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章不辱使命

章節字數:6286  更新時間:20-08-29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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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兀鷲”和“白頭鷂”交替掩護,衝入了硝煙彌漫的地下室。

    在黑暗裏,“兀鷲”緊貼洞壁摸出手電照了一下,隻見地下躺著兩個越南“猴子”,其中一個是中尉,另一個是少尉。兩名越南“猴子”已經被炸的麵目全非,濃重的血腥味直衝腦門。“兀鷲”處理了兩個越南“猴子”的“AK47”衝鋒槍和手槍之後,和監視敵情的“白頭鷂”順著通道向地下室裏麵裏摸去。“兀鷲”邊搜索,肚子裏邊暗自想道:“他媽的!……這幫王八羔子通風做的不錯呀!……這麼一會兒煙就散的差不多了!……”

    又下了一層台階,在地下室彎道的拐角處,“兀鷲”掉過“64式”微聲衝鋒槍,向裏掃射了一梭子彈,隻聽一陣女人驚恐的尖叫聲傳來。“兀鷲”和“白頭鷂”衝了進去,用手電一照,隻見地下室裏除了兩張上麵是淩亂的軍毯的竹床和一個不大的竹子做的桌子,桌上淩亂地放著幾本書籍和信件。在竹床下,發出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兀鷲”大聲喊道:“亞阿得依!……”

    “兀鷲”話音剛落,隻見從竹床下一前一後鑽出兩個越南女“猴子”。兩個越南女“猴子”長長的披肩發遮擋住了她們的麵頰,她們的上身是髒兮兮的草綠色軍用翻領襯衣,下著黑色裙子。兩個越南女“猴子”的肩頭不斷瑟瑟發抖,顯然沒經曆過什麼戰鬥,隻是越南“猴子”626特工團團部的文職人員。

    “兀鷲”和“白頭鷂”的槍口同時對準兩個越南女“猴子”的胸口,“兀鷲”用手電掃了一下兩個越南女“猴子”的臉部,隻見其中的一個年齡較大一點,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掛中尉軍銜。另一個年齡較小,大約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是個列兵。藉著手電的餘光,“兀鷲”發現年齡較小的越南女“猴子”也可能是狼狽的鑽到竹床下的緣故,裙子向上卷起了一大截。膝蓋以上的雪白大腿,至少有二十厘米露在外麵,黑白相映,有點刺人眼球。此刻,這一雙美腿正相互交纏著搭在一起,修長柔美的小腿盡頭處,是她那纖巧秀氣的腳。原來,這個年齡較小的越南女“猴子”沒有穿鞋。

    “兀鷲”用手電擺了一下,示意兩個越南女“猴子”往外走。當那個十六七歲的越南女“猴子”走過“兀鷲”的身邊時,望著她的側影,“兀鷲”突然之間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翠翠。這個年齡較小的越南女“猴子”的神態,簡直和自己的妹妹翠翠太像了。

    “兀鷲”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他的眼前仿佛出現了自己的家鄉,那素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南有西湖,北有白洋”美譽的白洋澱。“兀鷲”家鄉白洋澱的景色確實很美,尤其是鋪天蓋地的荷花盛開季節,放眼望去,紅綠分明,錯落有致,宛若荷花的海洋,奪人眼球。“白洋五日看回花,馥馥蓮芳入夢來。”這是明代詩人鹿善繼在白洋澱賞蓮時留下的佳句,品起來十分有味兒。白天看荷,興猶未盡,荷香入夢,堪稱人間天堂。就連那位以愛好寫詩而著稱的乾隆皇帝,也曾感歎道:“早知燕趙有此美景,何必千裏下江南!……”

    乾隆皇帝也曾一連為白洋澱寫下多首詩,以審美的姿態觀察白洋澱,且試圖以畫麵的布局來驅遣山水。這“移”山的想象,倒是顯示了詩人的帝王情懷。他在一首題為《鄚州道中》的詩中寫道:“我愛燕南趙北間,溪村是處碧波環。若教圖入橫披畫,更合移來幾迭山。”

