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章節字數:7076  更新時間:08-05-30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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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太陽再次依照著不變的軌跡升起之時,標誌著真魔國的現任魔王——渋穀有利•原宿不利的惡夢即將開始……

    “呀哦!早上好啊!小古!小孔!哎呀呀,怎麼全成沙熊了?裝可愛嗎?”雪英在走廊上遇到了她‘現任婚約者’的兩位哥哥,張口就開起了並不好笑的玩笑

    “閣下您精神很好啊。”孔拉德依舊不忘微笑的打招呼

    “真是給我添麻煩!”古音達魯開口就沒好氣,現在的眉頭完全擠在了一起,恐怕是強力熨鬥也無法熨平,兩條原本英俊的眉毛都連成了一條

    “哎呀,小孔何必那麼著急嗎,可以白天說的啊,怎麼可以熬夜呢!對身體不好的!我又沒說不讓你看到今天的太陽,隻是想今晚要不要再打擾你賞月而已啦。不過,小孔真是不負重托!表姨真是感動啊!”雪英雙手合十,雙眼冒星的看著孔拉德說道,因為從古音達魯的話和兩人看似徹夜未眠的樣子她就已經猜出了一切順利

    “啊哈哈哈哈……”看著眼前的惡魔用那種表情說出這樣的話,孔拉德一為有利把那麼恐怖的她帶來這裏而好想哭,二為自己因猜到‘如果不能說服古音達魯會有的結局’而未讓它實現而好想笑,於是就演變成了此刻的似哭似笑,而已經無語的古音達魯除了繼續沉默之外隻能用手撐著額頭來減緩越來越加劇的頭痛

    “對了!我還忘記謝謝小古呢!啊!這個算是謝禮來的,收下吧!”忽略掉孔拉德此刻想哭的表情,雪英從口袋裏摸索出來一個小綿羊玩偶遞到古音達魯的眼前,奶黃色的卷毛,紫色彎彎的角,月牙的眼睛,簡直是可愛到不得了

    “嗚……我並沒有答應過什麼。”雙頰微紅,眼睛直盯著那隻小綿羊的古音達魯卻矢口否認道

    “是是,我知道!好了拿著啦!”拿起對方的手放上謝禮,古音達魯將其拿起放到眼前仔細的端詳著,雖然依舊麵無表情,卻可以看的出他十分喜歡

    “那麼接下來您準備怎麼做?”看到自己的大哥已經被完全收服,孔拉德知道反正已經不能回頭了,所以豁出去就全部聽她由她了

    “還用說嗎!當然是現在就開始實行‘小有和小保愛情的大作戰’!”雙眼似乎冒出熊熊火焰,鬥誌昂揚的握緊拳頭做加油狀,此刻雪英的氣勢已經把麵前的兩位強壯男士鎮壓的直冒冷汗“小孔,麻煩你咯!”興奮完畢後,換做一臉神秘的看向孔拉德,上揚的嘴角預示著遊戲開始了……

    漸漸變暖的天氣卻因雪英的一個笑容而讓人覺得仿佛置身三月,而對於自己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依舊毫不知情的魔王陛下,此刻正帶著因嚴重的睡眠不足而產生的頭痛和黑眼圈奮力的從床上爬起來,穿戴整齊準備開始新的一天,而就在他好奇為什麼今天命名老爹沒來叫他並要開門準備出去時,他親愛的表姨那帶著驚訝的聲音忽然傳來“哎?小孔這個就是那個掛墜嗎?好漂亮哦!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聽到雪英的聲音使得有利下意識的停住了動作,雖然知道孔拉德也在外麵,但卻猶豫著是否要出去,有了昨天晚上那件事,有利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麵對他的表姨和保魯夫拉姆,尤其是他的前婚約者……

    “閣下很喜歡嗎?”孔拉德問道,話語中沒有任何波動,但這隻是有利聽到的感覺,其實此刻門外的孔拉德正拿著雪英寫給他的小條像讀書一樣的念著

    “還好啦,我最喜歡紫色,所以比較喜歡紫色的東西,不過我聽說上次小有把這個弄丟了,還是小保找回來的!小有那孩子真是的!總是給小保添麻煩,我聽說那天正好趕上下雨,小保回來時全身都濕透了,後來就發了高燒,一病不起!還差點死掉!這都是真的嗎?”在有利聽來雪英那滿心擔憂的問句,其實是對方故意提高了音調和音量對著大門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說的

    “啊,雖然他體質不錯,但是在大雨裏淋了一個晚上也確實是有些支持不住。”而孔拉德此刻聽起來仍然帶著些許悲傷的語氣,則是因為看到雪英那表情與語氣完全不同的超高演技而恐懼才產生的

    聽到這,有利一驚,嘭的一聲打開門,激動的抓著孔拉德問“保魯夫拉姆病倒了!還差點沒命?!這些我怎麼不知道,都沒有人告訴我啊!”

