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619 更新時間:10-07-02 14:40
煊赫看著眼前悠閑的喝著酒的叔叔,搖搖頭,叔叔什麼時候才能真的放下母親呢,大概到死也不能吧。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君貉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剛才戲劇的一幕他沒有看見,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除非他耳朵聾了。“別去招惹她們。”還是提醒一下吧,畢竟女人狠起來的時候,力量也是不可小視的。
煊赫不請自坐在椅子上,叔叔越來越會享受了,既有每人陪伴,又有酒可喝,還有人常常為他免費演出。他敢打賭,如果那些白癡女人知道她們所做的事情,叔叔全部都知道,那肯定會是一場最精彩的戲劇。
“那些白癡,更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也是啊,五年前他不會,並不代表現在也不會。五年,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也可以改變某些人的思想,也可以使人變得叛逆,而他就是這樣的人。
他恨,恨母親的無情,為什麼要讓他親眼看見自己的父親殺死她;他怨,怨母親的懦弱,使他有父親不能相認,成了一個有父親卻當作沒有的孤兒;他愁,愁叔叔到底何時才能走出母親為他打造的牢籠。
“把那個白癡女人給我砍了!”每一次見了她,都會想起母親,他有多久沒有去想母親了?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年,這也是他不想進宮的原因。叔叔的大多數女人都會與母親沾上點邊,隻不過這個惠妃最像而已。
“你還在怪她?”
“別跟我提她!”煊赫把酒瓶當成那不負責任的母親發泄,朝地上摔。
君貉看著幼稚的煊赫,他都不能放下,更別提自己了,也許死了的時候,就能看見她了吧。
突然,從天空中飛下來一隻鳥,它不怕生,還站在他們此刻喝酒的地方,打理著它那漂亮的羽毛。
“什麼事情值得君這樣著急的找我?”煊赫低聲的說著,手卻朝鳥伸去。他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知道君正在都城巡視,根本就未離開,有什麼事情,到王府通知一下他就行了。信鴿一般是有急事或遇到危險的時候才用的。
鳥也不怕,任他怎麼弄。他取下竹管,取出裏麵的紙條,細細的看。
君貉也不管上麵寫的什麼,用手拿了點糕點去喂鴿子,而鴿子也溫順的吃著。撫摩著鴿子光滑的羽毛,想起了菲兒說起的話:貉,你知道嗎?世上有一種鳥,可以幫人傳遞信息,不用擔心它迷失方向,隻要有一種特別藥物,即使相隔再遠,它也會把信息傳遞給你。隻是沒有想到君和煊赫竟然會找到她所說的這種鳥——鴿子。
“叔——叔,叔——叔,她,她回來了,回來了!”煊赫激動的搖晃著君貉,他不知道該怎樣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母親,是你嗎?是你嗎?
“冷靜,煊赫!”還是君貉鎮靜,他安撫著煊赫,不知道他說的誰回來了,反正不會是她。
搖搖頭,他怎麼能夠冷靜,五年啊,他都放棄了母親還活著的信念,更別說叔叔更本就不知道呢。“我怎麼能鎮定,母親回來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丟下紙條,急匆匆的朝宮外奔去,直接到君的住所。
誰?誰?他說的誰?母親?會是她嗎?是嗎?不,她已經走了,此刻的她還躺在那冰冷的床上,怎麼會是她呢?
拾起煊赫丟下的紙條,一字一字的看下去,越看他月激動,“母親回來了,但去向不明,速聚!”
紙上的母親會是她嗎?會嗎?不管是不是,他都得去證實。
“迷離,朕去去就回!”
留下話後,朝著煊赫離開的方向追去。
迷離看著用輕功飛走的皇上,搖了一下頭。他知道皇上臨走時留下話的意思,他會好好看著皇宮的,一樣的事情是不會再發生的。
皇宮裏看似平靜,隻是些後宮女人的小吵小鬧,大不了就是處死些奴才,可他知道,皇上也知道,這隻是表象而已。很多人都在等候著契機,一舉反撲。而其中最想動的人,就是常年在冰床上躺著的皇後。
皇後的一切相關信息全部被皇上和王爺消滅,隻是封了一個土匪皇後的名號。他還記得在封皇後稱號時,全部的大臣都極力反對,說什麼有違祖製,卻被皇上一句菲芳是才崛起的國家,而他是開國的皇帝,沒有什麼祖製,更何況現在的他姓邪不姓日,若再有人反對,就告老返鄉,這件事情才被壓了下去。很多這樣的事情,都被皇上王爺給壓了下去,外麵的人隻知道皇後是王爺的母親,而王爺卻不是皇上的子嗣。他不敢想象,若被大臣們知道皇上有意想把皇位給王爺,那又會是一場硬仗。不想了,他還是去看著那一幫人,別又惹些是非出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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