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阿瓦寨中認義兄衡水湖上分青紅

章節字數:6057  更新時間:21-01-28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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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雲上飛救了公孫地厚與日祥雲一行四人之後,金斌勝和朱大喜就此與他們分了手。雲上飛在那個小山城買下了一個隱秘的院落,安排公孫地厚與日祥雲住下療傷。之後,雲上飛遵父命回到了濟南阿瓦寨,一邊操練自己的隊伍,一邊等待公孫地厚與日祥雲的到來。

    日月如梭,一晃就過去了兩個多月,公孫地厚與日祥雲的傷情剛剛痊愈,就收到了雲上飛飛鴿傳書的消息,問候他倆傷情狀況,敦促他倆康複後即刻啟程阿瓦寨,說有重要事情需要交代。於是,公孫地厚與日祥雲整理行囊,離開了那座小山城。路上,他們風餐露宿,習文練武,邊走邊打聽阿瓦寨所處何方、雲上飛住在何處。不料,阿瓦寨聲名遠播,雲上飛名聲赫赫。不僅如此,而且雲上飛有一個赫赫有名的父親,名叫雲中行,是威震四方的棍王。這雲家在濟南阿瓦寨一帶人盡皆知。因此,公孫地厚與日祥雲沒費任何周折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日清晨,公孫地厚與日祥雲剛翻過一座山嶺,突然看到一座山寨盡展眼中。這座山寨依山傍水,地處幽靜,地緣遼闊,寨牆高聳,掩映在一片一望無際的山林之中。遠遠望去,隻見白色的霧靄宛如一條彎曲漫長的綢帶,圍繞在寨牆之外,飄飄渺渺,似虛似幻,整座山寨似天上瓊樓,如在雲端一般。山寨後麵,瀑布高懸,嘩嘩流淌,如銀河水下灌,沿著山勢由高到低蜿蜿蜒蜒,形成了若幹個大小不等的水溪,清澈的山水沿著山路,繞著寨牆,熱情奔放。他倆牽著馬匹,緩緩走來,沉醉於美景之中,情不自禁地大聲喝彩。

    公孫地厚說:“雲妹,此處美景定會臥虎藏龍,你我來過真是三生有幸啊!”

    “是啊!這樣的靈秀山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雲霧飄渺的仙靈之地,真讓人心曠神怡!”日祥雲說,“厚哥哥,難道就是你我夢寐以求的阿瓦寨嗎?”

    就在他倆說話之間,突然聽到前邊山林之中馬蹄聲聲,呼喊連連,不一會兒,就見一群壯漢騎著馬匹從山林之中鑽了出來,直奔他倆麵前。為首的乃一彪形大漢,膀大腰圓,翻身下馬,高聲說:“不錯,這裏就是阿瓦寨。公孫兄弟,我已經等了快一個月了。這段時間,我每天都來此地把你的名字喊上幾遍,可是,每天都是白忙活白喊。兄弟,你們怎麼才來呀?途中是否遇上了麻煩?“

    ”道遠路生,我們又不善於山行,所以,在路上花了不少時間。不過,我們一路順暢,沒有遇上麻煩!感謝雲兄的掛牽!“公孫地厚一看來人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雲上飛,急忙解釋,千恩萬謝。

    “沒有遇上麻煩就好,可急死我了。你們姍姍來遲,我就擔心你們出了什麼閃失,我就暗自拿定了主意,要是今天再見不到你們,明天我就帶著弟兄們去接你們!”雲上飛說,”可是,今天早上,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家父,家父卻說,他的眼線廣布,你們什麼時間能來到阿瓦寨他早已心中有數。他說,今天你們一定會到,哈哈哈哈……還真讓家父說著了。“

