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22 更新時間:19-11-15 14:07
自從李沙碉掀起裙子以後,遊遷便長久的沉默下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看了魯先生的文章呢。
李沙碉得意洋洋,讓那個有眼無珠的霸總,總叫自己女人。
天降正義,鄭京開口:“你怕不是忘了,你現在用的是李蓮花的身體。”
“你,是個女孩子。”
“臥嗶——”李沙碉連忙放下裙擺,但是他動作畢竟慢了一些。
遊遷如鷹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深不可見底。
李沙碉先發製人:“你真髒。”
遊遷寸步不讓:“女人,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說——”李沙碉將自己的聲音拉的很長,屬於李蓮花的秀氣眉毛,往上高高翹起。
本來清純的模樣,現在侵略意味極強。
“你髒了。”
李沙碉雙手抱臂,慢悠悠地吐出剩下的幾個字:“現在,不僅是茶茶不會要你。”
“天下所有的女人,甚至我!都不會要你。”
遊遷一方已顯疲態,但是他還強撐著,出口譏諷:“我有錢,自然會有人敢著要。”
“你在想什麼呢?我的遊大總裁。”
李沙碉好以整暇,看出了以往,在現代世界的互聯網上看見的話。
那些惡毒而又刻薄的話。
他覺得,或許該讓這個視女人如玩物的男人,也聽一聽了。
“你如此不知道檢點,惡心。”
遊遷上前掐住了李沙碉的脖子,不愧是霸總!
李沙碉覺得囚禁住自己喉嚨的手指,好似鋼筋,堅硬不可摧毀。
但是他作為一個外來人員,怎麼也得有點保命絕活不是?
李沙碉冷冷一笑,就像是索命的冤魂。
遊遷感覺身邊的溫度驟然降低,在他尚不清楚之時,看見眼前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李蓮花,她的渾身開始滲血,眼珠裏的紅血絲寸寸暴漲!
瞳孔消散,然後被紅血絲完全覆蓋。
李蓮花的骨骼也開始變化,變得更加成熟,豐滿,高挑。
如果說以前的李蓮花,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那麼現在眼前之人,便是散發著誘人香味的水蜜桃。
邀人采擷。
若是渾身上下不那麼可怖,就更好了。
遊遷掐住李沙碉的手,猛然抽搐。
他的瞳孔微縮。
他在害怕!
遊遷恐懼地看著眼前之人,他看見她張開了血盆大口,口裏的牙齒全部被拔光。
剩下光禿禿的牙莊,不停地往外冒血。
舌頭也被割掉了,那個女人的口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即使這樣,她還是努力地發出粗糙難聽的聲音,像以前的那種老破風箱,呼啦呼啦的響。
聽的人渾身寒毛直立。
“還我命來…”
女人僵硬地抬起手臂,頭顱在脖子上轉了360度,又準確地對著遊遷了。
然後裂開嘴一笑。
原來她的口這樣紅,是因為她的唇角被剪開,然後又被粗糙縫起!
在燈光下,還可以看見那線,閃著點點金光。
女人流下兩行血淚,她身下的床單,已經殷紅一片。
腿骨一寸一寸被折斷,擺成了各種扭曲怪異的姿勢。
死死地瞪著遊遷:“我現在又站在你的麵前了……”
“你還能再對我做些什麼呢?”
女人說著,身上的血跡又全部消失不見,又恢複了當初的誘人模樣。
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遊遷,唇角勾起,風情無限。
“遊總?這次隻有你一個人了嗎?”
“你父親呢?”
遊遷臉色蒼白,渾身上下打哆嗦,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女人繼續問:“遊總什麼就在那裏站著?”
“以往不是最心急的嗎?”
遊遷依舊不動,或者說,他不敢動。
女人不解的樣子,嬌憨中又透露著風情,一看便知道,這是被人用心澆灌出來的花朵。
用來觀賞、用來玩弄、用來摧毀!
女人嘟嘴,一舉一動媚態天成。
她的眼睛輕輕往下看,“哎呀!”一聲,嬌媚無比。
她手指在臉頰上輕點,小小的一個動作,有說不出的魅力。
“我怎麼穿這麼土的裙子呀?”
女人討趣兒地看著遊遷,玩味地說道:“來見遊總,怎麼還能穿衣服呢?”
“閉嘴!”遊遷憤怒地說道:“你究竟是誰?李蓮花呢?!”
“李蓮花?”
女人秀氣的眉毛皺起來,豔麗逼人的五官,將她的不解一一訴說。
“遊總現在喜歡這種類型的了?”
“哦,不對。”女人自覺失言,連忙捂住了嘴,風流多情的眸子微動,然後繼續說道:“遊總一直喜歡這樣的。”
“清純的,不沾世俗的。”
“可以被你們任意玩弄的!!”
遊遷卻隻能一直喊著:“住口!住口!”
