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詭校墜樓案:03一搜

章節字數:4619  更新時間:20-02-17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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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校墜樓案:03一搜

    連我都有一種想揍人的衝動···

    這算哪門子“不在場證明闡述”?還能這麼玩?不是說凶手鎖定在這5個人當中嗎?5個人都說不在場?肯定有一個是絕對在場的啊!

    目前來看,最可疑就是音樂老師,衛好聽。

    5個人中,有兩對是可以互相作證的。校長跟體育老師在一起打遊戲,主任和保潔員前後目擊了死者。

    唯獨隻有音樂老師,沒人可以幫她作證。她隻是說自己戴著耳機聽著音樂,一直在寫備課。

    這時左觀站起來說:“走!搜證去!”

    說完他就又跨進了智能門,這時智能門的後麵,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架儲物櫃,櫃裏整齊地擺放著6部拍立得。

    “左觀等一下!我有個問題想···”衛好聽試圖喊住他說。

    可左校長連頭沒回。

    “算吧。”我勸衛好聽,“他不會回答你的,大家都跟著他去拿相機吧!”

    我們也都沒再浪費時間,各自拿了一部拍立得,然後就走進這個充滿詭異的學校。

    左校長回頭看了一下我們,見我們都在跟著他,他便無奈說道:“分開去找搜證啊!都跟著我有什麼用?去各自懷疑的對象房間裏找,找到你認為有用的信息,就拍下來,隻能拍10張!別浪費了機會!”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們四個人聳聳肩,就各自走開了。

    而我還跟著左校長。

    我也沒辦法,左校長為唯一一個老玩家,也是我救老婆的好幫手,我隻能多跟他學習經驗。

    而左校長還是回到了教職工宿舍大樓,又在一樓地下的坑邊徘徊。

    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糾結這個坑,我看見他甚至很專業地拿出放大鏡,趴到地上仔細地觀察著坑邊。

    他摸了摸地上的坑邊,好像是在對比手感,然後像警犬一樣,貼臉到地上聞了聞。

    當我看到他甚至舔了舔地麵時,我真的忍不住了:“校長,用得著嗎?你嚐出什麼味道了嗎?”

    左校長白了我一眼,回道:“你真不適合當偵探。”

    “嗬嗬,現在的偵探都流行舔地板?”

    我的激將法奏效了,左校長果然被刺激到。他跟我說:“你難道到現在還沒發現嗎?”

    “發現什麼?”

    “死者的死因,太蹊蹺了。”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偵探板子:“我這寫著的是高處墜落致死。”

    左觀反過來問我:“所以呢?聯想到什麼沒有?”

    我猜疑:“你認為這個坑,就是死者墜落的位置?”

    “要不然呢?”

    我分析道:“那肯定不是啊!連這坑裏連血跡都沒有,怎麼可能是墜落位置。”

    “這就是奇怪的點,也是為什麼我之前說這是破案的關鍵。因為在我的記憶裏,這個坑在我下班之前,還沒出現的。也就是說,坑是18:30之後新形成的。”

    “這也不能說明就是墜落位置啊!”

    “那你可以去找一下,看看有沒有別的坑。”

    為了破案救老婆,我就動身去找了。我把整個學校裏,所有存在高處墜落可能的地方,都仔細看了一遍,可一直沒發現有別的坑。

    這可浪費我好多時間,連一旁在搜證的尤主任,也問我:“你一直在這裏兜圈幹嘛?你不搜證拍照嗎?你可是偵探哎!”

    “我在找坑。”

    “坑?坑不是在教職工宿舍那邊嗎?你這都沒找到?很明顯的!”

    “可那個坑沒血跡啊!我懷疑那不是死者墜落點!”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已經拍了5張照片了,你好像一張都沒拍?”

    我也感覺自己太沒用了,便跑回去教職工那邊,對著一樓地下的坑,拍了一張照片。

    拍立得很快就吐出照片來,清晰度很高,可沒什麼作用,因為我還沒弄明白坑裏為何沒血跡。

    這時我發現,左校長不見了,這可麻煩了。

    現在的我顯得像隻菜鳥一樣,就隻搜集到一個很明顯的線索,其餘什麼都沒有!

    我便隻能上到教職工宿舍的樓梯那裏,對著樓梯上的紅色腳印,又拍了一張。

    這一行紅色腳印,會不會是血跡?

    可為什麼樓梯有血跡,坑裏沒血跡?說不通啊!

    奇怪的是,剛才我和左校長在樓梯上撲了一跤,當時我們把樓梯上的好幾個腳印都擦掉了的,可現在這些腳印又出現在原來的位置!

    我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要先到案發現場去看看。

    走上宿舍,來到5樓,我又回到死者的房間。

    幸好,左校長正在房間裏,對著死者拍照。

    現在的他,顯得真的很專業,絲毫沒有對死者產生恐懼,甚至還用手觸摸死者的身體,把死者的身體翻了過來,又檢查著死者的後背。

    而我還是有點膽怯,不敢看如此逼真的死者。

    左校長一直沒看我,但他已經覺察到我的到來,開口說:“你怕?”