    “兀鷲”似乎看到,水霧彌漫,煙波浩渺的白洋澱上,荷花有高有矮,有大有小,赤橙黃綠,亭亭玉立,千嬌百媚,阿娜多姿,招人喜愛。而自己的父親披著蓑衣,唱著漁歌,駕著小船正在澱中撒網捕魚。十幾隻魚鷹立於船舷之上,左顧右盼,十分神氣。妹妹翠翠坐在船艙中,十分淘氣的逗弄著魚鷹。魚鷹似乎對妹妹的頑皮不以為意,往往像哄小孩一般用尖尖的嘴撥開妹妹的手。魚鷹的目光犀利,一看見水下有魚,就一個猛子紮進水裏。然後,就像一隻魚雷,在水中飛快地追捕著魚。魚被嚇得失魂落魄,拚命地逃竄,但哪裏能逃得脫魚鷹的追捕。隻見魚鷹腳蹼和翅膀並用,突然伸長脖子用嘴發出致命的一擊。在魚鷹麵前,無論多麼靈活的魚也極難逃脫。魚鷹很快叼回一條一條幾斤重的鯉魚或鯽魚,妹妹這時候就需要喂食魚鷹一條小魚,以示犒勞。

    越南女“猴子”中尉似乎覺察到了“兀鷲”目光中的溫柔。結果,她理解錯了,用標準的中國普通話打斷了“兀鷲”的回想:“大哥,請你們放了我們兩姐妹吧!……”

    “你會說漢語?……”“兀鷲”盯著越南女“猴子”中尉狐媚的眼睛,疑惑地問道。

    “我在雲南宜良受過訓!……”越南女“猴子”中尉抓緊機會,小聲地解釋道。

    “宜良?……”“兀鷲”曾聽說過那裏,在那有一個大型的訓練基地。那是專門為越南“猴子”培訓各種軍事人才的訓練營地。看情況,眼前這個越南女“猴子”中尉曾在幾年前到那裏集訓過。想到這裏,“兀鷲”對麵前越南女“猴子”中尉的敵意不由得小了幾分。

    “嗯……”越南女“猴子”中尉連連點頭,她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她會說漢語嗎?……”“兀鷲”的下巴一點那個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

    越南女“猴子”中尉搖了搖頭說道:“她不會!……她中學沒畢業,剛參軍……”

    “兀鷲”猛然想起了分隊長“駱駝”不知道把人救出來沒有,就順嘴問越南女“猴子”中尉:“你們抓來的那個人,把他關押到哪兒去了?……”

    越南女“猴子”中尉一臉的茫然,對“兀鷲”說道:“大哥,我們這裏每天都有抓來的人。你說的這個人叫什麼?是老是少?是男的還是女的?……你告訴我,我幫你查一查……”

    “……”越南女“猴子”中尉的問題,“兀鷲”一個也答不上來,他隻能搖了搖頭。

    那個越南女“猴子”中尉四處張望了一下,小聲說道:“如果大哥你能放過我們姐妹兩人,我們姐妹可以任由二位……”

    說著,越南女“猴子”中尉一把扯開了草綠色軍用翻領襯衣上邊的兩個紐扣。白皙的乳胸上,長著幾個顯眼的雀斑,在手電的照射下,更襯得膚色如玉,晶瑩剔透。“兀鷲”不由心跳加速,臉頰一陣發熱。身邊的“白頭鷂”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

    “兀鷲”鎮定了一下自己,憤怒的大喊一聲:“混賬王八蛋,扣上!……”

