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76 更新時間:19-11-14 18:59
“哦~,原來如此……”眾鬼一臉的大徹大悟。
“沒錯,就是這麼簡單。不過在捏臉的時候會有點疼……”任錚品咂一口酒後,繼續說道,“所以我可以變成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來監聽你們的言行,不要被我聽到什麼對我不好的事兒哦。”
“怎麼會!請放心,我們以後也要指望你幫我們生存,所以,肯定,一定,沒有鬼會想造反的。”眾鬼向任錚保證。
“答應得倒挺快,還是在觀察一下吧。”任錚對其眾的態度仍有懷疑。“對了,主食呢?光喝酒可不行!我今早切的培根肉呢?還不快上!”相較於懷疑,任錚還是敗給了自己的食欲。
“來嘍!”隻見鬼群中冒出一個光頭,端著一大盤烤培根,哈著腰向任錚走來。“爺,小人鬥膽,這全按照您的吩咐來做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任錚喝了口酒,直勾勾地看著桌上那一盤美味多汁的培根肉,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後,任錚用筷子夾起一片還滴著紅油的培根肉放到嘴裏,瞬間,美味由內而外發散開來,肉片軟糯而不膩,肥瘦處理得當,簡直為極品。
“這是你做的?”任錚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回大爺,是小人做的。”光頭“吳克”謙卑地說。
“可以呀,手藝這麼好,不去開個飯館可惜了。話說,為啥這兒就你一個人是光頭?是基因問題麼?”任錚好像忘了之前他幹過啥了。
“額……,任錚,你仔細瞧瞧,他看著眼熟麼?”雙成一臉無奈地說。
“嗯,哦!這不是那天拆遷辦的那位麼?誒呀,實在是抱歉了。作為補償,我就再讓它長回來吧。”任錚伸手在“吳克”的腦門上一摸,然後對他說:“回去睡一覺,第二天你的秀發就會來了。”
“謝謝爺!”光頭開心的說道。
“行吧,去跟弟兄們一起吃飯吧!”任錚說罷,“吳克”轉身高興地走了。“光頭的手感還挺不錯。”他在摸完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等任錚喝完一壺酒後,轉身對在自己一旁抱著壇子暢飲的雙成說:“少俠好酒力啊!這麼個豪飲法,我都學不來。”
“哈,喝酒嘛,不喝個痛快怎麼叫喝酒呢!”雙成抱著酒壇說。
“厲…厲害。肉吃了麼?挺香的,不吃可惜了。”
“我有酒就夠了。”
“對了,你的那倆姐妹呢?就一開始露了個臉,現在去哪了?”
“三妹受不了人多的地方,就先回房了。至於大姐,額,……”雙成有些猶豫。
“說呀,我又會不吃了她。”
“大姐不讓我說的……”雙成極不情願。
“出了事兒我負責行不?就說我嚴刑逼供你了。”
“額……,好吧,在後花園……”
“啥!”任錚驚訝道,“這兒還有個後花園!你別逗我!”
“瞧你個樣兒,”雙成抱起酒壇又喝了一大口,“當初三妹還比較健康的時候,大姐叫弟兄們建的,後來三妹臥床不起,那地方就成了大姐一個人……”
“散步,回憶的地方?”任錚插嘴道,“那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去呢?有什麼心事嗎?”
“額……,你自己去問吧,我可不想被大姐罵,我已近說得夠多了。”雙成抱起酒壇子一飲而盡,衝任錚揮了揮手,“我醉了,你好自為之。”說罷,倒頭就睡,鼾聲震天。
“哦,嗬嗬……”任錚一臉的不爽。再者說來,亭蘭從一開始見麵的時候就有一點不對勁,還有她臉上的那道疤痕,真是讓人浮想聯翩。
任錚把又一壺酒喝完,決定去找一找那個丫頭,畢竟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裏都要與她們在一起生活,不了解的話,總會鬧出一些麻煩事兒來,而任錚平生最怕的就是麻煩,所以,盡量能解決就解決。
“我記得那個丫頭喜歡喝茶。”任錚順手沏了一杯茶,“丫頭,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心事。”
夜晚,總是寧靜的。遠離了喧囂,遠離了勾心鬥角,獨坐幽篁,唯有簌簌風聲與之相伴,唯有陣陣蛙聲與之相和。舉頭望月,不過是煢煢孑立;俯首沉思,也隻是南柯一夢。就在後花園的竹林深處,亭蘭一人獨坐,抱琴獨奏,說盡心中無限事。
任錚傾耳一聽,琴聲婉轉悠揚,又好似嫠婦的難言之怨。“看來,的確有很深的心殤之痛。”任錚心裏嘀咕著,決定幫她一把。於是,他隱去了自己氣息,靜步靠近亭蘭。
“嘣”的一聲,亭蘭的琴弦斷了。隨後,亭蘭望向四周,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兒。”
“嗯?”任錚打了個激靈,“艾瑪,這就被發現了?不能啊。算了,還是出去吧,我又不是來幹壞事的。”任錚起身從草叢裏鑽出來,走向亭蘭,“呦,一個人在這兒幹嘛呢?”
