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捕頭滿江紅:往事

章節字數:8304  更新時間:08-07-07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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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兒和盟盟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可一個男孩子的出現卻把盟盟們的友誼斬斷了!盟盟也被她傷透了心!盟盟真的無法相信友情是這麼不堪一擊!那天盟盟正在家裏看書,靜兒來找盟盟。兩人鬧了好一會,她才神秘兮兮的對盟盟說:“親愛的,我戀愛了。”看她的一臉幸福狀,盟盟知道這次她是認真的。從那以後那個男孩的名字總是出現在它們的話題中。原來他是個海軍上尉。挺英武的一個男孩子叫寧。

    三月的一天盟盟見到那個英武的小軍官。不知道為什麼,盟盟總覺得他對靜兒的愛沒靜兒對他來的熱烈!盟盟一直笑自己太敏感了,可後來所發生的一切。讓盟盟相信自己的感覺是對的!那天的天氣很好,天空飄著淡蘭的晴。盟盟她們一行六人去郊遊。盟盟一向愛鬧,一路上說嘰嘰喳喳得鬧個不停和靜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走到一半說什麼也不肯走,非讓

    磊背她。磊當沒聽見理都不理她。盟盟索性坐在地上就是不走。靜兒笑得眼淚都下來了“有你這麼賴皮的嗎?磊你慘了,被盟盟大小姐賴上認命吧!”

    寧冷不丁說:“你們不背盟盟我背了?”盟盟心裏一驚。連忙看了靜兒一眼。空氣裏也充滿了尷尬。磊一把拉起盟盟:“你也別亂護花啊!我怎麼忍心哪能不管盟盟妹妹呢?你這個個臭丫頭別淘了呀,走吧!”到了香山,靜兒看到有個賣小東西的店,堅持非要去看看,出來的時候看到她手裏拿了兩個小絨狗,盟盟很奇怪問她:“你一個人買兩個幹嘛?”寧看著盟盟:“還有一個是給你的”盟盟大笑:“寧什麼時候成劃寶空調了?還一拖二呢,可不做你小老婆哦!”他黑黑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理,那眼神讓盟盟有點不知所措!

    晚上盟盟和靜兒一起睡在她的閨房裏,黑暗中看不到靜兒的表情:“盟盟:你覺得他怎麼樣?”在黑暗裏盟盟看不見她的神情。“怎麼說呢?還行吧,隻是你要確定,他是愛你而不僅僅喜歡你?”靜兒渾身一顫“有什麼不對嗎?他也許愛我不象我愛他那麼深,但他是愛我的”。盟盟無言以對。

    日子就著樣一天天的滑過,看著靜兒他們整天同進同出,盟盟心中的不安也淡了許多。隻是她沒想到一場暴風雨正悄悄逼近,大大咧咧盟盟的引發了別人的愛情危機。記得那天上完晚自習,回到家裏的時候媽媽拿給盟盟一封從青島寄來的信。盟盟很奇怪:“這誰啊,沒有在青島的朋友啊?媽媽我要先洗澡。”說完順手把信放在冰箱上。她不知道自己放下的是一顆炸彈。

    盟盟拿了浴毛正要進去靜兒來了:“親愛的,你等我,我先洗澡。冰箱裏有習慣你自己拿了吃!”剛關衛生間門就聽到靜兒說:盟盟,怎麼有一封寧寫的信啊?盟盟想都沒想說:“啊,是他呀,我當還在奇怪說怎麼會有青島的朋友呢?你先看吧!我一會就好。

    盟盟從衛生間出來靜兒一臉蒼白的坐在沙發上:“親愛的,怎麼了你,小情人把情書寄錯了地方?”靜兒哆嗦著指著她的鼻子“怎麼會是你?”說完轉身就走。鋒利的眼神刀一樣從盟盟臉上劃過。盟盟心頭一緊。撿起她扔在沙發的信,傻瓜一樣跌坐在沙發上。恨不能給自己兩耳光。原來這是寧的示愛信。寧說如果不是一場意外,也許他會把這這個秘密永遠放在心裏,他最好的朋友穆虎在海嘯中死了,生命的無常讓寧決定表達自己的心意,即使明知道麵對的是一個根本沒有結果的結局,但他不想選擇沉默。

