江之後,下了車子,換成了輪船,到達對麵的南京街。趙洛蝶悄悄的跟蹤在後麵,她戴著紗布的帽子遮擋了臉。
齊英睿下船之後,就進入了一家國外銀行,趙洛蝶走在人群裏,掏出了手槍要射擊,這時,王萬誠發現了她的身影,命車內的手下人去追趙洛蝶。
趙洛蝶收起了槍支,加快腳步離開,朝南京街人多的地方而去,兩名男子追蹤的速度越來越快,趙洛蝶來不及躲避了,這時,看見一位年輕帥小夥在街道旁邊開著車,趙洛蝶躍身跳入車內。
趙俊易扭頭看著趙洛蝶說:“喂,小姐,你幹嘛啊。”
趙洛蝶說:“先生,請你幫幫我,有日本人跟蹤我。”
趙俊易從反光鏡裏看見一群人在後麵追趕。
趙俊易說:“你被仇人追殺啊。”
趙洛蝶說:“差不多吧?”
趙俊易說:“坐好了。
路口的綠燈還沒有亮起,趙洛蝶加大油門衝了過去,一群人在後麵緊追。
趙俊易說:“今天我救了你,你怎麼謝我?”
趙洛蝶微微一笑說:“請你喝咖啡,如何。”
趙俊易說:“聽著還不錯。”
趙俊易加大了油門,很快速的行駛著。
趙洛蝶說:“你開車技術很棒啊,開了多少年。”
趙俊易說:“不好意思,我昨天剛學的?”
趙洛蝶說:“不會吧。”
趙洛蝶看前麵有禁止通行的標語。
趙洛蝶說:“小心點,看好前麵。”
趙洛蝶扭頭看後麵的人要追過來說:“快點,快點,他們追過來了,向左轉,向右轉。”
趙俊易說:“你別指揮我好不好,我知道怎麼開車?”
趙俊易閉上眼睛從,禁止通知的路口飛躍過去。
趙洛蝶坐在車內嚇得,睜大眼睛,叫了一聲。
突然,路邊跑過來一隻小狗,趙俊易立即刹住了車,趙洛蝶腦袋一下子撞在車上了,用手捂著腦袋。
趙俊易停下車,看見一群人追了過來,包圍了他們,趙俊易拉開車門要下去。
趙洛蝶一把拉住他說:“你下去,會被他們打死的。”
趙俊易下了車,很瀟灑的樣子扭扭脖子,手指的骨骼弄得吱吱的響,一名男子說:“小子,沒你的事,你站一邊涼快去。”
趙俊易說:“不好意思,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光天化日之下,追蹤一個少女,要不要臉了。”
男子說:“給我上。”
趙俊易看他們要動手打架先出手為強,瀟灑的幾個招式,一腳一個一拳一個,打得幾名男子都倒在地上。
趙洛蝶站在一邊,不知怎麼幫忙打架。
男子摸著鼻子上的血說:“你,你跟我等著,走?”
男子帶著幾名兄弟走了。
趙洛蝶說:“好厲害呀,你練過呀。”
趙俊易說:“沒練過。”
趙洛蝶說:“謝謝你。
趙俊易說:“幸虧碰到我,要不他們打死你,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趙俊易開著車走了。
趙洛蝶說:“喂,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沒好好謝謝你。”
趙俊易啟動車子說:“不必知道我名字,有機會我們會再見的。”
趙洛蝶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急忙轉身朝弄堂而去。
晚上,趙洛蝶依舊到百樂門舞廳唱歌,她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在閃耀的燈光下,沒有人能夠認識她,舞廳裏彙集了很多名流人士來這裏娛樂,今晚,齊天銘也來了,自己躲在一個角落裏,喝的迷醉起來。
齊天銘一邊聽得歌曲,一邊落淚了,他很痛苦的樣子自語起來:“阿朱,你在哪裏,為什麼你要拋棄我,你好狠心啊。”
這時,趙洛蝶正巧從舞台上下來路過此地,齊天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問:“小姐,你告訴我,阿朱在哪裏,我真的很想你她。”
趙洛蝶站在哪裏嚇得一愣,低頭不語,齊天銘一邊端著酒杯一邊哭啼的說:“我喜歡的人,她不理睬我了,這麼多年我好痛苦,有人說她死了,可我不相信,她不會死的。”
趙洛蝶甩開了他的手說:“先生,你喝醉了。”
齊天銘又拉住了她的手說:“你不要走,你陪我喝一杯好不好,我多給一些小費。”
趙洛蝶再次甩開了他的手說:“對不起,我還有事,失陪了。”
