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章節字數:6777  更新時間:08-11-23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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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跑比預想的還要順利,不過與其說是幸運降臨到不如說是那些家丁的手腳遠不如看著中用,一旦動手起來都跟打了結似的。

    洛楚雖然空手,但對付這幾個草包手下還是沒什麼問題。本來開始看人數不少的樣子撲上來還感到擔心,可將那幾人踩在腳下才發現對方根本不算回事。

    身邊的尖叫聲此起比伏,洛楚擔心事態發展下去,引來不必要的人就麻煩了。伸手解決掉幾個剛被打下又撲過來的人,他順手牽起一旁若無其事的宓妃就走。

    “等等,那個也要一起走。”宓妃反握住洛楚,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正是剛剛用花瓶砸人的男子。他似乎醉的不輕,人坐在地上左右搖頭似乎根本不受到現場混亂的影響。

    “不行!”

    宓妃早料到他會反對,可留下這個人等下一定就危險了。

    “放心,有事我能擔著。”

    宓妃說完不給等洛楚反應就扯著他衝到那個男子身邊。又用另一隻手扯住那男子的衣領向上提,意外的是男子的體重很輕。幾乎是很快的事情,宓妃就一手握著一個一手提著一個就衝出了紅樂坊。

    這時的洛楚和屋子裏目瞪口呆的眾人同時浮現一個想法:這女的力氣好大。

    三個人算是連托帶拽的在街上跑著,直到身後的追逐聲漸漸消失了他們才放慢腳步到一個小巷口裏躲避開來。

    夜墓濃重,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住洛楚臉色溫怒,雖然還微喘著氣但薄薄的唇卻緊緊的抿著。

    “喂,你醒醒。”宓妃使勁推著這個醉的半昏的臨時夥伴。

    “恩…”象是恢複了一點清醒的意識,男子抬起頭很小聲的回應著。一旁的洛楚目光閃過一絲異樣,現在才好好看清男子的模樣不禁皺眉,這不就是剛才窗戶那被兩個笨蛋襲擊的男子嗎?不過顯然宓妃不知道。

    “喂,醒過來了嗎?”得到回應的宓妃又加大力道,男子半迷醉態的雙眼有慢慢掙開的跡象。

    “…這是哪裏?”雖然慢慢睜開了眼睛,可神情卻還是處於恍惚的狀態,眼神也呈現茫然的狀態。

    “不記得了嗎?剛才你拿花瓶砸了人,後來我們被人圍住,現在我們已經逃出來了。”

    男子顯然不能消話宓妃的話,雖然臉頰的緋紅還未散去但表情慢慢沉著下來,細長的眼睛掃量著麵前的兩人。

    “你們是什麼人?”

    “你是誰?”

    男子和洛楚同時出聲,看著對方的眼神相比於洛楚的不滿十足男子的隻能說是平靜了,可在感到那針對的視線後男子的表情變的軟弱下來,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

    “…我隻是個書生…”

    “你的態度有夠討厭,這可是剛剛救過我的人啊。”宓妃不滿的看著洛楚。

    “你也把他救出來,扯平了,走吧。”

    “我們現在出去亂晃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

    “你想待在這嗎?”

    “不是說了留下他一個人會危險嗎?”

    “哼!”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表情就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那個…如果不介意的話兩位可以去我住的客棧。”

    一旁溫和的聲音打斷兩人有可能火藥延續的談話。

    “不用了。”

    “太好了!”

    “怎麼能去!”洛楚不知道宓妃是哪裏不對了,這麼危險的處境下還隨便跟不認識的人扯上關係。

    “你是在想什麼,我們不是找不到地方去嗎?真不知道在路上是誰一直在抱怨連象樣的坐的地方都找不到。”

    “一樣嗎?”洛楚不想和她爭吵,壓低聲音決定換一種說法打消她的念頭“我們跟著他,隻會給你這位恩人帶來更大的危險。”洛楚相信宓妃也應該聽得懂自己的意思,不過這可和自己心裏想的不一樣。