    盟盟心裏既興奮又害怕,寧的表白滿足了她女人固有的那分虛榮,可是她害怕因此給靜兒造成誤會,影響她們之間的友誼,她撥通了靜兒的電話:“靜兒你聽我解釋!”電話裏出現了忙音。盟盟看著寫字台上的信氣就不打一處來,剛才的興奮降到了零點,她抓起筆,咬牙切齒的發泄著自己的委曲。

    靜兒一直不肯見盟盟,也不接盟盟的電話。盟盟去了磊那,向他訴苦“他喜歡誰不好?還寫什麼破信,讓我百口莫辯!男人為什麼都是見一個愛一個?我也不想再和靜兒解釋了。你和她說,我找她並不是盟盟有愧。盟盟沒做錯,這還有寧的信你帶給她吧!”磊靜靜地看著盟盟“還說沒錯,總是那麼馬虎,你先看了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你罵寧公平嗎?他表示對你的好感有罪嗎?你心裏就沒一點點小小的得意?他提出和靜分手因為靜不是他想要的,盟盟頓時語塞······!

    再見到靜兒是在磊的婚禮上,她看著盟盟,盟盟咬牙忍住自己的眼淚轉身就走。那天盟盟喝的一塌糊塗,唯一的記憶是盟盟指著靜兒說她是混蛋。春暖花開的時候盟盟和靜兒的關係有了轉機。她開始主動找盟盟,在一次喝酒的時候,她告訴盟盟說:她知道怪盟盟是不對的。隻是當時已經失去了理智。盟盟笑了笑:我若真的和你計較,還會和你坐在這嗎?過去的事從會化總會雲淡風清的。

    盟盟們的關係好象又回到了從前。但總感覺少了些什麼。細細想來,她之後很長一段日子裏不會再把男朋友帶給盟盟看。盟盟敏感的心在某一個角落抽痛。又到三月,一個很好的季節,陽光肆無忌憚地親吻著每個人。心情也隨之開朗起來。中午盟盟接到靜兒的電話,約下午一起去雕刻時光喝茶。到了雕刻時光盟盟點了最喜歡的珍珠奶茶。

    一種放在漂亮的玻璃杯裏,經過調配出帶著濃香的奶茶,有著絲綢的質感,褐色狀似珍珠的膠狀物,口感香甜,爽滑。飄過北京大大小小的茶館,唯獨這家能喝到如此正宗的珍珠奶茶。盟盟用茶勺攪著杯子所謂的珍珠,看著那渾圓的顆粒在攪出的旋渦裏盤旋著,它們是不是也有著被操縱的無奈?盟盟似乎又進入了神遊狀態

    靜兒輕輕的拍著盟盟的肩膀,一下驚擾了盟盟的神遊?靜兒勾著著腦袋告訴盟盟她要結婚的時候,盟盟差點沒被珍珠噎著。還沒容盟盟喘過氣來,靜兒瞄著盟盟:“明天帶你去見他。”。靜兒告訴盟盟,那男人是個在日本的華人,一聽到日本盟盟就有著莫名的憎恨。下定決心要痛宰他一頓。晚上換了條牛仔褲就直奔希而頓飯店。看見那個男人盟盟卻沒了胃口。時不時的在言談中夾雜點日語。盟盟冷冷的看著他:“你還記得你媽媽姓什麼嗎?”男人鼓著死魚眼不解的看著盟盟。盟盟哈哈大笑:“這不是在日本不用說鳥語。”他一臉尷尬低頭吃著麵前的東西。靜兒憋著笑在桌下踢了踢盟盟,盟盟不滿的嘟囔到:“你幹嗎踢我,不疼啊,什麼人不找非找個漢奸。”男人抬頭:“是和我說話嗎?我沒聽清楚。”