    正在媚笑的越南女“猴子”中尉在“兀鷲”的叱責下,麵部肌肉一陣痙攣,羞愧惱怒地悻悻係上衣扣。她乖乖的舉起手來,向地下室外走去。

    “兀鷲”一手持槍,一手打著手電緊隨其後,剛拐過通道轉彎處,突然,那個越南女“猴子”中尉一個轉身向“兀鷲”懷裏撲來,兩隻手緊緊抓住“兀鷲”的手榴彈袋。“兀鷲”在驚愕中本能地扣響了手中的“64式”微聲衝鋒槍,隻聽一陣“噗、噗、噗”的低沉槍聲在地下室裏沉悶的響起,越南女“猴子”中尉的後背竄出幾股血箭,全被打爛了。

    越南女“猴子”中尉無力地抬頭看了“兀鷲”一眼,緊抓著他腰間手榴彈的手鬆開了,受創的身軀無力的仆倒在“兀鷲”的腳下。殺人,對於“兀鷲”來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參加“火腿大餐”戰鬥至今,戰鬥中一共打死了幾個越南“猴子”?“兀鷲”也從沒有數過。但是,在這麼近的距離用“64式”微聲衝鋒槍殺人,還是在自己的懷裏殺死了一個越南女“猴子”,這還是第一次。望著越南女“猴子”中尉目光中的怒火漸漸的熄滅了,“兀鷲”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一個想與自己同歸於盡的戰士,一個可能已做了母親的越南女“猴子”中尉死了,還是自己親手殺死的!

    “兀鷲”怒氣未息,狠狠的踢了一腳地下越南女“猴子”中尉的屍體,啐道:“你個王八蛋!……就憑你也想害死我?……”

    “兀鷲”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白頭鷂”,隻見他拎著那個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的後脖領子,以防她反抗或出現不測。“兀鷲”抬起槍口,用手電照住了渾身瑟瑟發抖,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的眼睛。在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的眼睛中,沒有了清澈和美麗,隻有幹澀的恐懼和絕望。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臉色蒼白而發黃,汗水從兩鬢流下,如果不是在這種血腥的特定戰場環境裏,沒有了殺戮和驚恐,她應該是一個不醜的姑娘。

    “兀鷲”噓了一口氣,槍口垂下。“兀鷲”揣測,這個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的年齡應該和自己的妹妹相仿。此時,也許妹妹正在學校裏聊天或是在複習功課,準備考大學。而眼前的這個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卻在戰場上成了俘虜。人的命運就是這樣不公平,同在一片溫暖的陽光下,命運的反差卻這樣大。一場虛驚過後,“兀鷲”感到口腔裏有些發幹,後背的汗漬也有些發涼。

    “兀鷲”神情有些抑鬱的向“白頭鷂”擺了一下頭,立即押著年齡較小一點的越南女“猴子”走出了地下室。

    戰智湛見“兀鷲”連連搖頭,不由得十分失望。他環視了一下越南“猴子”626特工團團部院內的戰場,隻見戰鬥主要集中在紅磚小樓一層,開始並未重視的626特工團軍醫連。而開始認為可能出現意外的紅磚小樓二層,626特工團團級軍官和警衛排的宿舍,戰鬥似乎已經結束。戰智湛又抬頭望了望正在激戰的山頭,那是“黑狐狸”的第三分隊正在和越南“猴子”626特工團直屬的火力連在激戰。

    戰智湛拿起“矽2W”短波電台,正想詢問“禦貓”和“黑狐狸”是否需要支持,卻在紅磚小樓一層偶爾出現的爆炸火光中,隻見包打右側的第三和第四個房間的“黃鼬”和“黑鳶”向自己跑來。戰智湛心中不由得一沉,隻見不隻是“黃鼬”還是“黑鳶”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人。戰智湛心中暗想道:“他娘的!……不知是哪位戰友負了傷?阿彌陀佛!可別傷的太重!……”

    “黃鼬”和“黑鳶”很快就跑到了距戰智湛不到十米的地方,戰智湛憑借一次爆炸之後的閃光,看見原來是“黑鳶”背著一個頭發濕漉漉的越南女“猴子”。

    “原來不是戰友負了傷!……”戰智湛心中一寬,又十分不悅,暗想道:“他娘的!……”兀鷲”和”白頭鷂”給老子添累贅,抓了一個十六七的越南女”猴子”。這”黃鼬”和”黑鳶”咋也這麼不懂事兒,也給老子抓一個。越南女”猴子”有啥好的咋的!……你說你們倒是給老子整倆有用的呀,不知道老子這旮遝正”鬧心”呢嘛!……”

