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137 更新時間:09-05-15 21:47
“怎麼了。”頭陣著魂鈉(西)的腿,斜眯起鳳眼頗似無賴的盯著進來有些狼狽不堪的身影。
“出任務。”簡明扼要的布置,雖有些狼狽,但通訊兵絕對不是蓋的,魂楠(東),典型的東方人麵孔,雖然人長得有些黑,但無論如何,身上的氣質和姿容還是和旁人難分高下。
“錢。”說話的是魂虞(中),東西混血,說是如此,他的血統早已雜的連大日如來都說不清。也難得是個夜宿花街柳巷的苗子,姿容在這裏最盛,隻是有些不合時宜的嬌柔,說實話,我們四個曾經聯手封住他穴道,硬是給他套了件女裝就把他踢出了門。也難為魂楠了,我們幾個除了魂烙都不是愛湊熱鬧的人,最後下來挨打的也隻有他了。我們幾個跑得比較快。
“千。”看樣子,他還為上次的事生著悶氣,不好多言,活動活動頸項,在魂鈉身上找個鬆軟的地,倒頭就睡。魂鈉有些無奈的白了一眼,用餘下的一隻手扶扶眼鏡,看著兩個人直歎氣。
“唉,我說,你們倆就別逗樂了。”說著魂烙丟掉前幾天還愛不釋手的小說,直起身來:“哎呦,這地板有幾天沒擦了?”魂楠和魂虞相視一眼同時轉頭死死盯著毫無自覺的魂烙。魂虞輕聲一笑,彈彈剛才一直在指尖遊戲的指刀,溫和的陽光經過指刀反射在魂烙的頸處,魂烙不由自主的向後收縮。交易達成,斜挑開鳳眼,不急不緩的說了一句:“晚飯要甲魚吧,怎麼,不覺得兄弟幾個吃寂寞了些?”接著又閉住了眼,有人解決。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隻是魂楠一臉無奈的走出了共用的起居室。
“舞,太黑了吧,你又不受用。”魂烙頗似無奈轉了一下身子,仰頭倒在沙發上,撲騰起一陣飛灰。
“看出來了吧,兩位。”沒抬眼,似說給別人又像說給自己。以魂楠的定力有些失魂落魄,隻怕這次的買賣有些大,怕隻怕還有減員。若是如此,我們是蒙著眼走鋼絲。不在這次任務中全軍覆沒也去日無多。
魂虞不置可否,起身拖起魂烙就向外走去“走了,逍遙一下午,以魂楠的眼光怕挑不出好貨。”魂烙不明就裏,對著我補了一句“舞,等我們回來吃晚飯。”動作幅度僅以肉眼可見的角度點了下頭。魂烙這才戀戀不舍和魂虞勾肩搭背的走了。
“你要去哪裏?”把頭從魂鈉的腿上挪開,轉身倒在扶手上。
“陪你。”依舊是冷冷的聲音。毫不介意,倒頭就睡。魂鈉起身回到臥室,進行例行的鍛煉。
好冷,感覺自己就像淹沒在洪流中,自己所有不願提起的記憶像一把匕首貫穿了心口,姐的死,我第一次殺人,我第一次陷害別人,自己躲在閣樓間等著所謂的報複,我將自己蜷縮一團,掉著一滴滴可憐的眼淚,不敢抬眼也不敢稍動,就這樣我在閣樓間整整過了半年,直到我學會斬草除根,接著我開始由最低級混道,眼前都是各色汙穢不堪的人物,我由渾身傷痕累累再到堂主,再到彗。我踏足商界,由最初的被打壓,被無禮冒犯,甚至當麵侮辱再打拚鞏固出“柳實”。我以血腥的手段壓製打擊,自己經常出手,用最殘忍最藝術的手段處理人命,原來,一直是我看不清,一直以來,可憐蟲都是我自己,蹲在一個沒有任何生物的角落沒有眼淚的哭泣,甚至不敢有絲毫哽咽。
