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840 更新時間:11-09-09 09:02
“這個家夥確實夠狡猾的,差點把我繞到裏麵。”黃麗梅說。
“他雖然狡猾,但還是落出了馬腳,一是橋墩上的血跡,二是遇到了磚廠的工人,暴露了他們的蹤跡,還有他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到磚廠調查,從而了解到何金強這條線索。如果死者確實是他,我們下一步工作的開展就會極為順利。”鄭萬江說。
“隻要死者身份得到確定,我們即可開展調查工作,很快就會查出凶手是誰。”鄭萬江說出了下一步工作思路。
“明白,凶手即使是再狡猾也逃不出你的手心。”黃麗梅說完猛地一踩油門,驅車向縣交通局急速駛去。
晚上十點,鄭萬江從交通局回來,把今天的調查情況向儲局長作了彙報。
經過調查,死者的真實身份叫何金強,今年27歲,是縣交通局汽車隊的司機,未婚,通過與車隊領導和職工們核實,基本特征都與死者相符,可以確定死者就是何金強,一個星期以前曾經去康莊磚廠拉過磚,出事前也就是7月16日車隊派他去北京拉貨,後因情況有變沒有去,7月17日他請假休息至今未上班。因為他是請的事假,沒有說幾天,所以都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交通局領導也沒在意。
“他的家人有沒有報案,人失蹤好幾天不來報案這不是很正常,他家裏不可能不著急,這一點應引起我們的注意。”儲明香說。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得到他家人報案,或許是有什麼特殊情況,沒能引起家人的注意。”鄭萬江說。
“也有這個可能,現在的年輕人活躍得很,幾天不回家也是正常現象,他家裏情況怎麼樣?”儲明香說。
“具體情況還沒來得及調查,我們準備明天早晨去他家了解情況,做一下徹底的調查,摸清他的基本情況,以便開展下一步對查工作。”鄭萬江回答。
“一定要把情況調查搞細,不能漏掉每一個細小的環節,否則會給偵破工作帶來困難。”儲明香說。
月亮悄悄的爬過了樹梢,把公安局大院照得特別明亮,鄭萬江他們三人還沒有休息,仍在仔細研究案情,計劃明天如何開展工作。
“隊長,無名屍的真實身份即以確定,我們下一步的工作應該加緊調查,查找凶手作案動機,盡快查出凶手。”孫耀章談了自己的想法。
“從各種情況來分析,我總覺得凶手絕不是一個人,你們倆人想想看,何金強即使是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雖然喝了大量啤酒,但何金強是個強壯的小夥子,殺人凶手絕不會不擔心被害者的反抗力量,這說明他們之間都相互認識,再有他們運送屍體的交通工具,無論是什麼車型,不可能過早停在何金強被害的地方。這樣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應該是殺死何金強以後車才到達現場,我認為,凶手至少應該在兩個人以上。”鄭萬江分析了整個案情,若有所思地點燃了煙。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黃麗梅問。
“明天我和耀章去何金強家了解情況,進行一下摸底調查,再次確定死者的身份,從中找到有關線索。”鄭萬江說:“黃麗梅明天再去交通局汽車隊,詳細調查何金強生前經常接觸什麼人,特別是7月17日以前的具體情況和異常行為表現。還有你到移動公司調查他的手機通話記錄,都和那些人通過電話,這樣可以掌握何金強那幾天的活動情況,確定重點排查人員。”鄭萬江說。
“既然是謀殺,必定有著一定的原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殺人,他們以前一定有過接觸。無論是哪一方都會有所反常現象,這可不想宰殺一個貓狗這類的動物,心裏會沒有一點負擔。”孫耀章說。
“你說得不無道理,我明天早晨就去,希望有個好的結果。”黃麗梅說。
孫耀章和黃麗梅都回去了,鄭萬江仍然沒有休息,還在考慮何金強這個的案子,從發現何金強的屍體到現在已經三天時間了,協查通報已發至各個鄉鎮村街,電台、電視台也已播出。死者既然是本縣人,他的家人為什麼沒有報案,特別是他的父母,最起碼自己的兒子多日不歸,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儲明香說的很重要,這也太有些反常了,不符合正常人的一般心理,凶手殺人的第一現場是在那裏,是在酒店、宿舍還是在什麼地方,凶手為什麼要那麼仇恨他,並殘忍的將其麵容毀壞,其動機是什麼?屬於情殺、仇殺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康莊橋上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和這個案件有沒有關係,如果和他們有聯係,那應該屬於情殺的範圍,那個男的是社會上的人物,屬於地痞流氓之流,為了女人爭風吃醋極有可能下狠手,他們大腦簡單,情緒易於激動,行為做事不計後果。鄭萬江反複思考這個問題。