    “小有,原來你醒了啊,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好習慣哦!”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雪英,不緊不慢的說著

    “這些不重要!回答我孔拉德!”玄黑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麵前的人,其中的焦急一覽無遺

    “是的陛下,不過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保魯夫拉姆不是好好的嗎?”如實的回答和安慰的話語,一同傳進了有利的耳朵

    “那為什麼當時沒有告訴我?!”比剛才更加的激動的語氣,抓住對方手臂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因為氣憤?因為後怕?或許都有

    “因為保魯夫拉姆不想讓您擔心,所以在昏迷前囑咐我們千萬不要告訴您。”

    聽到了答案後,有利雙手無力的滑落,頭也垂的低低的,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許久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我昨天沒睡好,早飯就不吃了。”然後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的瞬間,身體順著門板滑坐在了地上,完全沒有發覺也不會發覺此時門外因計謀得逞而正笑的得意的他的表姨和苦笑著的幫凶他的命名老爹,現在的他完全陷入了回憶,那個很久以前卻在此刻無比清晰的事情,那個差一點就永遠的失去了保魯夫拉姆的事情……

    那是個看起來很平常很平常的微服私訪,其實質上卻是魔王為逃避工作而借故出遊,一路上沒什麼特別,一路上都很順利,身為保鏢的命名老爹很開心,可以出來透氣魔王玩的很開心,因為是騎馬而不是坐船所以他的婚約者也很開心,就在大家心情都很好的回到城堡後,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就宛若那一天的天氣一般,剛剛明明晴空萬裏,此刻卻下起了大暴雨……

    “啊!不見了!不見了!真的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正準備收拾收拾然後去好好泡個澡的魔王陛下忽然大叫了起來,惹得一旁的婚約者不解的上前詢問

    “掛墜不見了!我明明記得有戴著的!”邊說著,邊翻箱倒櫃的找著行李包

    “哼,不就是一個掛墜嗎,我送給你就是了!你想要多少個都可以……”

    “不是的!那個是對孔拉德來說很重要的掛墜,我怎麼就把它弄丟了呢!”打斷了對方的好心安慰,手裏沒有閑著的把衣服一件件的丟到地上

    “那個我已經和您說過了,並不重要,您不必在意。”被魔王寢室的大呼小叫吸引來的命名老爹剛好聽到關鍵,馬上上前安慰,這樣的他們三人,不禁讓人想起了班達比亞一役

    “可是……不行,我還是要把它找回來!”說罷有利就轉身向外跑

    “你瘋了嗎!外麵的雨下的那麼大!根本什麼都看不到!而且你知道到哪去找嗎!”上前拉住了任性魔王的手臂,大吼道,但字字句句都是對這個婚約者的關心

    “隻要把回來的路都找一遍,一定可以找到的!”所謂的好心當惡意也就是這樣了吧,甩開了保魯夫拉姆的手,有些生氣的提高了音量喊道,就好像對方是在和自己作對一樣

    看到有利這樣的反應,保魯夫拉姆先是一愣,但很快的,收回了剛剛被甩開的手,握緊了拳頭,咬了咬牙,強壓下此刻的心情,那個除了他之外沒有人會知道,會理解,會體會的心情“哼!隨便你!”丟下了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孔拉德麻煩幫我準備雨衣!”見阻止他的人離去,有利立刻說道

    “陛下!保魯夫拉姆說的沒錯,現在那麼大的雨,您出去實在太危險了!如果一定要找,就等雨停了吧!”為了掛墜讓有利涉險,這是殺了孔拉德他也不會做的事情,而清楚有利脾氣秉性的他更知道他這個命名兒子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所以隻得退了一步,在保證有利安全的情況下來答應他的要求

