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95 更新時間：19-10-11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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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們工時時間的劃分其實很模糊，布魯斯會突然出現在銀行裏，就是他突然清醒了，在床上陷在柔軟的床鋪立卻沒有一點的困意，好像他所有的困頓被別人給吸走了。他下意識覺得德拉克會遇到麻煩，這事情也隻會與他有關，所以他就換上戰甲就過來了，現在德拉克坐在摩托車的後座，靠著他迷迷瞪瞪的，已經迷糊地徹底了。
德拉克也是才知道布魯斯能夠疲憊至此，太累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跑了三天三夜，一點沒休息過那樣。”德拉克笑著，他輕輕打了個嗝，他說：“我怎麼了？”
“我喝酒了，你怎麼，怎麼你看上去——”布魯斯隻是習慣在睡前小小地喝上一杯。
“事實上飲酒不利於睡眠。”德拉克小聲打著嗝。
“那就是我一個糟糕的習慣——這情況會一直發生嗎？”
“我現在不能思考——我想睡覺，但我頭疼。”德拉克在布魯斯背上磨蹭著自己的額頭，果然這戰甲還是太硬了。
布魯斯把車停在他們最常用的安全屋那裏，現在是布魯斯要把德拉克帶回公寓去休息。真的，就是用了增齡劑的德拉克對於他也太小了，布魯斯一度覺得他把自己練得太壯了。
德拉克醒過來的時候堪堪天亮，事實上德拉克覺得這不一定是隔天的天亮，那晚上他隻覺得有人在用鑿子鑿他的腦袋，他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就是布魯斯也陪他到很晚。德拉克懷疑自己是不是睡過了一個白天，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早上好，小精靈。”布魯斯把他帶進懷裏。“睡得怎麼樣？”
德拉克推了他一把：“酒鬼，離我遠點——”
布魯斯輕聲地辯駁：“我總不能去各種的宴會都滴酒不沾的，男孩，我該教會你喝酒。”
德拉克看看自己短手雙腳，他說：“現在是不是太早了。”
“那我想點別的辦法。”布魯斯瞥了瞥天花板，他說：“現在八點，有什麼計劃嗎？”
德拉克打了個哈欠說：“製定新的計劃表，然後把不著急的活全部推掉，讓自己空閑一點，差不多都完成後去霍格華茲愛幹什麼幹什麼，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來哥譚巡邏，就是這樣。”
“那你可以順便計劃一下我們的蜜月旅行。”布魯斯開玩笑說：“我也會盡快處理好哥譚的事情，現在看來，一切——欣欣向榮。”
他們的手裏不缺證據，他們隻缺少一個時機，德拉克也能感受到布魯斯身上的朝氣蓬勃，大概是他難得睡醒了。布魯斯有點在意從黑幫銀行裏劫走大量美金的小醜，雖然他現在仍然認為那不過是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低級劫匪。
德拉克仍然在意自己的JD學位，他身邊沒別其他什麼人有這方麵的追求，或是德拉克挺欣賞瑞秋的，瑞秋一再邀請德拉克去地檢署參觀。隻是德拉克還在猶豫當中，說實話，他了解韋恩集團當前的律師團隊，他在懷疑這個團隊是否真的需要他，韋恩集團現有的團隊已經足夠優秀了。德拉克核算過往那裏流動的資金，還是物超所值的，去地檢署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來認識一下。”德拉克踏進地檢署的時候和戈登打了個照麵，該有什麼不是特別愉快的。德拉克能猜到一點，大概在於戈登對於市內各個銀行的搜查指令，他要是戈登的話，也會要求丹特給他提供一張空白的搜查令。“哈維，這是德拉克·韋恩，哈維·丹特”
“你好。”他們握手以後，丹特親吻瑞秋的臉頰，他們還在低聲說些什麼，瑞秋看上去聽到了一個驚喜。
德拉克花了點時間關注這裏的紙盒子，非禮勿視，這裏可有夠混亂的。
“你好，韋恩先生？多有冒昧，我知道您是韋恩兄弟中年長點的那個，你看上去——”丹特看上去有點自負，他實際隻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大概。
“好吧，長不大不是我的過錯，我是哈佛法學院的在校生，聽瑞秋說，我該是你的校友。”德拉克還是瞥到一眼桌上的文件。
丹特也看了看桌上，他說：“你也知道吧，哈，那些混蛋把他們的錢都轉移走了。”
“其實——”德拉克在考慮要不要實話實說，錢一分都沒有離開哥譚，隻是分流成小股進入哥譚內大大小小的銀行。德拉克製作了一大筆魔法附著了的鈔票，並混進一批黑錢裏麵，照這些錢反饋給德拉克的訊息，最大一筆黑錢進入了他名下的銀行，並是以完全正當的名頭進入的銀行內。這一係列的操縱都隻是需要一個精於算計的人。“沒什麼了。”德拉克最後還是沒說什麼，丹特有點急功近利，這對於打擊黑幫不是什麼壞事，但這不是哥譚的節奏，德拉克已經有點被哥譚同化了，壞得很糟糕。
“你有什麼好主意嗎？”丹特問
