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爭鳴  第七十三章灰色時刻蜀王到表麵正派實奸邪

章節字數:6589  更新時間:21-01-21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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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秋來葉落,鳥與獸、成群遷徙。再如共生,還如形態擬,避害趨利。更杜鵑偷蛋,土蜂銜蠖,盡損人肥己。大千萬物皆如此。莫說人人,貪財賤義,多為本能而已。但無論怎樣,應有廉恥。

    難如人意,歎優良廢棄。禮法崩淪,民風變味。山河動蕩和滯,又人心恐恐,欲安無計。蒼生苦、蒼天含淚。奈豪富高貴,依然享樂,淫奢荒醉。淒淒慘慘苦相對。漸夜深、輾轉憂難寐,搔頭弄耳。

    (——調寄《六醜》)

    “中涓大人,你們這是……對了,殿下現在還沒就寢吧?”門外,犛峻對著大孤子問道。

    “你們速速退下。”大孤子對著舞女們說道。

    “是!”舞女們應道。

    “犛將軍,你這麼晚了來找殿下,所謂何事?”待舞女們離去後,大孤子對著犛峻問道。

    “中涓大人自己看下不就知道了嗎?”犛峻沒有直接回複,而是指了指被綁的李青衣和僰嗤雪外霏娓。

    此時,李青衣和僰嗤雪外霏娓的嘴裏已經被犛峻塞上了東西,不能言語;且李青衣還被犛峻施了妖法,禁錮了靈力。

    借著寢宮裏透出的燭光,大孤子這才注意到二女,不由得驚讚道:“果真清新別致,看來還是犛將軍厲害,敝人自愧不如啊!”

    “中涓大人言重了,我隻不過奉命行事,哪有心思去做這些,與你爭功。算了,還請中涓大人代為通報一下!”犛峻說道。

    “犛將軍客氣了。”大孤子說道。

    “有勞!”犛峻說道。

    “啟稟殿下,犛峻將軍有事求見!”大孤子在門外喊道。

    “啟稟殿下,犛峻將軍有事求見!”見裏麵沒有回應,大孤子扯開嗓子,再次喊道。

    “大爺的,叫他進來!”杜傲剛起了興致,正欲解衣,卻聽到了大孤子的聲音,心中窩氣道。

    “犛將軍,殿下似乎有些火氣,你自己看著辦吧,敝人就先退下了。”大孤子說道,說完便退去了。

    “殿下,臣不辱使命,抓回了此二女,特來複命!”犛峻進屋後稟道。

    杜傲沒有回複犛峻,而是大步跨了過來,目不轉視地盯著李青衣和僰嗤雪外霏娓看。

    “殿下,殿下,殿下……”犛峻見杜傲沒有回複,小聲地提醒道。

    “犛將軍辛苦了!來日,不,明日我便奏請父王,賜將軍封地一處。”杜傲這才反應過來,一邊繼續盯著二女看,一邊有些激動又有些言不由衷地許諾道。

    “謝殿下,那臣就告退了!”犛峻說道。

    “去吧,去吧!”杜傲一邊說道,一邊仍就盯著二女看。

    待犛峻剛走出屋子,杜傲就讓之前那名舞女協助自己去扯出了李青衣和僰嗤雪外霏娓嘴裏的東西,然後一隻手就開始在二女的臉上遊走了起來。

    “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李青衣和僰嗤雪外霏娓有些氣惱、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地說道。

    “參見蜀王!見過大哥!”犛峻剛拐過寢宮門外的府巷,就見到蜀王杜尚在象王象鼎的護衛下已經進了府門,正朝這邊走了過來,他立馬上前,低身迎道。

    “犛將軍,你在這作甚?”蜀王問道。

    “我……我……我……”犛峻不知道如何應答,抬頭看了看蜀王和象鼎,忽然發現一群衛士也跟著進了府門,其中兩名衛士還押著一個老者。老者發須花白,一身傷痕,似乎剛經曆了一場戰鬥。