這就是自己,原來,我不過是隻練睡都不會安穩的可憐蟲,整天躲在陰暗的角落,冷眼旁觀,我不能接觸太陽,卻不由自主被太陽吸引……最後像撲火的飛蛾,折斷雙翼,在光明中化成灰燼,甚至身體所剩的最後一點油料也要被歸於光明分解,屍骨無存還要被同類甚至太陽指著臨死的慘狀說:“這就是愚昧。”頭痛欲裂,脖頸出閃出一團紅光像從紅色的水草,硬生生扯住頭發,就往流中浸去。“嗚哇——”一口汙血從喉頭噴出,絲毫不落,噴了四個人一臉。
“靠,舞,你自縊啊?”說話的是魂烙,被我汙血噴了一臉,雙眼還是亮晶晶的。
“還能不能出任務,不然我從其他組借個教官?”這是魂楠,胸前分布著斑點狀暗紅色血漬。
一旁,魂鈉優雅的擦著眼鏡順帶拿眼鏡布抹幹了臉上的血跡:“好了,休息吧,違約金從我的傭金裏扣。”
“飯好了。”不知何時魂虞變戲法般端出一盆狀況貌似良好的甲魚湯,渾身血跡也清理幹淨,眾人正饑腸轆轆,魂虞二話沒說端起湯就著我的喉灌了下去。正好衝淡了口腔中的血腥味,於是我也不知愁滋味的奪過湯沃灌而下。
眾人一看,有些懷疑的端起碗,看到我接下來的舉動,於是紛紛先舔了口湯。接著,魂虞也端起了碗,僅三秒鍾,我才發現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動作,四個人,除了魂虞全把湯噴了出來,魂虞有些意外,正想端起湯想嚐嚐,看到碗邊泛著血珠的湯硬生生忍住了口,額頭青筋暴起。其他人全部蒸發,除了起居室一片狼藉,沒有絲毫痕跡。
“他們都回臥室了?”魂虞刻意壓製了噴薄而出的怒火,麵色不善的詢問。
“是。”心照不宣的點頭,頗有些同情外帶感歎的聽著作嘔的聲音從四邊響起。順帶抹了把額頭,竟然全是濕的。魂虞注意到我的不正常,當下把我橫抱起要回起居室的浴室。
“頭,等等吧。”同時四個人從四扇門裏出來,魂鈉一身被我改良過的休閑中山裝,魂烙是燕尾服,魂楠是白衣,仙風飄渺,手執折扇,頗有幾分浪蕩公子的模樣。
“等我回來出任務。”有些軟的趴在地上,爬回臥室。留下身後一群愣愣的人。也算是多年的自尊作祟,怕還是記得上輩子第一次來葵水時奶奶的那句“男女有別”吧?苦笑一聲,就這樣下去我隻是在消耗有限的生命。
浸在水裏,右額的刺青泛起了圈華彩,頸部的光卵迅速清處了體內的汙血以及其他廢物,長籲一口氣,從水中騰起。麻利的擦幹身上的水漬,從衣櫃中翻撿出件銀色的戰鬥服套上,順帶裹上一件銀色的廣袍,把頭發擦幹,從衣櫃中揀出一根五尺長的發帶,堪堪在肩頭紮住銀瀑般的長發,足蹬一雙改良過的蛇皮靴,仿美國現服役軍隊所使用的牛皮靴,除了皮質不同我在底部裝了刀片之外沒有差別。從旁邊拿過把匕首,想了想又拿了一把材質相同的,目光掃到銀針,灼的眼睛生疼,我冷笑一聲,賤。明明是不堪的過去,為什麼還要留著回憶?隨手把針碾成了粉末,調整裝備,起身下樓。
