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446 更新時間：20-06-26 09:29
步入向往已久的神秘大學校門之後，雖然沒有幾天，但同學們都已經養成了午睡的習慣。可是，在這間要睡幾百人，人聲鼎沸，亂糟糟的大倉庫裏，要是有誰能睡得著，那簡直就是奇跡了。俺屏息凝氣，排除幹擾，好容易迷迷糊糊的剛要入睡，忽然響起了急促的哨子聲。接著就是不知是哪個教官的大嗓門兒：“全體起床！……操場列隊！……動作迅速點兒！……”
倉庫裏頓時又像菜市場一樣亂了起來，同學們嘟嘟囔囔的咒罵著懶洋洋的爬起來，有的甚至連床鋪都不整理，紛紛走出倉庫。軍訓當然不能老呆在寢室裏整理內務，總得出去訓練吧。這一點，俺是理解的。俺本來心裏還不禁有點興奮，沒去想軍訓會怎麼苦，可是軍訓開始的第一天，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俺心裏忽然感覺到了恐懼，感覺到那尖利的哨子聲將會帶給自己痛苦的折磨。
當俺來到操場上的時候，教官“齊步走”早已筆直地站在那裏。見同學們陸續到齊了，“齊步走”才鏗鏘有力的說道：“以後集合，同學們的動作要迅速！……拖泥帶水，磨磨蹭蹭的不是軍人！今天第一個訓練內容，軍姿三十分鍾。下麵，我講一下軍姿要領。稍息！……”
“一個軍姿就要站半個小時？……”同學們一聽又“嗡”的一聲亂成了一鍋粥，竊竊私語的同學不在少數。
“齊步走”幾乎是吼著說道：“軍姿是最美好的姿態！……同學們的雙腳要分開60°，不能大，也不能小。像我這樣腳跟並攏，雙手緊貼褲縫，前後貼緊不留縫隙，兩肩後張，收腹，下額微收，抬頭挺胸，目視前方。……”
“齊步走”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接著吼道：“軍姿展現的是軍人的風采，也體現出一種陽剛從容的美，堅定、堅強、堅毅。……硬骨傲蒼穹，笑傲風霜雪。同學們要記住，站軍姿時，要感覺有股浩然正氣貫長虹。如果青春是首動人的歌，那麼軍姿就是其中最鏗鏘的旋律。……同學們聽懂了嗎？……現在開始站軍姿，立正！……”
這三十分鍾俺們搖搖晃晃的站得那裏是相當辛苦，“秋老虎”的炎熱是很難熬的。在這悶熱的秋季，驕陽帶來的不再是溫暖，每位同學都是咬緊牙關，任由汗水肆無忌憚地淌下，頂著烈日堅持，以此來磨練自己的意誌！
俺看看天，祈盼著有一朵雲彩為我們遮涼，可是，天空中陽光普照，萬裏無雲，太陽公公瞅著俺們眉開眼笑，害得俺站不上二分鍾便汗流浹背了。再看看地，三合土的地麵，堅如鋼鐵。看看“齊步走”，眼睛炯炯放光，麵無表情，麻木不仁。俺再看看同學們，汗流浹背，搖搖欲倒。人與人之間的體力或是耐熱力是有差別的，忽然，“白列巴”搖搖晃晃的就要倒下，還好，她身邊“紫丁香”一把扶住了她。原來“齊步走”也很會體貼身體素質不好的同學，他把“白列巴”扶到樹蔭下，並為“白列巴”擦汗。
聽戰智湛講到這裏，“大灰狼”再也忍不住，大笑道：“哈哈……看起來有情況！……咱們的”黃鼬”同誌這麼關心女大學生，保不準兩人那啥了吧？哈哈……401，是不是你說的媒拉的纖呀？……”得空兒”也給咱介紹個女大學生唄……”
“大灰狼”說到這裏，“禦貓”和“北極熊”、“草原孤狼”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黑狐狸”也不由得莞爾。
“黃鼬”俊俏的臉漲得通紅，對“大灰狼”說道：“”大灰狼”，你敢”撩扯”我？……”
“不敢！不敢！……”“大灰狼”吐了吐舌頭。戰智湛待戰友們笑夠了，又講了起來。