    “四弟,你是不是剛從世子殿下的寢宮過來,世子殿下現在是不是正在做著那種不堪入目的事?”象鼎小聲地問道。

    “是的。”犛峻點頭道。

    “四弟,你……”象鼎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滿地說道。

    “哼!我們走!”蜀王同樣有些失望和不滿。

    “你要幹什麼,快住手!你就不怕我父君與你們翻臉?”僰嗤雪外霏娓說道。此時,杜傲的那隻手遊走到了僰嗤雪外霏娓的玉頸之處。

    “哈哈,你說的是那膽小怕事的邛君……”杜傲大笑道。

    “誰說我父君膽小怕事,我們人人尚武,隻是不想惹事而已……”僰嗤雪外霏娓說道。

    “哈哈,尚武?那我就先來領教領教!”杜傲淫笑道。

    “吱呀!”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

    “住手!”見此情形,蜀王怒道。

    “兒臣參見父王!父王突然駕到,有失遠迎,還請降罪!”杜傲立馬老實了起來,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說道。

    舞女也跪了下去。

    “傲兒,你一天盡沉溺於女色,將來怎麼做大事?這不是邛都國的公主嗎?傲兒,你真是大膽!”蜀王說著說著忽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頓時變得生氣了起來。

    “蜀王,是我,快救救我們!”僰嗤雪外霏娓求救道。

    “你放心,寡人定會還你們自由,且會讓劣子向你們賠罪的。傲兒,還不放了她們。”蜀王說道。

    “是,父王。”杜傲應道,然後就起身去放了兩人。

    “多謝蜀王!”僰嗤雪外霏娓跪謝道。

    “沒事了,起來吧!”蜀王說道。

    “你就是蜀王?”李青衣見一個戴著懸掛九串珠簾的旒冠的老者站在麵前,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沒錯,是我。你是?”蜀王走近了一步,說道。

    隻見蜀王:

    古銅膚色麵老,但眼裏、龍光皎皎。挺如鬆、自帶威嚴,語如水、連流善好。

    身移簾子輕搖,見鬢發、根根白了。燭光下、如雪如霜,更如那、山村耋耄。

    (——調寄《鬢邊華》)

    此時的蜀王就和一般的山野老翁一個樣,一樣的蒼老,一樣的善好,隻是神采依舊,威嚴依舊。

    “我……”李青衣一時不知道如何言語,僵在了那裏。

    “大膽,見到蜀王,還不跪下!”象鼎說道。

    李青衣同樣不知道該如何回複,因為她在這個大塊頭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神魂上的壓迫,覺得此人並不簡單,索性閉口不言。

    “算了,想必你是被劣子從宮外抓來的,不懂宮裏禮節,這不怪你。另外,你也別怕,今夜就在宮裏好好休息,明日我便令人送你回家。”蜀王說道。

    “父王,您這麼晚了來這,不知有什麼重要的事呢?”杜傲問道。

    蜀王沒有回複,而是對著象鼎使了一個眼色。隻一個眼色,象鼎似乎就明白了,他立即出去叫人進來將李青衣、僰嗤雪外霏娓以及那名舞女帶離了這裏。不過象鼎似乎看出了李青衣的身份,隻是此時不便點破對方,也不便展開行動,因為他還要陪同蜀王處理眼前的事。

    “傲兒,這幾日你有沒有對一個叫彭彡彡的小姑娘做過過分的事?”蜀王問道。

    “父王,那人很重要嗎?莫非是您看上了人家?”杜傲說道。

    “啪!”一個巴掌甩在了杜傲的臉上。

    “父王,不就是一個姑娘嗎?有那麼重要嗎?”杜傲委屈地說道。

    “畜生,我問你有,還是沒有?”蜀王再次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從來不問對方姓名的。”杜傲委屈地說道。

    蜀王再次對著象鼎使了一個眼色。

    象鼎又出去讓衛士將一個老者帶了進來,仔細一看,這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彭祖仙山上的“彭山老祖”。

    原來,彭山老祖雖然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但他對自己的孩子還是狠不下心的,反而是非常用心的。當他發覺龍非龍和蘭心魚等人離去後就返了回去,卻發現彭彡彡已經不在了。經過多方尋找和打探,他終於知道了彭彡彡的下落。於是,一個人便闖入了蜀王宮,奈何最終卻被象鼎給發現與擒獲了。