“可以走了麼?”站在門口,有幾分淡漠的望著四人,與之而來的是靈魂的凍結。
四個人對我這個不死不活的樣子見慣了,抬了下眼,從桌子上把報表燒成團灰燼跟在我身後出了基地。
“這次要殺的人數不確定,而且除了第一位較好處理之外全是刺頭。”魂虞越過我,當先找可以吃飯的店家。魂楠湊在我旁邊,絮絮叨叨的說著這次任務的細節。“其中有一人最為神秘,名字叫月玄桐,字渙然。是二月之一的東月,店家分布全國,主要是和倭人交往密切,經營的多為倭物。不知道為什麼,東月西月這些年來一直鬧得不可開交,西月名字字號和東月一樣,隻是字是火字邊的煥,商號多在絲綢之路上,和安氏兄弟來往密切。”
聽完魂楠的話,竟騰起些許熟悉之意,但無論如何還是想不起來,有些怪異的扶扶額“任務。”
“奪表。”頓了兩下,又補上:“殺人。”已經找見店家的魂虞不留情的打斷魂楠的答複:“第一個是杜愛琴,40歲上下,中年發福,發少花白,多著縞衣。標誌性識別是左手一枚翡翠綠貓眼扳指。”
“下來。”我倚著魂鈉的身子恢複氣力,而此時,除了我和魂虞,其他人在我用指甲檢查安全後大快朵頤。
“任務是殺了他,取江南私鹽出售流程報表,在則任務結束,不在,毀屍滅跡尋找下家。直至報表出現。同時,還有一個人物要注意,月玄桐,也就是所謂東月。”
“滅口?”不知為何,胸口有些悶悶的。以為是急火攻心,端起茶盞灌下。
“月玄桐最好不要驚動,杜愛琴滅口、毀屍。”
垂首,已經知道任務了,我隻是魂舞,前塵已滅,撫過右額的刺青,輕笑,本職工作要作好,對自己默念。“……”魂楠結賬,魂鈉攏攏垂至肩頭的垂發,輕笑一聲,扯過我出了店。
任務開始,時間有些緊。魂烙一馬當先朝夜幕飛去。
與此同時,東月坐在客棧臨窗的幾邊。彗,還要多久?多久可以重逢?拉扯著造型完美的雙頰。涵,你傷心了吧?眼前不自覺浮起她三歲時盯著自己直愣愣的表情,有些心痛,但更多的是欣喜,她還記得,記得自己。想著一滴水珠順著消瘦的頰邊滑下,凝固在幾麵。“對不起……不過沒關係,就是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放心,這輩子沒有人會傷你的心,沒有人會拆散你我,沒有人……”月玄桐忘情吻著頸上的牙齒。如果細看,會發現紋路除了係帶處和舞丟失的一模一樣。
“這次我就不參合了吧?”無賴的賴在魂虞身邊,順腳把魂楠踹下了房頂。
“通過。”說罷,魂虞朝魂楠扔過把匕首。一聲烏啼,魂烙從遠處飛回,“實行。”說著當先隱入夜幕。相視一笑,一個彈指過後,原地隻剩下魂楠和剛才魂烙所負包裹。在組織裏有項技術人人都必須會,像一隻蚊子隱藏在黑暗,不被發現,待需要時想幽靈一樣接近,把自己纖細優雅的足抵在獵物頸項,讓它毫無知覺的死去,也就是這個技術,每批受訓的學員中因為達不到標準至少有一半的人這輩子隻能做個不入流的玩物,或者該說是間諜吧。懶散的附在魂虞頸項,故意用火息灼著他的動脈。“時間?”