當“齊步走”轉過頭來，看見幾個同學蹲在地上，立刻黑起了臉，罰這些同學再加十分鍾。嘿嘿，軍令如山，這些同學隻好嘟嘟囔囔的臣服。老天爺好像故意和俺們為難，居然一絲風也沒有，操場周圍的樹枝也和俺們一樣，一動也不動。俺簡直被曬得靈魂出了竅，蒸得俺的體液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衝擊俺的大腦，讓俺頭昏腦脹。俺一個從農村來的練過武功的小夥子尚且如此，其他的同學就可想而知了。可是冷血動物般的教官“齊步走”卻還“冷酷到底”地說沒有命令不允許亂動。有的同學實在撐不住了，大聲報告說吃不消了。但看看同樣經受著磨難的“難友”們，以及雕塑般的“齊步走”，那聲音又咽下去。同樣是“象牙塔”裏的同學，同樣的年齡。他們行，俺也行！任憑烈日熏烤，腳底發痛，俺一定要站好這大學第一班“崗”，堅實地踏出這關鍵一步。忽然，“正在搞”不知發什麼瘋，朗誦起了孟子《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一文中的名句：“哎呀我的媽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正在搞”不倫不類的朗誦，讓隊列中傳來一片低低的笑聲。
終於挨完了三十分鍾痛苦的“站軍姿”，同學們的衣服就像泡過水一樣，那可都是汗水。腳就像繃緊的弦，再一動就會斷了似的。同學們總算鬆了口氣。正當俺以為苦盡甘來的時候，不苟言笑的“齊步走”又把俺們拉到草坪做俯臥撐：“現在開始做俯臥撐，我說完要領之後，吹一下哨子，同學們的身子就要伏下去；再吹一下，同學們的身體才可以撐起來！……”
“嘟……”哨聲響了，同學們都極不情願地把手撐在雜草地上，撅著屁股，身子一沉，手臂一屈，一股鑽心的痛立刻直往骨子裏鑽，身子像搖搖欲墜的橋，都快跨了。大家都盼望著“齊步走”的下一聲哨聲響起。可“齊步走”就像是有意和我們為難，又似乎是在故意折磨我們，偏偏就是不吹哨子。
俺轉過臉看去，隻見“菜市場”咬緊牙，滿臉早已憋得通紅，正在苦苦掙紮。哨子聲終於響了，“菜市場”用盡了力氣，可還是沒有撐起來。他終於垂頭喪氣的雙臂一軟，整個人都埋在了草叢中。接著，很多同學都接二連三的趴在草叢中像狗一樣大口的喘氣。突然，“菜市場”看到草叢中有一隻死了的知了。他抓在手中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什麼，然後大驚失色的叫道：“哎呀哇尻！……哈爾濱就是哈爾濱，真牛掰！連蒼蠅都長這麼大！……”
俯臥撐對於俺來講簡直如同兒戲，俺趴下起來，起來趴下，趴下起來，轉眼間做了二十多個俯臥撐。越來越多的同學像看耍猴兒一樣注視著俺，有幾個女同學竟然鼓起了掌。“齊步走”也注意到了俺：“喂！……最後麵左數第一個個子最高的同學，你出來示範一下。……”
“齊步走”的話讓俺驚訝不已，俺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報告教官！你……你是說俺嗎？……俺覺得……做得還中呀……”
“對！……我說的就是你！……起立！……立正！……出列！……”“齊步走”肯定的回答猶如晴天霹靂，俺隻好忐忑不安地按照“齊步走”的口令走到隊列前。深呼吸，在“齊步走”哨音的指揮下，俺邊俯下身去，邊回憶著“齊步走”說的要領，盡可能做到他的要求。
俺正在一絲不苟的做俯臥撐，忽聽“齊步走”說道：“同學們，……你們都圍過來，仔細看清楚了，就按照這位同學所做的，再對照你們自己所做的，看看你們是哪裏做錯了！……”