    “有點。”

    “沒事啊!又不是我老婆被關著,你繼續怕,別耽誤我搜證。”

    聽到這話,我不得不鼓起勇氣,來到床邊,仔細觀察著死者。

    正如偵探板上寫的,死者頭部和四肢,都有傷口。頭部的頭發,已經被血弄濕了一大片。死者的麵部很猙獰,像是抽筋的樣子,但雙眼是逼著的。身上的衣服,也全是血。左手和左腿,不僅是血肉模糊,連骨頭都露出來。

    我本想用拍立得拍一張,可左校長勸阻了我:“別浪費照片,我已經拍了。”

    “你搜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嗎?”

    “我搜的線索全是有用的。”左校長指了一下房門旁邊的垃圾桶,“垃圾桶裏有破碎玻璃,我拍了。”然後又指向房內的書桌,“書桌的櫃子本來是鎖著的,我找到了鑰匙,打開發現裏麵有死者的身份證,拍了。”最後他指著床,“床底下有一瓶未開封的麻醉劑,拍了。”

    “未開封的麻醉劑?”

    我覺得這也很蹊蹺。

    本來他說麻醉劑,我覺得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但他說未開封的,那就說不過去了。

    我懷疑他說謊,就爬到床底下去看,果然發現了一瓶麻醉劑。

    然而麻醉劑還真的沒有被開封過,上麵的瓶蓋齒鋸還是完整的。

    這說明了什麼呢?沒用過?

    而且我在床底下還發現了針筒,針筒也是未開封的,還在塑料包裝袋裏。

    “針筒你拍了嗎?”我問校長。

    “拍了。”

    我很無奈,感覺自己一無是處,隻能硬著頭皮問:“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左校長笑回:“偵探大哥,現在是我在幫你搜證,不是你在幫我,搞清楚點!”

    他這話讓我很懊惱,但我又不敢反駁他。為了救回靈淩,我選擇了放棄尊嚴:“觀哥,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建議?我求你了,我到現在還沒找到有用的線索。”

    左校長這才泛起同情心,他正眼看我:“你找到其他的坑了嗎?”

    “沒找到。”

    “那你去查一下監控吧,監控將會是最有力的證據。”

    “監控在哪?”

    “我的辦公室裏。”

    我趕忙跑出房間,走下樓梯,離開宿舍去尋找校長的辦公室。

    好不容易找到辦公室,卻發現裏麵已經有人在搜證了。

    是體育老師展發達,和音樂老師衛好聽。

    “喲,偵探,搜到這裏來了?搜得很快嘛!”展發達見我來就問。

    我隻能如實回答:“我什麼都沒搜到啊!你們在這裏發現有監控嗎?”

    “有,在那邊。”衛好聽回我。

    我興高采烈地跑去衛好聽所指的方向,還沒等我去操作監控電腦,衛好聽就告訴了我一個壞消息。

    “監控被人破壞了,裏麵的內容全被刪幹淨了。”

    “什麼?!”

    我都懷疑自己的耳朵了,檢查了一遍監控電腦,發現裏麵真的沒內容!

    但我注意到,電腦上顯示出一行字,上麵寫著“內容已被刪除,操作時間20:15”。

    “這個被刪除的時間,你們拍了嗎?”我問。

    “拍了。基本上這裏可疑的東西,我們都拍了,你去別的地方搜證吧。”

    真是失望。

    【時間還有30分鍾】

    這麼悠悠晃晃地,就被我浪費了一半時間了,而我手中隻有兩張照片,兩張都是沒什麼作用的,都不能指向任何人的證據。

    想到這一點,我跑回去了教職工宿舍。

    來到樓梯,我對比一下腳印,有點猜疑。

    紅色腳印是死者的腳印?還是別人的腳印?紅色的是血?還是其他別的?

    我便學著左觀那樣,趴到樓梯上,先摸了摸紅色腳印,的確有粘手的感覺;又聞了聞,沒有什麼味;再舔了舔,才有了結果。

    紅色腳印的味道,是苦澀的,不像是血,沒有血那種鹹鹹的味道。

    這就奇怪了。

    也許左校長應該知道什麼,我便跑上5樓,又來到死者房間。

    可沒看到校長在死者房間裏,我便來到死者床前。

    這一次,我試圖克服恐懼,索性用手指沾了一下死者身上的血,然後放進自己嘴裏舔了舔,確實舔出鹹鹹的味。

    那得出的結論是,紅色腳印不是真的血腳印。

    我又去看了死者的腳,拿出照片,和死者的鞋底作了對比,發現樓梯的紅色腳印,和死者的鞋底是吻合的。

    這就奇怪了,指向的是什麼呢?