“半炷香。”魂虞扭過身,雙臂合抱住我,“緊張?”眉頭微皺,聲音有些發顫。
“不是。”用匕首彈開魂虞的鉗製,“我想去看看。”說著,抽出把匕首當先向前躍去。我沒有回頭,自然也沒有看到三人臉上古怪的表情,隻是感覺心裏有些悶悶的,隨即便想殺些人來清醒。
不錯,一路過來,雖然是私宅,不過防備的嚴密程度甚至超過了府衙。若不是這次的任務是毀屍滅跡我倒想好好玩玩,隨手碾死手中人的性命,向前疾馳。時間隻有半柱香,意思是半柱香之後無論如何外麵接應的人要放火,到時,無論是否逃出一律按戰鬥減員論處。而不能在17天內返回基地者,一律封殺。
以幹淨利落的手法清理著雜碎,還要注意不能損傷屍體骨骼,左臂微麻,突然從堂屋傳來一聲鷓鴣啼,該死,這小子出麻煩了。人影一晃,就到了窗下。恰巧,門稍微撕開了一條縫,一雙貪婪狹小的眼睛擠出門縫。感覺無異後隨即擠出一個肥碩的肉團,隻穿著褻衣,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汙濁的銅臭味。接著肉團整個身子滾了出來,趴在地上死死的不再亂彈,眼睛亂竄,接著看到一口通向主水渠的懸井,便以他最快的速度飛奔到井邊,把自己的一隻腳塞到掛在纜上的桶中,急匆匆把自己塞到井口。有些惡心,隨手抽下片瓦,操起就朝著肉團的頭部片去。隻聽得一聲鈍響。回應我的是腦漿迸濺,像豆腐花似的灑在周邊。翡翠貓眼戒指,突然出現的綠光使我不由頭痛。第一次,竟然殺了要拷問的準屍體,這回的任務看來有些麻煩了。隨即走出陰影,站在堂屋前反省。
“撲——”吐血的聲音,還有接下來一句挑釁的倭語。仔細看著映在門上的影子。不錯,二刀流,源於上輩子在日本斷斷續續待了十四年,所以無論是刀法還是其他我都是很熟悉的。而現在,魂楠就吃了虧。半柱香時間早已過半,算了,就幫他一次。看著腦漿還未流盡的屍體,隻好出此下策。
有些大大咧咧的從窗口跳入。“你的對手是我。”用日語回了一句,便把匕首換至較長的短刀,提刀衝上。
招架兩刀,金屬的嘶鳴燃燒了我渾身的血液,錯身閃過。純粹的東洋武士道,除了刀有些不正宗,和他的架勢一般無二。
“你是我國人?”他顯然被橫生的枝節弄懵了。隻是雙手還握著刀。
“不是,隻是我有一半倭人血統。但我們中隻能有一個看到朝陽。”雙手發顫,刃口已經被正宗的武士刀劃開刃口。怕隻怕今天我要去見親娘了。目光撇到被彌漫的殺氣和失血過多駭的麵色蒼白的魂楠,我不由動了同行的心思。“放他走,這是我們的戰鬥。”他點了下頭,我們立時朝最闊屋頂行去。
“給你。”他爽快的遞過最後一把刀。
“開始吧。”接過刀,我知道這意味著是什麼,他把命交到了我手中,第三把刀,對於東洋武士來說,是生命,最短,製作最精良,同時也最貴重。這個舉動,類似於今天的投名狀。扔掉被損的短刀。執手向前衝去。
簡單的拚刺,錯刀,僅僅兩個來回我身上就多了三條創口。第三次,剝下外衫咬牙朝前奔去,他動作快的令人看不清,該死的,又一次錯刀,耳旁都是金屬相互摩擦所產生的叮叮聲,滿場人影交錯,我隻是依靠著這麼多年的經驗,和曆史的局限性堪堪躲過數次,卻還是抵不住體能的消耗和漸流漸多的血液。該死,又一次錯身,渾身上下多處被血液潤澤,發帶連著幾縷銀發被攔腰斬斷,銀瀑似的長發隨著漫天殺氣飄散開來。
這次是他進攻,合上眼,聽著風聲在耳邊肆虐,前,45°角,五米,閉著眼,提刀便刺,隻是依憑著感覺,有根細細的線,迎在臉前,該死,他有兩把刀——
