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8758 更新時間：19-07-21 17:45
而此時，趙炳駿被齊英睿帶進客廳地下室做另一項測試，趙炳駿身上安裝了很多測試的線路，這個儀器是測試趙炳駿的心理、撒謊和對齊英睿的忠誠。說真話的時候儀器顯示器顯示曲線平穩正常，撒謊的時候，儀器顯示器顯示的曲線跳躍不定，發出警報。趙炳駿坐在齊英睿的對麵，齊英睿右手控製著儀器的開關按鈕。
齊英睿說：“準備好了嗎？”
趙炳駿說：“準備好了，開始吧？”
齊英睿說：“這個檢測機器性能很強大，我們從簡單的問題開始，你隻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今天吃早飯了嗎？”
趙炳駿說：“是。”
齊英睿扭頭看了看儀器顯示的曲線平穩正常。
齊英睿說：“檢測現在正式開始，你的名字是叫炳駿嗎？”
趙炳駿鎮定的回答齊英睿的問話說：“是。”
齊英睿說：“你是日本人嗎？”
趙炳駿說：“不是。”
齊英睿說：“你和九郎的關係很密切，你在位日本人做事嗎？”
趙炳駿說：“不是。”
齊英睿說：“遇到困境的時候，能夠保守秘密嗎？”
趙炳駿說：“是。”
齊英睿說：“你的父母在那裏，你想念他們嗎？”
趙炳駿說：“是。”
齊英睿說：“你還記得自己的過去嗎？”
趙炳駿說：“是。”
齊英睿說：“你不是得失憶症了嗎？為什麼會記得自己的過去，你得失憶症是真的是假的。”
趙炳駿說：“是真的，但我慢慢康複了。”
齊英睿看了看儀器的顯示圖，很平穩正常。
齊英睿說：“你在日本領事館的時候，為什麼要幫助我。”
趙炳駿腦子裏想起爸爸臨死的一幕說：“因為我想殺一個人。”
齊英睿說：“是誰，是日本人嗎？”
趙炳駿說：“是。”
齊英睿看見儀器的顯示很不平穩，發出撒謊的警報，趙炳駿的情緒很不安起來，他心裏有點緊張了。
齊英睿生氣的說：“你騙我，想殺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趙炳駿說：“是我的仇人，因為他的心比日本人還狠毒，所以，我為了報仇把他看成像日本人一樣的畜生。”
齊英睿看見儀器的顯示，變得平穩了，曲線正常。
齊英睿臉上露出笑容說：“最後一個問題，你能為我效命嗎？”
趙炳駿聽了這句話，心裏再次想起爸爸臨死的一幕，他的眼睛紅了起來，淚花湧出來，盯住齊英睿的雙眼，不說話。
齊英睿說：“你能為了我願意獻出自己性命嗎？”
趙炳駿咬牙的說：“您臨死之日，就是我亡命之時。”
齊英睿看到儀器顯示很平穩正常說：“測試結束了，從現在起我不會對你再有絲毫的懷疑，好好跟著我幹吧，我很相信你對我的忠誠。”
趙炳駿內心吐出了一口歎氣，點點頭說：“嗯。”
趙炳駿考核完畢之後，乘坐著齊英睿的車回家了，車子到了家門口停了下來，倆人從車上下來了。
齊英睿拍了拍趙炳駿的肩膀說：“辛苦你了，等會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趙炳駿點頭說：“好的。”
齊英睿正要敲門的時候，賀則方出現了，站在他的牆頭一邊。
賀則方說：“齊處長，回家這麼晚啊，我等你多時了。”
齊英睿回頭看了看賀則方說：“找我有事嗎？”
賀則方說：“是的，有點小事。”
齊英睿說：“我跟你，沒什麼話可說。”
趙炳駿扭頭看見了賀則方，突然，想到爸爸臨死的時候，賀則方也在場，頓時，他心中、眼裏充滿了仇恨，拳頭緊緊的起來，站在那裏不語。
賀則方對齊英睿說：“你不是要買地皮嗎？這件事，我想給您好好談談，咱們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