    “這個…”宓妃果然猶豫了起來。

    “沒有關係,即然能認識兩位也是緣份,生死這種東西溫某早就不看重了。”男子說著溫和的勾起嘴角,清秀的樣子神色坦然看著沒有讓人生疑的地方。

    “那就去吧,呆在這裏也是很危險的。何況他們追來了也不用擔心我可是有很厲害的幫手。”宓妃的心又再倒向了溫暖的客棧。

    洛楚當然知道她的幫手指的是蒼魄,可顯然男子認為說的是洛楚,順著她的話看著他。

    “你…”的話可沒有保證。本想這樣說的洛楚又把話吞了回去。這也是事實,如果真的厲害到不用擔心上次也不會發生被刺傷的事情了。為了保護自己而被刺到昏迷,流血不止的樣子真是現在想起來都讓他心驚。即使後來知道她是不死之身,也覺得她和自己沒什麼兩樣。

    即使不會死,受傷的疼痛是不會消失的吧。

    後來還是跟隨著這名男子去了他所在的客棧,這名長相清秀的男子說自己名叫溫末玉,是個讀書人。不過介紹也就到此為止,正當洛楚驚覺應該說出的是假名時宓妃已經大方的把自己和她的名字出賣了。

    “這樣子啊…”雖然為溫末玉接下來的樣子感到警惕,不過他的表情並不象聯想到了什麼。

    “跟當今的王上是同一個名字呢。”

    現在三人所在的地方便是溫末玉所租的客房,客廳的左邊是沐浴的隔間,用了一個方形的屏風所阻隔,屏風上秀著如清晨竹林般的朦朧景象。右邊用垂璉所遮掩的地方就是睡覺的臥房了。宓妃和溫末玉同坐在客廳的桌旁,而洛楚卻執意要站在窗口邊,他從窗口向下望去正好可以看見他和宓妃之前所處的地方。

    聽見溫末玉的話屋內的其他二人都不由的一怔,不過似乎沒察覺到自己讓氣氛變的緊張溫末玉的臉上露出了所有所思的表情。

    “你好象挺了解現在的王麻?”宓妃試探的問。

    “我並不是很了解,如果你指的是名字的話身為溪落國的子民不都是應該知道嗎?”

    宓妃輕啊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無知,看向洛楚的方向那家夥果然用一副你是白癡吧的肯定句看著自己。

    “所以和王上同名的話倒真是讓在下覺得奇妙。”這樣感歎著的溫末玉並未發現眼前的正是溪落國的王--洛楚。

    “對了,溫公子在柳川是有什麼事要做嗎?”宓妃想轉開話題,因為如果是柳川的本地住戶就不會住在客棧了。

    “這個…”秀氣的臉龐染上了為難的樣子。

    “如果不說也沒關係。”宓妃想本來就是自己隨口問的。

    “其實也有什麼…在這裏隻不過是為了能常常看見一個人…”雖然溫末玉說的極其自然,但臉上卻泛起了如同之前喝醉酒一樣的微紅。

    “那很幸福啊,想見的人隨時都可以見到。”覺得宓妃話裏有話的洛楚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

    “不過,幸福的話這都已經是過去的東西了,”說著溫末玉麵露苦笑“雖然明知道和對方不可能,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去看他…看一下就好了。”

    “為什麼非得要這樣?”

    “我們身份懸殊,他的父親是柳川州府而我不過是個讀書人而已,再怎麼樣也難以幸福的。”

    柳川州府?聽到這洛楚不禁回想起什麼。

    雖然沒有確定的證據,不過八個判亂的府州中好象也包括柳川。以前自己身在朝野似乎也或多或少聽過關於柳川的傳聞,幾乎沒有人見過柳川的州府是的俯長長相如何,在人們口中所流傳的不過是他所對柳川的貢獻。

    那好象是個迷一樣的男人。柳川州府字佩名莫,是在先王在世前就存在的官員。並不是參加了如同官試選拔之類的考試而是由上一任柳川州府所推薦的,據說在此之前不過是個很小的文員。

    不過好象這個州府是有一個孩子,為什麼會知道是因為當時受到自己老師師傅的一句話的影響“莫佩真是個奇怪的人啊,他竟然也會有孩子。”這樣的話,想必和老師是十分熟的朋友。自己當時出於好奇也有請教過對方是個怎樣的人,得到的回答卻是“總之是個會把人氣到講不出話的怪人。”

    對於老師的評價洛楚覺得莫名奇妙,不過這個州府就應該是和師傅一樣大了吧,孩子的歲數現在應該也是二十左右。

    可是我記得他的孩子好象…努力回想的洛楚臉色似乎有些扭曲。

    “這些東西哪能算是阻力啊,對方知道你的心意嗎?”