這時俺才知道，俺做到了最棒。俺不由得心中一喜，有意賣弄起來，對“齊步走”說道：“報告教官，這算啥呀，俺在家裏常做，稀鬆平常的事兒。……不信你瞅瞅，俺還會這個呢……”
說著，俺將左手背到身後，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撐著，支撐著身體神定氣閑的起伏。同學們圍在我身邊，起哄般一起大聲的數了起來：“一個！……二個！……三個！……四個！……”
“哇……我說”駱駝”，你這就是傳說中的”二指禪”吧？……”“北極熊”很驚訝。
“嗬嗬……啥”禪”不”禪”的，就是閑著沒啥事兒”前兒”瞎練著玩兒。……”戰智湛憨厚的笑了笑，接著講他軍訓時的故事。
“五十個了，老戰真牛掰！……”“正在搞”嚷道，俺這才在同學們的掌聲中跳了起來。
一天的軍訓結束了，回到熙熙攘攘的大倉庫裏，俺脫下濕透的訓練服，換下臭不可聞的解放鞋，光著膀子穿著拖鞋拿起臉盆準備去水房衝洗一下渾身的臭汗和老泥。
“嗨……老戰你等等我……”忽然，“正在搞”在俺的身後喊了俺一聲。俺轉過身去，隻見“正在搞”望了望身前身後你來我往的同學，遲疑著神秘兮兮的湊到了俺跟前。
俺望了一眼“正在搞”嘰裏咕嚕亂轉的小眼睛不耐的說道：“嗨……俺要洗澡，啥事兒呀”神道兒”的……”
“正在搞”的小眼睛轉了轉，一臉的胖肉顫了顫，憤憤不平的說道：“哼……這差距也他媽的太大了，咱們好幾百人擠在倉庫裏，一個人晚上睡覺咬牙放屁說夢話，大家都睡不好。……你看人家女生，八個人一間寢室，咱這心裏也太不平衡了。咱哥兒們幾個晚上去她們女寢室窗戶底下裝鬼搗搗亂，讓她們也睡不好咋樣？……”
俺心中一動，尚未泯滅的幼時頑劣又油然而生。但是俺隨即轉念一想，這旮遝可是軍營，晚上指定有解放軍戰士在巡邏。要是讓人家抓住了，可就出了大洋相了。自己可不能“樹葉掉在河裏頭，隨波逐流”呀。想到這裏，俺推辭道：“這個……這個不中吧，要是嚇壞了仨倆的，那咱們不是要”粘包兒”嘛。再說……”
“正在搞”鄙夷的撇了撇嘴：“得！得！得！……什麼時候學會一本正經的了，裝什麼大尾巴鳥呀。你不參加集體活動是不？”一滴水隻有放進大海裏才永遠不會幹涸，一個人隻有當他把自己和集體事業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最有力量。”這可是雷鋒叔叔的名言呀。……”
俺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說道：“嗬嗬……俺現在最渴望的就是馬上衝個涼，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覺。……再說了，半夜三更的去女生寢室，也不是君子所為。咱們這個……”
“嘿嘿……什麼這個那個的，真不夠哥兒們意思。……你不去就算了，有什麼了不起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呀。……”“正在搞”小眼睛白了俺一眼，不再理睬俺，拿著臉盆轉身走了。
第一天軍訓的極度疲勞讓同學們很快入睡了。幾百人的大倉庫裏，各種音調的“呼……”“哈……”香甜的鼾聲此起彼伏，十分熱鬧。這時，俺反倒睡不著了，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俺忽然覺得下床隨著“吱嘠”一聲，就是一動。顯然，是睡在下鋪的“正在搞”爬了起來。我心中一動，側臉看去，隻見黑暗中“正在搞”走到“菜市場”床前搖了搖“菜市場”。“菜市場”爬起來後，兩個人又叫醒了“避孕套”、“真討厭”和“偽君子”。