    靜兒的婚禮一直在籌備中,盟盟一直困惑著小白的著落。下午去陪靜兒買貼紙和彩色氣球的時候,盟盟忍住了滑到嘴邊的話,其實靜兒知道盟盟的心思,既然她不說盟盟又何必去問。

    萬通是北京最大的小商品批發市場,北京很多人都喜歡到這裏購買價廉物美的小商品。其實真正意思的物美隻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省下來的錢還不夠來回打車的費用。穿梭在人頭攢動的大廳裏,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要去的地方,埋怨靜兒給那死漢奸省什麼錢。靜兒狡黠的眨巴眨巴眼睛:“小姐錢是在我兜裏裝著呢。咱們去海吃也是好的。我可沒那麼傻。”

    好不容易找到了買那些東西的地方,那些粉嫩的氣球五彩斑斕,讓盟盟愛不釋手。靜兒的即將遠行給了盟盟思念的理由。精致的請貼浪費在這場婚禮上,真的有點心疼。可盟盟知道盟盟所能做的,就是莫問原由!

    婚禮如期舉行了,做為伴娘,盟盟要近距離的麵對那個漢奸十三四個小時,盟盟的白眼翻的眼睛抽了筋,老漢奸卻視而不見。靜兒一再叮囑盟盟今晚一定和那幫哥們把他灌趴。婚宴開始的時候以後,老漢奸的那個伴郎和盟盟套近乎,這並不能動搖盟盟消滅老漢奸的決心。不動聲色地推杯換盞,到了朋友那桌,老漢奸借著酒勁在靜兒耳邊埋怨:“都請了些什麼人。”盟盟倒滿了四茶杯的白酒,指著老漢奸說:我來告訴你什麼人,想知道是吧,把這兩杯杯喝了,這叫有來有往,君子也,喝了你就知道這這些都是知道媽媽姓什麼的中國人。盟盟終於笑到了最後。

    兩茶杯的白酒給盟盟帶來了眩暈的感覺。她走到宴會廳的門口,想出去透透氣,靜兒跟了出來,抱了抱盟盟:“親愛的,殲滅漢奸也沒見你這麼猛的,悠著點,你沒事吧。”盟盟嫣然一笑:“我隻希望你的選擇是對的,出國對你那麼重要嗎?你如何去麵對這個可以做你爸爸男人的身體?你如何和這麼惡心的男人做愛。靜兒拍了拍盟盟已經被酒精燒得滾燙的臉:“我的傻妹妹,別為我操心,你不懂的,女人抓不住感情的時候,唯有抓住享受。”

    盟盟大笑引起了裏麵人的側目:“親愛的,你也說鳥語?你需要的感情你抓了嗎?那個出租司機小白呢?不是嗎?靜兒沉默著,抬眼已經滿目的淚水:”盟盟,為了愛情我不在乎貧窮,不在乎門第,我一直沒告訴你,有一天我去他家的時候撞見一個女人在他的床上。”裏麵有人喊靜,盟盟拿著的手機走到飯店的大門口,忍著眩暈查找到了小白的電話:“你過來靜兒出事了。我在希爾頓大門口等你!”

    二十分鍾以後小白出現在盟盟麵前,一臉焦急:“盟盟靜兒怎麼了,盟盟抬手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有什麼資格問她怎麼了?我就不明白你們男人怎麼就這麼管不住自己的生殖器,現在你可以滾了,你毀了靜,今晚他就要和那老的可以做他爸爸的男人,做你們常做的事!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開心吧滿意吧?”路人驚訝的看著盟盟,盟盟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搖晃著轉身,高跟鞋用力地睬在地上。冰冷的水滴滑過麵龐分不清是淚還是雨。這個世界怎麼了,我們要的愛情總是離我們那麼遠嗎?