齊英睿說：“你的話題，讓我感了興趣，我們去前麵一家茶館說吧。”扭頭對趙炳駿說：“你先進去吧，吃飯不用等我了，和天銘早點休息。”
趙炳駿對齊英睿點頭說：“哎。”
齊英睿、賀則方一起去不遠處的茶館談事，趙炳駿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憎恨的憤怒，再次緊緊握緊了拳頭。
齊英睿和賀則方來到了一家茶館談事，他們要了兩倍鐵觀音綠茶，一邊品茶一邊談事。
齊英睿說：“幾天不見你，氣質和派頭到不小啊。”
賀則方說：“這些都是跟您學來的。”
齊英睿說：“哈哈哈，要為生意的人，這點派頭還是很重要的說吧，找我什麼事，不光為了喝茶這麼簡單吧？”
賀則方從懷裏拿出幾條黃金放在桌子上。
齊英睿說：“怎麼？這些黃金你是不要了嗎？還是打算孝敬我的。”
賀則方說：“這黃金是作為你的幫忙回報。”
齊英睿說：“到底是什麼事，讓您出這麼大手筆。”
賀則方說：“我想開個營造廠，把英國、法國要建築的樓房交給我來做。”
齊英睿說：“怎麼？你的織布廠不做了，要轉行營造業了。”
賀則方說：“不瞞你說，織布業要做，營造業也要做，我剛剛開始做營造廠，第一步還需要你的幫忙，因為齊處長在工部局工作，認識上級領導多，所以請你幫忙給英國的總董說說。”
齊英睿說：“已經晚了，除了你之外，想做營造業的人還很多，尤其是外國人更多。”
賀則方說：“到底需要多少錢？”
齊英睿說：“如果當初你聽我話，買下租界地皮，轉手賣給猶太人，或許我們已經賺了很多錢，可你當初不聽我的，現在想做已經晚了。”
賀則方說：“我不是不懂的做生意嗎？你放心，這次保證聽你的，買一些黃金地段地皮放在那裏。”
齊英睿說：“好，你要做營造業的話，我可以幫你，工部局這邊和商會那邊我都為你打理好關係，不用你親自出馬，但是你拿的錢要多吧，起碼是現在的兩倍。”
賀則方說：“什麼？兩倍。”
齊英睿說：“怎麼？你覺得很多嗎？要打倒狄宏偉的勢力，和打通商會關係，及工部局的人脈關係，你這點錢還遠遠不夠。”
賀則方說：“好吧，就按照你所說的，我去準備錢。”
齊英睿說：“這就對了，我們兩個是合作關係，你發財的話，我也會跟著發財的。”
賀則方說：“那是自然的。”
齊英睿說：“總董選舉要也快開始了，我希望到時，你會出手幫我一馬。”
賀則方咬咬牙說：“沒問題。”
齊英睿說：“哈哈哈，放心吧，你委托我辦的事，一定給你辦好。”
賀則方說：“嗯，謝謝你。”
賀則方和齊英睿談完話，就回公司了，他忙的沒有顧得上回家，就在公司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學校裏發生了讓大家想不到的事情，嚴老師和幾名老師在屋子給學生批改作業，校長氣勢衝衝的進來，批評嚴老師。
校長大罵嚴老師說：“嚴老師，你現在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給學生安排單獨考試，居然讓考試分數出來兩個第一名。”
嚴老師說：“趙俊賀考試沒有作弊，他是憑實力拿到第一名的。”
校長說：“不管怎麼說，這次趙俊賀的成績不算，給他改為零分吧。”
這時，趙俊賀手裏拿著一本書進了辦公室聽到了校長和嚴老師的談話，站在門口。”
嚴老師說：“什麼？給他零分，那孩子是認認真真考試的。”
校長說：“什麼叫認認真真考試，你不給他安排單獨考試，他不會拿到第一。”
趙俊賀聽了校長的話跑了過來說：“嚴老師這樣做沒有錯，是我的錯，是我考試遲到了，你要乖的話，就罵我吧，請不好罵嚴老師。”
