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341 更新時間：19-10-24 23:11
“素續緣，我要看你的劍法。”
見到玄狐攔住了自己，“素續緣”一陣無語，下意識地轉頭望向了正主，臉上的意思不言自明：你的麻煩，你管不管？
素滌塵也很好奇，自他出現在九界以來，動武的次數本就不多，又多用術法，玄狐為什麼會找上自己？
“等一下，眾人皆知素續緣善長術法，是誰告知你，他的劍術不差的？”素滌塵主動出言詢問，他的心中，大約有了猜測……
“有人跟我說，素續緣的劍法，不在劍十一之下。”玄狐雖不通人情世故，卻非對任何人都毫不理會，更何況他的劍還是素滌塵送他的。
果然，溫皇前輩，就是你！
上次坑了溫皇前輩，素滌塵還在奇怪為何會被他這麼輕易放過，想不到後招原來在這裏，還真是……
聽到劍十一，就連小空也猜出大概的情形了，沒好氣的白了阿兄一眼，他就說沒事不要老去招惹溫皇那個人。
他也曾試著招惹過兩次，然後就放棄了，第一次，被他逼著和黑白郎君死磕了一架；第二次……雖然他派去的人是妖神將，這也讓他到現在依舊欠著溫皇一個人情，麻煩！
這時，眼見素滌塵將神兵送給了玄狐，自然有人疑問，在場的劍者眾多，又不乏高手，若是神劍擇主也就罷了，如今是被人送出的，沒有信服的理由豈會令人心服。
“金鋒仔啊，劍是你的，你就任由這樣一個生麵孔替你選擇了嗎？”劍無極忍不住出言問道。
鍛神鋒輕哼一聲，指出在場的人，身上皆有兵器，而他想要的神劍主人是用劍，又手無兵器的人。這番言詞自是不能令眾人信服，眼見一眾俠客已有那忍不住要抽劍動手的人，鍛神鋒冷哼一聲，啟動了後手，受地底磁力影響，場中人的兵器皆墜落在地上。
停下了的機關，待得現在眾人拾回自己的兵器，鍛神鋒又許諾可為今天出手相助，破開天地洪爐的人，修補一次他們斷折的兵器。
聽到此言，夢虯孫忍不住道：“看……算了，如果你要找沒帶兵器的人，那邊還有兩個人啊，為什麼不選他們。”
說著伸手指向了無情葬月與素續緣。
“他有劍了。”鍛神鋒說著一指“素續緣”，然後，又轉向無情葬月，“至於你……你根本無心此劍。”
無情葬月點頭，承認道：“我要的兵器隻有血不染，但是，現在我需要這口劍，取回血不染。”
“如果不準呢？”聽到月的言論，來自道域的靖靈君同時出聲。
“我會開殺。”無情葬月言道。
靖靈君驟然回身：“好殺的口氣。”
素滌塵錯身一步，攔在兩人之間，回身對無情葬月道：“你身上的麻煩，應該是不隻是劍才對吧？”
“我隻需要一口劍，去取回我的劍。”無情葬月重複著他的來意。
“你的問題，修儒曾經說過，既然讓我遇到了，等下再說。”素滌塵也不與他分辯，直接抬出修儒來。
“你認識修儒？”無情葬月一怔。
“是啊。他應該有跟你說起我吧？除了他的師父以外，還有個跟冥醫前輩在一起的大哥？”素滌塵笑著說出當時的身份。
“你是素滌塵。”無情葬月點頭，實話實說道：“修儒有提到過你，卻沒說你也是他的大哥。”
素滌塵：“……”
“諸位，神兵已定，請離開鋒海，若有其他的問題，事後再談。”鍛神鋒走上前來，開始下逐客令。
“我要見到他的劍。”玄狐一指“素續緣”。
小空：“……”
“不打。”想也不想，“素續緣”張口就拒絕了。
“讓我看你的劍。”玄狐執著地盯著“素續緣”。
知曉玄狐的性子，“素續緣”滑到玄狐的身邊，貼在他的耳邊，以極低的聲音道：你認錯人了，想找素續緣，就留在這裏等。
最後一句，“素續緣”用隻有他與玄狐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得，因此，也沒有去刻意的偽裝聲音。
玄狐聽出了：“你是……”
