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370 更新時間:20-04-15 09:52
何苦看見少年翀鵟化解了鄔琉第一次急速的攻擊、正在為少年翀鵟慶幸之時、鄔琉的腳下又飛起一團紫色的光團、速度之快、等何苦看清楚飛起的是一個什麼玩意兒的時候、一張高不過半尺的方桌已經飛到了翀鵟的胸口處。眼看伸手是來不及了的、就見翀鵟略微一含胸部、方桌穩穩的停在了翀鵟的胸口處、翀鵟再一吐氣、方桌吧嗒掉到了地上。
就這麼一頓操作、再次讓鄔琉震驚、還惱羞成怒起來。反手抽出腰間的鐵鞭、一刻一不在手上停留、掄起鐵鞭就相向翀鵟。何苦心中大驚、就這鄔琉使鐵鞭時用的九成力來看、少年翀鵟隻有避讓才能躲過一劫。可是鐵鞭除了眼都跟不上的急速外、最叫人難防的還是鐵鞭在衝向翀鵟的過程中、在空中看上去毫無章法的動向、而實際上卻是鄔琉在手腕上動了手腳、暗藏著變數的蛇行之狀才是鄔琉使出鐵鞭的精華所在。
何苦知道什麼事情、特別是在武功上的事情、都會有一個破解之法的。雖然說是唯快不破、但是在何苦的2120年代、這個武功神話早就不存在了。但是、現在是在北魏年間、就眼前的這個局、翀鵟如何來破?何苦的思維沒有鄔琉的鐵鞭快、就在何苦暗自替翀鵟擔憂的時候、突然聽見在自己的身後有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聲音響起的同時、鄔琉衝到翀鵟臉頰的鐵鞭突然高昂、衝向了屋頂、屋頂再斷一根屋梁。這次斷的屋梁不像先前鄔琉有意留了三分力度的那根屋梁。這次、鄔琉是使出了十二分力量的鐵鞭抽向了屋梁。屋梁瞬間斷成木渣、連同那片屋頂上的青瓦嘩嘩啦啦落了下來。翀鵟倒是安然無恙了、隻是落下的屋梁和那些成了碎渣的青瓦、把一個清清爽爽的少年弄成了一個灰不拉幾的樣子。接著便聽見福老板央求鄔琉的叫聲:“鄔琉大人手下留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瞬間發生的。何苦這個時候看見福老板雙膝跪在鄔琉的麵前、更讓何苦吃驚的是、在福老板的雙膝下麵、出現了一個直徑三尺有餘、深達小二尺的凹陷坑。
“好功夫呀!”何苦在心中暗叫:“翀鵟就是因為福老板這麼一跪給救了命的。”
“你---”鄔琉看見自己麵前的那個凹陷和跪在自己麵前的福老板、心中正一萬個疑惑在升起;媽的、就我剛才這一鞭、對麵的這個小雜種不死也要掉層皮。為什麼眼看就要得逞、鞭梢卻衝向了屋頂呢?