校長看看趙俊賀說：“你小子，還知道自己錯了，去寫份檢討書給我？”
趙俊賀要出去，被嚴老師一把拉住。
嚴老師對校長說：“趙俊賀這孩子是個孤兒，他沒有了父母，我作為老師關心關心他有什麼錯，讓他單獨考試是給他一個學習的機會，你不必為了這件小事大動幹戈吧？如果是齊天銘考試遲到的話，你是不是也給他零分處理。”
校長很生氣的說：“嚴老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學校是正規教育基地，我當然要一視同仁，不會像你一樣，給偏袒自己的學生破例，建立單獨考試，趙俊賀遲到了，就是遲到了，沒有資格參加考試。”
嚴老師說：“不就是一次考試嗎？至於要找我興師問罪嗎？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請你說清楚。校規可沒有規定，遲到的學生，不給考試的機會。”
校長找理由的說：“在別的學校也許可以，但在我這裏就不允許？別給我在這裏廢話了，你對這個學校不滿意的話，可以收拾收拾東西走人，你現在馬上給我寫辭職信，給我滾。”
趙俊賀憤怒的說：“你是什麼狗屁校長，偷偷把考試卷的齊天銘的媽媽，你不配做校長。”
辦公室所有老師聽到趙俊賀的話，都驚呆的看著校長。
嚴老師說：“俊賀，你剛才說什麼？”
趙俊賀氣憤的說：“校長，偷偷把試卷給了齊天銘的媽媽，我都看見了，齊天銘每次考試考第一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提前做過了試題。”
校長很生氣的給了趙俊賀一耳光說：“閉嘴，你這臭小子，居然在這裏信口開河，這是沒有的事。”
趙俊賀一手捂住了被打的臉，氣憤的看著校長說：“有沒有，你心裏比誰都清楚。”
校長又要出手大趙俊賀被嚴老師抱住，摟在懷裏，不讓校長打。
校長很氣憤的說“馬上給他監護人打電話，我要立即開除趙俊賀。”
校長一把拉著趙俊賀，交給了一個保安，保安把趙俊賀關進一個小屋子裏。
此時的賀則方回了家，坐在客廳沙發上，將公司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老婆，賀夫人在忙著摘韭菜準備做飯，聽到公司最近的情況特別的高興。
賀夫人說：“老爺，你說的是真的，我們要開一家營造業公司？”
賀則方說：“是真的，這兩天為了忙活這件事情，腿都跑斷了。”
賀夫人說：“哎呦，真是太好了，營造業發展的機會最大了，特別容易賺錢，對了，工部局那邊好打理關係嗎？聽說那裏都是洋人掌握大權。”
賀則方說：“放心吧，齊英睿會幫助我們搞定的。”
賀夫人說：“老爺，你太能幹了，很有發財的頭腦。”
賀則方說：“對了，聽說趙俊賀，這次考試考了第一名是真的嗎？”
賀夫人說：“哎呦，別提這事了。”
賀則方說：“怎麼了，考第一名應該是高興的事啊。”
賀夫人說：“不知道趙俊賀在學校犯什麼錯了，剛剛學校打電話來，讓趙俊賀暫時休學。意思是要開除他，不讓他上了。”
賀則方說：“什麼，開除他？”
賀夫人說：“是啊，估計他在學校也做不出什麼好事來，不是打架就是鬥毆，學校這樣做事是對了。”
賀則方歎氣的說：“哎。”
賀則方站起來要去學校。
賀夫人說：“老爺，你去那裏啊？”
賀則方說：“我去學校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賀則方站起身出去了，讓司機開著車去學校。
而趙俊賀正被校長帶到自己的辦公室挨罰，並叫來了一名保安教訓趙俊賀，趙俊賀爬在一把椅子上，褲子被脫了露著半個屁股，保安手裏拿著一根很粗的棍子朝趙俊賀屁股上狠狠的打去。
