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642 更新時間：08-08-26 20:04
這裏是哪裏，充滿著燃燒的味道，還有種讓我莫名的恐懼。
一片燃燒的瘋狂的，鮮豔的火紅色就這樣展現在了自己的麵前，我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是一個有濃烈燃燒氣味的地方，然後聽到了一些人嘶吼的聲音和慘痛的呻吟，難以抑製的讓心揪緊。
一瞬間回到了小的時候在那個即將毀滅的城裏所看到的各種各樣的噩夢，殺戮，血腥。
我閉上眼睛，克製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但當我安靜下來以後，那些慘叫聲便愈發清晰的從外邊傳來，這讓現實與記憶更加清晰的連接起來，無法抑製的害怕著，恐懼的連手指都在發顫，與那時候一樣的。
一片燃燒的火海，發出燒焦的味道，然後是不斷噴湧而出的鮮血彌漫在空中，那些殘忍的人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襲擊了這個城，麵色猙獰的看著這一切，刺耳的聲音不斷的灌入耳中。
甚至，我又聽到了父親的呻吟聲，如此的真實。
真的在呻吟，如此的真實。
這就是，那時候的景象嗎？讓我再一次的經曆著。
身體早已顫抖的，血液也像在瞬間要凝固了一般，麵色蒼白。
“不要，”
感覺到自己有些站不穩了，一整片鮮豔的紅色讓眼球似乎在瞬間也開始不斷的燃燒，火花不斷的迸濺在燃燒的木頭上，城失火了。
“一定要。。。。。。逃出這裏。。。。。。”
我開始慌亂起來，然後不知所措的注視著一切，自己身處的房間已經被熊熊烈火所包圍，所有的東西都燃燒著，一些燃燒著的木頭從上麵坍塌下來。
救我。。。。。。誰來救我。。。。。。
恐懼覆蓋在我的心裏。
原來直到現在，隱藏已久的記憶所帶給人的恐懼沒有絲毫的減少。
我開始慌亂的尋找著出口，但沒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怎麼辦。。。。。。”
“誰在那裏？”
一個女人的聲音。
也許是火光太強烈的原因，我根本沒有預料到在這個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存在。
慌忙的轉身，麵對的竟是一張與自己如此相似的臉孔，身著華貴的和服，麵色冷清的看著我。
母親——虹
為什麼，她會在這裏。。。。。。
瞬間，有些東西開始衝擊著思緒，一些人，妖怪，都不斷的衝擊著思緒。
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些名字，殺生丸，靜，結羅，殘，憐。。。。。。
好像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一樣，一切都清晰起來了，然後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可我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裏？
“你是誰？”
她問我，站在火裏的她似乎對這些環境不為所動，隻是直勾勾的看著我，以及身上的和服。
“為什麼你會有這件衣服？”
她的表情很凝重，
“我應該已經燒掉它了才對。”
我突然想起自己受傷被鍾所救時，她所說的，母親，想燒掉這件衣服，代表著遺忘。
“而且，為什麼你會有和我一樣的臉孔？”
她的眼神很犀利。
“我。。。。。。”
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首先無法回答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而且，為什麼會看見母親，城毀滅時的母親，我記得，那時的母親是被火燒死的。
