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水月の千本戀

白哉篇——愛似百彙  Byakuya 03 無可奈何情已逝

章節字數：1147  更新時間：08-11-02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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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本櫻仍然架在真田未央的脖頸上，朽木白哉波瀾不驚麵無表情，在微涼的清幽月光下審視麵前人兒蒼白的容顏。

    比起雙極最後那次見麵，這人的臉色更顯蒼白灰敗，雙頰突出，比之原來瘦了一圈。

    視線停留在向來素淨的她今日極為豔麗的唇上，朽木皺起了眉。

    曾經為誰素麵朝天，今日又為誰豔麗而裝？！

    朽木白哉不知道的是，那雙唇上美麗的嫣紅，並不是胭脂，卻是鮮血……

    『你又回來，做什麼？！』

    早已恩斷義絕，雙極斬斷情絲，你既然跟隨了藍染惣右介，又為何出現在我麵前？！

    左胸心口的位置又在刺痛著，麵無表情的人額上已經滲出了點點晶瑩，卻未曾透露絲毫情緒，隻是冷冷地看著千本櫻在那纖細的脖頸染上點點猩紅。

    剛才並沒有打算馬上動手傷她，卻是手不由自主地戰栗……

    真田未央毫不在意地抬起頭，因為這動作脖頸迎上了千本櫻。血流的更多，她卻微笑著看他。

    『藍染大人和初華小姐命我來看看你的傷。』

    說著謊言，卻覺得理所當然。原本隻是想來看看他是不是已經恢複，卻不料竟驚動了他。

    他定是以為自己已經去了虛圈去了夜虛宮。既然他如此想，那就裝下去。我真田未央，愛上了你卻讓你受傷讓你心痛，這一切都由我來承擔彌補！

    高昂著頭，臉上是假裝得惟妙惟肖的高傲、狂妄和不屑，真田未央的手撥開千本櫻，向前走近了一步。

    『怎麼，恢複得不錯嘛，看來黑崎一護那小子根本不值得藍染大人放在心上。』

    『勞煩未……真田小姐和你的主人費心。在下已無大礙。』

    幾乎是脫口而出對方的名字，朽木白哉硬生生地收回話頭。

    將斬魄刀收回刀鞘中，朽木白哉背著雙手盯住真田未央。

    『你雖並非死神不能定義為叛變，但跟隨藍染卻是不爭的事實。真田未央，在雙極上我曾立過的誓你可記得？！』

    有一口血幾乎要噴出，真田未央咬緊牙關壓下了翻湧上來的血腥，臉色更加蒼白。

    那日當她跟隨櫻井初華殺至雙極，朽木白哉斬斷發絲，牽星箝落了一地。

    『……你我之情，今日斬斷，他日相見，刀刃相向！』

    朽木白哉微微怔愣，穩住了身形道：

    『不錯。在下是說過這句話，但今日在下並不想提起這些陳年往事。在下想說的是另一句。在救了露琪亞之後，我說過：從此之後，我朽木白哉，將永不違反屍魂界守則！』

    覆蓋在鮮血下的唇其實早已失了血色，真田未央突然感覺到寒冷和恐懼籠罩了自己的全身。

    她試圖張開嘴再說句什麼，卻不知道想說的內容，就這麼微啟著唇，後退了幾步……

    『六番隊死神聽令！藍染同黨真田未央闖入屍魂界，即刻捕獲！』

    頂樓之下便是六番隊眾死神休息之處，朽木白哉此言一出，樓下的燈便亮了，接著不少的人衝了出來。

    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朽木白哉，真田未央冷笑著轉身逃走。

    如果那人身上的傷無礙，自己恐怕早已喪身於千本櫻之下了吧……

    血氣再次上湧，真田未央捂住了嘴，溫熱的鮮血和滾燙的熱淚混合在一起，順著受傷的脖頸和手臂蜿蜒而下……

    此情雖已逝，心卻不該痛，因為，這是自己選擇的結局。

    （朽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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