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50 更新時間:08-12-26 13:36
一周無事,每天就和跆拳道社的人隨便訓練一下。周四時沈彥回來了,可是據他所查,張菊菊和沈琴的男友並沒有嫌疑。不過,在沈彥極力引導他們回憶的過程中,倒是查出他們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在案發當晚,他們睡著後大概半夜有段時間他們失去了意識。我聽了一陣鬱悶,這睡著了當然失去意識了。沈彥說他當時也這麼認為的,可是這兩人卻並不是如此,他們回憶說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是睡著,但是跟睡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雖然失去意識,但他們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好像看到一片血紅還很恐怖的情景,可是醒來後卻不記得了。如果是一個人這樣,那可以解釋是想多了或者做惡夢,可兩個人都是這樣,就有點奇怪了,所以引起了沈彥的注意。他這麼一說,我當然也注意起來,不過現在扯出來的東西已經這麼多,這條線我並沒有太在意。他回來後,我又去他那裏翻了一下資料,果然,每個檔案裏都有那首詛咒詩。而兩個教官沒有收到詛咒詩的實物,但在他們死前,手機都收到一條短信,內容就是這首詛咒詩。經過調查,對方號碼是神州行,所以查不到是誰,而且已經是空號。看來,果真如此,所有死者都與詛咒詩有關,詛咒殺人啊。
周末繼續比賽,因為都知道前兩場是關鍵,所以林琴和冷靈盡了全力,對方也一樣,兩場打的時間較長。最終,林琴輸給對方,而冷靈最終一個回旋反踢拿下了第二場,然後,輪到我上場了。
我和方正上場,裁判揮手開始,我們敬了一個道禮,擺出出手式,但誰都沒有進攻。我心中沒底,而他眼神仍然渙散,似乎不屑。一直靜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快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想將他扳倒。他下盤極穩,用力拉住我,帶著我朝後倒地,右腳抵上我腹部,一用力將從他身上踢翻過去倒在地上,然後下盤用力手撐地一個倒翻坐在我胸口,雙腳壓住我雙手,右手扣住我脖子。我想掙紮,卻被他壓住動彈不得。過了一陣,裁判過來將他拉開,讓我們站好,他得三點,我們繼續第二輪。
我摸摸脖子,他的眼神還是沒變,我有點心中惱火了。我快步衝上前,旋腳踢向他麵門,他後閃避過,我落地不等站穩,右拳衝向他胸口。他側身避過,我沒收手,而是繼續快速衝上,竄到他的身後,在他胸前的右手收攏,扣住他的脖子。他雙手抬起抓住我右手想扳開,我不放鬆他未能得逞,他放棄我右手,雙手朝後抱住我腦袋。我沒料到他會如此,沒有避過,他用力朝前一個用力對我一招過肩摔。糟了,我心中大叫,但身體在空中立刻雙手緊抓他的雙肩,倒地後趁他還沒來得及進攻,立即用力將他拉到在地,然後地上一個翻滾將他壓在身下,身體緊緊壓住他雙手不讓他進攻,左手肘部抵住他的咽喉。他掙脫一陣脫不了身,放棄掙紮,裁判將我拉開,讓我們站好,我得兩點,繼續第三輪。
我們現在站得很近,不是剛開始站在賽場兩邊了,現在隻要一伸手就能?到對方。我抬頭看著他,他還是那種眼神。
“我們是不是認識?”我低聲開口說出自己的疑惑。
他眼皮抬都沒抬一下,好像沒聽到一樣,出手抓住我的雙肩。我早就料到這種情況,雙肩用力擺脫他的雙手,反手過去抓住他,趁他沒來得及反應,用力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再欺身而上,雙腳壓住他在胸口的雙手,右手扣住他的脖子,開口說道:“我可不是你以前那樣垃圾對手,對我不認真,不將我放在眼裏你就會輸。”
他用力掙紮,但沒掙脫,抬頭看著我,終於開口說道:“你以為我眼神渙散就是沒將你放在眼裏嗎?好,你要我認真是嗎?”說著,他的眼神終於變了,不再是那種渙散的眼神,而是異常有神,簡直像要放出光來一樣。
好,我剛心中欣喜,忽然心中有種沉悶的感覺,特別沉悶,心中好像被什麼壓抑著一樣,特別不舒服。這種感覺,我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兩次教官死的那天我都有這種感覺,而陌生是因為從那以後再沒有出現過。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會有這種感覺,難道又有人要死?