我始終沉默著，她的眉頭突然皺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去，咳嗽起來，房間的煙味越來越重了。
“你沒事吧！”
我急忙過去扶住她。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清醒過來時，我不再害怕了，恢複成了那個冷靜的自己。
她大口咳嗽著，無法回答。
火在房裏蔓延著。
連我也無法再支撐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母親會死的。
“跟我走！”
我拉住她，向一個沒有完全燃燒的地方走去。
當她察覺住拉著她胳膊的手時，突然冷漠的甩開。
我愕然了。
“快走啊。。。。。。不然。。。。。。”
“不要管我，快離開這裏！”
麵色有些痛苦的她在紅色的火光下皺著眉頭，但始終不肯離開。
“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我又再一次牢牢的拉住她。
“我不管你是誰，我要留在這裏！”
她開始試圖掙脫著。
“這樣你會死的！”
我大聲說道，又有燃燒的木頭坍塌下來，我的臉不由得轉了過去，她趁著這個時候甩開了我。
她強硬的態度讓我不由得怒火中燒。
“你在做什麼！”
我惱怒了，也開始不斷的咳嗽著，彼此都開始被環境折磨的無法喘息。
“我不管你是誰，不要管我的事！”
她開始退後，似乎在躲避我，
“我一定要留在這裏，你快逃離這裏吧！”
“你到底。。。。。。”
我開始生氣的靠近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聲喊道，
“快離開這裏，你沒有聽到嗎，這樣下去你會死的，為什麼一定要留下來呢！”
她看著我的眼睛沉默著，看著我的臉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然後眼睛開始變得異常溫柔，甚至在瞳孔裏燃燒著的火光也在那一瞬間沒有了瘋狂殘酷的感覺。
“拜托你，跟我走吧。。。。。。”
被她的眼神所吸引，紅色火焰下的眼睛散發出的柔光讓我說話的語氣也在那一瞬間開始趨近於平和。
“我隻能留在這裏了。”
她放開我的手，平淡的告訴我，
“我的一切都在這裏，我的女兒，我的丈夫，我重要的人都在這裏，如果離開了，我就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至少你可以活著！”
不知道受什麼影響，我突然又莫名的提高了嗓音，似乎對她看待死亡的態度有很大的不滿，“隻要你還活著什麼都存在著，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她說著，看著我焦急的眼睛，依舊是如此平和的語氣，與這裏的環境不相適應著，但語氣中透漏著憂傷，
“我最愛的人已經在幾年前拋棄我了，我所剩下的東西隻剩下這些了，這個城的記憶，我的女兒，以及那個愛我的丈夫，我想守護他們。。。。。。”
我想守護他們。。。。。。
這句話在耳邊回響著，聽起來如此的溫暖。
“你的女兒，已經逃出去了，跟我走吧。。。。。。”
我輕聲說道。
“可我的丈夫已經死了，對不對，”
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一種愧疚般的複雜感情，
“我的心裏一直存在著另一個男人，至少最後讓我和他一起死吧，我想以這種方式永遠的
守護他。。。。。。”
“你。。。。。。愛他嗎？”
我指的，是我的父親。
“算是吧，”
她看著我，眼神很迷離，
“如果沒有他在愛我，當那個男人拋棄我時我就想死掉了，是那個男人救了我的心你知道嗎，雖然我還無法完全的愛他，但他一直在守護我啊，所以我想守護他，用我永遠的時間。。。。。。”
用。。。。。。永遠的時間。。。。。。
如果用永遠的時間去守護一個人，那最愛的人呢？
明明可以逃出去的，明明可以彼此都不再痛苦的，為什麼要彼此傷害呢？
