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504 更新時間:11-09-09 09:22
日記中多次提到何金剛,這和他有什麼聯係,看來何金剛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們哥倆之間似乎有些分歧,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鄭萬江心裏想到。何金強有記日記的習慣,但是在他的房間沒有發現以前的日記本,那些日記本哪裏去了,這裏麵記載一些秘密事情,會不會被人銷毀,這是為了什麼?這裏麵多次提到何金剛,難道是他,鄭萬江的腦海裏閃現出一個想法。
“和他同宿舍住的人知不知道他的一些情況?”鄭萬江問。
“宿舍裏一共住著四個人,何金強一般不在單位住,據同屋的人反映,在他出事以前好像有些心事,但他沒有和同事們說。”孫耀章說。
何金強這個人心地老實善良,樂於幫著別人,在單位人緣不錯,就是不愛說話,不輕易的表白自己。他胳膊上的疤痕確實是王大慶刺傷的,還有他的弟弟何金剛,何金強在日記裏多次提到他,這裏麵一定有原因。
“你到交通局還了解到什麼情況?”鄭萬江問孫耀章。
“有人反映,他和他的弟弟何金剛有些矛盾,曾經在單位哥倆吵了一架,具體原因是說何金剛不走正道,早晚要吃大虧的,何金剛不服氣,倆人便大吵了起來。”孫耀章說道。
“關於他抽高級煙的事情有沒有什麼反映?”鄭萬江說。
這個問題很是普遍,由於他們出車時,大部分是單程往返,也就是說去時或者是回來時是放空車,為了撈些外快,找空車配貨公司,順便拉些活,有時候熟人也會找他們,運費價格自行協商,但比單獨雇車要便宜得多,因為這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腳的事,不費自己的本錢,給多給少都是白賺,客戶為了省錢,送些煙酒是常有的事,反正不是自己的車,隻要不出事,什麼都好說。有的人還有固定客戶,一句話,就是為了省些運費,司機也多少撈些實惠。
“那麼何金強有沒有固定客戶?他們都是哪裏人?這是個新問題,不容我們忽視。”鄭萬江問。
“這個問題他們不知道,都是自己私下幹的事,誰幹誰也不說,要是讓領導知道了,那還了得,肯定要挨批,何金強是一個單身漢,是個吃飽全家不餓得主,在價錢上不會斤斤計較,特別是熟人,不可能要太多的錢,現在的人們都知道,找誰也不能白幹事,送些煙酒以表謝意,這也很正常。”孫耀章說。
聽完孫耀章的話,鄭萬江點點頭,何金剛、王大慶、李秋蘭已納入了視線,何金強一案已有了一些線索,使案情向深一步發展,孫耀章的話提醒了他,有些人為了錢什麼都會去幹,不能被表麵現象所蒙蔽,有些事情使他不得不多想,但是還不能確信,因為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還有待於進一步的調查。
“從何金強記日記來看,我們隻找到一本,且是他最近的,我們沒有發現他以前的日記本,他不可能心血來潮,僅記了這幾天的。”鄭萬江說。
如果這樣,說明他的日記有問題,會使案情更加複雜,那麼以前的日記本在哪裏?要設法找到他以前的日記。日記裏提到何金剛,這是一條重要線索,何金強的死很有可能和他有關,對他的情況要加緊調查,徹底搞清他的活動情況。
“這你放心,我會把情況弄清楚的,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孫耀章說。
“現在我們分頭行動,盡快找到相關線索,加緊破案速度,時間不等人,防止他們狗急跳牆采取行動,我們的對手不是簡單的人物,有著一定的反偵查能力,絕不能讓他們走在我們的前麵。”鄭萬江說。
根據目前的調查情況,多處疑點已經顯露,何金強他殺一案已經成立,致使案情複雜化,一些疑點令人難以置信,看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殺人案,其背景難以預料,一切因素都要考慮到,專案組仔細的分析了案情,商討了下一步的工作計劃,有些跡象表明,這是一起謀殺案,但其動機複雜,猶同霧裏看花,朦朦朧朧,讓人一時難以確定,必須做進一步的調查,方能解開謎團。
依照鄭萬江的工作安排,黃麗梅和嶽自青來到了李秋蘭的家,這是普通的農家小院,五間正房,三間廂房,外麵是豬圈,還有幾間小棚子,房子還是八十年代初蓋的,比起兩邊街坊的高大房子來說,顯得有些低矮、簡陋,但院落收拾得極為幹淨利落。
李秋蘭的父親叫李國富,今年51歲,母親叫王劉春平,今年52歲,老兩口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承包村裏四畝來地責任田,父親平時出外給建築隊做些零工,以補貼家用,秋蘭在雷發裝訂廠上班,每月有幾百元的收入,她母親在家養了10頭豬、幾十隻雞,家庭收入並不算寬裕,在農村來說屬於溫飽型,生活看來極其普通。
黃麗梅被李秋蘭的母親讓進了屋,她告訴黃麗梅,丈夫在一個建築隊打工,已經上班去了,李秋蘭今天是中班,下午兩點才去,現在去糧店買米去了,她一會兒就會回來。
黃麗梅便和劉春平聊起了李秋蘭、何金強的婚事,她告訴黃麗梅,金強這個孩子是很是不錯,對秋蘭和他們老倆口都很好,他們對孩子的婚事很是滿意,隻是何金強的父親對此事極不樂意,死活不同意這門親事,原因是他們老兩口就一個閨女,她又體弱多病,秋蘭是給一家個體裝訂廠打工,收入不多,家庭負擔太大,怕孩子結婚以後無法生活。
他的想法並沒有錯,是為孩子今後著想。孩子們樂意,這誰也沒有辦法,倆孩子已到了結婚的年齡,但是何父不同意,倆人的婚事也就被耽擱下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舉行婚禮,孩子大了,這也成了他們老兩口的一塊心病。
正說著,屋外傳來李秋蘭的聲音,“媽媽,是誰來了,快來幫我扶下自行車。”李秋蘭說。
這時,李秋蘭推著自行車走進院裏,車上馱著兩袋大米。“秋蘭,你回來了,是我。”黃麗梅說著走出屋子。
“麗梅姐是你?你怎麼來了。”李秋蘭認出了她。
黃麗梅幫著她把大米卸下自行車,搬進了廚房。
李秋蘭趕緊把黃麗梅讓進了屋裏,並為她重新倒了一杯水。媽媽見她們有正事,便轉身出去了。
黃麗梅拿出那條白紗巾和口紅筆,問:“這條白紗巾和口紅筆是你的嗎?”
“這都是我的呀!怎麼會在你們手裏?”李秋蘭有些驚訝地說。
“這是我們檢查何金強的房間時,在床底下和寫字台上發現的。”黃麗梅說。
“不對呀,這怎麼可能。怎麼會在他的房間裏,這些日子我並沒有到過他家,也不可能放在他那裏。”李秋蘭說。
“你好好想想,你的白紗巾和口紅筆是什麼時候發現沒有的,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可懷疑的地方,特別是何金強死亡前後。”黃麗梅啟發她說。
她告訴麗梅,具體什麼時間記不清了,大約是半個多月以前,有一天下午三點多鍾,何金強的弟弟何金剛和他的女朋友朱春紅來到家,她們聊了很久。主要是他們單位上的事,再一個是她和金強的婚事,問他們倆的婚事究竟什麼時間辦,秋蘭說這得他爸爸他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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