慌張而無力,恐懼卻無法逃避。
他如此外強中幹,雖然他的聲音足夠大,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女人。
她說話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來。
“然後你一步一步地將她催熟,將她折下。”
“讓她喪失所有的尊嚴,像一條什麼都不知道的畜生,匍匐在你的腳邊。”
“然後越來越過分,越來越過分!”
“她像是一件容器,裝滿了你們這些人的肮髒汙穢。”
遊遷此時風度盡失,像一隻敗家之犬,汪狂狂吠:“住嘴!你已經死了!你給我滾!”
“來人啊!!”
遊遷聲嘶力竭的求救,外邊卻沒有傳來半點動靜。
“多美妙啊。”女人心情更好了,她讚同地對遊遷說道:“我總算知道遊總以往,為什麼那麼殘忍呢了。”
“這聲音!當真是美妙無比呀!”
她站了起來,沒有碎成一塊一塊的大腿,光滑修長。
右腳處還有一根由紅繩子,係著的小鈴鐺。
她慢慢地向遊遷走來,鈴鐺聲也清脆響起。
“叮鈴鈴。”
女人的腳步撩人,配著清脆的鈴鐺聲,一步一步,踩在了人們的心尖上。
而遊遷,隻覺得是厲鬼前來索命。
他的眼鏡死死地看著女人,甚至不敢移動分毫。他不停地往後退,直到靠著牆壁,退無可退。
“你已經死了!滾啊!”遊遷的恐懼逐漸轉變為憤怒,甚至於抄起手邊的台燈,就向女人砸過來。
可惜天不如他願,台燈穿過了女人的身體。
碎在了另一麵牆上。
遊遷低聲地罵了聲:“shift!”
卻隻換來女人的嘲笑。
“嗬嗬嗬嗬嗬嗬。”女人愉悅地說道:“現在可沒有,遊總說話的餘地啊!”
遊遷臉色煞白,很明顯的一副想昏過去,但又無能為力的模樣。
女人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渺小的遊遷,恐懼的遊遷,甚至於對她無可奈何的遊遷。
都讓她高興。
高興到淚流滿麵。
她流著淚,輕聲說道:“為什麼?”
“為什麼不是我呢?”
她問的人,明顯不是已經被嚇到昏迷的遊遷。
而是李沙碉。
李沙碉開口,收起了平時玩世不恭的模樣,甚至開始道歉。
“對不起!”
女人笑著搖頭:“你不必道歉。”
“你是我的恩人。”
李沙碉卻覺得受之有愧。
他低聲說道:“如果我早些來這個小世界,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大人早來晚來都一樣。”女人卻很清醒:“是我貪圖享受,沉迷物質,才被遊遷看上。”
“也是我心甘情願進了他的圈套。”
女人說著說著,她的模樣再次發生變化。
她隨風飄舞的長發,自動挽起,露出了飽滿的上額,和青澀的臉頰。
還是個學生啊。
她苦笑,眼睛裏卻沒有了屬於學生的那份光彩。
但她的模樣能夠變回以往,她所經曆的,終究是改變了她。
女人哭著說道:“如果僅僅是這樣對我也就罷了!”
“我的父母!我的親人!”
“我要如何才能甘心?!我要如何才能瞑目?!”
女人悲傷地訴說,整個人都散發著瀕死的絕望。
即使她已經死亡,不再是生魂,但那份絕望依舊籠罩在她的心頭。
讓她難以閉眼。
李沙碉鄭重地承諾道:“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我會讓這幫畜生!”
“生不如死!”
女人雙眼含淚:“謝謝大人,謝謝。”
她笑著,離開了這個小世界。
而她眼角的那滴淚,化作一抹光源,落在李沙雕的指尖。
而後,又消失不見。
沉默了許久的鄭京,開口提醒道:“李蓮花可不希望這樣。”
“那又如何?”李沙碉頗有些張狂的滋味在裏麵:“現在掌管她身體的人是我。”
鄭京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勸李沙碉:“任務……”
誰料李沙碉打斷了他:“你也看見剛剛發生了什麼吧。”
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他知道鄭京看見了。
果不其然,鄭京“嗯”了一聲。
“那李蓮花呢?”李沙碉問道:“李蓮花看見了嗎?”
鄭京沉默:“我想是看見了。”
“她說什麼了嗎?”
“還沒有。”
李沙碉大氣地說道:“那她要不要換任務?”
“還是她想重蹈覆轍?”
鄭京隻覺得李沙碉陌生的可怕,但又說不出的迷人。
他點頭,卻想到李沙碉壓根看不見,便開口說道:“我去問一問她。”
“好。”
李沙碉就看著昏死過去的遊遷,五手成爪,聚於他額前。
猛地收緊,然後向外拽!
一縷金絲從遊遷的眉心竄出,被李沙碉死死握住。
“這是什麼?”
原來鄭京還沒有離開。
李沙碉也不介意,開口說道:“霸總之力。”
他說完,右手收緊。
點點金光,從他指縫瀉出。
這李沙碉,究竟是何方神聖?!
為何,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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