陳嫚麗在一邊看到此情景急忙過來對齊天銘說:“齊公子,我來陪你喝一杯,來,幹杯。”
陳嫚麗端著酒杯和齊天銘碰了一杯,趙洛蝶含著眼淚轉身走了。
這一夜,趙洛蝶沒有休息好,心裏想起了齊天銘,之前他們曾是一對戀人,但趙洛蝶心裏很清楚,他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他們之間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上天就是這麼的殘忍,讓兩家有著仇恨的兒女走到一起,然後彼此的相愛,最後卻又沒有結果。
第二天的上午,趙洛蝶很早來到百樂門舞廳排練節目,但她實在沒有心情排練下去,獨自一個人出去走走,百樂門舞廳對麵50米處是一座寺院,叫做靜安寺,位於上海市靜安區南京西路1686號,南鄰南京西路,西鄰萬航渡路,北依豫園路。是上海市的著名的真言宗古刹之一,也是上海最古老的佛寺。據說靜安寺其曆史最早可追溯至三國孫吳赤烏年間,宋大中祥符元年,更名靜安寺。寺院裏有“靜安八景”即赤烏碑、陳朝檜、講經台、蝦子潭、湧泉、綠雲洞、滬讀壘及蘆子渡,曆代題詠甚名,今均湮沒。湧泉即沸井,俗稱海眼,泉旁築石欄,四周有鐵柵,旁豎阿育王式石柱“梵幢”,題曰“天下第六泉”。寺內尚有“雲漢昭回之間”石刻,是南宋淳熙十年光宗趙諄當太子時為學士錢良臣之藏書閣所題,閣毀後移於寺內。經過大修,重現古寺風貌。
趙洛蝶來到了靜安寺跪拜在神佛像前叩頭三拜,她閉上眼睛對著佛像自語:“菩薩,我該怎麼做,請你告訴我。”
這時,陳嫚麗的聲音傳來:“你不必求菩薩了,菩薩也做不了主張,我看的出來你根本沒有忘記他。”
趙洛蝶扭頭一看是陳嫚麗,她站了起來說:“不,我已經忘記了他,這輩子我都不要再看見他。”
陳嫚麗拉著了洛蝶的手說:“我知道你心中苦,這麼年來我從了解你的生活,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趙洛蝶說:“這些年的苦難,不是幾個字就能說出來的。”
陳嫚麗說:“我們既然是姐妹了,不妨給我姐姐說說,或許你心裏好受一點。還有你和齊天銘的事,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趙洛蝶說:“我們都已經說好要結婚了,齊英睿卻派人暗殺與我。”
陳嫚麗說:“什麼?齊英睿要殺掉你。”
趙洛蝶說:“是的,幸虧來的殺手是我哥哥,我才知道原來齊英睿是我殺父仇人,說實話,我們小時候在妓院生活的時候,我就認識齊英睿,但我沒有想到他就是我的仇人。”
陳嫚麗說:“記得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就鬧著去找哥哥,現在哥哥找到了,他在哪裏,過得還好嗎?”
趙洛蝶說:“他很好,一直潛伏在齊英睿的身邊,但不想要哥哥有危險,我想幫助哥哥殺了齊英睿。”
陳嫚麗說:“原來是這樣。”
趙洛蝶說:“齊英睿害死了我的父母,害的我們全家支離破碎,就連我弟弟,至今還沒下落不明。”
陳嫚麗說:“你還有個弟弟。”
趙洛蝶說:“是的,我很清楚記得當年全家逃避追殺的情景,那個時候我弟弟剛剛出生第一天。”
陳嫚麗看著佛像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那是很多年前的故事了。
20年前的一個立冬季節。
南京長江岸邊,江水滔滔,浪花拍打著沙灘,江麵上停泊了幾隻漁船,漁民在撒網大魚,遠處江心有幾艘貨船在回來穿行,10歲的趙洛蝶在江邊玩耍,一邊堆沙丘,一邊唱著歌兒:“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我望斷遙遠的雲和樹,多少的往事堪重數,你呀你在何處。我難忘你哀怨的眼睛,我知道你那沉默的情意。你牽引我到一個夢中,我卻在別個夢中忘記你……”
媽媽身穿一件印花的民國短袖偏襟上衣,肚裏懷著未出生的孩子在江邊洗衣服,聽著趙洛蝶的歌聲,幸福的微笑。誇讚趙洛蝶唱歌好。
阿紜說:“哇,洛蝶唱的真好聽,還會唱什麼歌呀?”