    婚禮後的第二天中午,盟盟正在辦公室處理著一些瑣碎的事情,手機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希爾頓的號碼,估計是靜兒在逃避老漢奸的糾纏,可她卻沒想過她還能逃避到幾時?畢竟那個該死的現在已經取得了合法占有她的權利。按下接聽鍵,老漢奸的聲音穿刺著盟盟的耳膜:“盟盟,靜兒說結婚後三天回門,這幾天你陪她住家裏,是嗎?”盟盟想也沒想得搶白到:當然,你不是中國人?連祖宗的規矩也從記憶裏抹去了?”半個小時以後靜兒眉飛色舞的出現在盟盟的辦公室。摟著盟盟的脖子親熱的誇盟盟機靈,沒穿幫,她另外在南京飯店定了房間。腦袋裏靈光一現,希望自己的推測不是真的。

    晚上打電話給媽媽說不回去了,因為靜即將的遠行,媽媽沒有追問什麼。躺在飯店的床上,看著電視裏那些節目主持人把自己打扮的稀奇古怪,讓人感受不到時尚的氣息。靜兒從洗手間出來沒一會,門鈴響,直覺有時候就是那麼的玄妙。

    小白沒想到盟盟在,尷尬的進退兩難。靜兒沒有嗅出空氣中異樣的味道,興高采烈的和小白說著老漢奸昨天如何爛醉如泥,最後象死豬一樣被人拖回酒店。盟盟從梳妝台的鏡子裏看見到小白心不在焉的和靜兒搭訕著忐忑的目光探照燈似的一掃而過。。盟盟不停的轉換著電視的頻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小白有意無意的說:“還說我昨天都喝多了,把車鑰匙給我,我要出去透投氣。坐在彌散著香氣的車裏,天空飄起了小雨,齊豫空靈的聲音漂浮這個小小的空間。給了這混沌的世界一點清醒。讓人想起一些久遠的事情。盟盟和靜兒相識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裏。盟盟穿著火紅的衣帽飛揚在銀白的世界,指揮著一群孩子在靜兒他們家的大院裏在打仗。靜兒家剛好就在院子裏新落成的大樓裏。那天她站在台階上看著盟盟們,盟盟向她招手:“來呀和我們一起玩。。靜兒怯怯地笑著,盟盟跑過去拉著她的小手:“沒關係你和我一邊。”靜兒就這樣飛進了盟盟的生活。

    靜兒在家裏是老大,總是要做很多的家務,她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她媽媽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很不喜歡她。也許因為盟盟嘴巴特別甜,總是阿姨長阿姨短的叫個不挺,他媽媽對盟盟卻分外的客氣,家裏有什麼好吃的總是讓靜兒來叫盟盟。記得靜兒和盟盟說過:小的時候,她媽媽每次打她的時候,她總是會在日記裏遐想咒罵這個老巫婆,幻想揮舞著菜刀向她示威。結果不幸這本日記落在她媽媽手裏,招致了更嚴厲的懲罰。在盟盟有時去她家的時候,她媽媽還會嘮叨著她的惡毒,盟盟和靜兒偷偷的做著鬼臉。

    雨忽然大了起來,靜兒打著傘來接盟盟上去。小白車開走的時候,靜還站在那發愣。我們上樓了以後,她輕輕的歎了口氣。看著淩亂的房間,盟盟目不轉睛地盯著靜兒的眼睛:你又和他上床了?如果你介意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痕跡你不會再讓他碰你,如果你不介意和老漢奸算什麼?僅僅是報複嗎?想到那個老男人我都惡心!真的挺佩服你的。”靜兒哇的一聲號啕抱大哭。盟盟心生生的疼。

