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若似言殤

末的祭奠  第三十二章寧次的一段過去

章節字數：2528  更新時間：09-06-21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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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章寧次的一段過去

    若是真的愛著一個人的話，為他死算得了什麼？那樣一件簡單的事情。

    那女孩究竟是誰？寧次再次撰緊了雙手，看著自己老師匆忙追趕那銀發小女孩的背影。等等，銀發！小舞！你已經回來了？宇智波夕舞！旁邊兩人看著他皺了又鬆鬆了又皺的眉神情越發的古怪：從沒見過寧次這個德行。隻是，他們還沒開口問是怎麼回事，寧次一臉興奮的卻又挫敗，堵住了他兩好奇的心。“如果是她的話，宇智波夕舞的話，那麼我早在9年前就是輸了，輸得如此徹底，從此再也沒有翻身贏過的機會。”

    記得那天，是個不錯的天氣。至少隻有陰雲在天上翻滾了半天而已，它始終也是沒有落下一滴雨來。我木然無措的走在路途上，向往的死亡的路途上，如同是一個無父無母無家無愛的孤兒。嗬！怎麼能夠說成是如同呢，本來就是如此。我已經無父無母了，很多東西一開始就沒有總好過後來的失去，如果一開始就沒有的話也許早就已經漸漸麻木，不會在痛苦不堪。可一開始就擁有的話，要是突然的失去，我該怎麼去適應？還有家，沒有了父母親的家還算是家嗎？我的腦袋在那一刻突然想起家主的臉，不由自主，我抬起手臂撫摩上了自己額上代表恥辱的記號。它那麼清晰的提醒著我：你隻是提個可有可無的人，你的存在根本就已經沒有了絲毫意義。是的，我的存在沒有任何意義。頓時憎恨與憤怒在一瞬間充滿了我的腦袋，血液不停的在我的身體裏麵倒流著。它們是那麼衝動的想要找出一個突破口，那麼想從我身體裏衝出去……

    “啊！！”我大聲的尖叫著，痛苦的蹲在地上，緊緊捂住自己的臉頰，任由滿臉的淚水在臉上不挺肆虐。我該怎麼繼續下去？以什麼理由繼續下去。“誒！你吵到我睡覺了。”這是一個美妙的聲音，平靜動聽的仿佛可以安撫人失去方向的心靈。然而，我卻不敢抬起頭，看看究竟是誰站在我的旁邊的樹上與我說話，當然，或許她是座著的。我就是這樣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這個明顯還是帶著點稚嫩的聲音。我無法相信，怎麼樣的孩子才能以這樣平靜的語氣說著話，也或許，她是個有著點娃娃音的厲害忍者。“你是想要死去嗎？”

    這是她問我的第一個問題，那麼出乎意料，沒有一點威脅的成分在裏麵，依舊平靜。這時，她站到了我的麵前，我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看到了她小小的腳，黑色的袍子。“是的，我想要就此死去。”既然我想要就此死去的話，為什麼我不能抬起我的頭仰視她的摸樣？我在自己給自己的勸說中抬起頭，緩緩的站起身來，也從先前的仰視被成了俯視。那是個比我還要矮上半個頭的小孩子，銀色長發如同一條世間最美瀑布，一直長長的拖至腰部，濃密而柔順的貼著她嬌小的身體。黑色的眼哞深邃得讓人看不透她的一切，就像我此刻就站在她的麵前，卻似乎感覺到她的眼神穿透了我的身體落向不知名的遠方。她柔嫩的嘴唇像是玫瑰花的花苞一般，沉默不語的凝重憂傷。隻是那蒼白的的麵容，突兀的讓我想起一種很久以前便聽說過的物種——來自遙遠西方的吸血鬼。那是一種高貴優雅的物種，美麗的就像造物主最精致的玩具，但實質上他們卻是被造物主硬生生拋棄的物種。

    “你有愛的人嗎？”第二個問題沒有預警的從她的嘴唇吐出來，聲音低沉，卻一字一句的入了我的耳。“我有。”我在聽到了那個問題之後就馬上想到了我死去的父母，憤恨再一次湧上我的頭腦，占據我的心髒。“你能為愛的人而死嗎？”第三個問題，我突然覺得她的聲音是在一步一步的拉著人從地獄走像人間。“可以。”這句話還是毫不猶豫的出了口，我可以為了他們而死，因為我已經不想再活下去了。

    “因為，你已經不想再活下去了，所以，為了誰而死都可以吧。更何況是個你愛的人，嗬！”我慌亂的看著她帶著諷刺的笑容，滿臉都是被謊言拆穿驚恐。是的，我是這麼想的，我沮喪的掩臉而泣。請原諒，在她的麵前，我無法躲藏自己的真心，也隻能真正的隨心哭泣。

    “不要哭泣，你不是有愛的人嗎？嗬嗬！我可不是在笑你，我隻是在笑是自己而已。並且為一個人死算得了什麼？死是那樣簡單的一件事，僅是需要一個動作而已。而你若能為了他而活著，那才是考驗，活著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你要活著，為了你愛的人而活著，你要為他做這個世間最痛苦的事。”那樣的一番話就是這樣，從我麵前的她，玫瑰花般的嘴唇裏說出來的。她嘴角上揚著，淺默的微笑，眼神依舊停留在不知名的遠方，或許，她的眼眸早就已經穿透了這個世界，在不知方向的地方徘徊著，尋找著。在我更小的時候，就曾聽父親大人說過：一個人倘若是真正悲傷到及至的時候，不僅不會歇斯底裏的尖叫，也不會絕望哭泣，隻是會安然平靜的笑著，做著和所有人同樣的事。隻是，那樣的人……唉！

    記得當時，父親大人隻是憂傷的搖晃著頭，無論我怎麼問，他也沒有再繼續的說下去。我怎麼也想不出那樣的笑會是什麼樣子，可如今這樣的笑，卻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我眼前。她在笑，在平靜安然的笑，也在燦爛的笑，和平常人一樣的笑。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心痛到如同有一把鏽掉的刀，在我的心上慢慢的劃，慢慢的劃，劃到血肉模糊，痛徹心扉……然而，她卻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悠然的轉身離去。

    如今，也依舊是那般瘦弱的背影，黑色的袍子，銀色的頭發，隻是那大帽子遮住了你的臉。但是，你的神情和語氣比起以前來更加安然淡定了。不過，你對我一定很失望吧。這次，你看到的我又是如同你第一次看到我一般，滿臉的怒氣與滿心的憤慨。嗬！宇智波夕舞，我在你離去的那天之後，知道了宇智波家家主的女孩兒有著一頭銀色的頭發，漂亮的臉龐。整個村子裏，隻有你，有著這樣一頭代表著蒼老的顏色的頭發。那樣淒涼，那樣絕美，也隻有像你這樣，才配有著這樣蒼涼的銀色。

    “李，天天！我們努力的衝向中忍吧，可不能在那些低年級的家夥們麵前丟臉。”我從回憶裏走出來，微笑著與身邊兩位已經傻楞了的家夥宣誓著。“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可不能讓那些家夥們看扁了。燃燒吧！青春！”小李第一個囂叫著，跑到一邊拔起一棵足有兩人環抱的大樹，抱起它背在背上，興奮的向我們的場地跑去，天天自是也不甘落後。宇智波夕舞我沒有贏過你的能力，也沒有這個希望。但是，我倒是想好好看看你那個雙胞胎弟弟究竟是有著怎樣的本事，宇智波佐助，今年的年級第一。嗬！我無聲凝望她離開的方向：總有一天，我會和你站在同樣的位置上，宇智波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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