如果逃出去，他就不會再因她那句話而自責，她也不會再被他拋棄，這麼一個好的終結，為什麼。。。。。。你要選擇守護呢。。。。。。
“可是，憐在等你啊。。。。。。”
麵頰上突然滑下透明的液體，被火光照的異常耀眼，
“直到現在，憐還在等你啊。。。。。。他一直無法從你的言語裏解救出來，他一直在愛你，明明愛他，為什麼不可以去追隨他呢？”
麵對他驚愕的眼神，我無法自製的流下眼淚，
“於其用一生的時間去想他，為什麼不去找他呢，不要再等那麼久了，等得連那個男人的臉都模糊時，才後悔沒有去追隨他值得嗎？”
似乎由她想到了這樣的自己，想到了那個男人，我居然感覺到了。。。。。。她的心痛。
如此痛苦的感覺，我不希望讓母親和殘繼續承受這種煎熬，所以離開這裏，離開這裏就不會心痛了。
“相信我，走出去，憐在等你。。。。。。”
一定要回到憐的身邊，這樣，他們才不會被藍色的環境所發生的離別束縛住時間。我感覺得到，隻要出去就可以看見憐了，一切痛苦，就會結束了。
隻要將手遞給我。。。。。。
母親緩緩的將手伸給我，猶豫著，卻向前著，馬上，就可以看見憐了。。。。。。
“如果見到憐，可以代替我對他說我已經原諒他了嗎，說我一直愛著他，在死前已經忘記他了，永遠的忘記他了。。。。。。”
我愣住了。
“讓他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一定要說啊，小玲。”
她微笑著，溫柔的看著我，眼淚從麵頰流過，我霎時愣在了那裏。
她突然將我向後推去，我甚至連她最後的表情也沒有看清楚，在我離開她的那一刹那，燃燒的木頭完全的坍塌下來，將我與母親完全的隔離起來，火焰遮住了她微笑的麵孔，然後，完全的燃燒，城，被完全的毀掉了。
不要。。。。。。
我的親人，最終選擇了守護所有的東西。她，完全的忘記他了，在城完全燃燒的那一刹那。
為什麼。。。。。。要這樣呢。。。。。。
淚水不斷的從臉頰滑過，看著熊熊燃起的火焰，心在溶化。
某種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氣息默默的注視著我的背影，轉過身去，看到了那個有著藍色眼睛的男人。
那個男人，深沉的注視著這個女子，已經，驚訝的無法分清到底是誰了。
(直到現在，憐還在等你。。。。。。
隻要出去，就可以看見憐了，一切痛苦，就會結束了)
（如果見到憐，可以代替我對他說我已經原諒他了嗎，說我一直愛著他，在死前已經忘記他了，永遠的忘記他了。。。。。。讓他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如果在死前還是無法忘記你，那我的愛便會變成恨，無法原諒你。。。。。。）
讓憐。。。。。。從痛苦中解救出來。。。。。。
他很驚訝，連話也無法說出，溫柔的讓人迷醉的眼睛注視著這個女子，但又充滿著自責。
母親想要拯救的人。。。。。。
“恨我嗎？因為我那時沒有勇氣去愛人類。。。。。。”
他突然這樣說道，但視線始終沒有從我麵前移開。
我緩緩的走近他。
“你會愛上人類嗎？”
我突然這樣問憐，
“如果愛上了，會怎麼做呢？”
他看著我，比起那次和母親在藍色的環境分離時相比，這一次，他的眼神充滿著堅定，
“我會不顧一切的愛下去。”
看著這樣的他，我開始微笑著，突然想起了他，我想聽到那樣的答案。
“那我該如何恨你呢？”
我看著他，始終微笑的注視著這雙藍色的眼睛，
“我們彼此都沒有拋棄過對方，對嗎？所以我從來沒有恨過你，即使死掉了都不會，一定是這樣的，因為這樣，所有的痛苦都解除了。。。。。。”
他對我的回答很驚愕。
我卻依舊微笑著，
“一個叫虹的女子一直深愛著你，始終思念著你，並且永遠的原諒了你。。。。。。”
慢慢的，他的眼神在驚愕之後逐漸添加了另一份色彩，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看到了憐眼中的驚愕逐漸轉化成微笑。
為了這個答案，他等待了十幾年的時間。
“你原諒我了嗎，虹。。。。。。”
“原諒你了。。。。。。”