    正當我想走出死者房間,去尋找左校長谘詢這些問題的時候,我發現床對麵的書桌櫃子,是被鎖上的。

    怪了,剛左校長不是說,櫃子被他打開過了嗎?而且剛才我還親眼看到櫃子上的鎖頭,確實是被打開了的。

    可為什麼現在又鎖上了呢?

    校長鎖的?他打開了又鎖回去幹嘛?

    為解開這個謎團,我試圖在房間裏尋找鎖頭的鑰匙。

    鑰匙會在哪呢?床底下?我趴到床底,仔細找了一遍,隻發現剛才的未開封的麻醉劑瓶子和針筒,沒發現鑰匙。

    或許···鑰匙最有可能是在···死者身上。

    “好吧,該來的總會來!”我暗自鼓勵,摩擦著手掌,伸手去摸死者的口袋。不知是看多了恐怖片還是怎麼的,總覺得我摸著摸著,死者會突然跳起來咬我一口。

    但為了靈淩,我甚至能反咬他一口。

    果然,在我摸到他警衛服的第4個口袋時,我發現了鑰匙。

    好像也不是很難,我就用鑰匙打開了櫃子的鎖。

    還真能打開,哈哈!

    我第一次感到,這搜證過程的樂趣,還蠻有成功感的。

    打開鎖頭,拉開櫃子,櫃子裏果然如左校長所說的,裏麵有死者的身份證。

    我拿起身份證看了一眼,上麵有死者的頭像,寫著:

    姓名吳仁

    性別男民族漢族

    出生1975年4月4日

    住址黑荷郡單熙鎮夢斷口街區44號

    嗯···1975年,那他現在是45歲了。

    這身份證指向的證據又是什麼呢?好像沒什麼作用。

    如果沒用的信息,為什麼還會在這個遊戲裏出現呢?

    正當我把身份證放回去的時候,我發現櫃子裏還有東西。

    是一份勞動合同。

    勞動合同的內容很多,我仔細的翻頁看了一便,覺得沒有什麼指向性,隻覺得勞動合同的簽約時間,應該有點用,便拍了下來。

    勞動合同的簽約時間是1998年,距今已經22年了。

    也就是說,吳仁在這學校當保安,已經當了22年,時間比其他5名嫌疑人都要長。

    先拍了再說。

    接著,我把床的被子摸了一遍,因為我懷疑棉被裏會不會藏著東西。

    但沒摸到什麼。

    我繼續呆著死者房間,爬高趴地的,翻查了一段時間,卻沒有突破性的收獲。

    【時間還有10分鍾】

    時間不多了,算了,去找一下左校長吧。

    我走出死者房間,在樓梯的另一頭,發現了左校長正在一間房間裏拍攝。

    “這是誰的房間?”我過來便問。

    “主任的。”

    “有什麼發現嗎?”

    左校長答了一句讓我充滿希望的話:“多得很!你看他的書桌就知道了。”

    我過去到書桌,發現書桌上有一大疊信!

    我一張一張地把信封拆開,查看了一遍信裏的內容,發現這十幾封信全都是投訴信!

    有投訴學校門口居民家的狗不栓繩子的,有投訴校園網絡差而網絡承辦商不檢查的,有投訴附近居民把垃圾扔到學校專用垃圾車上增加負擔的,有投訴教室投影燈泡不亮的,有投訴建築施工隊在上課時間施工影響教學的,等等等等,一大堆的投訴,而且上麵的語氣,幾乎都是用叱令的口吻。

    我搖晃手中的投訴信,問:“觀哥,這些指向的是什麼?”

    左校長回說:“你認真點看,把全部都看完,你就會發現問題了。”

    我按照他的話,真的把十幾封投訴信都看完,最終發現,其中有3封是投訴學校保安的。

    投訴死者的那3封,是寄給教育局的,內容是指責保安不負責任,調戲學生家長,等等等等,看完之後給我的感覺,這保安有點罄竹難書。

    我正想拿拍立得拍照,左校長又勸阻了我:“我已經拍了。”

    好無奈,好不容易找到一件重要線索,卻早早被人捷足先登。

    “能不能問個問題?”我問左校長。

    而左校長直接回我:“與案情無關的一概不回答。”

    “不是,我想問,問什麼你打開了死者房間的櫃子,又要把鎖頭給鎖上呢?所有東西都要放回到原處嗎?”

    “不是。”左校長回道,“玩家離開區域後,該區域會自動複原,所有東西都會自動歸位,目的是防止玩家自己再製造證據。你可以看一下樓梯,剛剛樓梯那裏因為我和你摔了一跤,被我們弄得腳印都不見了幾個的,但是現在那些腳印全都重現出來了。”

    他這麼說,我才注意到這個細節。

    這時上空來聲。

    【時間到,請各位玩家離開現場,前往推理室進行第一次集中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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