    公孫地厚和日祥雲急忙迎上前去,寒暄施禮。雲上飛格外高興,拉著公孫地厚的手說:“趕快跟我到家裏去,我爹一大早就在家裏等著你,他老人家早就想見一見你這位威震江湖的年輕大俠的風采了。盡管他嘴上沒有說出來,可是他的眼睛瞞不過我,他那顆期待的心啊!早就迫不及待了。這位日姑娘,長得像仙女一樣漂亮,我娘一大早就在家裏等著你呢!她老人家一直想見到你,她想趕快欣賞欣賞這位伴隨比幹幫幫主的姑娘,究竟長著怎樣俏麗的臉龐!哈哈哈哈!……”

    公孫地厚被雲上飛的讚譽搞得不知所以,額頭上冒出幾許汗滴。日祥雲被雲上飛的誇讚搞得兩頰飛紅雲,手心裏汗津津。

    就在公孫地厚和日祥雲忐忑之際,雲上飛一擺手,說:“請上馬,跟我回家!”

    說話之間,他們三人同時上馬,雲上飛打馬前行,公孫地厚和日祥雲相繼隨行。他們三個前呼後應,沿著山林中一條彎曲的小路,直奔阿瓦寨而去。他仨的身後,跟著十幾個人的馬隊。

    一行人馬在山林中繞來繞去,最後沿著溪流奔騰的河道,跨過了一座別致的吊橋,來到了山寨的門前。雲上飛一聲口哨,吊橋徐徐放下;雲上飛一聲招呼,巨大的寨門吱呀呀敞開,一行人馬奔進了阿瓦寨。

    一座雄偉的吊腳樓映入眼簾。這座樓,古色古調,紅牆綠瓦,飛簷鬥拱,極為壯觀。樓前,層層疊疊的台階上,雲上飛的父親雲中行輕袍緩帶、負手而立,正在教導眾人習武。公孫地厚和日祥雲下了馬匹,定睛一看,隻見院牆內寬闊的場地上,四五百個彪形大漢排成了一個巨大的方陣,正在認真操練,個個汗流滿麵,口號連綿不斷,喊聲震天。

    雲上飛下馬後將馬韁繩遞給了身後的隨行人員,隨即一擺手,從隨行的隊伍中走過兩個人來,分別牽走了公孫地厚和日祥雲的馬匹。

    雲中行抬眼望見公孫地厚一行人來到,立即解散了隊伍,隨即走下台階,迎了過來。

    雲上飛向公孫地厚和日祥雲介紹說:“地厚兄弟,日姑娘,這位便是我的家父。”

    公孫地厚和日祥雲急忙躬身施禮。

    雲中行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上前扶起公孫地厚,拉著他的手,仔細端詳著他的臉,連連點頭說:“不錯不錯,真是英雄本色,更有我廣地大哥當年的風采。隻可惜,我廣地大哥蓋世英雄,竟然枉死在榮夷公的鷹犬手中,而且死得不明不白,讓人扼腕歎息,叫人萬般無奈!……”雲中行說到此處,心情萬分激動,虎目含淚,眼圈發紅。

    公孫地厚與日祥雲淚流滿麵。公孫地厚說:“小侄定會牢記父輩們的恩情,更會牢記叔叔的教導。請叔叔放心,弑父之仇不共戴天,隻要小侄存活於世,此仇必報!”

    雲中行點點頭,說:“此言不錯,男子漢大丈夫,定要快意恩仇,否則,就辜負了這頂天立地的男兒之身!賢侄誌存高遠,叔叔倍感欣慰。賢侄放心,既然你和日姑娘來到了阿瓦寨這個地方,那就要跟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不管遇上什麼事情,隻要叔叔能夠提供幫助,叔叔就一定會竭力想幫。”

    公孫地厚與日祥雲的心中感恩戴德,但嘴上都不知道說些什麼。

    雲上飛突然插嘴說:“爹,地厚兄弟與日姑娘遠道而來,途中饑困勞頓,您見了他倆親熱有加,有著說不完的話,可是,咱們在院子裏站著說話不大方便,咱們到房中去說行嗎?”