“你該知道最近有哪個會計師正在和那些黑幫接觸，你們得想辦法把他留下來。”德拉克說得含糊。
“太遲了。”丹特顯得挫敗，他說：“劉已經離開美國了。”
德拉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問：“如果有人能把他弄回來，你能留下他嗎？”
“當然，你知道、你認識蝙蝠俠還是——史矛革？”
“他們所有。”德拉克笑笑，他說：“他們需要很多東西。”
隻是丹特在看看手表以後說：“抱歉，韋恩先生，我和瑞秋還有個約會，失陪了，請你自便。”
“晚間愉快。”德拉克招手，布魯斯也應該在外麵等他，他也說今晚會有一個約會。德拉克好好思考了一下，今天真的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不過既然布魯斯誠摯的邀請，他當然會去，以及確實到時候了。
在車裏布魯斯說到點他的目的，大概是為了調查一下哈維·丹特。丹特的父親是前地檢署的官員，被黑幫暗中殺害，所以丹特仇視黑幫，仇視得非常。當然這也是正經的約會，布魯斯準備了禮物還有鮮花。
這次真的是鮮花，而不是什麼獨角獸紮成的奇怪東西，德拉克沒多討厭那個，卻也沒多喜歡。就是布魯斯拉著德拉克的手一起進入酒店時，他們看到了已經落座的丹特和瑞秋。
“你們介意拚個桌嗎？”布魯斯問。
丹特有意認識一下哥譚最富貴的兄弟，和他們打交道可以知道最透徹的某些東西。“這裏允許嗎？”丹特還是問。
布魯斯看向德拉克，德拉克說：“其實，這裏是我們的。”
他們難免會說到哥譚白天黑夜的傳說，最開始還算正常，不過說著說著話題就偏了。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話題，丹特說：“雖然不是很理解他們為什麼偏要戴著麵具，但他們做的起碼不壞。”
“要我說，史矛革並不戴麵具。”德拉克插話。
瑞秋問：“你有想過他們交手的話誰會贏？”
布魯斯和德拉克對視一眼，他說：“也許我該叫他們去試試。”他們在訓練時交手多次，不過真的毫無保留的交手，難以料想呢。
“你們了解他們，是你們資助他的嗎？”丹特最後問。
布魯斯一把攬過德拉克的肩說：“我們不會承認任何東西。”之後他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向瑞秋求婚。”
“那——”丹特有點遲疑，他說：“起碼不是現在。”
這時候服務生過來，他說：“先生，來自韋恩珠寶，訂購人分別是韋恩以及韋恩先生。”
兩個一模一樣的絨盒放到他們眼前。德拉克無奈的看向布魯斯，布魯斯看向他也是同樣表情。
“讓我猜一下，戒指？”德拉克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
布魯斯用手指戳戳桌麵上的絨盒：“我想其中隻有一個是我訂購的。”
“這大概提醒了我們以後要用全名訂購東西，我還以外你稍後會親自去取的。”德拉克從一模一樣的絨盒中隨便挑了一個。“我可以打開嗎？”
“當然，以及這時候——”侍應生捧了花過來，最後，布魯斯想要跪下。
德拉克卻拉上布魯斯的領帶把他提起來，再單手打開了絨盒，他說：“這是我親手製作的，我親自修複的托馬斯和瑪莎的畫像，我也對外承諾過韋恩珠寶的所有作品都是手工製作的，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來，以及，經典款永不過時。”
“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布魯斯嘟嘟嘴。
德拉克在布魯斯耳邊輕聲說：“如果你非要用人類的禮儀的話，我也該有點表示。”他慢慢的前傾身體，他們宛如天鵝般的交頸。德拉克說了一些妙曼又奇特的音節，布魯斯沒學精靈語多久，他不確定自己聽到的究竟是什麼，他隻感覺自己耳後有點灼熱發燙。
布魯斯猛地抬頭看向德拉克，德拉克兩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躲閃著他的視線，或是所有人看向他的視線。
布魯斯快速反應過來，往德拉克身上打上一個個的忽略咒和混淆咒，德拉克的尖耳朵出現了，他知道德拉克沒有他那麼的冷靜，有時候會意氣用事，但這很可愛。
德拉克把開啟的戒指盒推向布魯斯，他說：“給我戴上吧，哥哥。”
這是托馬斯向瑪莎求婚用的同樣款式戒指，設計的非常簡單、精簡，也就是經典款，素環，很淺的紋飾，用不到大顆的寶石，內部刻有他們的名字。德拉克親手製作的另一款戒指也用到了相同的設計理念，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算是巧合吧。
他們交換戒指，再擁吻。布魯斯向瑞秋透露過自己的情感問題，而這裏就是哥譚的約會聖地，外加求婚的黃金場所。不管明天得報紙會怎樣下他們的麵子，起碼他們現在都恨不得回家打一炮，如果真的可以的話。
兩對情侶麵對麵坐著，這就有點尷尬了，基本上就在比拚誰秀恩愛的比較狠，所以這頓晚餐也是吃得略心塞。
不過真正令這對兄弟心塞的應該是隔天阿福送上的新鮮報紙和他不讚同的眼神，又要喝奇怪味道的蔬菜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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