保安說：“快給校長道歉說你錯了，快點。”
趙俊賀忍住疼，發脾氣的大聲說：“我沒有錯，我說的是實話，
保安說：“還給我嘴硬，沒見過你這種學生，不知悔改，我打死你。”
趙俊賀說：“我沒有錯，打死我，我也不會認錯的。”
校長說：“給我繼續打，打到他認錯為止。”
保安掄起根子繼續暴打趙俊賀，嚴老師闖了進來。
嚴老師一把拉開保安說：“打夠了沒有。”
校長說：“你給我出去，少管閑事。”
嚴老師說：“俊賀，沒有錯，你讓他怎麼認錯。”
這時，賀則方一手推開門進來了，看見趙俊賀爬在那裏挨打。”
賀則方急忙問：“哎，這是怎麼回事啊？”
校長問賀則方：“你那位，先給我出去？”
賀則方說：“我是趙俊賀的監護人。”
校長說：“哦，你好，你好，我早有耳聞您收養一個孤兒，就是趙俊賀吧。”
賀則方說：“是的。”
校長說：“很不好意思，沒親自去你家登門拜訪，今天在這裏見麵了。”
賀則方說：“孩子做錯了什麼？”
校長說：“沒什麼，沒什麼？”
賀則方說：“沒有的話，我先這孩子帶回家，他有什麼地方冒犯您的話，等回去我好好教訓他。”
嚴老師扶起趙俊賀給他提上了褲子，趙俊賀站在那裏，用很氣憤的眼光瞪著校長。
校長對賀則方說：“小孩子難免有犯錯的時候，你帶他回家，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再來上學吧？”
賀則方對趙俊賀說：“還愣著幹嘛，快跟校長道個歉，我們回家。”
趙俊賀對校長大聲大吼的說：“我一點錯都沒有，校長明明把試卷給了齊天銘看，還說我作弊，真正作弊的人是齊天銘，不是我。”
趙俊賀說完推開門跑了出去。
賀則方說：“俊賀啊，校長實在不好意思，您大人有大量，請多多包涵，我回去好好教訓他，我先告辭了。”
賀則方轉身出去了，一邊喊叫：“俊賀啊，等等我。”
校長看趙俊賀、賀則方都出去了，
校長對嚴老師說：“哼，你還不去寫辭職信，交給我，站在這幹嘛。”
嚴老師說：“俊賀說的對，你不配做校長，這個學校我也不想待了，走就走。”
校長說：“你。”
校長看著嚴老師很生氣的走了，他氣憤的關上門。
一陣風吹來，校園的樹葉嘩嘩的響，像孩子們清脆的笑聲，也像一首歌，樹葉被風吹落，趙俊賀跑到一棵樹下，對著樹拳打腳踢的懈氣。賀則方追上了趙俊賀，安慰他一下。
賀則方說：“俊賀啊，別發脾氣了，我們回家。”
趙俊賀氣憤的說：“這學沒法上了，校長是這麼卑鄙無恥，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還不如擦皮鞋活的痛快。”
賀則方安慰的說：“你以為全世界，隻有你一個人委屈啊，上海這座城市本來就很肮髒，世界各地洋人打著幫助中國的旗號，其實上都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你就當校長是塊狗屎，吐他一口吐沫吧。”
趙俊賀氣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賀則方說：“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清廉，你年齡還小，經過一次挫折，才能夠長大，才懂得這個世界的渾與濁。”
趙俊賀含著淚花看著賀則方說：“我已經長大了。”
趙俊賀說完氣憤的跑去了。
賀則方說：“趙俊賀啊，你去哪兒啊，俊賀啊。”
趙俊賀很生氣的跑進班級，看見全班同學都在，齊天銘正在座位上看書，趙俊賀跑到齊天銘身邊，一把抓起他胸前的衣服說：“我們兩個考試到底誰作弊，你給大家說清楚。”