    雲中行聽了雲上飛的話,覺得有些尷尬,抬手拍了拍額頭,笑著說:“哎呀呀,我真是老糊塗了。飛兒說的對呀,我在院子裏嘮叨個啥呀!賢侄,日姑娘,快跟叔叔進屋,飛兒他娘還在屋子裏等著你們呢!”……

    公孫地厚與日祥雲在阿瓦寨一住就是十來天。這期間,雲上飛向公孫地厚講述了他遠在紫微山的師妹齊彤彤讓貓精給他送信,讓他去小山城解救並日後輔佐公孫地厚的經曆,公孫地厚聽後既驚又喜,對齊彤彤的修行與道行暗中稱讚,對貓精的忠勇雙全嘖嘖稱奇。雲中行與雲上飛父子,聽了公孫地厚對比幹幫的發展大計之後,都投去了讚美的目光,各自的心裏蕩起了漣漪。雲中行對這位故人之子刮目相看,雲上飛對公孫地厚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段時間裏,雲上飛與公孫地厚整日黏在一起,除了一起敘話,就是帶領公孫地厚和日祥雲玩賞當地的旖旎風光。閑暇之餘,公孫地厚和日祥雲就向雲中行討教武功和江湖經驗,讓他倆受益匪淺。雲中行見識過他倆的武功之後,對他倆更是青眼有加,暗暗打定了主意。

    這天,公孫地厚和日祥雲早早起床,收拾完行裝,到雲上飛與雲中行處告別,欲趕回冀州處理幫中事務。

    雲中行見挽留不住,就對公孫地厚說:“既然賢侄幫中繁忙,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隻是我有一個心願未了,不知賢侄能否幫我達成?”

    公孫地厚說:“叔叔不必客氣,小侄答應便是。”

    雲中行笑了笑說:“我還沒有說出何種心願,賢侄就答應了,痛快!由此可見,賢侄的為人不一般。這些天來,我看到賢侄和飛兒形影不離、有情有意,我想讓你二人結為異姓兄弟,讓飛兒加入你的比幹幫成為你的左膀右臂,除暴安良,為民除害,幹一番事業,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公孫地厚本來就對雲上飛這位豪情滿懷、武功高強的精明漢子極為欣賞,加之王妃齊彤彤的暗中推薦,正想為我所用,聞聽雲中行此言大喜過望,於是,對雲中行夫婦行了跪拜禮,高興地說:“義父義母如此看重小侄,小侄自是求之不得,義父義母在上,受小侄一拜!”

    日祥雲跟著公孫地厚一起跪拜,口稱義父義母。

    雲中行暢懷大笑,俯身將二人扶起來。雲中行的妻子趁勢將日祥雲摟在懷裏,絮絮低語。雲上飛站在一旁,看到眼前的情景,喜形於色,拉著公孫地厚行了結義之禮,美滋滋地說:“厚弟,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飛哥!

    就這樣,阿瓦寨中大擺宴席,各路英雄好漢一起歡聚,雲中行一家人皆大歡喜。次日,公孫地厚拜別了雲中行夫妻,與義哥雲上飛、愛妻日祥雲一路同行,回冀州城而去……

    這天晌午,他們三人悄悄回到了冀州城。公孫地厚按照與金斌勝和朱大喜在小山城分手前的約定,在比幹幫的一個暗點上找到了他倆,見麵後一陣寒暄,繼而把雲上飛與他倆相互作了介紹,對幫中之事做了簡要安排。然後,他們五人騎著馬匹,悄悄出城而去。

    金斌勝與朱大喜遵照公孫地厚的安排,飛鴿傳書,廣發消息,告訴比幹幫眾位頭領,明日傍晚時分在紫微山前衡水湖邊相聚議事。

    公孫地厚、日祥雲、雲上飛三人直奔衡水湖。時近傍晚,他們來到衡水湖邊,公孫地厚尋視了一下四周,見四處無人,便捏著嘴唇打了個呼哨。不大的工夫,就見紫微山瀑布下的百米遠出水花翻動,天將神龜與東海龍王相繼鑽出水麵,爭先恐後,如箭一般遊到他們麵前。數月不見,它們顯得極為親熱,兩顆巨大的頭顱探出水麵,在日祥雲、公孫地厚二人的臉上不停地摩擦。神龜將軍伸出了舌頭,在日祥雲的俏臉上輕舔了一下,弄了日祥雲一臉粘液。日祥雲天生愛潔淨,厭煩之感油然而生,嗔怪地在其頭頂上輕輕拍了兩下,隻見那隻巨龜把頭一縮,雙目微閉,憨態可掬。公孫地厚與雲上飛在一邊都看了個正著,禁不住哈哈大笑。日祥雲俏臉泛紅,瞪了他們一眼,縱身跳到神龜將軍背上,手舞足蹈,一陣撒嬌。