    “這……我知道了!”猶豫再三,有利還是妥協了,他現在隻希望雨能早點停

    而被有利氣走的保魯夫拉姆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穿著雨衣隻身走去馬棚,牽出他那匹白色的駿馬,騎著它離開了城堡,讓馬兒沿著他們回來的路慢慢走著,而自己則仔細的尋找著,在這讓人無法睜開眼睛的暴雨中,在這漆黑的看不清前方道路的暗夜中,單薄的雨衣完全毫無用處,已經濕透的全身仍然不斷的被這冰冷刺骨的雨水洗禮著,碩大的雨滴砸的皮膚生疼,瀑布般的雨水在臉上肆意的留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即使是一位軍人也難以忍受的了太久,更何況他除了軍人的身份外,還是一位王子,雖然如此,可保魯夫拉姆卻完全沒有回頭之意,依舊不斷的不斷的向著離城堡越來越遠的地方尋找著,到底走了多久,多遠,他完全無心去想,隻是一心要找到那藍色的掛墜……

    其實從有利的房間離開,確實是因為氣憤,但更多的還是心痛,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在對方看來都是任性的,就連對他的關心也變成了惡意的,隻有孔拉德的話他才會聽,隻有和孔拉德有關的事情他才最在乎,這些都無疑深深的刺痛著保魯夫拉姆,但沒有辦法恨他,沒有辦法不愛他,所以為了保證他的安全,保魯夫拉姆必須盡快的找到那個掛墜,雖然深知孔拉德能夠說服有利,但是他不能保證有利不會半夜自己溜出來,隻有把掛墜帶回去給他,他才會安心,才會不做傷害他自己的事情,才可以保護他……

    似乎連上天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一個閃電劃過夜空,照亮了周圍,也讓路邊的某樣東西因反射了它的光而閃了一下,隻是一瞬間卻被保魯夫拉姆捉住,他跳下馬,走了過去,驚喜的發現那條被有利遺失的掛墜此刻正安靜的躺在草叢之中,不假思索的將其撿起,發現掛鏈是被磨斷的,這樣的結果隻會是因為長時間的佩戴才會造成的,再加上佩戴者粗心沒有發現,不斷掉才奇怪呢,但是保魯夫拉姆卻完全沒有任何責怪有利或生氣的意思,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淡而優美的弧度……

    暴雨沒有停下的意思,在狂亂的嘈雜聲中,有利站在窗邊,玄黑色眼眸中映著玄黑的夜幕,腦中不斷的思索著掛墜有可能掉落的地方,卻始終毫無頭緒……

    “真是的,到底是在哪裏弄丟的!”伸手狂抓著已經亂掉的黑色頭發,似乎這樣可以有助思考,但適得其反的隻會使思路更加的淩亂,再這樣抓下去,恐怕明天一早城堡裏的眾人就會看到一個達卡斯喀斯頭型的魔王了,就在有利非常努力的試圖讓這成為現實之時,門外的聲音打斷了他這一‘自虐’行徑

    “保魯夫拉姆你怎麼這個樣子!”孔拉德驚訝又無限擔憂的看著自己那個在人前一向驕傲的弟弟,此刻卻從頭頂到腳底都在滴水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你果然在啊。”從語氣中很容易聽出保魯夫拉姆早就知道孔拉德為了防止有利半夜溜走會守在門前,即使這樣,他還是冒著大雨找尋那個他根本不用上心的掛墜,隻因為他的心上人在乎它,隻因為即使多於的,也希望盡可能多的保護他

    “保魯夫拉姆,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我今天沒心情和你一起睡!你還是……”完全沒看清門外的情況,隻是一開門就把這些話仍了出去

    “陛下!”孔拉德打斷了有利沒心沒肺的繼續說下去,並偷偷瞟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他都已經聽不下去了更何況是那個心高氣傲的弟弟?