他觸摸著我的臉，溫柔的看著我微笑的臉龐，靜靜的端詳著，然後眼神閃過意思後悔，突然將我擁入懷中。
憐。。。。。。
“對不起。”
他隻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是簡單的沉默以及緊緊的擁抱。
憐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將所有的感情表現在這個複雜的擁抱裏。
我始終不知道憐和母親之間具體的故事是什麼樣子，也不再想去知道了，因為我突然產生出了一種不安，這個男人，好像很快就會消失掉。。。。。。
有種晶瑩的東西逐漸從他的身旁不斷的飄散出去，是種藍色的粉末，和他眼睛一模一樣的顏色。
怎麼回事，憐的身影不太對勁。
“憐。。。。。。”
他微笑的看著這樣的我，然後沉默著看著我驚愕的眼神。
為何，他開始消失了呢？
我想抓住他，他的身體卻慢慢的變成了藍色的粉末，在風的吹拂下慢慢的散開，留下了我伸出去卻什麼也無法觸及的手。
我看到了，那團藍色的粉末飄進了母親所在的那個地方，那團燃燒著紅色的火焰裏，然後，去選擇追隨。。。。。。
憐。。。。。。選擇了守護母親。。。。。。
一切，都結束了。。。。。。
我靜靜的愣在了那裏，感到了無所適從，腦海裏依舊是憐變成粉末的那個樣子。
誰？誰在喚我的名字？
我感覺到了來自某人的呼喚，熟悉的呼喚。
在哪裏？
我四處張望著，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身去。
金色的眼眸靜靜的流動著某種微微的柔光，即使始終的一言不發，他的心，已經被我感知。
殺生丸。。。。。。
沒有考慮為什麼會看到他，沒有考慮為什麼現在的我會是這樣子，我隻是很高興，又看到他了，這一次，就算是假象，我也會被他牽引著。
“回來，”
他看著我，我聽到了他那低沉的嗓音，
“這次。。。。。。是我在等你回來。。。。。。”
他溫柔的看著我，向我伸出他的右手。
帶我回去，等我回去的右手嗎？
如果被這隻手帶走，會去哪裏？會遇到危險嗎？
已經不會管那麼多了，至少知道他會保護我，然後讓自己毫不猶豫的向前將手遞給他就可以了。。
即使現在所經曆的一切隻是一場夢而已，我也願意以這樣的結局終結。。。。。。
有陽光，如此的刺眼，睜開眼睛，躺在了一棵熟悉的蒼樹下，
藍色的幻境。。。。。。
“小玲。”
靜的聲音，她看著我，隻是喚了一下名字，然後眼眶慢慢的濕潤，開始緊緊的抱住我，
“你總算回來了。。。。。。”
“靜。。。。。。”
怎麼回事，我應該死了的。
“我好害怕你和殘一樣死掉，我不可以再讓我重要的人因為我的無力而死掉。。。。。。”
“你在。。。。。。說什麼。。。。。。我為何會活著。。。。。。”
她看著我迷離的眼睛。
“昨天，是鬼陽。”
鬼陽。。那個可以讓人複活的日子。。。。。。
“我布了陣，憐選擇了去救你，殺生丸來帶你回來，所以，我又看見你了。。。。。。”
她的回答簡單的透徹，但卻讓我驚訝。
“為何，憐會去救我。。。。。。”
好久，我才這樣問道。
“他說，虹必須活著，”
靜看著我，
“他總是會把你當作你的母親，所以，他希望你可以活著。”
“可他死掉了，”
我看著他，
“他死掉了因為我。。。。。。”
“至少他解脫了，”
靜看著我，握緊了我有些溫度的手，
“因為一個真實的夢境，他從你母親的身上解脫了，你知道嗎小玲，”
靜看著我茫然的眼睛，
“你終結了他們彼此的痛苦，在一個真實的幻境中。。。。。。”
我沉默著。
“殺生丸那時候快瘋狂了，”
靜這樣說著。
我猛地抬起頭來。
“那時候，他的眼神很複雜，抱著你冰冷的身體，雖然一直在沉默，但那種自責，痛苦和那時候的我的心情一樣，那種因為愛的人離去，差點瘋掉了的感覺。。。。。。”
“那殺生丸在哪裏？！”
我急忙問他。
“在櫻花樹下，”
靜看著我，
“又要走了，對不對？”
“我現在真的很想見他，所以靜。。。。。。”
“你會聽到一種聲音嗎？”
靜看著我突然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幸福的預兆，來自櫻花的聲音，你一定會聽到的，我相信。”
