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845 更新時間：08-12-03 08:51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諾亞是誰我都不認得，憑什麼誣陷我殺了人。”約瑟夫淒厲的質問著這個疑團。
“你說你，不認識諾亞？”拉稀聽出了事情的蹊蹺。
“是的，是的，你們說的這個人我是第一次聽到，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為什麼要去殺他。”
“你說謊。”亞八大嬸恨到極至，抓住約瑟夫的衣領揪打著他。
“住手，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前，不要隨便動手。”婦女們拉開失去兒子陷入半瘋狀態的亞八大嬸。而被抓撓出血痕的約瑟夫則呆怔在原地。血順著他的蒼白的麵頰滴淌在地。
“把諾亞的屍體抬出來，讓他看看辨識清楚。”拉稀繼續公正地審問。
“兒呀，我可憐的孩子。”亞八大嬸看到自己僵死多時的孩子趴服在他的屍體上大聲的哭訴，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的為這可憐的母子悲慘遭遇嚶嚶沮泣落下眼淚，男人們則咒罵著該死的殺人犯。約瑟夫呆愣的看著被白布蒙蓋著全身的陌生臉孔，心裏有個洞敞開了。他的臉讓他聯想到了另一張臉。他在顫抖。他的牙齒在打顫。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拉稀這老頭收錄眼中。
“怎麼樣？”
“不，不，我不認識他。”約瑟夫從失神的狀態緩和回神，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你這個騙子！！”亞八大嬸厲聲質罵道。
“不對，不對，你說是我殺死了這個叫做諾亞的青年，你有什麼證據。”約瑟夫質問著眼前的少年。
“我親眼目睹的。”對方也嘴硬的回道。
“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約瑟夫連續問道。
“就在，就在——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這個殺人凶手！”
撥動了下桌麵油燈的芯，挑了挑火苗，毆幾停止了前一刻的思考。他看了看清冷的室內，檢查好門閂的安全。吹滅燈苗躺在草床，不久就睡著了。冬天的夜晚很容易讓人睡眠。靜靜的夜暗沉沉的。
而我，瑞門現在就守在這個叫毆幾的瘸腿少年家的側角，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這小子還真沉著，七天來一無所動。隻是買菜回家二條一線的重複著日常的生活習慣。根本找不出任何的破綻。但我知道事情原非這麼簡單。區公所的對質讓我曆曆在目。就是他直言不諱、一口咬定是約瑟夫殺死了諾亞。當然那已經是七天前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這個殺人凶手！”
“把事實真相說出來！”人群中發出了驚呼，在拉稀的製止中大家逐漸平穩情緒。
“孩子，把你所知道與見到的事現在一五一十對大家說清楚。”拉稀的話是對毆幾說的。
“好吧，繼然這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事實就是這樣，諾亞的死與他，也就是這個叫約瑟夫的少年脫不了關係。”毆幾轉動著瘸拐的右腿，眼睛掃視著在場的人群，而後把目光定位在了凶手身上，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毆幾與諾亞是從小的鄰居，我們從很早以前就認識，兩家的關係一直不錯。他有什麼事，不管是高興的還是可惱的事總是喜歡找到我向我傾訴。就在前兩天時，他也就是諾亞，興衝衝的來到我跟前對我高興的訴道‘我的弟兄，毆幾，你看，這是什麼？’我看向他手裏拿著的金黃黃的硬幣，一眼就知道那是金幣。我問道‘哪裏得來的？’他興高采烈的告訴我‘是從一個外地少年手中得來，用五個銀幣換來一個金幣。’我當時就說‘這怎麼可能，沒有人會做這麼傻的事。’諾亞滿不在乎的說‘就是個傻冒沒有我諾亞辦不成的事。他要我幫他把手中的金幣換成十個銀幣，我說：對不起，本店沒有多餘的閑錢，除非你在店裏買點什麼，我才能給你找零錢。’這個少年，也就是約瑟夫不得以在店中買了點麵包。‘但我隻給了他五個銀幣與他懷裏的麵包，哈哈你知道他後來說什麼嗎，說我這是無賴、無恥行為，媽的，還給我拽上洋文。老子在這條街是出了名的講理，誰又能拿我怎麼著？嗬嗬，用五個銀幣換來一個金幣，毆幾你看到了嗎。哈哈！我多麼的有生意頭腦呀！’
趴扶在兒子屍體上的亞八大嬸，臉色有點紅，動了動嘴想爭辯些什麼又微微的隱忍了。隻見毆幾繼續對著眾人說道：“關於諾亞得到金幣的事，相信大家多少是有耳聞的，知道這件事的人，不止我一個。”人群中有個男人發出了聲音，表示確實如此。接著毆幾又轉過身體，拖著瘸腿看向約瑟夫，說道：“我說的是不是事實，隻要從這個少年的身上搜搜就可以知道！”在拉稀老者的示意下，一個男人從約瑟夫的身上搜出了一個錢袋，攤在桌麵上，不多不少共二十八個金幣。人群中為能目睹到金幣而在再次發出喧嘩聲。
“事實如此。”拉稀沉默不語命人把約瑟夫關押在區公所的地牢。等待官差來處理。就在第六天的晚上，我被帶到了區公所的地牢。在進去見到約瑟夫之前，拉稀用嚴肅認真的表情對我談了些事情。順著暗淡的光線走到了關押約瑟夫的地牢前我看到了奇異的景象。
“這就是你的真麵目？”我停下來，蹲在地上看著變化了的約瑟夫，小小的身體與童稚的麵孔。此時他正用渴盼與乞求的無助眼神打量著我，並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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