    “這個給你!”誰想保魯夫拉姆既沒有發火也沒有大吼,隻是將一直攥在手裏的掛墜遞到了有利的麵前,翡翠般的眼眸異常的平靜,精致的臉孔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波動,濕透的額發還在滴著雨水,但它們的主人卻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雙黑男孩,靜靜的,等待著對方接過那個自己拚命找回來的掛墜……

    “這個怎麼會在你那!保魯夫拉姆你怎麼全濕透了!難道是去找這個了?”看到掛墜後立刻接過,然後順著視線有利這才看到婚約者此刻的樣子,不禁問道,但語氣中的驚訝和好奇多過擔心太多太多,甚是讓人心寒

    “哼!菜鳥就是菜鳥!連鏈子斷掉都不知道!”將頭一甩,不去看眼前人,話語和聲調都充滿了保魯夫拉姆一貫的嘲笑

    “不要叫我菜鳥!”反射性的回頂

    “哼!”不再理會這個被自己叫做菜鳥的婚約者,保魯夫拉姆轉身準備離開

    “保魯夫拉姆你去哪裏?”剛才還禁止對方今晚和自己一起睡的有利大概是看到掛墜平安回歸,所以放下心的他改變了主意才會那麼問,但也或許隻是隨口一問,但無論哪個在此刻聽來都是沒有經過大腦的話

    “洗澡!真是菜鳥!”頭也不回的丟下這些話徑自離開

    “不要叫我菜鳥!”就在魔王陛下這一已經訓練有素的回答聲中,結束了他與準魔王妃今晚的對話,而看著自己弟弟離開的背影的孔拉德眼中充滿了無限的憐惜,那是他從小何等嗬護疼愛的弟弟,今晚這個樣子的他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感覺好心疼,就在他的心思依舊停留在弟弟身上的時候,有利的聲音成功的將其拉回“呐,孔拉德。”

    “什麼事?”轉身看向有利,溫柔的問

    “這個還是你戴著吧,我怕再把它弄丟了。”將掛墜舉到孔拉德麵前,有利十分認真的說,但話語中難免可以聽的出幾分心虛

    “不必了,我想陛下應該不會再把它弄丟了。”

    “我是怕萬一,萬一再弄丟呢!而且你也說過,保護我的是你不是這掛墜不是嗎?”有利不放棄的說服著

    “那好吧,這個我就暫時幫陛下你保管。”聽了有利那麼說,孔拉德真的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便答應了

    “不要叫我陛下!命名老爹!”

    “是是,那麼有利就早點回去睡吧,已經很晚了。”

    “哦。”有利聽話的轉身準備回房卻又忽然轉回來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孔拉德,保魯夫拉姆沒關係吧,外麵雨那麼大。”

    聽到有利這樣問,孔拉德心裏稍稍有些安慰,比剛才笑得更自然的回答道“請放心,他是軍人,不會有事的。”但這些話隻是為了讓有利安心罷了,其實他自己的心裏此刻正在擔心著同樣的事情

    “是嗎,那就好,晚安了。”聽了最信任的命名老爹那麼說,有利也就沒多想,放心的回房會周公去了

    看到門關上後,孔拉德立刻朝著保魯夫拉姆離開的方向跑去,結果正如他所擔心的那樣,在暴雨中連續淋了幾小時的弟弟此刻正倒在走廊的拐角處“保魯夫拉姆!保魯夫拉姆!”孔拉德未加思索的便上前將弟弟抱起,並不斷的呼喚著,試圖叫醒懷裏的人,但卻依舊毫無反應,看著此刻雙頰通紅,呼吸困難的保魯夫拉姆孔拉德心急如焚,因為從抱著他的臂間感覺的到他此刻高出正常很多的體溫,沒有再多想什麼,站起身抱著保魯夫拉姆準備去找伊紮拉,而就在這時懷裏的人微微一動,艱難的睜開了雙眼,這讓孔拉德剛剛萬分擔憂的心總算放下一些“放心,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伊紮拉。”溫柔的表情,溫柔的眼神,溫柔的話語,全部都透露出了對弟弟的無限疼愛

    “孔拉德……不要告訴有利,我不想他擔心……”吃力的說出這些後,保魯夫拉姆再次昏了過去,而留給孔拉德的隻有無限的心痛……

    後來,浚達和古音達魯也都趕到了,並且答應一同隱瞞有利,再然後經過伊紮拉詳細的診斷所得出的結論卻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

    “閣下是染上了最嚴重的‘濕熱’……”伊紮拉十分不願的將這個事實告訴給了在場的每個人

    “你確定那是‘濕熱’嗎?!”一向沉著的古音達魯吃驚的大聲問道,可見保魯夫拉姆的情況相當的不樂觀

    “是的閣下。”

    “怎麼會!‘濕熱’那種病不是已經幾乎消失了嗎?!而且,怎麼會被保魯夫拉姆染上,那不是……不是……”浚達的聲音顫抖著,已經說不下去了

    “針對火係魔族的致命病!”大賢者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殘忍的補充了浚達後麵的話,也是在場所有人都深知卻不願相信的話

    聞聲轉身的眾人一起看向來者,浚達首先開口問道“猊下!猊下您這麼晚了怎麼會來?”