我不斷的尋找著，在飄滿櫻花的森林裏。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我對他說，
“等我，我就會回來。。。。。。”
櫻花如昨天一樣，燦爛的盛開著，在繁雜的飄落的花瓣裏，卻找不到他的蹤影。
不斷的尋找著，在繁茂的櫻花樹下，
直到聽到了某種從未聽到過的聲音，才看到了他的存在。
那種聲音，是類似與銀鈴般的聲音，讓人的心底有種奇妙的感覺，讓人相信了，會有幸福等在那裏。
在那棵櫻花樹下，等待著。
我看到了這一次的殺生丸，他選擇了等待。
銀色的長發垂在臉頰旁，被微風吹的略顯淩亂，他站在哪裏，側對著我等待著某種讓他想去守護的東西，輕輕的抬起頭，看著鑲嵌在樹枝上絢麗的花瓣，不時有櫻花飄落下來，遮住了我的視線。
突然，他停了下來，眼神抹過一絲驚訝，然後撇過頭向我這邊望去。
清麗的臉龐，即使還是略顯蒼白，但卻感到了一種真正存在的氣息，我們在那一瞬間，都靜靜的看著彼此。
他逐漸的走近我。
“這次。。。。。。是你在等我回來嗎。。。。。。”
我輕輕的吐出了這個問題，看著他英俊的臉龐，
“我說過的，等我，我就會回來，所以。。。。。。我回來了。。。。。。”
他突然將我拉向他的身前，緊緊的抱著，感受著我的存在。
始終的一言不發。
“殺生丸？”
我感覺到了他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感，緊緊的抱著我，不願放開。
“殺生丸。。。。。。”
沉默了許久之後，他輕輕的放開我，緩緩的將我的手指按在他的唇邊，深沉的看著我。
“手指不再冰冷了。。。。。。”
他這樣說，
“你還活著。。。。。。”
心底湧出從未有過的，溫熱的感覺，金色的眼眸讓我的視線無法移開。
“告訴我殺生丸，說你很擔心我。”
我看著他的眼睛這樣說道。
他金色的眼睛注視著這樣的我，仿佛什麼都不存在一般，隻是不斷的注視著我的存在。
“我殺生丸要守護我重要的人，所以我想變得更強，來守護她。。。。。。”
他深沉的看著我迷離的眼神，伏下身來，湊到我的耳邊，低語著，
“我愛你。。。。。。”
我驚訝的轉過頭去，與他近距離的對視著，金色的眼眸一直溫柔的讓人沉醉，更讓人驚訝的難以言喻。但他卻看著這樣的我，沒有絲毫猶豫的，吻了下去。。。。。。
又再次的聽到了那種聲音了，銀鈴般的聲音，讓人感覺到了幸福的存在。
在我重新穿上那件巫女服時，那件鮮紅色的和服在火光中靜靜的被我燒掉。
母親的思念不應該繼續留在這裏了，至少他所愛的人已經去選擇了守護那個讓他深愛著的女子。
這件鮮紅色的和服，不再像鍾說的那樣，執著的不肯被燒掉，它很快變化成了灰色的灰燼，什麼也不再留下。
靜說，結羅現在很幸福，那個城的櫻花應該開的很美嗎？是否現在的她與那個人一起，欣賞著爛漫飛舞的櫻花，然後聽到某種聲音呢？
“走吧。”
殺生丸對我說道。
我微笑著點點頭。
“玲。”
他突然喚了我的名字。
我向他看去。
“不可以再離開我的身邊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我笑著看著這樣的他，現在是，以後也是，我都會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永遠的追隨他。
其實當他在櫻花樹下等我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他，因為我們彼此愛著對方，所以我要好好的活著，我們要好好的守護著彼此，不再被任何東西所束縛住。不管是妖怪還是人類，都是可以相愛的，隻要相信愛，不去放棄愛的勇氣，信任著彼此就可以愛下去，超越時間和空間，連接成深深的羈絆，然後聽到，櫻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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