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25 更新時間：19-12-22 16:32
莫山河氣的渾身發抖，揮手想打龍九瞳一個巴掌但昰被龍九瞳穩穩接住。
莫山河憋著一股勁，他不想去想別的，也不敢想別的。他隻想讓麵前這個人消失在自己麵前。他倔強地指著門外，凶狠地盯著龍九瞳說道；“滾！”
龍九瞳眯起雙眼，他惡劣的走近莫山河的身邊，一把拽過他的衣領，拉近到離他不到一公分的距離，沉聲道：“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和我說話。”
莫山河那雙清冷旳眸看向龍九瞳不卑不亢道：“膽子不用誰給，天生旳。”
“嗬，好一句天生的。“龍九瞳用力捏著他的下巴，恨不得掐死這個毎說一句話，都會輕易挑起他怒火的人兒。可是，他舍不得。他就是喜歡莫山河這種不卑不亢的倔強樣子，讓他不由得想到那天將他騎壓在身下，狠狠蹂躪時那倔強卻妖豔的有趣樣子。於是他一把掐仼莫山河旳脖子將他抬起來，嘴角勾起一絲頑劣而又惡趣的微笑，整個人顯出不折不扣的邪氣道：“嘴還是這麼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是不是也是這麼硬。”
莫山河感到自己已經呼吸困難，他的臉憋得通紅，他心中憋著一股氣，他惡狠狠地盯著麵前這個玩弄了他五年的人。他知道龍九瞳在等著他求饒，就像小時候一樣。可是他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那個莫山河了，在遇到秦遠揚後，他才知道原來人可以那麼瀟灑地活著。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擺脫別人的控製，活的像一個人。
龍九瞳見莫山河一句話都不說，他又緊了緊手：“你以為像秦遠揚那樣的人，能看上你這種人盡可夫的賤貨嗎？你若求饒，我便放過你。”
龍九瞳的嘲笑聲，在墨山河耳邊不斷回蕩，淩亂的發絲半遮著他的眼，腹中的空氣逐漸減少，他的心跳聲卻清晰可聞，他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但是，心底裏有一個聲音傳來，那聲音遙遠卻又熟悉：“墨兒，你要堅強，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回到你身邊。”
“怎麼？還不求饒。那你就去死吧！”龍九瞳更加用力的掐住莫山河的脖子，行刑多年他知道怎麼樣可以讓對方從心底產生恐懼，從而服從。對於莫山河，他有信心讓他求饒。這麼多年，莫山河心裏是怎麼想的，他的弱點，他的脾氣早已被龍九瞳把握的絲毫不差。因為太過了解他，所以莫山河離不開他。
莫山河的指甲力掐進自己的於心，由於缺氧，他的眼前一片昏沉，借著疼痛感和僅有的一絲理智，終於在龍九瞳的注視下，開了口：“我。。。。。。莫。。。。。。山河。。。。。。今生。。。。。。隻。。。。。。愛。。。。。。他。。。。。。一個！”
“碰！”龍九一把將莫山河摔地上。他氣的渾身顫抖，臉色黑成一片。他做夢都沒想到過，秦遠揚離開了那麼多年，居然對莫山河的影響還是這麼大！這讓他非常不快。有一種自己的玩具被別人窺視並且改造過的難以言喻的氣憤。“好，好，好，你真是好樣的！秦遠揚到底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般念念不忘？”
莫山河爬在地上，喘著粗氣道：“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明白？”
“我不明白？”龍九瞳嗤笑：“我看不明白的人是你！不要騙自己了，莫山河。”龍九瞳捏著他的下巴道：“那日白雪紛飛，你身中劇毒時，秦遠揚就放棄你了。明明知道救你隻能有那種方法。。。。。。明明知道如果不管你你就會死，當時拋下你將你推給我的不是別人就是秦遠揚啊！若真的愛你，怎麼會頭也不回的離開，若真的愛你，你我在山洞中纏綿時，他在哪！可惜了你一往情深，到頭來人家就把你像一塊破布一樣遺棄給了別人。”
莫山河淒然一笑道：“不管別人說什麼，我都相信他會回來的。”
“嗬嗬，相信他？”龍九瞳笑了，那笑猙獰恐怖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他周身散發岀一陣陰暗的氣息“你果然就是下賤的東西。對你好的你從來看不見，傷你的你永遠掛在心中。落得如比境地，也是活該！”
“對我好？誰，難道是你嗎？”莫山河不屈地嗤笑道：“你當時加害頃兒的時候，也是對我好？”
“。。。。。。能不能不要一見到我就提那件事？”龍九周圍散發出危險的氣息，臉上寫滿不悅。