    每個人在看別人的問題時,總是那麼透徹,不在其中永遠無法理解。盟盟是個認同別人生活狀態的人,誰又能肯定自己一直是對的呢。道理永遠是說給別人聽的。在和靜兒即將分手的日子裏,盟盟不再提任何與感情有關的事情,包括她的選擇。靜兒沒幾天就要飛日本,老漢奸在第二天不停的打電話,好象是他的春假結束,要先飛回日本。忙不疊的想行使他做丈夫的權利。

    靜兒軟硬兼施的哄著老漢奸先回日本,答應晚三天飛日本。盟盟和靜兒都有著末日來臨的感覺。走遍了她們曾經遊曆的大街小巷,一種肆意的生活狀態蠶食這僅剩下的5天。不停的約見不同的朋友,在別人虛偽或真誠的祝福裏大口的喝酒,大塊的吃肉。參與看著別人的熱鬧,活在自己的孤獨裏。最後一個晚上盟盟們誰也沒叫,來到了西直門的一品鐵板。

    那曾是盟盟和靜兒最愛去的地方,柔和的音樂可以洗滌人的靈魂,美妙的和聲唱著一些動聽的老歌,解析著親切與溫暖。

    盟盟告訴靜兒:在她結婚的那天盟盟揍了小白。可卻挽不回她的幸福。隻希望她平安,老漢奸不如她想象的那麼對付,對於他的承諾,盟盟根本就不信。靜兒醉了,其實喝的並不多,隻是這幾天掩飾的失落被酒精綜合了以後,摧毀了她的意誌。靜兒坐在馬路邊一個盡的傻笑,看見有男孩子路過邊亂叫,有幾個準備過來搭訕時候,盟盟凶狠的叫到:滾,當心我叫非禮,男孩子被盟盟罵的莫名其妙,議論著是不是遇見神經病。就這樣盟盟陪靜兒坐著,看著她時哭時笑,心被撕扯的生疼生疼,人活著隻是為了受罪?

    靜兒早上打電話向盟盟告別。盟盟在那一瞬間決定送她去上飛機。打車到她家的時候,她剛收拾完行李。我們擁抱在一起。汽車載著盟盟和靜兒一路飛奔,穿越了一路的陰鬱,帶來了一個豔陽天,靜兒拉著盟盟拍照,喀嚓,喀嚓的按著快門,帶走了今天的永恒,卻帶不走明天的燦爛。她和幽憂們約定:一會在機場分手的時候,不許回頭,不許流淚。

    送靜兒到了機場,忙著幫她辦手續,臉上的笑容雖然比哭還難看但始終沒哭,時間到了靜用力的樓了樓盟盟的肩膀,盟盟輕輕的告訴說,別忘記她們的約定。盟盟用力點著頭回轉身去走出候機大廳,招手攔了一輛租車,她拉開車門的一瞬間,卻忍不住回過頭,靜兒貼著玻璃窗拚命的揮動著手臂。盟盟無法控製自己衝進候機大廳抱著她嚎啕大哭。似乎這個世界隻有她們兩個。靜兒在兩個星期以後打來了電話,那時盟盟正在和客戶吃飯。匆忙中能感覺她的語氣不對,答應晚上回家給她電話。整個晚飯盟盟都在心神不寧中煎熬著。不用別人灌,忙著把桌上的酒分給大家。盟盟在酒桌上的積極讓那幫老家夥無所適從。