見他有道破自己身份的意圖，“素續緣”忙揮手打斷道：“不打就是不打。還有……現在，先送客。”
早先，玄狐雖然闖過還珠樓，那場危機已然被曲玄音化解，劍無極與銀燕對玄狐的關注，也隻是停留在他曾經去正氣山莊，找過俏如來的麻煩。
這會兒從鋒海出來，銀燕倒是記掛起素續緣的來了，對此，劍無極則是不以為意，想到當初素續緣可是能憑一招，擋下他們與小空雙方的攻擊。
麵對玄狐的挑戰，就算不是穩贏，也應該不會輸才對，畢竟素續緣在劍術上的造詣不差，這一點，早在神蠱峰下時的西劍流之亂時，劍無極就已經見識過了。
“可是，我還想詢問關於二哥的事情。”雪山銀燕依舊不願意離開。
劍無極一滯，最後還是說道：“素續緣要是想說，早就來找你了。”
“但是……”雪山銀燕性子雖直，可並不笨，“大哥也好，素續緣也好，我感覺他們一直在躲我，就是不願與我說二哥的事情。
加上在天門中二哥與素續緣的對話，所以，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我真的誤會了？我想問清楚，可是他們……”
劍無極：“……”
“你都知道他在躲你，就算現在去找素續緣，你能確定他會告訴你嗎？”劍無極無語地勸說。
“但是……”銀燕依舊糾結著。
知道這隻牛的性子，劍無極幹脆轉移了目標：“別忘了俏如來讓我們來，可是還有任務的哦。”
雪山銀燕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兩人開始分析起這次參加鋒海劍奪的人裏，有誰更像是被墨家派來的人。
然後，兩人將目光放在了靠在邊上，同樣在等著裏麵的人出來的某隻。
夢虯孫：“……”
鋒海之內。
見沒了外人，小空直接退去了偽裝，然後把素滌塵推到了玄狐的麵前，“來，你要找的人在這裏。”
素滌塵：“……”
術法的光華閃過，算不上是去掉了偽裝，隻是回複了素續緣的模樣，無奈歎道：“這樣玩，有意思嗎？”
“我覺得很有意思啊。”小空再次變回了“素續緣”的模樣，隨意地道：“你的麻煩，你自己解決。還有，你在這邊多住一段時間，別讓我穿幫啊！”
說完，再次變成“素續緣”的小空直接離開了鋒海，欲星移口中的人出現了，他當然不能讓人跑了。
看著變成了“素續緣”的戮世摩羅，廢蒼生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望向自己的玄狐，素續緣：“……”
迎向玄狐望來的目光，伸出手去，素續緣道：“拿來。”
玄狐不解：“什麼？”
素續緣道：“你的劍。”
玄狐：“為什麼？”
素續緣：“我的劍給了你，你讓我拿什麼與你比劍？”
玄狐：“……”
陌生的感覺湧上心頭，玄狐不知這是情緒，隻覺莫名的煩躁。
這時……
“師父，我的劍借你。”萬紹光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單鋒劍遞到素續緣的麵前。
素續緣：“……”突然，就想死徒弟了！
“不要。”素續緣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一臉嫌棄地道：“你給劍起的名字太難聽了，我才不要用。”
萬紹光瞬間心虛，叫道：“喂，素續緣，我起得名字哪裏不好，你別胡說啊！”
“你的劍叫什麼名字？”鍛神鋒插言進來，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別管心裏多虛，聽到問話，萬紹光還是毫不猶豫地回道：“片刀。”
他的話音未落，素續緣已經捂住了臉，所以，當初他為什麼要收這麼丟人的徒弟啊！
鍛神鋒：“……”他，整個人都不會動了！
廢蒼生：“……”想到魔狂，突然覺得戮世摩羅，也沒那麼討厭了！