    溫末玉無言的點點頭,宓妃總覺得他的表情裏隱藏著自己看不懂的東西。

    “那不就好了,兩個人若是心意相通還有什麼好煩惱的。”

    “如果在一起的話,會對對方有很大困擾的…可我明明知道還是想見他,就想著偷偷在一旁看著好了。想著這樣的自己未免太過淒涼就想想借酒來麻痹自己。”

    “帶給對方的困擾是?”雖然覺得溫末玉的話有越來越難理由的嫌疑,不過說出來的話應該有辦法解決吧。

    洛楚的臉色象是被什麼擊中般變的很難看,他總算是想起來了。州府莫佩隻有一個孩子,不過…

    “兩個男人在一起的話,”溫末玉麵露苦笑“被傳龍陽之癖的話,這不是困擾嗎?”

    莫佩隻有一個孩子,不過是個養子,名叫莫謙君。

    “啊?”宓妃一時顯出呆愣的樣子,微張的嘴是毫不掩飾的訝異。先一步猜出事實的洛楚,覺得站在此處的自己倒有種混身不自在的感覺。

    “這…這倒真是個困擾。”宓妃一咧嘴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不過對於溫末玉口中的心上人是男人這種事自己隻是意外並未覺得有什麼不應該的感覺。

    “說出來真是需要勇氣啊,讓你們見笑了。”溫末玉倒是一臉坦然。

    “沒有沒有,”宓妃象是回過神般笑了笑“光是能夠麵對這種感情的勇氣就很了不起了。”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被承認的讚同。”溫末玉感意外的笑了一下。

    “這是當然啦,明知道未來或許沒有光明,可還是願意賭上自己的所有,所以很了不起。”

    聽見這話的洛楚麵色一怔,心裏暗罵宓妃是個。。。。。。傻瓜。

    “可是…我也該死心了。”

    “為什麼?”

    “因為他後天就要公開征選入門的侍妾了。”

    “咦!還有這種事,那就更應該去啦,如果對方知道你的心情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我常常在想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因為未來實在是太迷茫了。”

    “什麼啊!”宓妃拍桌子的力道雖然不重但還是把另外兩個人嚇了一跳“如果是我,不糾纏到對方徹底厭惡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你是哪來的信心啊?”溫末玉好笑的看著她。

    “永遠不要去否定做都沒有做過的事。”

    聽到宓妃的話洛楚覺得沒由來的感到生氣。

    “這不過是自私自利的感情,哪來的讚美可言。”突然而來的冷言讓宓妃轉頭看著洛楚,漠然的臉龐露出嘲笑。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感情自私?”宓妃皺眉。

    “隻會一廂情願的往別人身上加壓自己認為的心意,給別人造成困擾還要不自知的破壞別人的生活。”洛楚雖然說話聽起來象是針對溫末玉,可眼睛卻是看著宓妃。持續幾天的冷戰眼看來有緩解的跡象,不過看來是有以吵架開場之意。

    “不要說的你好象很了解是的。”

    “這種是設身處地的想想也會知道的事。”

    “你知道什麼,你憑什麼說不會幸福,你是算命的嗎?”

    “什麼幸福不過是你臆想出來的吧?如果說有什麼憑借的話看看你自己不就好了。”

    “你!”宓妃輕咬著下唇壓著怒意。

    看著氣氛逐漸升溫的兩人,雖然質問對方的聲音都不大但他也剛到這下麵所湧現的火藥味。溫末玉覺得與其是說因為自己的事在爭論倒不如說是以自己的事為挑起積累已久的不滿在吵架。意識自己插不上嘴的溫末玉無聲的歎了口氣,可眼睛裏卻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被我說中了不願承認的事實所以沒有話說了吧。”

    宓妃生氣的看著洛楚,那頂著一張似曾相似的臉看著自己的人,突然想著如果是那個人決對不會和自己爭吵,總是溫柔的包容自己的那個人絕對是永遠都讓著自己的。想到這裏心裏漫過一種無力的心酸感。

    “即然你這麼說,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決定到底會不會錯。”宓妃說著站起來到來走到溫末玉身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決定要幫你參加後天的比賽!”