“鄔琉大人饒命。小孩子不懂事。看在我麵子上饒了這個孩子吧。”說話間、福老板已經站了起來、雙腿無恙、行動自如。
“你敢壞我的事、還來給這個小兔崽子求情?你活得不耐煩了?”鄔琉說著、雙手同時向後、從後腰間抽出一雙匕首、雙雙斜插著就要刺進福老板的左肝右胃。這個時候的福老板是一點防備也沒有的、估計是福老板自己認為鄔琉不會對自己下如此的毒手的。眼看鄔琉的雙匕首到了福老板的腹部、馬上就要斜插進去、卻見鄔琉的一雙匕首上亮光一閃、雙雙落到了福老板的腳下。福老板倒吸一口涼氣、抬頭望去、就見翀鵟正收回8字扣環鐵鏈上的一雙小刀。
“鴛鴦索命刀!”鄔琉在驚叫著:“你是何人?”鄔琉重執鐵鞭在手、做出準備攻擊的樣子、卻是不敢再貿然而動了。
“黑塔陋夫、紂秦宵小、休與你言語。”翀鵟言行一致、抬腿走向福老板、拱手抱拳:“福老板有禮了。”並不說緣由、而是用腳在福老板跪出的那凹陷的邊緣跺了跺。
“翀鵟言重、小人失禮了。”福老板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又轉向鄔琉、鄔琉正被剛才翀鵟的話急得嗚嗚呀呀衝翀鵟而來、正好遇見福老板轉身、怒氣一來、用肩頭就撞向了福老板的肩頭。他滿以為這麼一撞、福老板會仰麵八叉的、卻被福老板給彈了回來。又一楞、準備在撞、猛然發現福老板腳下的幾塊墊腳石是粉碎的。驚出一身冷汗來、思忖著;福老板深藏不露、還是在場另有高人?自己的兩次要命的攻擊都被人化解了、這在我攻擊的曆史上還是從來就沒有發現過的。
“你擋住我幹嘛呀!”鄔琉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化解眼前的尷尬再行決定、要不自己再攻擊一次又給化解、怎麼在酈即墨和公主麵前交代?公主鐵騎還怎麼在洛陽城混下去。鄔琉便轉怒為笑、指著福老板的鼻子說:“你說你一個飯團鋪老板、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勁。我無非是想到你的包間裏去吃餐飯、你攔著我是個什麼意思?生意不做了?”
“哈哈哈----鄔琉大人你早說嘛、裏麵的包間早就給大人準備好了。大人裏麵請!”福老板見鄔琉軟了下來、知道再無危險、引路帶走了鄔琉。順便在路邊站著的一個小二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小二走到倒地死在地上的小二邊上、也不彎腰、將自己的一隻腳伸進倒地小二的肚皮上、隻一用力、倒在地上是小二已經憑空而起、穩穩這個小二伸出的兩隻胳臂上。然後他大氣不出、小氣不喘的揚長而去。“鋪裏藏龍臥虎呀!”何苦在心裏叫了聲、便把精力放到了翀鵟的身上。
“敢問少年尊姓大名?”看剛才翀鵟的表現、何苦就更加覺得自己應該在這個人生地疏的地方交上這麼一個朋友、便拿出包裏的一條一次性毛巾、一邊給翀鵟撣著身上的那些碎土、一邊笑著問道。
“翀鵟。”翀鵟見何苦也算是一少年、而且笑嘻嘻的在給自己撣著碎土、便配合著何苦轉動著身子。
“敢問是哪兩個字?”
“雙習加中、是為翀。鳥上加狂、是為鵟。翀鵟。”少年翀鵟坐下、沾茶水在桌上寫出了二字、接著解釋道:“鵠飛舉萬裏。一飛翀昊蒼。”
“好生生僻。卻又極為特別。倒是曹植詩句筆力雄健、詞采華美。一飛翀昊蒼還真是與少年絕配了。”何苦知道翀鵟剛才說出的兩句詩是出自曹植的《贈毋丘百荊州詩》。
“哦、小哥也熟通曹植之詩?”一聽何苦說出詩的出處、翀鵟欣喜起來。
“也不算熟通、隻是知道一二。”何苦不喜歡詩、說是詩人就是瘋子。
“敢問小哥尊姓大名?”估計是翀鵟也覺得何苦是可交之人、便拱手請教道。
“不敢不敢。”習慣於握手禮的何苦、見翀鵟對自己如此客氣起來、也是激動、伸手就拉住了翀鵟的雙手、猛然又見翀鵟麵紅耳赤起來、才想起古人是沒有握手禮的。趕緊鬆開、也向翀鵟拱手還禮說:“何苦。如何的何、苦難的苦。”也學翀鵟沾了點茶水在桌子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如何取這麼一個苦難的名字?”翀鵟看著何苦的名字後、覺得與常人的名字有些不同、便又拱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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