“你、叫、萬、紹、光！”鍛神鋒一字一頓地從牙縫中擠出話來，文帝雙劍已然上手，大有一劍劈死眼前這個小子的模樣。
他雖然經常把“鍛神鋒要失態了”這句話掛在嘴上，可這還是素續緣與廢蒼生第一次看到鍛神鋒真的失態。
萬紹光也知事態不妙，不住地拿眼睛描向素續緣：師父，我怎麼回答。
素續緣無語，不動聲色地回了他一個眼神：還答什麼，跑啊！
收到師父的暗示，萬紹光一陣鬼化，瞬間消失在鋒海……
“素！續！緣！”鍛神鋒怒目而視。
素續緣：“……”
所以，徒弟的鍋，為什麼要他來背？
苗疆。
俏如來在絆住了忘今焉以後，赤羽信之介與蒼狼之間深入的交談了一回，就消失得不見了人影，連帶著跟他同來的神田京一也不見了蹤跡。
另一方麵，俏如來則是應苗王的邀請，配合國師一同調查王族親衛歲無償的死亡真相。
忘今焉沒想到俏如來在見到自己後，隻字不提道域的事情，心下鬱悶，又不好主動提及，就在他還在糾結道域的時候，俏如來竟然真的去極積查找歲無償的事情。
看到俏如來厚著臉皮地去見鐵軍衛的軍長，而且還借來了白日無跡的時候，忘今焉感受到了來自同門的滿滿惡意。
接下來的日子，有時候是忘今焉與蒼狼閑聊，有時候是忘今焉與俏如來打打嘴仗，有時候蒼狼來了興致也會參與進來，與兩人一起說說墨家。
這種時候，俏如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聽的，有時候還會談談佛理，興致起時又會親自沏茶，說說從素續緣那裏聽來的茶道，茶藝。
而蒼狼在聽他提到素續緣的時候，也會來了興致，詢問起他與素續緣之前的情宜。俏如來同樣會講上一兩段或者是他與素續緣的事情，或者是素續緣與他人之的事情。
到最後，忘今焉終於察覺自己被蒼狼與俏如來這兩個人給徹底的絆住了，不論是蒼狼還是俏如來都有空閑的時間，隻有他沒有。
要不就是蒼狼找他請教，要不就是俏如來找他聊天，偏偏他又不能放心讓蒼狼與俏如來單獨相處，所以，當蒼狼會見俏如來的時候，忘今焉也隻能陪同。
結果，自然就是忘今焉被絆在了苗王宮中。
哪怕看穿了俏如來的算計，忘今焉依然不懼，老二想要算計自己，他又何嚐不是利用這個機會去削弱老二的勢力。
忘今焉並不擔心白日無跡調查到哪個階段，他隻要守住最後一步就足夠了。
而身為鐵驌求衣手下擅長情報收集的尉長，白日無跡自然沒有讓忘今焉等太久，就出現在歲無償的墓前。
破墓見屍，準備再次驗傷的白日無跡，在歲無償的腹中發現異物，結果等他取出腹中之物，正是一腳踏入了忘今焉早已設下的陷井之時。
在看到手中取出布卷上寫著自己的名字，白日無跡瞬間就明白他中計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忘今焉的聲音響起，“王上，老朽所猜果然沒錯。”
隨著他的話音響起，蒼狼、俏如來以及忘今焉同時自暗處走了出來。
其實，忘今焉也很無奈啊！
要是自有他自己，直接滅了口，那時，還不是他想怎樣說都行？可惜，最近隻要蒼狼處理政務，俏如來就會來他找“談心”，他是真的找不到機會啊！
至於趁他與俏如來獨處時滅口？嗬嗬，當初老三派到正氣山莊的墨者失手，他們就知道情報有誤，九算低估了俏如來的實力。
誰知道自己出手，能不能一招弄死俏如來，弄不死他，麻煩的就是自己了，忘今焉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動不了俏如來，就隻能被俏如來給纏上了……
而嫁禍白日無跡機會隻有一次，忘今焉找不到落單的機會，索性與蒼狼同來目睹“湮滅證據”這一幕。
“尉長，能否將你手中之物交給孤王觀視？”蒼狼說道。