    “難道猊下您知道如何救閣下!?”未等村田回答,伊紮拉首先反應過來急急的問道,她的話也讓其他人立刻醒悟,都猶如看救命草一樣的看著這來的正是時候的大賢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濕熱’是由一種叫‘弗多立亞多’的病菌引起的,因為要在特定的苛刻條件下才會產生,所以才會被認為是消失了。但本應該清爽的這個季節,在這幾天空氣濕度卻異常的大,加上恰好是‘米斯狄米加拉’花傳播花粉的時候,這些都加在一起,就形成了‘弗多立亞多’產生的前提,而強大的暴雨就是讓這種病菌產生的溫床,在這樣的情況下馮•比雷費魯特卿竟然在外麵淋了幾小時的雨,被傳染也是非常正常的。”不像以往那樣找些托辭借口的裝神秘,村田直接走到床前,檢查著保魯夫拉姆現在的情況,並向所有人解釋他會感染上的原因,也就是默認了自己來這的目的正是如伊紮拉所說

    “那要如何才能救保魯夫拉姆呢?”孔拉德問,語氣中不難聽出焦急的存在,雖然大賢者來了,但是畢竟那是致命的病,在保魯夫拉姆醒來之前,恐怕所有人都不會真的安下心

    “這種病菌很頑強,我也隻能說是盡力了……”本以為會得到什麼肯定的回答的眾人卻聽到了大賢者第一次這麼沒底氣的話,原本可以放下的心又重提了起來,瞬間,整個房間裏除了沉默與壓抑之外,就隻剩下空氣的流動還在繼續著……

    第二天醒來不見婚約者的魔王隻是被告知他因為有任務所以暫時不能回來,而一向不願意多耗費腦細胞的魔王也就自然沒有再追問下去,也更不可能知道昨晚自保魯夫拉姆從他的視線中消失後便昏迷不醒性命堪憂的事情;至於其他人除了心中裝著無限對保魯夫拉姆的擔心之外,還要在魔王的麵前強裝無事,幾乎快要得了精神分裂,直到半個月後的下午,保魯夫拉姆終於脫離危險醒了過來,這才讓幾位知情者鬆了口氣,後來經過了細心調理,前三王子總算完全恢複,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魔王,去見那個已經多日未見的人,以讓那個婚約者安心……雖然是這樣的想著,不過保魯夫拉姆深知,這是多於的,因為對方並不知道自己這一個月來是怎樣掙紮過來的,更不知道自己差點就和他永別,但就算是為了看看那個人見到自己‘歸來’時開心的樣子也已經滿足了……

    然而,現實與想象永遠是有區別的,當保魯夫拉姆出現在有利麵前的時候,迎來的不是許久未見的婚約者激動的笑顏,而是帶點責備的嘟囔著為何不帶他一起去,這讓因為考慮到他安全才冒雨去找掛墜的保魯夫拉姆哭笑不得,口頭上隻是用任務之類的話搪塞著,而心裏卻想著(死神那裏我又怎麼可以帶你去呢……)

    回想起自己知道的種種與其中的事實結合到一起,讓有利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忽然站起身打開門就衝了出去,焦急的背影被躲在暗處的兩人盡收眼底。

    “小孔,放心,那件事是被我說出來的,所以不算你違背約定。”依然看著有利越來越小的背影,雪英小聲的說道

    “沒關係。”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孔拉德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其實十分的會為別人著想

    “呀!表姨、威拉卿。”村田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小健,怎麼樣?”從雪英的話中聽的出,大賢者的到來並非偶然,而是他們兩個早就蓄謀好的

    “我已經告訴馮•比雷費魯特卿表姨一會兒會去找他,讓他在房間裏等。”

    “嗬嗬,小健、小孔,我們去做觀眾吧!”雪英此刻毫不掩飾的笑得十分陰森,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再次讓麵前兩位男士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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