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好東西,金屋藏嬌,還是倆

章節字數:3054  更新時間:19-10-30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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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不了?

    餘歸城對此沒有多大的記憶,一切不美好的記憶他總不會放在腦海裏太久,除非是忘不了的。

    “可能會吧,為了活命,強迫自己去做自己不敢做、不想做的事,無疑是痛苦的,也是一種突破。”

    突破,也是成長,樓然用肉眼就能看到這種變化,甚至一開始認不出這人是何人,如今,他還是無法拿這位萊王爺,與當年那位質子認為同一人。

    雖是如此,這位萊王爺也確確實實更能夠吸引人。

    一問一答有歡樂也有沉重,樓然控製自己盡量不對餘歸城有歪思想,一味地把餘歸城當朋友,重新去認識、了解現在的餘歸城。

    最後一滴酒水滴入手中杯內,餘歸城抬目去看樓然,似乎有了醉意,又或許困了,眼神迷茫,盯著桌麵上吃剩的土雞肉。

    原以為,不會在乎他的,一切都會放下。

    “你們姐弟,真如此長相相似?”

    樓然瞬間雙目低沉,沉默片刻,歎笑出聲,“認識的,都說相似。”

    他也希望,他們會不同,便不會是這個樣子。又慶幸,因為相似,這時刻,他能去挽救最親愛的人。

    次日回到萊王府,餘歸城把人送到別院前。臨別前,樓然突然回過身去看餘歸城,二人對視,莫名心疼。

    ——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仆人來傳話,說是樓然到他們府上坐著,邀請他同去。餘歸城並非第一次被樓然叫去作客,早早應付了府上的管事,跟著仆人經過一條大街,來到後山,再行過一片漠地,便見前方有一處屋院。

    “您直往前走便是,小的退下了。”仆人離去,餘歸城見樓然沒有出來迎接他,有些許失落,再往前走,隻見那屋院內點上燭光,視線幽暗,紗賬隔門窗,借著燭光依稀可見屋內是有人的。

    入屋前餘歸城在外敲了幾下門,無人回應,伸手去掀那紗帳,聞得一陣幽香,當下便失去意識。

    初有意識之時隻感覺身上有隻手在撥動,特別是敏感處,眼睛不及睜開,又再聞得那陣幽香,渾身燥熱發紅,汗水冒出,上衣被挑開繩結,胸膛露了大半。

    待緩過神,睜開雙目入眼是兩個無著任何衣衫的女子,若不是聽到隔壁屋傳來一陣接一陣的撞擊聲,餘歸城還誤以為是做了春夢。醒目過來起身推開身旁二人,未等腦羞成怒,其中一女人竟似憐香惜玉狀的眼神在看他,而後慢慢湊近餘歸城。

    “也不知是哪家公子,竟生得如此英俊,小小年紀,這身段……”忽而上手去觸碰餘歸城的大腿,隨即便被餘歸城一腳踢開。

    那女子“哎呦”一聲,半坐起身指責餘歸城,“好不客氣!奴家好意教公子房中術,竟不領情。”

    “荒唐!”餘歸城可不記得有托何人這麼做,若是府上理事,定會告知一聲,怎會如此莫名其妙。

    正當起身要離開,當即腳下一軟,人一屁股坐在地麵上,另一女子隨即將上身湊到餘歸城麵前,餘歸城又是一腳,未抬起,人又開始昏昏沉沉。

    就這麼躺著任人宰割將有片刻,許是室內迷香作用,餘歸城在女子手上的動作下,下身起了反應,不久,人開始能自主行動,很快便被綁在床榻上,二女子見他身下反應,臉上神色更為喜悅,手上不情不願不再行動。

    “便宜了那位。”小有怒氣,單手伸入跨間揉搓,餘歸城悶哼一聲,大力掙紮扭動著身軀,引來了另一女子的吟笑聲。

    “公子再不情願也得情願,這香是我坊特製的情香,有五分毒性,若不泄欲便隻有一種解藥,可惜的是,方才我姐妹二人已把解藥吞食,對不住了,來日方長,公子。”

    餘歸城現下身子有些不能由己,神智還算清晰,即是無解藥隻能發泄,那為何她們二人會走?

    這時,先前被他踢了一腳的女子半露香肩,側身麵向餘歸城意味深長地揚起嘴角,“聽聞是睦國最得寵的公子的未婚妻,讓公子您先嚐試了滋味,不知那位公子會如何。”

    刹時,餘歸城掙動雙手雙腳,看著那倆女子離去,身子越發悶熱,特別是下身,又脹又疼。

    睦國公子的未婚妻若真被抓來,出何事,餘歸城也是不得已,應是不會怪罪於他。

    躺在榻上思來想去,餘歸城還是覺得不可能。女子的貞潔被他所破,那女子的未來夫君哪會分青紅皂白,定是直接拿他問罪。

    別說不拿他問罪了,餘歸城也無顏以對那女子,若那女子想不開,尋死那該如何是好。

    死……

    一夜相處,罪名一旦落實,過幾日,他也無顏回榮國。

    如今都快保不了自己,哪顧得了別人。

    自由與希望將被破滅,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過了良久,體內的熱感減退些許,待冷靜下來才聽得屋外有點點雨聲作響,滴答滴答,很快隻剩嘩啦一片,屋外的蟲鳴聲已被蓋過。