齊天銘說：“你不是被停學了嗎？還跑進進教室做什麼？”
趙俊賀說：“你親自給大家說說，每次考第一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齊天銘驚訝的說：“你說什麼？”
趙俊賀很氣憤的說：“我說你是卑鄙的小人，虛假的東西，你的第一名是偷來的。”
齊天銘說：“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你輸了，就是輸了。”
趙俊賀說：“我沒輸。”
趙俊賀一拳頭將齊天銘打倒地上，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吐沫說：“呸，無恥的家夥。”
趙俊賀狠狠的瞪了齊天銘一眼出去了。
齊天銘被打倒地上，嘴角流血，他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吐沫。
小李拿著趙俊賀的書包說：“趙俊賀，你的書包。”
齊天銘看見趙俊賀離去的身影，小李追上了他把書包給他，趙俊賀抓起書包扔在地上，然後離去。
趙俊賀跑到了學校門口，看見賀則方站在哪裏等待他。他生氣的不說話。趙俊賀轉身跑走了。
賀則方說：“俊賀，你去哪裏。”
趙俊賀說：“去擦皮鞋，我再也不要讀書了。”
賀則方看著趙俊賀跑遠了，他一個人乘車也回家了，下午時分，賀則方、賀夫人、賀孝鵬坐在客廳裏吃飯，賀玥卿背著書包回來了，將書包放下來坐下吃飯。
賀則方說：“放學不早點回來，去那裏了。”
賀玥卿說：“今天是周未，給同學聚會了一會。”
賀則方說：“快吃飯吧。”
賀玥卿說：“趙俊賀呐，他沒回來嗎？”
賀夫人說：“哎呦，別提他了，這個不爭氣的家夥，白養活他了。”
賀玥卿說：“他怎麼了？”
賀孝鵬說：“他作弊考試，被校長開除了，從今天開始不上學了。”
賀夫人說：“我看他就不是上學的料，還是擦皮鞋比較適合他，哦，對了，他又重操舊業去擦皮鞋了。”
賀玥卿著急的說：“爸，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不攔住他？”
賀則方說：“他憋了一賭氣，勸說也沒用，非要去擦皮鞋，所以由他去了。”
賀玥卿說：“趙俊賀考試拿第一，是靠自己的真本事，他沒有作弊？”
賀則方說：“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過幾天再給他找個學校讀書。”
賀夫人說：“老爺，他自己不願意上學了，還管他幹嘛？”
賀孝鵬說：“就是。”
賀則方說：“趙俊賀是好孩子，他的學業不能荒廢，我一定要給他再找個學校讀書，他要是爭氣學習的話，將來還要送他出國留學。”
賀夫人說：“什麼？”還要送他出國留學。”
賀則方說：“是的，我還要認趙俊賀為幹兒子，再把他走失的妹妹給找回來，今後隻要有我再誰也不能欺負趙俊賀。”
賀玥卿吃了幾口飯要出去說：“我去找他回來。”
賀則方說：“不用找他了，他的氣消了，自然就會回來。”
賀玥卿不聽爸爸的話，站起來出門去找趙俊賀了。
上海的天色已經接近了黃昏，西邊紅色、橙色的彩雲映照著天空很漂亮，街道上行人很多，車水馬龍，趙俊賀胳膊上挎著擦鞋箱子在喊叫著說：“擦皮鞋了，擦皮鞋了，大叔，擦個皮鞋吧。”
一位大叔看了看趙俊賀擺擺手走了。
徐書曾坐在路邊給客人擦皮鞋，看了看趙俊賀自語起來。
徐書曾說：“窮小子就是窮小子，有那麼好的命去上學嗎？上學不幾天，又回來了吧，瞎折騰。”
趙俊賀坐了下來，看了徐書曾說：“今天怎麼沒人擦皮鞋啊。”