見五個同學陸續走出大倉庫俺們的臨時寢室後，俺不知幾個人是不是去幹“正在搞”所說的“裝鬼搗搗亂”的惡作劇勾當，悄悄的跳下床，隻穿著一件軍用大褲衩子，悄無聲息的追了出去。俺遠遠地綴在五個同學的身後，隻見幾個黑影低低的說笑著，不知是誰竟然輕聲哼起了剛學的軍旅歌曲《我是一個兵》：“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侵略者……”
難怪咱們的解放軍無往而不勝，隻有一天時間，俺們這些學生就被軍營濃烈的陽剛氣息感染了，並渾然不覺的融入其中。
這天的晚上天很黑，幾個黑影踏上了二十餘階石頭砌成的台階後，就消失在暗夜中。前麵穿過一片樹叢就到女寢室了，這幫家夥不會是以惡作劇為由，去偷窺女生睡覺吧。好奇心讓俺為之一震，為了不被前麵的幾個同學發現，俺貓著腰，邁開兩條長腿，沿著三合土夯實的道路邊的草叢快步追了上去。
“嗷……”忽然，我登上台階的最後一層時，傳來一聲似狼嚎又似鬼哭，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俺渾身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一聲帶有一種怨恨或嗚泣的尖叫，俺分明聽出來是“偽君子”模仿的聲音，可是在這星稀月暗的深夜裏，這猶如十八層地獄中傳出來的惡鬼受刑般的慘叫，還是讓俺寒毛直豎，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身的雞皮疙瘩退了又起，起了又退。
俺恍然大悟，原來這幾個同學真的是要跟著“正在搞”去女生寢室搞惡作劇呀。這個熱鬧倒是要瞧上一瞧了，俺要去看一場幾個男同學上演的免費的活“喜劇”，去看看幾個女同學如何應付“正在搞”。
“呀……嗚……嘎……”不知是哪個同學拖著長音又學起了陰森恐怖，令人膽寒的鬼叫。
女寢室裏的燈光“啪”的一下熄滅了。肯定是女同學也怕窗外的“鬼”窺見自己的春光。忽然，女生寢室裏傳出了“汪！汪！汪！……”幾聲狗吠之後，接著就是女同學們“嘰嘰嘎嘎”的笑鬧聲。原來，這間寢室裏的女生也沒有睡覺，而且她們也聽出來了是誰在裝神弄鬼。
望著女生寢室窗戶下因為沒有嚇到女同學，再裝鬼也沒什麼效果，走又不甘心而不知所措十分尷尬的幾個黑影，俺不由得啞然失笑。可是，俺本來興致勃勃的想看一出女同學被嚇得“吱哇”亂叫的熱鬧，沒想到的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場，俺不由得覺得索然無味。為了不被“正在搞”他們幾個同學發現俺，埋怨俺想看他們的熱鬧，俺悄悄的先行溜回了大倉庫。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俺們熬過了極難忍受的五天軍訓，尤其是每天早晨讓同學們聞之色變的“五公裏越野”。經過五天的軍訓，同學們的皮膚一天比一天黑了，站立時會習慣性地挺直腰杆了，原來懶散的步伐開始變得整齊劃一了，就連在走路時都會自然而然地抬頭挺胸了，精神麵貌煥然一新。俺也時常哼起那首跟“齊步走”新學的《打靶歸來》：“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misaolamisao，lasaomidaoruai，誇咱們槍法屬第一……”
就要進行期待已久的實彈射擊了，這件事無疑給同學們注入了一針興奮劑，給原本枯燥乏味的訓練帶來激情和活力。幾天來，“齊步走”總是按照射擊科目訓練的內容、要求和訓練的重點，十分耐心的教同學們了解和掌握“56式”半自動步槍的原地持槍和行進持槍的基本步驟，以及臥倒、瞄準、擊發的射擊要領，教會俺們在戰時能夠正確使用武器的技能。