趙洛蝶說:“我還會唱夜來香。”
14歲的趙俊賀在江邊撿鮮活的貝類,輕輕的打了一下趙洛蝶的頭說:“別唱了,難聽死了。”
趙洛蝶被惹哭了:“啊,啊,媽媽,二哥欺負我。”
媽媽放下清洗的衣服,脫掉鞋子朝他打來,阿紜說:“洛蝶不哭,媽媽教訓你二哥。”媽媽假裝生氣的樣子指著趙俊賀說:“俊賀,給我過來。”
趙俊賀看見媽媽拿著鞋子打過來,緊忙閃身跑開,
江風溫柔的吹拂岸邊,媽媽在江邊追趕著趙俊賀,16歲的趙炳駿在江邊讀書,聽見妹妹的哭聲過來抱起妹妹,說:“趙洛蝶,乖,不要哭了,哥哥給你買糖吃。”
趙炳駿說著從口袋裏拿著幾元錢,哄妹妹不哭,趙俊賀看見大哥手裏的錢,跑過去伸手搶了過來。
趙炳駿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趙俊賀的衣服:“給我。”
趙俊賀傻嗬嗬的笑笑說:“嗬嗬,我給洛蝶買糖去。”
趙洛蝶說:“啊,把錢還給我們?
趙炳駿捏著趙俊賀的耳朵說:“快給我。”
趙俊賀說:“哎呀,真小氣,給我兩塊嗎?就兩塊,等我有錢了,還給你?”
趙俊賀拿著錢,掙脫大哥的手跑開了。
阿紜看見二兒子跑了,脫掉鞋子要去追:“俊賀,你要錢幹什麼,是不是又給我買鞭炮。給我過來,我打死你。”
趙俊賀看見媽媽拎起鞋子朝自己打來,撒腿就跑。
阿紜說見趙俊賀跑出門外喊:“給我回來,你又要去哪裏啊,炳駿去把給我揪回來。”
趙炳駿放下妹妹,去追趙俊賀回來。
趙俊賀在江邊奔跑,不時的伸腳戲弄江水,趙炳駿手裏拿著書本在後麵緊追。
趙炳駿喊叫:“給我站住。”
趙俊賀拚命的奔跑,一邊跑一邊歡笑著,江風時大時小,吹拂著趙俊賀快樂的臉頰。南京長江一號港口,江麵上停泊著很多船隻,港口全年貨物吞吐量百萬噸,幾乎全靠碼頭工人“手提肩扛”,十幾名工人正在港口幹活,將船上的貨物搬運到卡車上,38歲的趙安傑,身穿一件民國的藍色長衫,正在港口幹活,他是趙炳駿和趙俊賀的爸爸,趙安傑在卡車上裝載貨物。
一名男子身穿西裝,戴著一副墨鏡,嘴裏叼著一支煙,走進卡車傍,
乙男子對趙安傑說:“師傅,辛苦你了,把貨物裝完,然後就下班吧?”
趙安傑點頭說:“好的。”
乙男子說:“對了,後天還有一批貨,到時候也要麻煩你。”
趙安傑說:“好嘞,樂意為您效勞。”說完繼續幹活。
乙男子吸著煙去另一輛卡車傍邊,給工人說話,趙俊賀看見爸爸跑了過來,見身後的趙炳駿緊追不舍,他反轉方向朝一隻大船上跑去,鑽進輪船上。對哥哥做了一個鬼臉。趙炳駿看見弟弟上船了,緊忙跟了過去。在大船上四處尋找趙俊賀的藏身之處。船上有一名身穿保安服的男子,年齡在40歲左右,站在船頭抽煙,他的名字叫齊英睿,是南京下關區保安警察隊中隊長,今日他一個人來港口巡邏。
趙俊賀藏身在一間庫艙裏,庫艙裏麵堆滿了貨物,木製箱子被封閉的嚴嚴實實,不知道裏麵裝了什麼東西,趙炳駿隨後進了船艙一把抓住了弟弟。
趙炳駿從弟弟手裏奪過錢說:“這些錢是留著給媽媽買生日禮物用的,一分錢也不能給你。”
趙俊賀說:“哥,給我一塊嗎?求你了。”
趙炳駿說:“不行,給我拿來。”
趙俊賀說:“小氣鬼。”
趙炳駿用書本輕輕打了一下弟弟的頭。
突然,有人進入了船艙,兩名身穿西裝的男子,進了船艙,關上了門。看年輕有40歲左右的樣子,趙炳駿忙拉著趙俊賀躲藏了起來,蹲在箱子後麵,一名戴帽子的男子先開口說話了。
乙男子先點燃一支煙說:“啊,我們要發大財了,等幹完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不做了。”
甲男子很開心的樣子說:“你確定後天,有一批貨到這裏嗎?”
乙男子說:“放心吧,我打探的消息,百分百可靠。等黃金到手後,我們就能過富人日子了。”
甲男子說:“可是我,還是害怕?”
乙男子拍了甲男子的胸口說:“怕什麼?戰亂年頭,老婆孩子都吃不飽穿不暖的,搶劫點金子算什麼,是我們該得到的。”
趙炳駿和趙俊賀躲在箱子後麵聽的一清二楚,兩兄弟不曉得,就是因為聽到了這件事情,帶給全家意想不到的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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