    “快還我女兒!”彭山老祖進來後就掙脫掉了衛士,且朝著杜傲撲了過去。

    杜傲被嚇得向後直退,好在象鼎將彭山老祖截住了。

    “你是哪裏來的老匹夫,你丟了女兒與我何幹?”杜傲說道。

    “你不要否認了,我都打聽清楚了,我女兒是被一個姓公孫的小人送進你的府中的。”彭山老祖說道。

    “公孫?你是說公孫武?沒錯,他是送來過一個小女子,那小女子長得還算不錯,身子也很光滑,本殿下正欲求好,但她忽然之間長出毛來,差點沒把本殿下嚇死。”杜傲說道。

    “沒錯,一定是她了。她現在在哪?”彭山老祖喜憂參半地說道。

    “本殿下將她作為妖孽早已送去天醫祝了。”杜傲說道。

    “什麼?天醫祝!你說清楚!”彭山老祖驚恐道。他是知道天醫祝的,裏麵有不少厲害的角色,那些人專門與他們妖修作對,對待他們妖修更是毫不手軟,因此他表現出驚恐的神情也很能理解。

    “本殿下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你要找那女子去天醫祝找,別來煩本殿下,更別麻煩我父王。”杜傲說道。

    “傲兒,休得放肆。自己好自為之吧,否則便廢了你。我們走!”蜀王不滿道。

    待蜀王等人走後,杜傲發了瘋似地摔凳子、掀桌子、砸東西,且心中開始謀劃一些東西了。

    “老妖精,我們已經帶你去見過世子殿下了,也問出了你女兒的下落了,你看你是不是該將《彭祖經》交出來了?”離去的路上,象鼎說道。原來,他之所以沒殺彭山老祖,反而報告給了蜀王,是想得到《彭祖經》,並將其獻給蜀王,以便交換其他的一些利益。

    “除非讓我帶走我的女兒,否則休想讓我交出《彭祖經》。”彭山老祖說道。

    “先將他關起來,明日去天醫祝帶回那小女子。”蜀王說道。

    “是!”象鼎說道。

    另一邊,李青衣、僰嗤雪外霏娓和那名舞女被衛士們帶到了一處館驛。

    該處館驛就像國賓館一樣,是供使者們歇息的地方。

    此時,館驛外麵站滿了衛士,領頭的也是一個大塊頭。這大塊頭四肢粗壯如樹,身體健壯似鋼,長著銅鈴大眼,伸出尖刺在額,一頭光亮堪照。他就是鼎鼎有名的五大妖王之一的犀牛王犀剛。

    他來這裏,主要是為了盯住從苴國來的兩名很特別的使者。因為,他看出了雕金身邊的隨從並不是一個男兒之身,甚至覺得對方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誰,但又不好當麵去揭穿,畢竟雕金手裏的確持有苴侯的青光劍。

    而館驛之中就住著雕金及那名隨從。

    “等等,她們是誰?”見幾名衛士帶著李青衣等三名漂亮的小女子過來,犀剛直接問道。

    “犀將軍,她們是,是世子殿下抓去的,其中有邛都國的公主,還有兩位我們並不知道。是蜀王叫我們帶過來的,明日還要送她們回去。”一個衛士一五一十地說道,主要是他對犀剛有著一種本能的懼怕。

    “行了,本將軍知道了,你們回去吧,將她們直接交給本將軍就可以了。”犀剛說道。

    “這……”這幾名衛士猶豫道。

    “這什麼這,就差這麼幾步路,且這裏幾十上百雙眼睛盯著,還怕本將軍不將她們送進屋去?”犀剛說道。

    “好吧。”這幾名衛士說道。

    “讓我猜猜你們誰是公主,誰不是公主。我猜你一定,一定,一定不是公主。”犀剛一邊自言自語道,一邊又走向了李青衣,並指著她說道。因為他在李青衣身上感受到了他四弟施展的妖法的一些靈力波動,他覺得李青衣和他一樣,並不是一個人類。

    “我們還要休息,沒時間和你耍嘴,快讓我們進去。”僰嗤雪外霏娓走過來說道。

    “你,你就是公主吧,不然沒人敢這麼大膽地阻攔本將軍。”犀剛說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僰嗤雪外霏娓說道。