同學們精神抖擻，早已經在操場上整齊劃一的列好了隊。烈日炎炎當頭照，同學們的臉都曬得紅彤彤的，絕對可以與軍營的菜田裏的西紅柿爭豔了。尤其是像女同學們這些“西紅柿”還如出水芙蓉一般，一個個水靈靈、油汪汪的，十分惹人喜愛。如果將這樣的“西紅柿”賣給老百姓，必賣高價。早已恭候多時的“齊步走”，凜若冰霜的喊了一聲“立正……稍息！……”之後，就開始給我們這些學生講解實彈射擊的基本要領。
俺偷眼望去，偌大的操場上沒有幾個老師的身影，而俺卻發現俺們班的輔導員柳老師又出現在離俺們班不遠的地方。幾天來，她總是這樣，風雨不誤。真是個好老師。
九點三十整，實彈射擊正式開始了。雖然每名同學隻有五發子彈，但整個射擊過程中，訓練場氣氛十分嚴肅，尤其是女同學們一改以往“嘻嘻哈哈”嬉笑打鬧，十分嚴肅的聽從教官的命令：臥倒、出槍、瞄準、射擊。女同學就是女同學，在射擊的過程中很多女同學扣扳機時嚇得閉上了眼睛，而後麵等候的則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這些女同學射出的子彈自然大都脫靶了，但她們表示並不遺憾，還說實彈射擊就是一種體驗，一直都很期待。雖然沒有打中靶子，但還是了解到了射擊的一些簡單要領。“齊步走”也說，射擊訓練的目的並不是讓所有同學都能夠打中靶子，或是成為神槍手，而是讓大家體驗一下真槍實彈，對射擊有初步的了解而已。
晚間洗漱後，離熄燈還有半個多小時，被當做寢室的大倉庫裏太吵了，噪音讓俺腦子裏翁翁直響。俺不耐其煩，信步走了出來。忽然，身後一個聲音叫住了俺：“戰智湛同學……”
“哎呦……原來是齊教官呀，您咋還沒歇著呢。……”俺轉身望去，原來是“齊步走”。於是，俺急忙禮貌的和他打招呼。待“齊步走”走到俺的身邊，就和他邊走邊聊了起來。
和“齊步走”聊著聊著，俺忽然發現，原來俺們的這個教官“齊步走”是長得很帥的。
在戰友們的笑聲中，戰智湛接著講道。
“戰智湛同學，這幾天的訓練你的進步最大。你要是在戰爭年代參軍，一定能成為巴頓那樣的戰神。……”“齊步走”邊走邊說道。
俺謙虛的笑道：“嗬嗬……俺還真得謝謝齊教官。有道是”人要臉，樹要皮，佛要精光。”俺所取得的這些成績還不都是齊教官嚴格要求的結果，俺這輩子都會受益匪淺呢。……”
“齊步走”眺望著星空，十分神往的說道：“幼苗不經曆風霜洗禮，怎能長成參天大樹；雛鷹不經曆狂風驟雨，怎能飛上萬裏蒼穹；溪流不經曆顛簸流離，怎能交彙於浩瀚大海。……像咱們這一代革命青年，不經曆艱苦的磨煉，又哪能成為四個現代化建設的棟梁之材呢。……”
俺十分訝異“齊步走”的談吐不凡，很欽佩的說道：“齊教官，您的文學修養很不錯呀。……”
“齊步走”謙虛地搖了搖頭，說道：“戰智湛同學別誇我了，比起你們這些”天之驕子”來差遠了，我高考差三分呢……”
接著，“齊步走”與俺聊起了部隊生活。也許俺出身於軍人家庭的緣故，俺有種感情在內心噴發，那就是對軍人的濃濃敬意。忽然，俺似乎覺得“齊步走”和自己很親，聊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別。
戰智湛講到這裏，“禦貓”若有所思的說道：“嗯……”駱駝”，瞅這樣子，”黃鼬”不僅是你軍訓的教官，還是你軍旅生涯的引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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