這時已是深夜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便推開窗戶,一陣夜風吹來,心中頓感一陣說不出地快意。鄭萬江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可是困倦確實是使他支持不住了。大腦有些混沌,上下眼皮直打架,無論怎麼控製仍是不起任何作用。他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不由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東方慢慢發白,沉睡一夜的大地開始蘇醒了,太陽冉冉升起,發射出溫柔的光和熱,街上已有了行人,各單位的人們都在清掃衛生,以清潔幹淨的麵貌,迎接新的一天到來。
鄭萬江一覺醒來,發現天已經大亮了,他一下從床上躍起,推窗戶,麵對這還不太刺眼的太陽,深深地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鄭萬江簡單地洗漱一下,來到孫耀章的房間,抬手剛要推門進去,裏麵傳來孫耀章和黃麗梅的爭論聲,內容是關於何金強一案的,鄭萬江輕輕地把門推開,他們二人毫不知覺,仍在爭論先前的話題,鄭萬江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爭論沒有做聲。
“我認為這是起情殺案。”孫耀章說。
“那麼理由呢,他也不能這麼殘忍的將他殺害,我認為他們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屬於仇殺之類範圍。”黃麗梅說。
“也正是基於如此,你想想看,如果大橋上的一男一女和本案有牽連的話,那個男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個女的和何金強有染,豈能輕易放過他,情敵之恨可比什麼都要命。”孫耀章說。
“可是案發前他們一起喝過酒,說明他們還沒有太大的糾紛。不然他們不可能在一起喝那麼多的酒。可為什麼突然又殺死他,這很讓人費解,我認為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麼簡單。”黃麗梅說。
“根據目前的情況看來,何金強的年齡不大,又還沒有結婚,現在的小夥子思想很是開放,把婚前性生活根本不當回事,甚至把結婚都當兒戲。和多個女人談情說愛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斷定這是起情殺案。”孫耀章說。
“可我不這麼認為,現在的人根本不把這種事情當回事,說不定會有其他的原因。”黃麗梅說。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孫耀章說。
“我一時還說不上來,但我覺得這個案子不像你說得那麼簡單,一會兒看看鄭隊怎麼說,他看問題比你我都透徹。”黃麗梅說。
“無非如此,事情明擺著,應該和我想的差不多。”孫耀章說。
“就你那點本事和他差遠了,說出話來準比你的道道多。”黃麗梅說。
“他是你的頂頭上司,你這是在拍他的馬屁,哄他高興而已。”孫耀章笑著說。
“咱們這是在談案子,你又給我胡扯別的,咱們打個賭,他的想法肯定和你不一樣。”黃麗梅說。
“打就打,誰輸誰請客。”孫耀章猛地一回頭,見到鄭萬江,說:“鄭隊,進來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
“喲,爭論的還滿激烈呢?我很想聽聽你們的見解,所以才沒有驚動你們。”鄭萬江笑著說。
“隊長,你說說看,凶手為什麼要殺害何金強?”黃麗梅問。
“從屍體麵容被毀,說明凶手十分殘忍,對何金強有著說不出的仇恨。”鄭萬江答道。
“我說的沒錯吧?這屬於仇殺範圍,你的想法就是有些簡單。”黃麗梅說。
“你讓隊長把話說完,不要急著下結論,他的見解也不一定對。”孫耀章不服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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