    “不是的話,就給本將軍住嘴,否則……”犀剛說道。

    “否則怎樣?”僰嗤雪外霏娓說道。

    “還真是一個小女子,什麼都不懂,看來還沒被世子殿下禍害。”犀剛心裏說道。

    “否則要怎樣?”僰嗤雪外霏娓見犀剛沒有立即回複,再次問道。

    “否則,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犀剛似笑非笑地說道。

    “霏娓妹妹,別跟他逞強,他不敢拿我們怎樣的,畢竟是蜀王親自說過讓我們在這裏好好休息一晚的,明日便令人送我們回去。”李青衣說道。她也看出來對方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蜀王?別拿蜀王來嚇老子,不,來嚇本將軍,本將軍不是被嚇大的。”犀剛有些糾結地說道。一方麵他和他大哥一樣,需要蜀王的支持,對蜀王很是擁護;另一方麵,他也和他四弟一樣,認為蜀王大限將至,心已開始動搖了。

    “你想怎樣?”李青衣試問道。

    “既然蜀王已經發話了,我還能怎樣。不過你若肯主動陪我一宿,我便解除你身上的禁錮之術。”犀剛一邊正麵回道,一邊又走過去小聲地說道。

    “做你的春秋大夢。”李青衣說道。

    “不識抬舉!若再敢激怒本將軍,本將軍便不再顧忌什麼,將你辦了。”犀剛說道。

    “青兒姐姐,我們別理這個像牛一樣壯的氓漢。”僰嗤雪外霏娓說道。

    “找死!”犀剛說道,說完就伸出一隻粗胳膊,將僰嗤雪外霏娓圈進了懷裏,順便伸出另一隻粗胳膊,將李青衣和那名低頭不語的舞女也給圈進了懷裏,接著拖著她們走向了館驛的大門,然後用身子一撞,門就毀了。外麵的衛士們沒有一人敢過來,個個都像木雞一樣,呆站在原地。

    館驛裏麵,一間屋子裏同樣燈火通明。窗影中,兩個身影在追逐著。

    “雕金,你想幹什麼?”白如雪所扮的隨從對著雕金怒道,且一邊怒道,一邊逃避著。

    “幹什麼?還不就那事。”雕金直接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白如雪直接回道。

    “我認為現在正是時候。”雕金說道。

    “你別逼我。”白如雪說道。

    “逼你又怎樣?”雕金說道。

    ……

    “快放了我們!”李青衣和僰嗤雪外霏娓在犀剛的懷裏掙紮道。

    “本將軍本來不想把你們怎麼樣的,要怪就怪你們自己惹怒了本將軍。”犀剛一邊說道,一邊繼續拖著三女繼續朝著裏麵的一間空屋子走去。

    “不要,快放了我們!”三女呼救道。

    這呼救聲一下子就傳進了雕金和白如雪的耳裏。

    “你出去看看。”白如雪停止了躲避,對著雕金說道。

    “我……”雕金一百個不情願,但為了得到白如雪,還是提著劍出去了。

    “住手!”雕金一出去就見到了一個光頭壯漢拖著三個小女子朝著另一間屋子而去,有些義憤填膺地說道。

    “是誰敢阻攔本將軍?原來是你!我勸你最好少管閑事,這裏是蜀國,而且這也是我們國家內部人員的個人私事。”犀剛說道。

    “大使,別聽他的,我們也是使者。救救我們!”僰嗤雪外霏娓一眼就看到了雕金手裏的那柄不同尋常的寶劍,猜測對方肯定是一名高貴的使者,因此求救道。

    “住嘴!”犀剛對著僰嗤雪外霏娓說道。

    “竟敢欺辱使者,還說什麼個人私事。我勸你最好放開她們,否則先斬後奏!”雕金看起來很是正派地說道。

    “你……罷了,今天就看在這把劍的份上,先放過你等,來日別栽在本將軍的手裏!”犀剛扔完這句話就退出了館驛,且離開了這裏。

    “三位姑娘,沒事吧?”雕金關心地問道。

    “沒事,多謝大使。”僰嗤雪外霏娓等說道。

    “沒事就好。請!”雕金一邊說道,一邊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再次謝謝了。”僰嗤雪外霏娓等說道,說完便走進了那間空房。