“這……”白日無跡握緊手中的布卷，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蒼狼卻是不願再等，見他臉上變色，言語遲疑，當下身形一動，憑借自身強橫的根基直接搶走白日無跡手中布卷，展開……
乍見上麵血書字跡，周身武息陡然鼓蕩，霎時間草催木折，蒼狼悲極之下，狂笑出聲。
“苗王，等一下……”俏如來阻止的話還未說完。
蒼狼已然悲嘯一聲，揮掌直接轟上白日無跡的前胸，隨著鮮血拋灑半空，人也跟著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跌落地上。
忘今焉上前查探，“王上，白日無跡已亡。”
“懸屍示眾。”蒼狼心中恨意翻騰，聲音自是帶出了濃重的恨意。
“是。”忘今焉應了一聲，然後，轉向俏如來，問道：“俏如來，你方才為何想要阻止？”
俏如來垂眸，“白日無忌與歲無償並無交集，殺人滅口其後必有主謀。”
忘今焉：“……”
“不用問了！”蒼狼似乎餘怒未消，轉身，在離開前留了一句：“歲無償的遺體，有勞國師。”
“是。”忘今焉應了一聲。
見蒼狼離開，忘今焉這才轉向俏如來，“我以為你已與老二達成共識。”否則，老二不會派出手下得力的幹將給你。
俏如來輕撚佛珠，神色不變，語氣中亦是平靜無波地道：“鐵軍衛在苗疆經營數十年，早已盤根錯節。”說到此出，抬眸看向忘今焉：“何況，二虎相爭，或許更為有利。”
“你到是坦白。”忘今焉聞言，冷笑一聲。
俏如來受默蒼離的影響，那張近來很少表露情緒的臉，竟然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別說得好像我不坦白，師叔就真的猜不到我的目的，同樣。”
忘今焉：“……”
另一方麵。
獨自回到苗王殿的蒼狼，看到聽聞殺死歲無償的凶手伏誅，而趕來的叉玀，一時無言。
“叉玀，孤王是不會讓歲無償枉死的。”蒼狼做出了保證。
“這是當然。”叉玀沒有多想，一心以為蒼狼這是回答了當初的承諾，畢竟“凶手”已經死了。
蒼狼沒有解釋，腦中回憶起當初與赤羽信之介的那場深談。
【蒼：孤王不會犧牲無罪之人。】
【赤：鐵驌求衣身為九算之一，就算有素續緣相幫，折去他的羽翼對苗王多有助益。】
【蒼：……】
【蒼：先生難道沒有兩全之法？】
【赤：白日無忌此人能力出眾，又隻忠於鐵驌求衣，苗王當真要留下一名不忠於自己的人，撐握整個苗疆的情報網嗎？】
【蒼：……】
【蒼：所以，先生是有辦法，卻不願告知孤王？】
【赤：白日無忌隻有死在忘今焉的眼前，才能令其放鬆戒備，引發九算內鬥。】
【蒼：先生的意思是，隻要讓白日無忌‘死’在忘今焉的麵前就可以了。】
【赤：沒錯。】
【蒼：那可否請先生再多幫孤王一個忙……】
【赤：……】
鋒海外。
靖靈君靜靜地等待，無情葬月還在鋒海之內沒有出來，他自是不會離開。
而夢虯孫則在麵對劍無極的質問時，聽出了欲星移也是墨家九算之一，心中雖是起疑，又不願相信。
這個消息，同樣引來一直冷眼旁觀三人對話的靖靈君關注。
“墨家？”靖靈君再高傲也不由側目。
畢竟被黓龍君“盜走”的天師雲杖，還沒有下落，而黓龍君就是墨家前任钜子默蒼離也是事實。
見靖靈君問起墨家的事情，劍無極自然不會替九算隱瞞，當下就把玄之玄是九算之一，以黑瞳之首的身份，替魔世賣命出賣中原的事情說了出來。
最後，夢虯孫聽到玄之玄是被欲星移放走的，差點就氣炸了。
“嗯？師相怎樣了？”一道清雅的聲音響了起來。
“素續……”銀燕激動的上前，話未說完，人已被後麵衝上來的夢虯孫撞開。