    日祥雲見神鬼將軍有些惱怒,不敢繼續戲耍,安慰它乖乖聽話。公孫地厚一揮手,神鬼將軍頻頻點頭,他隨即縱身一躍,跳到了神龜將軍的頭頂上。公孫地厚又一擺手,東海龍王頻頻點頭,雲上飛看著公孫地厚的手勢,縱身一躍跳到了東海龍王的後背上。

    三人兩獸,遊向紫微山的穀口……

    比幹幫眾頭領接到幫主公孫地厚的傳訊之後,一個個心中驚喜交加。驚的是當下榮夷公和宮廷正對公孫地厚和比幹幫絞殺,如此行動將把自己推向危險之中;喜的是,少幫主公孫地厚終於露麵,讓老幫主公孫廣地因亡故而造成的幫中混亂與鬆散的局麵終於有了改觀。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在瞻前顧後、權衡利弊之後,最終按照時間約定,馬不停蹄,直奔冀州城北紫微山前衡水湖邊而來。眾人聚齊之後,金斌勝在此維持秩序,朱大喜駕駛一條小舟沿著衡水湖與紫微山山穀的交彙洞口駛入了山穀,向公孫地厚傳達消息。朱大喜進入山穀之後,許久沒有回音。眾頭領一個個等得心焦,不謀而合地往洞外山穀那邊觀望,卻見朱大喜駕駛著那條小舟載著雲上飛返程,卻沒有看到公孫地厚的身影。眾頭領紛紛走上前去仔細打聽,朱大喜告訴眾頭領稍安勿躁,幫主與夫人馬上就到。然而,有的特別心焦,手舞足蹈,亂喊亂叫;有的心中不滿,廢話連篇,發起了牢騷。朱大喜一個個勸慰,磨破了嘴。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紫微山的穀口與通往衡水湖的洞口處嘩嘩水響,隻見暮色之中兩隻巨獸劃破薄霧,波浪前行。眾頭領的眼前一亮,神龜將軍與東海龍王閃亮登場。公孫地厚與日祥雲分別站在東海龍王與神龜將軍的頭頂,山風呼嘯,衣衫飄飄,宛如仙子下落凡塵,宛如仙女紅塵現身,眾頭領頓時嘩然,久久難以平靜。神龜將軍與東海龍王距離岸邊尚有十幾丈遠,被眾頭領的動靜所打擾,情緒稍有不安。公孫地厚與日祥雲各自腳下輕點,衝天而起,如兩葉風吹的羽毛般自空中緩緩飄到岸邊。德高望重的頭領們見到如此場麵,麵麵相覷,激動無比,竊竊私語:“這是”駕雲術”重現,咱們比幹幫後繼有人了。”

    公孫地厚與日祥雲笑容滿麵,站在眾頭領麵前。

    眾頭領紛紛拜倒在地。

    公孫地厚連忙擺手,眾頭領得令站起。

    神龜將軍與東海龍王爬上岸來,盤踞在日祥雲與公孫地厚身後,四隻巨目盯著眾頭領,口中呼呼有聲。

    公孫地厚剛要發表演講,突然在人群中鑽出兩個愣頭愣腦的年輕人,一個陰陽怪氣地說:“咱們少幫主沒有經過曆練就一步登天,他是心裏沒底恐怕眾人不服,才從弄來兩個怪物當作神物!”

    另一個則說:“哼!在我看來,它們算不上怪物,更算不上神物,隻是兩個龐然大物而已,是少幫主是用來唬人的東西,沒什麼了不起!”