    “雕金,外麵發生了什麼事?”白如雪問道。

    “沒,沒,沒什麼。就幾個宮女逃跑到了這裏,已經處理好了。”雕金說道。

    “好吧。”白如雪說道。

    “白如雪,本王再問你一遍,你當真不給我?”雕金忽然嚴肅地問道。其實,他是故意這麼問的,目的是為了得到一句否定的答複,以便光明正大地溜出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白如雪回答得很是幹脆。

    “好吧,那本王也不勉強你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雕金緩和了一下語氣地說道,說完便走出了房去。

    白如雪忽然發現這雕金還是有那麼一絲遭人喜歡,但也隻是那麼一絲絲地喜歡,畢竟她的心裏還住著別人。事實上,雕金才不是她想的那樣老實。

    “兩位妹妹,你們真是太有勇氣了,我剛剛都差點都被嚇死了,也多虧了那位特使大人,不然我們……”那名舞女終於開口說道。

    “這位姐姐,不是我們有多大的勇氣,我們也害怕,但我們不能屈服。”李青衣說道。

    “就是。我們不能隨便就讓那些壞人得逞。”僰嗤雪外霏娓說道。

    “說得好!”就在這時,雕金推門而入,不請自到,一邊拍手說道,一邊繼續朝裏麵走來。

    “這位大使,我們正要感謝你呢,沒想到你自己來了。”僰嗤雪外霏娓打破尷尬,率先說道。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雕金說道。

    “話雖如此,但我們總要表示感謝的。”李青衣說道。

    “是啊,我們一定要表示感……”

    “那你們想怎麼感謝我?”

    那名舞女的話還沒說完,雕金就忍不住顯露出了心跡。

    “當然是再次當麵給你說聲謝謝啊!”李青衣說道。

    “就這麼便宜?”雕金說道。

    “不知大使姓甚名誰?是哪國人?小女子回國,定會讓我父君送去豐厚的報酬的。”僰嗤雪外霏娓說道。

    “本使才不稀罕那些報酬。本使剛剛冒著生命危險救下你們,難道你們就不該現在報答本使嗎?”雕金說道。

    “怎麼報答?”李青衣問道。

    “還要本使教你嗎?”雕金說道。

    “兩位妹妹,你們快逃,這人和那些人一樣,都是好色之人。”那名舞女說道。

    “逃?你們能逃得了嗎?識趣的話,今晚把本使伺候舒服,否則讓你們再也見不了天日。”雕金威脅道。

    “兩位妹妹,快逃啊。”那名舞女直接向前抱住了雕金的一隻大腿。

    此時雕金的眼裏隻有李青衣和僰嗤雪外霏娓,根本顧不上這名舞女,隻一掌就將她拍暈了過去。

    “你這個陰險的小人,這位姐姐和你無冤無仇,你竟然殺了她。你一定不得好死!”李青衣哭罵道。

    “誰說我殺了她,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費口舌,識相的話就自己動手,否則讓你難堪。”雕金說道。

    “我全身無力,讓我怎麼動手?”李青衣說道。

    “真是麻煩,還是讓我來幫你吧!”雕金一邊說道,一邊向李青衣走了過去。

    “等等,我中了他人的妖法,現在愈發無力,你這樣欺負我算不上真本事,另外也很無趣,不是嗎?”李青衣忽然看到雕金的鷹鉤鼻有些特別,和蒼鷹族的妖修長得有些相似,故而說道。

    “你這小女子竟然中了他人的禁錮之術,莫非你也是?”雕金說道。

    “沒錯。”李青衣說道。

    “很好,我還擔心凡人承受不住呢。既然是同道中人,我便幫你解除此術,然後我們再好好地龍鳳一場。”雕金說道。

    李青衣沒有直接回答他,隻是點了點頭。

    雕金以為對方認可,端坐下來,高興地就替李青衣準備解除犛峻所施展的禁錮之術了。由於犛峻所施展的手法比較特殊,雕金費了很大勁、消耗了很多靈力才將那禁錮之術解除掉。然後,他就開始運轉靈力,調息自己了。

    趁雕金調息之際,恢複靈力的李青衣立即向雕金施展了一道“江河之吻”,暫時困住了雕金,然後拉著僰嗤雪外霏娓就朝外麵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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