“你叫素續緣，對吧？”夢虯孫雖是問話，卻沒功夫等他的回答，自顧自地問道：“聽說公審的時候，你也在場，當時的事情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素續緣”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真的阿兄，就算知道結果，又哪裏說得清當時發生的細節？
小空也不心虛，展開從阿兄那裏搶來的折扇，隨意地扇了兩下，口中隻道：“我是俏如來的好友。”
“啊？這有什麼關係？”夢虯孫懵了。
“素續緣”合扇，一指銀燕與劍無極，道：“他們一個是俏如來的小弟，一個是小弟的兄弟。”
夢虯孫：“……”
“看到鬼，你到底要說什麼？”夢虯孫最討厭這些說話繞圈子的人了。
“俏如來與欲星移皆屬墨家，又是敵對的立場，我們說的話，你會信嗎？”“素續緣”終於露出了本來的目的。
“我信不信，是我的事。”夢虯孫無語，他又不傻，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耶，那我說不說，也是我的事情啊。”“素續緣”狡辯著。
夢虯孫：“……”
想到與欲星移約好的事情，“素續緣”將話題轉了回來，“這樣好了，反正尚同會我也很熟，我領你去，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就好了。”
“……可以。”夢虯孫沒有多少猶豫就同意了。
“等一下……”銀燕張了張口，很想問一問二哥的事情，卻終究沒有問出，隻道：“素續緣，我與你們一起去。”
“素續緣”：“……”
“哈，我聽說曲玄音好像去還珠樓了。”“素續緣”現在才不願意讓銀燕跟著，當下直接把溫皇給賣了。
“他去還珠樓做什麼？”劍無極忍不住搶先問出來。
“因為沒了神蠱溫皇的還珠樓，當然比不上擁有曲玄音的天下第一閣啊。”“素續緣”此言說得毫不心虛，因為，句句屬實啊！
“那又怎樣？”銀燕問道。
“也不怎樣，誰讓還珠樓是天下第一樓呢。”“素續緣”回得隨意。
……
……
看著離開的兩人，夢虯孫還是忍不住道：“我總覺得你在騙他們。”
“素續緣”眨了眨眼睛，礙事的人走了，他的性子瞬間脫跳了起來：“好了好了，那些事情都不重要。我和你說，我沒說謊，但他們被我騙了，也是真的。”
“看到鬼，你這是什麼意思？”夢虯孫隻覺一陣頭大，他快繞暈了。
“來，我跟講……”眼前人已騙到，“素續緣”拉著夢虯孫就要離開，眼前突然一花，隻見靖靈君擋住了他的去路。
“無情葬月人呢？”靖靈君問道。
“喲，這麼嗆的語氣，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向後連跳了數步，“素續緣”歪頭去看人。
“可以告知我嗎？”靖靈君無語。
“算了，告訴你好了。他的人還在裏麵，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沒事就在這裏傻等，我們先走了！”說完，“素續緣”拉起夢虯孫直接跑路了。
靖靈君：“……”
直到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夢虯孫這才停下，問道：“看到鬼，你的個性怎麼變化得這麼快？”
“素續緣”故作認真地想了一下，“因為，在熟人的麵前要裝一下，在外人的麵前就沒必要再裝了。”
夢虯孫：“……”
作者閑話：
（其實不想撈白日無跡的，但是，大雁搗亂的時候，蒼狼連那個遞書的老頭都沒殺，在知道忘今焉的布局以後，實在沒有放任無罪的人死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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