我立時心冷了一半,該死,二刀流,除非功力更高,速度更快,實戰經驗豐富,以相同的刀法拚速度、功力,否則,白送命而已。不管了,橫刀攔住劈在臉前的第二把刀,同時腹部被另一刀貫穿。“果然還是小白臉。”
“…是你欺人太甚…”硬生生架開麵前一刀,同時發力向握另一刀的手砍去。果然功力更勝,隻留下一刀深可見骨的刀傷,接著我渾身又是一陣抽搐,他用傷手把刀扯了出來,同時還有我的一節內髒。
哼——我強撐著殘缺不全的身體,冷笑著站起身來。同時,右手緊緊握著他的第三把刀。“最後了。”他也點了點頭,我剛才的最後一波攻擊也使他難過不少,而現在,我是勉強可以站起來,而他,一有一隻手損失了戰鬥力,周圍的火已經燃起來了,熱浪卷攜著焚屍時特有的焦灼,血液被熱浪像一層膜貼在皮膚上,渾身傷口被翻卷過來,張著猙獰扭曲的唇。
最後一波,我和他誰都沒有動,隻是靜靜看著對方,不斷有血滲出來,被熱浪灼幹……此時我也不由有幾分懊惱了,明明用暗器就可以解決掉,偏要自己以半個日本人為由拚刀,這次給自己身體造成創傷不說,同時折損兩把兵器。能不能活著還是個未知數。歎了口氣,俯身提刀衝上。
我們的身形都有些遲鈍了,但還是靠著毅力戰著。這次我占盡了先機,當先朝著他胸膛刺去,簡單的回攔,錯身,複又砍下,他嘴角溢出了絲鮮血,一滴一滴滴在我手中刀的刃麵上。他死了,死不瞑目。
遲疑了一下,便用舌頭舔淨了刀上的血跡,卷入腹中。頭也不回跳下了屋頂。
他是一個武士,最後卻折在了我這種連性別都分不清的人手上,也算是造化弄人罷,苦笑一聲,我何時也墮落到這種地步?我不是好漢,卻也不會一直對原來念念不忘,隻是有太多責任,太多不得不背的責任。於是,我以為自己很重要,其實,每個人都一樣,沒有高低卑賤。原來,我還是錯了,眼前不由浮起當初的狂妄。也許,我這種人爛得連死神都不收留呢!苦笑著找出路,既然死不了,就好好活著。而此時,我已經到達了圍牆邊。有些苦澀的舔舔嘴角。我已經繞著圍牆走了三圈,不是知道自己死不了,就不會在火海裏亂竄了。後麵。當下心思一動,當下把刀朝後擲了出去,這招不可謂不毒,取人頸項又不留痕跡。如果不是斷好人數,我也斷斷不敢如此。
“舞——”接著是抽氣聲。該死,又砸錯了,我愣了半響,接著被人從身後合攏,“小心。”待看見我腹部被貫穿的傷口他深吸了口氣。“走吧。抱緊我。”說著便接著圍牆騰起,三步兩步,跑出了火海。
銀發末端觸到了火星,以星火燎原之勢在我身上騰起了團火苗。詭異的發絲鋪展開,像銀瀑生生把火壓滅。有的火星蔓延到了魂楠身上,騰起了絲絲白霧。“鬆手——”我命令他。
“不。”這句話,是他咬牙說出來的。
“鬆——”
“永不。”
“會死……”
“我們是兄弟,要死一起死——”
一起死,又是那陣洪流,不要,我還有兄弟。接著感覺自己化成團汪洋——澆滅了魂楠身上的火星。
又活了,看著三個不自覺守在火場外的人。我有些無語,按理在騰起火苗後就因該實行第二計劃。可這三人竟傻傻守在火場外。並且魂烙全身經脈被點。這在規程裏非送死無異。
“任務完成一半,目標死亡,未有結果。”
“簡單包紮,下一家。”
“是。”
當夜,小鎮在不知覺中,小鎮最大的房子飛灰湮滅,無一人幸存。幾日後,小鎮傳說鬧鬼,居民紛紛南遷。原本熱鬧的小鎮在幾日內飛灰煙滅人間蒸發。不過,此就為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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