    忙到12快點才到家,酒精撕扯著盟盟的身體和神經,忙活了20分鍾才撥通靜兒的電話,靜兒告訴盟盟,他和老漢奸吵翻了,老漢奸答應他的事,每每提到日程的時候,總是支吾著不肯兌現。平時隻給她夠物卡,靜兒報複性的每天上街去買一些根本沒用的東西回來,老漢奸拿著帳單一對就是幾個小時。叨咕靜兒不知道節約。靜兒和他正在冷戰中。靜兒告訴盟盟:她現在正在減肥,不吃晚飯,所以她在每天做好飯裏總要吐上點口水。等老漢奸回來吃的時候,她就偷著樂,這種幼稚而又孩子氣的行為讓盟盟笑痛了肚子。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盟盟和極其能夠兒通過電波傳送著彼此的近況。聽她控訴著老漢奸的一切怪誕的生活習慣,盟盟的汗毛一根根的豎起來。盟盟不知道,和一個每天洗澡要兩個多小時,洗臉要30分鍾的老男人,靜兒是如何熬的。有一次她和老漢奸吵完架以後,就拿了遊戲機進洗手間玩。等她拉開門的時候,老漢奸燈也不開,行同鬼魅一樣站在門口,把她沒嚇暈了。真的驗證了盟盟總說的老男人10有八九是變態的說法。也許這就是她必須付出的代價,天下畢竟沒有免費的午餐,她的婚姻原本就是一種交換。

    盟盟和靜兒頻繁的通話似乎給她帶來了短暫的快樂,靜兒總說能感覺到盟盟就在她的身邊。直到盟盟的電話帳單出現了接近五千的天文數字,媽媽氣的掐斷了盟盟的國際長途。靜兒有幾次打電話來,盟盟父母的態度非常生硬,因為靜兒選擇了他們無法接受的生活方式。為此盟盟在家大鬧一場:“誰有權利幹涉別人的生活?誰又給人製定了生活的標準?難道每個人都要把傷口呈現在所有人的麵前?給其他人以理解的理由?

    靜兒是敏感而脆弱的,從那以後,在老漢奸的抗議中她也隻是偶爾打電話到公司找盟盟。盟盟們延續了古老的方式,開始和靜兒鴻雁傳書。每次靜兒的信寄到公司的時候,同事們拿著都會笑話盟盟說:好厚的情書。有一天靜兒來信告訴盟盟,她決定去另一個城市找工作。突然就沒了聲息,盟盟打過幾次電話去她家,總是電話錄音。好不容易一次有人接聽,居然是老漢奸。盟盟說找靜兒,他惡狠狠的說不在,找了個老婆等於沒找,讓盟盟以後別打他家電話!盟盟衝著電話吼到:“你這個變態的老男人,凶什麼,象你這把老骨頭還配找老婆?自己摸自己吧!”掛了電話幻想著他氣的吐血,仇視可以讓盟盟變的如此惡毒。一個下午公司沒人敢和盟盟說話。靜兒的失蹤象塊石頭堵在盟盟的胸口!

    時間並沒有因為盟盟的焦慮而停止流逝。盟盟旁敲側擊的想從靜兒的家中打聽到她的行蹤。她母親似乎隻在要錢的時候才會想起她。居然告訴盟盟說打電話太貴,她從來不打。盟盟總是在自己無端的猜疑中,驚恐不安。心裏用勁盡所有的惡毒,詛咒著那個老漢奸不得好死。

    在牽腸掛肚中熬了兩個月,一天中午接到了靜兒的電話,劈頭蓋臉的數落了她一頓,她在電話那端沉默了半天,盟盟的歎息:隻有你關心盟盟,盟盟打電話回來,沒有一個人問及盟盟這兩個月的行蹤,包括盟盟自己至親的人。盟盟眼眶發漲:靜兒答應盟盟,無論你過的怎麼樣,無論你是發達還是落魄,盟盟永遠是你的朋友,就算這個世界再冷,記得至少還有盟盟,兩個人的微溫,總能抵擋寒冷。在靜兒離開南京的這一年底,盟盟也毫無預見的離開了南京。一份慘敗的感情逼的盟盟無路可逃,隻有原走高飛,可盟盟真的能給自己解圍嗎?也許盟盟們天生都是屬於漂泊的人。心靈的那份寂寞總是不能讓盟盟們停下腳步。