    話音剛落,就見東海龍王兩眼紅光一現,巨嘴一張,吐出十丈長信,將其中一人的身體卷起,然後拋向空中,再用長信卷起,然後再拋向空中,如此反複數次,口中粘液塗其全身。盡管東海龍王隻是戲弄,但這個年輕人嚇得大喊大叫,聲嘶力竭。東海龍王就這樣拋來拋去,這個年輕人很快就被嚇得昏死過去。另一個年輕人見事不妙,想轉身溜掉,豈料,他剛一邁腿,天降神龜就用數丈長的脖頸分開人群,將巨頭閃電般伸到他的麵前,眨眼間就將其叼在嘴裏,然後用力搖頭,讓其在空中飛舞,把其嚇得屁滾尿流。

    “金斌勝金堂主!”公孫地厚突然喊了一聲,金斌勝心領神會,走到眾人前麵,按照既定方針,高聲說:“眾位頭領,我受幫主之托,向大家言明,咱們眼前的天將神龜和東海龍王都是天降神物,是上天為興我幫而派來的護法使者,是我們比幹幫的護法神。這兩位護法使者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今後幫中無論男女老少,對兩位護法神都不可怠慢,更不可冒犯,如若不然,一切後果將有自己承擔。大家記住了嗎?”

    “記住了!”眾人齊聲答應。

    這時,被東海龍王的長信卷起來的年輕人已經蘇醒過來。

    公孫地厚與日祥雲走上前去,分別拍了拍東海龍王與天降神龜的身軀,它們不約而同地將口中的年輕人輕輕放到地上。

    這兩個年輕人雖然毫發無傷,但是滿身腥臭,心有餘悸,渾身顫抖。

    公孫地厚衝著這兩個年輕人大聲喝道:“你們兩個還不趕快向護法使者賠罪,當真是不想活了嗎?”

    “感謝護法使者不殺之恩,請護法使者贖罪!感謝幫主救命之恩,請幫主栽培!”兩個年輕人急忙告饒,連連叩頭謝恩。

    眾頭領見此情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紛紛琢磨:“兩位護法使者如此神威,卻對公孫地厚夫婦唯命是從,由此可見,公孫地厚夫婦有著更大的神通,今後我等,必須唯命是從!”

    自此之後,公孫地厚與日祥雲之名威震江湖,比幹幫幫中之人對公孫地厚夫婦看作神仙之神仙,幫中之事水到渠成,無可阻攔。

    公孫地厚見眾人懾服,便順水推舟,縱身躍上東海龍王的頭頂,當眾宣示幫中規劃大計。他說:“從即日起,就將原”比幹幫”之名隱去,把幫中勢力沿古運河劃河而分,一分為二。古運河以東,把神龜將軍奉為護法神,取名”神龜幫”,幫中大旗和幫中弟子的前胸後背都以印有青色神龜將軍的圖標為標記。古運河以西,把東海龍王奉為護法神,取名”神龍幫”,幫中大旗和幫中弟子的前胸後背都以印有紅色東海龍王的圖標為標記;任命朱大喜為神龜幫幫主、雲上飛為神龍幫幫主;任命金斌勝與日祥雲為古運河兩岸密使,暗中聯絡兩幫事務,兼做公孫地厚軍師。兩幫合稱比幹幫,由公孫地厚暗中統一指揮,原幫中各地分幫頭領職務不變。從即日起,古運河東西兩幫和眾多分幫,要經營好各幫商務,吸納流離失所的窮苦人入幫,習文練武,強身健體,除暴安良,與當今宮廷的暴政分庭抗禮……

    那晚之後,公孫地厚帶領眾頭領藏於紫微山山穀之中繼續開會,共同研究幫中章程,廢舊立新,製訂新的幫規幫紀。十日之後,推陳出新,方針既定。從此,幫中核心力量增強,組織紀律嚴明。會後,眾頭領散歸各地,公孫地厚留下朱大喜、雲上飛、金斌勝與日祥雲繼續商議幫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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