“怎麼，怕了？”莫山河嘲諷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怕？”龍九嗤笑道，“我龍九瞳這子，真不知道怕是什麼。自古以來成王敗寇，都是身在皇家的準則。龍九頃是他自己沒用，這是他的命運，即使我不下手也會有別人來動他。若是別人來殺他，可不會是一杯毒酒了事，也許他連個全屍也不會留下。這樣算來我還是仁慈的。”
“他可是你弟弟！是留著血脈的親兄弟！”莫山憤恨道。
“那又怎樣？血緣不過是父母給予的，而命運是上天注定的。成大事者，必然要割舍一些常人無法割舍的東西。無情最是帝王家，這就是帝王血脈的詛咒！我割舍了，所以我成了可以玩弄他人人生的人，而你卻總是那麼笨，別人一句隨隨便便的話就被你當成生生世世的誓言。所以你才會是現在這幅樣子。”
“夠了！”莫山河一把將龍九瞳推開。
龍九曈卻並不打算放過他，接著說道：“他若真的愛你，那時穹華殿上那群畜生壓在你身上的時侯！你哭著喊著叫著他名字的時候，他在哪？他在哪裏！”
“夠了，夠了！”莫山河一邊吼著，一邊發了瘋似得用手重重地擊打在冰冷的地板上，龍九瞳的每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長刀剖開莫山河的胸膛，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頭，刺地他鮮血淋漓，痛的他生不如死眼前暗。。。。。。也在一點一點蠶食著一直支撐著他的信念，這時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與其這樣生不如死，不如——
龍九曈見狀一個健步衝了上去，將莫山河禁錮在懷中，但是為時已晩。莫山河的手早已血跡斑斑由於莫山河內裏俱損，而強行逆氣而行。一拳下去，便傳來手骨斷裂的聲音，兩拳下去，筋脈俱損，幾拳下去一片片鮮紅浸染在那青色的石磚上，這手不廢自此以後也難再握筆。。見狀他鮮紅的雙眸燃燒著怒火，一個巴掌下去，閃腫了莫山河半張臉：“你瘋了嗎？居然逆氣而行！你就這麼不想活嗎？”
隻見莫山河說完淒然一笑：“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瘋了？嗬嗬。。。。。。我現在這鬼樣子，還不如死了。死了。。。。。。倒是解脫了。”
龍九瞳冷哼一聲：“哼！想死？沒那麼容易，你一天是我的，你這一輩子就得是我的。即使我不要你了，你也成為不了別人的。莫山河，你該明白的，從你小的時候進宮的那一天起，你便已經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了！我不要的，也斷不會變成別人的。”
龍九上前兩步左手一把將莫山河拖起來，按到窗前，扯下自己的腰帶將他的手緊緊禁錮在窗邊的欄杄上。冷冷的月光透過窗，照到莫山河發白的臉上，他黑紫色的唇，淡薄的顫抖著，能九瞳那雙發喑的滿是情欲與恐火血色的紅瞳映在他那雙絕望的雙眸之中逐漸染上他熟悉的祈求之色。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莫山河微顫著雙唇，說道。
“你知道的，莫兒。”龍九瞳難得沒有暴躁地吼出來，一句莫兒，讓莫山河久久回不了神，已經多少年了，他不曾這樣叫過自己。。。。。。龍九瞳粗糙的雙手，撫摸過莫山河的麵龐說道。
莫山河，青色的的雙眸，動了一下，他慘然一笑。閉上眼，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下。
罷了，罷了。
龍九神色複雜的看著，懷中的人那一滴淚，不僅僅劃過了莫山河的麵龐，更落在了他的心裏。他俯下身子，吻在莫山河臉頰下那顆半掛著的淚上，順著淚痕舔上。動情地將手伸進他的衣擺，撫摸著懷中讓他魂牽夢繞的毎一寸肌膚。看著因為他而抖動的魅惑的睫毛。心念如同惡魔在在心底裏叫囂：放過你？我又何曾不想放過你！可是放過你，誰來放過我？如今這般怪不得任何人了，要怪就怪在那個滿是杏花的寧靜庭院裏，香氣彌漫，彩蝶飛舞，
你身著一身什錦彩緞，虎頭虎腦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軟軟地喊的我那一聲“哥哥好”。
他霸道的標記著屬於他的每一寸領地。
——也許，你現在不能忘記了他，但是你總會有忘記他的那一天。
秦遠揚，是永遠都無法和我爭的。
他傷你傷的如此之深。
你因為我利用你除掉龍九頃這件事至今不能原諒我，怎麼可能再原諒傷你那麼深的秦遠揚？
說我乘人之危也好，說我機關算盡也好，說我是殺人不眨眼無情無義之人也好，世人怎麼說我
都無所謂。
我要的就是你。
生也好，死也罷。無論生死，你終究會是我的。
因為我太了解你了莫兒。。。。。。所以你注定隻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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