    這時,窗戶現開一條縫,餘歸城扭頭看去,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與他對視而上。

    那一刻,餘歸城喉頭似哽,胸口發疼。

    他以為,樓然夥同了那些人設計來害他。認識數年,最親最溫暖的友人,竟算計他。

    樓然大清早隨兄長們到後山打獵,今日不是沒想叫上餘歸城同去,是兄長們嫌餘歸城娘們兮兮,見不得血,所以才沒叫上他。

    追著野鹿跑近一裏路,天上的雲被風吹堆砌到一塊,也就睜了幾眼的功夫,大雨很快滴落在身上,鹿也懶得去追了,尋到一個木屋便直奔而去。

    正躲於屋後簷,聽見屋內有動靜,耳朵尖竟聽得了餘歸城的聲音,話音間似乎夾雜著幾道女子的呻吟聲,頓時耳根發熱,再偷眼去瞧,不得了!

    這餘歸城原是跑這來幹好事了,難怪沒來找他玩耍。

    簷上的雨不時滴落在身上,樓然抹了把臉,耳貼在牆還是聽不清裏頭的人在說什麼。

    好東西,金屋藏嬌,還是倆。

    過了一陣之後,裏屋沒了動靜,貼牆聽得屋門被打開,再去偷窺屋內,隻見屋內隻有餘歸城一人,並且被綁著躺於榻上。

    綁?這又是何趣味?

    朋友一場,知他習性,念他過幾日便要歸國,不可能大意縱欲來惹事端。

    窗戶方被挑開,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入鼻息,“怎有一股香味。”

    二人對視上眼,尷尬還是有的。

    樓然抬腳一前一後溜入內,走近餘歸城,低聲詢問他,“你這是遭人算計還是個人所好?”

    當即,餘歸城向他呼救,並說出緣由。

    樓然也隻歎這餘歸城心中太有他的位置了,“往後我若尋你便親自去尋,不會托付他人。”

    為他解了身上的布繩,二人逃離木屋,途中,餘歸城驚覺臉上有一陣熱流在下劃,雨水下得再大,還是衝刷不掉。

    那一刻是絕望的,直到跑出木屋,才燃起希望。

    他害怕這個人算計他,害怕他拋下他而去,逃走路上不知去向了何處,隻一個勁地跑,有多遠跑多遠,是名是利他都不要,一隻溫暖的手牽著他,遠遠逃離這個噩夢。

    睜開眼,側身一個輾轉,春末微涼的夜,額頭冒起一層汗珠。

    這麼多年,這個噩夢總是不肯散去,是他不願放下,還是有人一直不肯放過他。

    所幸,有美好的回憶,卻也隻是回憶。

    又再一個翻身側躺,睜開的眼再次合上,再續這前塵夢境般的回憶。

    山洞內,能聽得出雨水越下越大。身子又從無力轉為亢奮,不同於之前幾次,遍體發熱愈來愈烈,嘴裏發幹,想需求的卻不是水。

    今是成人,情事自然懂,這藥,就是不知後果會如何,能不能度過今晚。

    餘歸城坐起身,見身旁坐著衣衫盡濕的樓然,他們睦國人都懂得藥,應是知道,該如何解。當即抓住樓然的手,他已經走投無路了,母親死了,遭人算計這一關算是過了,這藥真致他於死地,他就真的絕望了。

    看著餘歸城帶淚的雙眼,如此急切,又讓人心疼。相識數年來,雖背地裏被人辱罵娘裏娘氣,還真未見他哭過。

    這些年,餘歸城的身段過於他不少了,這塊頭帶淚的樣子,讓人不免慌亂。樓然想安慰餘歸城,當下卻不是安慰便能解決的,而是解決藥效的事。

    “聽人說有一種迷藥能致人七孔出血致人死亡,你若不通身發熱致出血便無大礙,忍一忍便可過去了。”如是想著,扯起嘴角正當揚起,便見餘歸城鼻下流出一行血,餘歸城感覺到了血流,猛然抬眼與樓然對視,又一行血流下。

    這下,樓然也慌了,反倒是問餘歸城該怎麼辦。

    他能怎麼辦,眼前人隻有一個,還是最喜歡的朋友,他實在沒有辦法了,為了活命,為了查清事實。

    上前抱住樓然的腿,半跪在他腿邊,哀求他,不時親吻他的腿。此舉,在榮國隻有最低賤的人才會做此行為。

    隔著一塊薄布被柔軟的嘴唇接觸到,樓然一個退縮,心底開始砰砰跳,臉上發紅。

    莫不是,也中了那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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