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58 更新時間:20-01-03 12:59
農曆二月十六一早,如百和如裏過來查看吳瑤的情況,摸了脈,兩人也是驚異,也不露神色,隻囑咐官炎和月生等吳瑤醒了,喂點溫水,下麵再上點藥,中午之前喂半碗無鹽粥,不可多食。
月生接了溫水給吳瑤擦了身體、淨了頭發,吳瑤才醒了過來,就著月生的手喝了半杯溫水。月生讓官炎照看吳瑤,自去找爐子煮粥。
官炎跟吳瑤打了招呼,“師傅讓我給你再上點藥,你忍著點。”
“麻煩師傅了。”吳瑤輕聲回道。
官炎掀起尼衣,揭開紗布,看著紅腫褪了很多,基本撕裂口子大的幾處還有些紅,小心翼翼給吳瑤上好藥,重新蓋上紗布,又把吳瑤身下的棉墊換了幹淨的,看著這麼配合的吳瑤,都快忘記昨日這個祭祀人掙紮痛苦的樣子了。
等弄好這些,吳瑤還臉帶歉意的對官炎說了聲,“謝謝!”
官炎聽著耳朵發紅,覺得自己當不起。
一會,月生端著半碗香氣撲鼻的粥下了地下室。吳瑤聞到香味,臉上笑著特別開心,“真香···”
月生把吳瑤扶起來靠著自己,“長老說隻能吃半碗,等···回頭我給你做更香的。”
“月生你對我真好。”吳瑤邊喝著粥邊道。
官炎看吳瑤吃的這麼香,肚子也餓了,心想不至於這麼饞吧!
吳瑤吃過粥一會就睡著了,月生跟官炎到一層聊天。
下午四點多,悟君住持的善助真靜師太過來找官炎,還帶著一位跟大武差不多塊頭叫大安的師傅,一起去了地下室。
月生看著官炎,官炎眼神示意別跟著,我會照看好的。
官炎推開祭法堂的門,大安看吳瑤還睡著,眼神詢問真靜師太,師太道,“心還挺大,抱上吧。”
吳瑤聽到有人說話,立刻就醒了過來,側身試了半天沒爬起來,滿臉羞愧的對著真靜師太,“師太,對不起,我一時估計還爬不起來。”
“醒了也一樣,大安抱上跟我走,官炎你就留在此處等我回來。”說完,真靜師太越過後麵厚重紗幔,叮叮咚咚拿鑰匙開了門,咯吱兩聲又從裏麵關了起來,官炎聽著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心也似乎跟著緊張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著祭祀人被送去別居待客。
約一刻鍾後,門響了,真靜師太重新鎖上,對著官炎道,“此處你知道就好,不要對旁人說,守在此處,明日我再過去。”
官炎點頭,心頭想著好在大安還在陪著吳瑤。
她哪裏知道,大安把吳瑤安置在別居最私密的一處廂房後,就跟自己一樣一直守在別居出口外麵等著真靜師太來開門。
大安不是第一次做這麼隱秘的事情,當然知道該怎麼做,真靜師太回去之前,特地又囑咐道,“上麵不喚你,不許出聲,喚你,就說自己是悟君住持特地安排聽候吩咐的,讓你做什麼照著做就是了,其他不要多話。”
漢州寺別居深處的廂房,吳瑤按照真靜師太的要求,閉眼盤腿坐在灰色褥子上持誦,身旁托盤裏擺著一根灰色蒙眼布,身後紗幔裏的托盤裏擺著各式女用器物。
別居從四天前就開始清場,除了拿著悟君住持手牌的人可以進入,其他人一概不允許進出。
這會在別居如園門口看守的就是與官比要好的小未。
小未外地佛學院分配過來的,憨厚話不多,經常被東陽本地沙尼欺負,官比是三長老弟子,平常沒人敢惹,實在看不過去會幫小未說幾句話,後來偶然聽師傅說別居需要長期值守的沙尼,比較清苦無人願意去,官比特地找到小未說了此事,小未想了一會道,“謝謝官比師姐,我願意去,在那裏清淨,更利於參與佛法。”
官比跟師傅說了,果然沒幾天,真靜師太親自與小未交談一番,就讓人把小未帶去別居值守。
自那以後,官比隻每日早課見著小未,然後一同去食堂,偶爾也連著好幾天不見。
官比後來才知道,如果別居來了清修的主母或小姐之類,她就要留宿在別居聽候吩咐。
官比是三日前在食堂碰到小未,兩人用過早齋同路了一小段,“怎麼有人到別居清修啦,我都三日沒見著你了。”
小未搖搖頭,“沒人來啊,不過最近保安管的嚴,打掃衛生的不讓進,我把別居全部清掃擦拭了一遍,太累了就沒回宿舍睡,在別居湊合著。”
小未進來別居快兩年了,這個如園還是第一次進來,平常都是鎖著。光是晾曬褥子、清洗紗幔這些事,一個月前就開始了。
今日,小未正在整理廂房的褥子,真靜師太和大安師傅抱著一個長發尼衣的人從地下室上來,小未差點嚇著喊了出來,看到是真靜師太,趕緊合十行禮。
“小未,你在門外等我。”真靜師太吩咐道。
待小未關上門,大安才把吳瑤放在褥子上。
真靜師太把小未喊去如園門口囑咐道,“晚上,有貴客過來休息,你隻在這門口守在就行,裏麵有什麼動靜都不要理會,自有人在裏麵應對。”
小未躬身應,“知道了,小未就在此處。”
真靜師太又關照吳瑤一番,又把從祭法堂帶過來的各式器具放在了紗幔中。
吳瑤耳朵裏靜的沒有一絲聲息,真靜師太讓閉著眼睛,吳瑤一向聽話,眯縫都不敢,心裏想著,“不知道是不是天黑了?”