    靜兒每次來電話總是說服盟盟也去日本,答應一切手續她想辦法。盟盟堅持著是因為盟盟很討厭日本這個民族。在那麼猥瑣矮小的身體裏,充斥著齷齪和殘忍,讓人想著都厭惡雖然盟盟並沒有經曆過慘絕人寰的年代。但曆史的烙印又怎麼能從記憶中抹去?這種狹隘的愛國精神,讓盟盟抵觸著日本的一切。包括老漢奸這個和盟盟素昧平生的人,都讓盟盟感覺他身上帶著日本人的臭氣。靜兒托人帶給盟盟的任何東西,盟盟總是會原封不動的轉送於別人。接受的隻是她的一份心意。

    盟盟一直想知道她在日本如何生存,老漢奸肯定是斷了她的經濟來源,她的簽證也隻有三年的期限,盟盟們通話的時候,盟盟試探著問她怎麼生活,她含糊著說找個份餐廳的工作,就把話題岔開,盟盟也不好多問,想老漢奸這樣的人即使頭上綠油油,盟盟也不會同情半分,隻是希望她千萬別和什麼日本人搞在一起。那將是盟盟永遠無法原諒的。盟盟可以愛一個人愛到骨子裏,盟盟恨一個人亦是如此,也許這就是天蠍的個性特征。

    盟盟和靜兒一別就是兩年。盟盟們約好了在2002年一起回南京過年。在某些時候靜兒總是很執著的說服盟盟:找一個男人,被她嘮叨的耳朵都快長出繭。她興奮的告訴盟盟現在想想可以原諒東,打算把他辦到日本。盟盟一直不敢告訴她東在他走了半年不到,就和一個女人結婚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學會等待的。

    北京的冬天還是那麼寒冷,靜兒早盟盟兩天到北京,盟盟下飛機的時候,看見她和姐姐站在一起,清瘦了許多,也滄桑了許多,生活真的可以摧毀很多東西。扔下行李盟盟就迫不及待的直奔雕刻時光,握著久違的溫暖,在奶茶的香味中,在記憶的逗點下,一切變的生動起來。隻是在靜兒的身上已經找不到一絲的純真。一聲歎息讓她們望到了彼此心裏,無須多問已經有了某種解讀。

    約好了一起吃飯,為了避免靜兒的嘮叨,盟盟臨時拉了朋友充當自己的男朋友。很自然地偎在他懷裏,盟盟真有點佩服自己演戲的天分,恍惚間,真的給人以擁有了整個世界的感覺。可誰又了解,盟盟的世界早就給顛覆的灰飛湮滅?盟盟們同樣過的不快樂,卻用著不一樣的方式掩蓋著自己的傷口。靜兒一直不肯告訴盟盟她在哪裏上班,其實盟盟也真的害怕知道。如果一切如盟盟想象一般,盟盟根本沒勇氣去承受。人也許知道的事情越少,離快樂反而越近。

    盟盟很看不起小白這個男人,在他隱瞞了自己結婚的事實以後,盟盟加深了對他的鄙視。盟盟以為自己不會再介入到他和靜兒之間,但看著靜憧憬著那虛構的美好,盟盟真的恨不能宰了那個王八蛋,這個男人正是靜兒的孽緣嗎?有的時候,回憶真的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吃著想念已久的美食,聊著一起走過的日子,走在早已熟悉的街道,為什麼卻覺得心裏少了點什麼?盟盟不知道靜兒在日本經曆了什麼?可一種可怕的滄桑已經把她消磨的讓盟盟陌生。盟盟感覺離她好遠,雖然此刻靜兒正坐在盟盟的對麵。七天的假期稍縱即逝,帶著莫名的惆悵登上了回深圳的飛機,在機場分手的時候,盟盟們不再流淚,生活已經她們的心慢镘的堅硬起來。日子一如往昔的從指逢中滑走,靜兒的電話也越來越少了······她們隻是保持著聯絡。

    捕殺穆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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