雖然感覺不對,但我仍然不敢放鬆,緊緊壓著,時間還沒到,裁判還沒有判定。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到方正的右眼有點不對,好像出現了血絲,難道是在發怒?但是不像,他右眼血絲越來越多,不僅如此,血絲似乎還在動,全都向中間的黑眼珠集中,隻是瞬間,他右眼中的血絲就變得像風車一樣占據了整個右眼,並以黑眼珠為中心集中,黑眼珠變成了紅眼珠。到此地步還沒停,紅眼珠又向整個眼珠擴散,瞬間他的整個右眼變得血紅。
“黑衣人?”我驚異的叫了一聲,我們一直以為黑衣人是徐天放,看來我們想錯了,他才是黑衣人。難怪他每次都把整個頭包起來,原來是光頭太明顯。
“哈哈。”他淡淡一笑,忽然用力,雙手掙開我雙腳的束縛,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大驚立刻放開他朝後退了幾步,哎,功虧一簣,裁判都想上前拉開我了,可是我卻一下退開。方正站起立刻朝我衝過來,我抬腳踢他,他立刻抬腳一下踢在我腳上反將我踢回。我沒有站穩退後幾步,他繼續上前旋腳一腳踢在我右臉頰,將我踢翻在地。我立刻忍著麵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可還沒站穩,方正又是一腳飛旋踢在我右臉頰。我被踢得空中一個大翻身,直挺挺的摔倒在地,雖然他沒穿鞋,但他力氣可不小,又連續兩下。我感覺麵頰劇痛,腦袋發暈,眼前,發黑了,然後,像哪根神經斷了一樣,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啊——”醒來後我立刻抱著右臉頰疼得叫起來。
“嘯宇,你沒事吧?”冷靈見我醒了,立刻關心的問道。我抬頭看看,這裏是我們的休息室,所有社員都圍在我周圍,我想起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真是,有點糗啊,這比賽在賽場上被打昏過去的,還真不多。
“沒事?要不,你讓我踢了試試?”我沒好氣地回了句。
“又不是我踢你的,你別再拿我出氣。”冷靈知道跟我扯占不到什麼好處,本是關心我又讓我這麼說,語氣不少有點委屈的說道。
“好了,我沒事。”我也不想太過,但黑衣人的事情隻有我們知道,所以我沒有說那個,而是問道,“比賽怎麼樣了?”
“已經結束了,這是下周的決賽出賽表,你都昏迷兩個多小時了,要不是等你,我們早走了。”林琴遞給我一張紙說道。
“啊?”我嘴巴張的老大,“那結果呢?”
“和你預料的一樣。”冷靈說道,“多虧你發現了方正的真正實力,要不然我那場肯定不會這麼拚命,那我們就輸定了。隻是沒想到,你輸的這麼慘。”
“行了。”我不想跟她瞎扯,“方正他們走了嗎?”
“當然走了,你快點吧,我們也該走了,回去我們去餐館慶祝一下。”林琴說。
“哦。”我點點頭,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半,我對他們說道,“慶功宴我和冷靈不去了,你們先走,我和冷靈還有事。”
“有事?什麼事?”冷靈奇怪的問我,其他人也奇怪的看著我們。
“什麼事?我今天被打這麼慘,我不拉你去好好教訓一頓,覺得對不起自己,怎麼,不行嗎?”我語氣不善的說道,轉頭看看其他人,“怎麼,你們不讓?”
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幾個人甚至以為我腦子被打壞了,不過很快,有幾個學長想到我和冷靈的曖昧關係,於是想到歪處了,然後一交流,所有人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一個學長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嘯宇啊,不是學長說你,男人要以身體為本錢啊。不過學長理解你,今天你們就放心的去吧。”
他這一說,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冷靈自然也知道什麼意思,臉竟然希奇的紅了。不過他也知道我肯定有事,所以也沒做什麼解釋。大家鬧了一陣,然後出來後就分開了,他們回學校,剩下了我和冷靈。
“怎麼,是發現了什麼,想去找沈彥嗎?”他們走後,冷靈問我。
“不,去南理工,找方正。”我摸摸臉頰認真的說道,“我懷疑那個黑衣人就是方正。”
“什麼?”冷靈驚訝的叫道,“他不是徐天放嗎?”
“這隻是我們自以為是的想法,可我們誰也沒見過他的麵目,誰知道是不是徐天放。”
“可你為什麼認為是那個方正呢?”
“他將我打昏前你看到他的變化嗎?”
“變化?沒什麼變化啊?”冷靈搖搖頭,“這過程很快,本來你還占上風,快要贏了,可是忽然你退開了,然後他就起來踢了你兩腳,你就昏了。”
“那你看到他的眼睛了嗎?”
“眼睛?我們上場扶你的時候我看了,還是那樣,眼神渙散。”
“這麼快恢複?”我若有所思的開口,“我退開是因為他的右眼變成血紅了。”
“什麼?血極鬼眼?”
我點點頭,“我想是,他變化很快,隻是一瞬間,右眼就變得完全血紅。之後,他好像就變得很強,我根本擋不住他的攻擊,兩腳就被踢昏了。”
“可是,我沒見到他有血極鬼眼啊。”
“可我確定我沒看錯,而且,他變化後出手給我的感覺和黑衣人給我的感覺一樣,所以,我一定要去找他問個清楚。”
“好吧,我們走。”冷靈點點頭,她也想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想,她肯定想找到徐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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