    “你瘋了嗎!”

    “這個…”溫末玉終是被戰火給燒著邊了。

    “他可是個男的。”

    “我有長眼睛,男的又怎麼了?他選妾沒規定隻要女的啊。”

    “雖然是…”溫末玉想說話可並沒有人願意給他機會。

    “我要證明給你看,努力和不努力的區別。”宓妃瞪著洛楚。

    “努力了又怎麼樣?證明了又怎麼樣?要我稱讚成你這種對人窮追不舍的精神嗎!”

    “什麼都不知道的你怎麼可能理解這種心情!”

    看著宓妃瞬間浮現在臉上的哀傷神情,洛楚咬牙偏過頭。

    “…所以說你是傻瓜。”

    宓妃一愣,一時找不到洛楚對自己生氣的原因。意識到對方並可能不是出於看不起,可那又是什麼呢?

    “哼,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隨便你!”洛楚以無所謂的表情終結了這場沒有硝煙的爭吵。

    被隨便決定命運的溫末玉看著各有所思的兩人,默默的端起茶杯送到嘴邊。勾起不被察覺的笑容,他並沒有拒絕宓妃的決定,心中裏認為這將會是一個有趣的開始。

    柳川的裏城裏沒有河流,雖然溪落是以縱橫交錯的水流眾多而著名的國家,可柳川意外的是一個河流在外處邊界環繞的城市,雖然柳川本身不大但如果出城在打水進城就會感到特別困難。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柳川的州府命人在城中的四角和正中心鑿了五口直徑四米的水井,除此之外不特定的地方也分布著居民們自己所挖的小井。在東北角的位於五口大井中的其中之一的名字為泉口的古老井邊建造著一座頗顯古老的四合院落,鐵鑄的大門口有一顆特別魁梧的蒼天大樹,奇特的是即使入冬這棵大樹還是一如的茂盛。

    院落的走廊上響著急促的腳步聲,小芙輕喘著白色的霧氣,雙手也因為天氣寒冷的關係不停摩擦著雙手。嘴裏也不停的因為半夜被擾而要和這凍死人的天氣親密接觸而抱怨著。

    “冷死了,冷死了。”

    穿過一條不長的走廊,繞過一個不小的庭院終於來到目的地也就是長平長師的房間,白紙的窗戶裏倒印出淡淡的火光。證明長師還沒有睡著,為這麼晚還沒睡覺的長師身體擔心之餘也為不用害怕如果是睡著了又會給自吵醒而鬆了口氣。

    “長師,我是小芙。”

    “小芙啊,有什麼事嗎?”從屋裏傳來了緩緩的略顯蒼老的聲音。

    “有人說是要拜訪您。”

    “說了什麼?”

    “他報出了長師的名字。”

    院子裏的地上零星散落著幾片落葉,夾雜的寒風順著空氣一起吹進了迎客的大廳。坐在椅子上的洛楚手握的茶杯才一會的功夫就涼透了,自己本身感受不到冬天的氣候反而是透過身邊的事物來告訴自己這已經是冬季了。

    門外的走廊傳來不響但規律的腳不聲,洛楚放下茶杯站起身麵向敞開的門口。隨著腳步的臨近,一個單薄卻硬挺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一位額發發白的老者。

    “老師,好久不見了。”見到來人洛楚拱手微向前傾行禮,這個老者正是自己年幼時的老師,長平師傅。

    “剛剛小芙來找我還嚇了一跳,會知道我的真正名字的除了先王就隻有我多年前教的那個小鬼了。”

    師傅和藹的笑著坐在洛楚對麵的椅子上,想起自己當年離開皇都的時候麵前的王上還隻是一個幼小的皇子,現在看上去當時天真的麵孔現在已是棱角分明的青年,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無法遮掩的疲憊之意。