徐書曾說：“你就不是擦皮鞋的料。”
賀玥卿突然出現趙俊賀麵前，站在那裏看著他。
趙俊賀說：“玥卿，你怎麼在這裏？”
賀玥卿說：“叫你回家啊。”
趙俊賀不開心的說：“那裏不是我的家。”
賀玥卿說：“沒人趕你走，是你自己賭氣出來的。”
趙俊賀說：“你回家吧，不要管我了。”
賀玥卿說：“跟我一起回家吧，被校長開除有什麼了不起，爸爸已經說了，再給你找一個學校讀書。他還說，以後送你去國外留學呢。”
趙俊賀問：“什麼？”還叫我去國外留學。”
賀玥卿說：“嗯，你考了第一名，爸爸還是很開心的，他不想浪費你這個人才？對了，爸爸說要認你做兒子，還說幫你找到趙洛蝶。”
趙俊賀說：“叔叔對我真好。”
賀玥卿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因為你從來不說謊，我相信你就是全校第一。”
趙俊賀說：“謝謝，你信任我。”
賀玥卿說：“我對你說過，你考第一名的話，請你去看電影，走吧？”
趙俊賀說：“現在？”
賀玥卿說：“嗯。”
賀玥卿拉著趙俊賀的手，一起去看電影了，徐書曾看著趙俊賀和賀玥卿離去的背影，十分的羨慕。
賀玥卿和趙俊賀來到上海一家電影院看電影，坐滿了觀看電影的人，第一大屏幕上播放著黑白影片《難夫難妻》，這是在“西洋影戲”一統中國影壇的情況下破土發芽的，在中國電影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是中國現代進步電影的開山之作。趙俊賀和賀玥卿坐在那裏看著很開心。
趙俊賀看著電影不是扭頭看了看微笑的賀玥卿，但見賀玥卿在淡淡的熒光下看起來很漂亮、很迷人。
之後，賀玥卿和趙俊賀就被送往國外留學了，他們開始了海外的留學生涯。而趙俊賀從此和哥哥、妹妹、弟弟分開了很久很久時間。
關於趙俊賀出國留學的事情不必多說，再說說張大帥和齊英睿的關係，張大帥住的別墅是一座豪華的院庭，正迎門是一麵中間高兩側低並扇開的挑簷起脊，青磚磨磚對縫的大影壁，影壁四角雕有鳳凰和雄獅。精美的磚雕圖案作裝飾，十分雄偉，院子是大塊方青石板鋪地。門前有一個水井，供廚房用水和帥府院內用水，角門被花園假山山洞所隱蔽，是帥府花園中的曲徑通幽一景。
張大帥、齊英睿坐在客廳裏談事，桌子上放擺放了一個觀音佛像，佛像前燃燒著三根熏香，一股清淡的香氣迷漫了整個屋子。張大帥手裏拿著報紙在閱讀。
張大帥將報紙放在桌麵上說：“段大帥控製北洋軍閥政府的實權。看來他想使用“武力統一”手段，企圖統一中國啊。這幫人究竟想把國家弄成什麼樣子。”
齊英睿說：“以他個人力量想“武力統一”最終隻會變成泡影。無論做什麼事情，大家團結起來才行。”
張大帥說：“你說的很對，為什麼？北洋軍閥集團內部各派混亂，就是因為不夠團結。”
齊英睿說：“大帥，最近我和賀則方在做一筆生意，我們團結就很好啊。”
張大帥說：“哦，是嗎？”
齊英睿說：“我們雖說很團結，但力量還是遠遠不夠，還需要你的幫助。”
張大帥說：“怎麼幫，你說吧？”
齊英睿將身邊的一個箱子給了張大帥。
張大帥說：“這是什麼？”
齊英睿說：“這是雙溝酒。”
張大帥開心的說：“雙溝酒好啊，它的前身是全德槽坊，創立於康熙58年。雙溝大曲曾奪得名酒第一，孫中山為踐行實業救國計劃時，欣然題寫“雙溝醴泉"四個大字，這酒難能可貴啊。”
齊英睿說：“既然，你對雙溝酒很喜歡，就請您收下吧？”
張大帥打開箱子一看卻是錢說：“齊處長，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齊英睿說：“這些錢是我送給你的，當然，更需要你我的團結。”