“嗬,倒是你一個人來這幹嘛?”亭蘭的手從琴上緩緩放下,警惕地看著任錚。
“放寬心,我不會幹那種害人的事兒的。”說著,任錚走到亭蘭身前,把一杯剛沏好的茶擺在她麵前,“喏,喝吧,我覺得你應該渴了。”
亭蘭看著麵前的茶,懷疑地說:“該不會有毒吧?”
“這一幕似曾相識……”任錚心裏無奈地嘀咕著,“喝吧,我有什麼理由要害你呢?我要想害你,那我今天早上救你幹嘛?”
“暫且信你一回。”亭蘭端起茶杯,品咂了一口,“不錯。”
“那是,不看誰泡的!”任錚鼻子翹的老高。
“所以,你找我幹嘛?換句話說,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亭蘭用犀利的眼光盯著任錚。
“額,嗯,那啥,我用了點小手段撬開了雙成的嘴……”任錚自己都不信這個理由。
“果然,看我回去……”
“別管那麼多了!”任錚打斷了亭蘭的發言,“我是來和你談心的!”
亭蘭一愣,問道:“你,莫不是想問……”
“沒錯,你臉上的那個玩意兒是怎麼來的?”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亭蘭有些生氣。
“那我要是幫你把那道疤痕給去了呢?無痕的呦!”
“算了吧,活在世上,總得給自己一個教訓。”
任錚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別怪我無情!看招!”任錚伸手去摸亭蘭臉上的疤痕,輕輕一掃,疤痕就消失了。
“你幹什麼!”亭蘭火冒三丈,“這可是……”
“可是什麼?”任錚一臉期待。
亭蘭發覺自己說漏了,趕忙閉上了嘴。
“丫頭,”任錚從腰間拿出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咱們今後會生活一段時間的,你這樣瞞著我,以後鬧出麻煩誰負責?”
亭蘭不語。
“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難為你,誰沒有點小秘密?”任錚又喝了一口酒,“那,我能請你再彈奏一曲麼?”
亭蘭默默地伸出手,開始了獨奏。
“嗯,”任錚將酒一飲而盡,伴著悠揚的琴聲對天長嘯: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亭蘭聽罷,停下了彈奏。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了?莫非……”任錚猜到了個大概。
“該死,酒沒了。行吧,那我先走了,注意早點休息吧。”這回的這個借口任錚覺得還行。
任錚走後,亭蘭一個人坐在琴台上,呆呆地望著茶杯裏立起來的茶梗,若有所思。
第二天,依舊晴空萬裏,但不一樣的是,任錚沒有休息,他在竹林外一直在等亭蘭出來。
“這姐妹兒,不會凍死在裏麵吧?”任錚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沙沙沙”竹林裏有了聲響。不一會兒,亭蘭抱著琴出來了。
“呦,又見麵了。”任錚說道,“琴怪重的,我幫你拿吧。”
“謝謝。”接著亭蘭問道,“你昨晚沒回嗎?”
“啊,我,我回了呀,怎麼會不回呢,我這麼懶的一個人。”
“那,讓我看看你的酒葫蘆。”
“完,我忘裝酒了!”任錚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兒。
“嗬嗬,”亭蘭莞爾一笑,“我就知道。”
“唉,什麼都瞞不過你呀。”
“要不然我怎麼管理手下?”
亭蘭與任錚並排走著,不一會兒,遇到了剛起床頭發一團亂麻的雙成。
“哦呦,你們昨晚幹嘛了?”雙成不懷好意的看著眼前這一對兒,“嘿嘿嘿,莫不是……”
“別瞎想!幹活去!之前泄露信息的事還沒找你算呢!別以為我饒了你了!”
“啊!大姐!”雙成看了一眼任錚,用手一指,“是他,是他嚴刑逼供我的!”
“哇!我,我,我太難了!”任錚心裏無奈地叫道,“你還真就信了?”
“少廢話!幹活去!”
“哦~”雙成少氣無力的答道。
待雙成走後,亭蘭對任錚說:“昨晚的事,可以保密麼?”
“當然。”
“至於我那道疤的由來,你之後會遇見的。”
“?”仁錚臉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好啦,別瞎想了,”亭蘭一把搶過琴,“我先走了,之後你就自己安排吧。”
任錚望著亭蘭抱琴小跑的背影,說:“難道,我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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