    “老師離開皇都的時候洛兒不過十八,現在算來也已經有八年了。雖然一直知道老師在柳川但一直沒能來看您,即使剛才在大門外我還在猶豫。”洛楚露出一絲苦笑。

    師傅並沒有直接點破洛楚正在煩惱什麼的事實,而是靜靜的看著他第二次開口。

    “老師,我覺得自己沒什麼能力當王。”雖然是短短的一句話,但自己講出來實在是需要太大的勇氣。這句話一旦說出口質疑自己的同時也好象是在否定溪落國子民的存在一樣。

    “王上為何這樣評價自己。”

    “如果大家對我滿意的話就不會有叛亂這種事情發生了。”看著洛楚低頭歎氣的樣子師傅雖然不了解大概也猜到不少了,但王上不願講的自己也不會過多追問。

    “那王上認為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勝任呢?”

    “這個…”斷然否定自己的洛楚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是要找一個讓所人都滿意的人嗎?我想這種人材不會是那種白年難得一遇是根本不存在這種人吧。”師傅不在意的笑了笑。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我實在不明白父皇選擇我的原因是什麼。”

    年幼的自己從被師傅當老師教導的那一刻就隱隱覺得不安,沒有其他的兄弟就隻有自己在接受著這個被稱為書賢名字叫長平源浩的老師的教育,告訴自己名字的師傅說了除了自己隻有父皇知道這個名字,現在想來也是效忠的方式吧。

    “我也不知道,當我第一次接觸王上的時候我也在想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孩子呢?”

    “果然,想的是同樣的事。”就應該和那樣自己突然被宣布繼位那樣不解吧。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也沒能堅定王上彷徨的心啊。”

    “所以才會質疑自己,我實在是感到動搖。對於自己的國家我實在是沒有一點充實的感覺。”

    “那王上你將國家拱手讓於他人就會安心了嗎?你認為他們就比你更有資格去治理這個國家?”

    洛楚聞言抬頭看著師傅,那個以往在印象中都是常常掛著慈愛的表情的人現在正以少有的嚴肅語氣問這自己。

    “我…”

    “也許你的父皇是扔了一個難題給你,但你去解開這個難題本身就會是個考驗。你的疑問,也許當你解開了這個難題答案也就找到了。”

    “這樣嗎?”洛楚不確信的喃喃自語。

    “不要懷疑自己,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正確的,正因為錯誤讓人成長它有時更加寶貴。”

    “跟老師聊過之後,洛兒的心裏真的是清晰許多。不過這次來我還有一事希望老師答應。”

    “王上還有能拜托我的事情,我會很榮幸的。”

    “我希望老師回去幫我。”

    離開師傅的家已經是接近淩晨了,昏暗的天邊慢慢被灰白所填滿,耳邊不時傳來幾聲鳥鳴,街道冷清的飄蕩著清晨的味道。

    師傅並沒有明確回應洛楚的要求,沒有答應也沒有婉拒。隻是說著現在的自己還有事沒有做完,比起回到那個富繞的宮殿如果知道洛楚用行動表明自己正努力當個王上而努力著更讓自己感興趣。

    在街上慢慢的走著,雖然四周明明沒有人可依然可以感受到身邊緩緩的氣息,那是屬於妖獸的氣味蒼魄的味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自己就是能明確的感受到它的存在。

    是派來保護自己的吧。

    不自覺的想起宓妃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努力和不努力的區別。自己也應該不想去和她爭吵啊,可想不通宓妃執著的樣子就是感到生氣。是因為她展現著自己所沒有的勇氣而生氣嗎?還是因為別的呢?洛楚突然產生了想看一看宓妃所說的努力到底會怎麼做。

    今天就是那個選侍妾的比賽的開始吧。因為之前一直在和對方賭氣的關係,所以根本沒有關心跟這有關的一切,在客房裏休息了一天一夜之後突然想見自己的老師就找到這裏來了。

    不過它應該會知道吧?

    就象是麵對著說話一樣,哈出的氣息立馬變成白色的氣體。

    “讓你跟著我,你應該知道你那個白癡主人在哪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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