    戰智湛此時還是對沒有找到“幹達婆”楊麗娜的下落憂心如焚,他眼望著正在激戰的紅磚小樓一層,暗想:“不知道”東北虎”進入越南”猴子”626特工團團部院子內沒有?……不中的話,拚著違反紀律,通過”東北虎”他們組的“小八一”電台,和”幺哥”聯係一下……”

    “報……報告分隊長!……這個人……這個人說是自己人,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咱們要找的人?……”“黃鼬”跑到戰智湛身邊,氣喘籲籲地報告道。

    “啥?……”驟然間,戰智湛就像走夜道摔了個跟頭撿了一個金元寶一樣高興。他轉過身來,兩步就到了“黑鳶”麵前,凝神去看“黑鳶”背著的那個越南女“猴子”。

    隻見“黑鳶”正把背上背著的那個越南女“猴子”放下地來,嘴中嘟嘟囔囔的說道:“同誌,這是我們分隊長,你有啥話就對他說吧……”

    “同……同誌,我是……我是南寧……南寧”四一二”醫院的醫……”這哪是什麼越南女“猴子”呀?盡管她的臉上被濕漉漉的頭發遮住了大半;盡管她身體衰弱得需要“黑鳶”架著她;盡管她穿著一身很不合體,緊裹在身上的越南“猴子”的軍裝。但是,僅憑聲音戰智湛就已經聽出來了,這個人正是自己在“哈爾濱特訓班”的同班同學,剛分別一年多的楊麗娜。也就是這次“拯溺行動”作戰的主要目標,不惜任何代價要營救的“幹達婆”。

    “楊麗娜,你……你不認識俺了嗎?……”戰智湛激動不已,伸手扶住了楊麗娜。

    “你是……你是單小蒙?……我不是……我不是在做夢吧?……”楊麗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瞪大了去看麵前這個武裝到牙齒的大漢。

    “是俺!是俺!……真的是俺!……”戰智湛高興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一下,圍在戰智湛身邊的“黃鼬”、“黑鳶”和其他戰友都“懵圈”了:“分隊長怎麼又成了什麼”單小蒙”?……”

    這些偵察兵們不可能知道,“單小蒙”隻是戰智湛在“哈爾濱特訓班”培訓時的化名。

    “單小蒙!……”楊麗娜猛地撲到戰智湛的懷裏,一手摟著戰智湛的脖子,一手捶打著戰智湛的肩頭,失聲痛哭起來:“單……單小蒙,你……你怎麼才來?……害得我吃了這麼多……這麼多的苦。你要是再不來,我就……我就真的扛不住……扛不住了!嗚嗚……”

    “麗娜,別害怕!……有俺呢,隻要有俺在,你就是安全的!……”戰智湛一把將楊麗娜摟在懷中,一手輕撫她的秀發,不住地安慰她。一隻手向其他戰友揮了揮,示意散去。

    見戰友們聽不到自己和楊麗娜的對話了,戰智湛又低聲在楊麗娜耳邊說道:“麗娜,見到了俺你應該高興才對呀?嗬嗬……不是說”別日何易會日難”嘛!……”

    戰智湛懷中的楊麗娜嬌軀一震,揚起了那張極美的俏臉,悄聲說道:“山川悠遠路漫漫。……飛鴿晨鳴聲可憐……”

    戰智湛伸出手把遮在楊麗娜臉上濕漉漉的秀發捋向她的腦後,又柔聲說道:“留連顧懷不能存。……俺是”步擲金剛”,奉”幺哥”的命令特意來接你回家!……”