張大帥說：“送我這麼多錢，一定有事找我吧？爽快點說吧，具體什麼事。”
齊英睿說：“目前我的辦公室裏都塞滿了錢，有很多人正在賄賂我。讓我幫忙他們打理洋人那邊的關係。想必狄宏偉找過我很多次，讓我幫忙，但我覺得這個人不行，所以，我沒幫忙。”
張大帥說：“狄宏偉的事，給你要辦的事有什麼關係？”
齊英睿說：“我和賀老板一起幹的營造廠，眼看有很多房屋要建設，到手的活，卻被那小子搶走了。所以，我來找你幫忙了，把那小子給除掉。”
張大帥說：“想除掉一個人，對你齊英睿來說，還不容易。”
齊英睿說：“狄宏偉給商會秘書長走的很近，想除掉他，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張大帥說：“你要怎麼做？”
齊英睿說：“當然，要找一個很好的理由抓捕他了。”
張大帥說：“你的意思，我明白。”
齊英睿說：“不知大帥，有沒有收過狄宏偉送來的錢啊。”
張大帥說：“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
齊英睿說：“我不是怕那小子使壞嗎，提前在您這裏先下手為強了。”
張大帥說：“放心吧，以你我的關係，我會幫助一個外人嗎？”
齊英睿說：“那是，那是。”
張大帥說：“最近段大帥想一統中國，湘桂粵滇諸係軍閥組成對抗皖係同盟，我們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齊處長每次送來的錢真是及時啊。”
齊英睿說：“為了祖國強大，我隻有這點微薄之力罷了。”
張大帥說：“好，為了你這份微薄之力今晚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齊英睿見了張大帥之後，就回家了，看見趙炳駿在一間練功房裏練習槍法，趙炳駿手持一把M1911A1自動手槍，該槍采用槍管短後坐工作原理，射擊方式為半自動，安全性好，故障率低。趙炳駿射擊了一槍打在槍靶的8環邊上，但見子彈射擊時後坐力大，射擊精度不高。
齊英睿走過來指教趙炳駿怎麼射擊說：“手槍射擊法，包括本能射擊法、反應射擊法和突擊射擊法。你說過要報仇雪恨，把那個槍靶子中心，但成你仇人的心髒，射擊不僅要技術過硬，心態也很重要，來，再試試看，你的仇人，就在哪兒，瞄準他的心髒。”
趙炳駿點了一下頭，再次射擊，一槍打中了槍靶子的10。9環。
齊英睿拍了拍趙炳駿的肩膀說：“很好，這一槍太漂亮。”
趙炳駿有射擊了一槍，沒有打中剛才的位置。
齊英睿說：“本能射擊法與偉佛射擊法很相近，一樣是以雙眼全開的戰鬥搜尋模式行進，但在行進時，持槍的手腕自然放鬆垂下，但手臂則以平舉或與心髒同高的水平線前伸與視線成一直線，照門則維持於視線水平略下的位置，對，就這樣。”
趙炳駿在齊英睿的指點下繼續練習槍法，但他心裏時時刻刻在想著仇恨，更想起了妹妹趙洛蝶。
今天，天氣晴朗，藍色的天空中漂浮著白色雲朵，一隻小鳥在樹枝上唱歌，趙洛蝶坐在妓院院子裏看書寫字，跟著小鳥一起歌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樹枝上小鳥飛走了，天氣突然變成了陰天，微微細雨飄落下來，趙洛蝶很高興的跳躍了起來，伸出小手接著飄落的雨滴。
趙洛蝶開心的舞蹈起來：“啊，下雨了，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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