突然,耳朵裏傳來外麵園子門開關的聲音,一下子心跳快了很多,數著腳步聲,百十步才感覺有人推門進來,吳瑤循著聲音抬頭,閉著眼睛,滿臉都露著局促不安,來人站在門口打量了吳瑤好一會,才脫鞋走上褥子,坐在吳瑤身旁,一隻溫熱的手摸上吳瑤的臉,吳瑤忍不住靠上去,畢竟吳瑤一個人待著這屋子裏安靜空曠的害怕,單薄尼衣包裹的身體這會都涼透了,突然有一股熱量投射到身上,讓人潛意識裏忍不住想要更多。
此刻摸上吳瑤臉的人就是東陽市第一主政官,塔落,達一族女人,三十年前橫空出世的政壇明星,百姓都誇讚塔落是真正為民著想的父母官,而在熟知其手段的世家大族和政敵眼中,完全是個心計深沉、手段毒辣、步步為營的狠角色。
塔落看著吳瑤冰涼的臉使勁靠上手掌時,笑出了聲。吳瑤理智立刻回籠,連忙對著笑聲方向說,“對不起!”
塔落原本對這些不敢興趣,悟君住持為了討好自己,不知邀請過多少次,一直沒鬆口。
當初雖是為了在東陽這個國際大都市政壇站穩腳跟與東陽連氏家主聯姻,但達一族女人從一而終的信念是埋進血液中的,連氏怎麼玩,自己是管不起來,可二十多年來沒有背叛過這場聯姻一次,一進入連氏的大門就以妻子和母親的身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
大約兩個月多前,悟君住持趁著塔落到漢州寺參加新年祈福法會,私下對塔落道,“塔落,我雖有討好你的意思在,可你也守了這麼多年了,趁著精力還行,為什麼不經曆一些不同。”
“悟君,你這是出家的言行麼?”塔落也不生氣。
“曆得萬般苦,方能悟得無上法。同理,不曆遍人世的喜怒哀樂,也得不到人生的大圓滿。喜怒哀樂,你經曆的太多,唯有包含在其中的欲還處於壓抑的狀態,何不趁此良機,經曆一番,保管你以後還會來求我給你安排。醜話說前麵,第一次我為你無償安排妥當,算是我們這麼多年合作的交代,下次的話我就得開口了。”悟君自信滿滿的笑看塔落臉頰的一點紅暈。
“有這麼絕代的佳人?美人我也見得多了,沒有入得了眼的。”塔落也來了興致繼續問道。
悟君道,“欲與美從不是相等的,有些美是隻可觀賞,一旦跟欲扯上關係就落了下乘,有些也許初看並不美,卻天生跟欲彌合的天衣無縫,保管你···”
塔落似乎也被說的勾起了興趣,“你試過?”
“我可是一心參悟佛法,哪能試過!你還在紅塵,可以試試,回頭告訴我。”悟君又湊在塔落耳邊說,“農曆二月中旬,你哪天晚上有空提前告訴我。”
塔落聽到吳瑤軟糯糯的道歉,心裏確實漾起了別樣的感覺,端看眼前人瘦弱的身體和小心翼翼的表情,一股熱流直往頭頂衝,拿起蒙眼布快速紮緊,揉著吳瑤的腰啞著嗓子問,“你不是漢州寺的?”
吳瑤恭敬道,“我是湧泉寺來的祭祀人。”
塔落又笑了出聲,心裏想著,“悟君這老尼難怪引誘我來,合著她是借花獻佛,罷了,確實感覺很特別。”
吳瑤眼睛被蒙著,聽到來人笑,也跟著扯了個笑容,看在塔落眼裏就是嘴巴揚了一下。
塔落拉開吳瑤尼衣,親了親吳瑤的脖子和鎖骨,一雙手在吳瑤腰上好一番揉捏,重的吳瑤忍不住哼了出聲,塔落還溫言安撫一番。
吳瑤瘦弱的身體被到處揉捏了小半個刻鍾,渾身無力的躺在塔落懷中喘著氣。
塔落原本隻是毫無情欲的摸摸試下手感,沒想到理智被吳瑤的不經意的輕哼擊中,聽得全身舒坦,比主持萬人大會時還意滿暢快。
不知不覺,等塔落看到尼衣褪去靠在懷中通身青紫的人,也是嚇了一跳,心想果然是情欲害人不淺。
塔落看著吳瑤大腿間若隱若現的紅線,讓吳瑤躺在褥子上,轉頭仔細打量著紅線,頓覺口幹舌燥,想到真靜送自己進別居說的話,“第一主政官,祭祀人的妙處您一會自己發掘,宗門規矩是不入前麵即可,至於其他您隨便。”
塔落牽起約兩三毫米粗的紅線,試了一小點勁,吳瑤眉頭蹙了起來,嗚噎了幾聲,塔落又猛的一拽,吳瑤痛的緊抿著嘴,額頭出了一層細汗,手緊緊的摳著棉墊,微張著嘴巴呼氣。
塔落看的吳瑤平平無奇的臉,莫名有種暢快如潮水般的感覺散發到四肢百骸,又試了一次,吳瑤渾身顫抖,想開口求繞,終於還是沉默著、隱忍著,吳瑤實在吃不消,輕輕說道,“大人,對不起,容我緩緩,這會實在沒勁了。”
塔落有點不高興道,“怎麼才幾次就沒勁了,不是糊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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