    “我……我是”幹達婆”!……”楊麗娜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她的感情就像泄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楊麗娜的酥胸劇烈起伏著,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戰智湛的脖子,哽咽著說道:“單……單小蒙,以後別叫我”楊麗娜”了,我的真名叫”秋水”,是越南人……”

    戰智湛攬著楊麗娜,也就是“秋水”的纖腰,笑道:“嗬嗬……你的名字真好聽!”單小蒙”也是俺的化名,俺的真名叫戰智湛。戰友們都叫俺”駱駝”,你也叫俺”駱駝”好了……”

    “好!……我以後就叫你”駱駝”!嗬嗬……”秋水笑了一聲之後,幽幽的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駱駝”,我要是不能活著回去,你一定記住把我下頜左側第二乳磨牙拔下來,帶回去之後親手交給”幺哥”。……”

    戰智湛笑著輕輕的拍了一下秋水的玉背,說道:“死麗……嗬嗬……不對!不對!是秋水,俺不是說了嘛,隻要俺活著,你就沒事兒!……你的大牙還是你親手交給”幺哥”吧……”

    就在這時,戰智湛腰間的“矽2W”短波電台突然發出了提示音。戰智湛急忙向“黃鼬”和“黑鳶”招了招手,讓他們兩個人照顧並保護秋水。戰智湛對著“矽2W”短波電台說道:“俺是”肆洞幺”……”

    “矽2W”短波電台中傳出“東北虎”急促的暗語:“”肆洞幺”,你那旮遝咋樣了?……”

    戰智湛也用暗語回答道:“請”伍洞幺”放心!……俺這旮遝順風順水!……”

    “東北虎”知道任務完成了,不由得鬆了口氣,繼續用暗語說道:“好!……”倆洞幺”遇到了麻煩,照顧好目標,支援”倆洞幺”,”麻溜兒利索兒”的撤出戰鬥!……”

    “”肆洞幺”明白!……”肆洞幺”明白!……”戰智湛關掉“矽2W”短波電台之後,向戰友們招了招手,偵察兵們迅速聚到他的身邊。

    戰智湛四周看了一眼,問道:“都到齊了嗎?……有傷亡沒有?……”

    “禿鷲”四周看了一圈,說道:“都到齊了!……”蛇雕”和”鷹雕”輕傷!……”

    戰智湛點了點頭,幹淨利落的說道:“”蛇雕”,你和你的組就地負責保護這位……負責保護這位女同誌,其他的人跟俺去支持”禦貓”!……都清楚了嗎?……”

    “清楚了!……”偵察兵們幾乎是異口同聲低聲答道。

    “我說”駱駝”,你看我這個……”“蛇雕”是個“好戰分子”,看著別人打仗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這要是在安全地帶保護這位女同誌,那就等於沒仗可打了,這哪是“蛇雕”的性格呀?於是乎,“蛇雕”想跟戰智湛磨嘰磨嘰。

    戰智湛一揮手,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少跟俺倆”扯犢子”!……”蛇雕”,你應該知道這位女同誌的重要性,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俺被槍斃之前先砍了你的腦袋!……”

    說到這裏,戰智湛“唰”的一聲拔出日本軍刀,淩空一揮。偵察兵們從來沒見過戰智湛這麼嚴厲,不由得麵麵相覷。“蛇雕”也嚇得吐了吐舌頭,說道:“是!……執行!……”

    “散開!……各組呈戰鬥隊形,跟俺上!……”戰智湛把“64式”微聲衝鋒槍背到背後,左手持“80式”衝鋒手槍,右手的日本軍刀一揮,帶頭衝了上去。

    秋水在後麵關懷備至的喊道:“小心呀,”駱駝”!……”

    戰智湛隻是揮了揮手中的日本軍刀,頭也不回的繼續衝去。“大灰狼”和“黃鼬”急忙一左一右,緊跟在戰智湛身後。“禿鷲”帶著“獵隼”和“雀鷹”在左,“兀鷲”帶著“白頭鷂”和“紅隼”在右,拉開了距離,快速衝向紅磚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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