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64 更新時間:10-07-16 22:56
第八章狂人傲人的回憶(二)
前世(五)
老僧了無悠悠的吟誦仿佛是一隻大手,輕撫著陳風的心,輕撫著陳風心中那破碎的靈魂,不知不覺中把陳風領入了沉思中……
不知過了多久,陳風晃晃頭,好像是剛從睡夢中轉醒,了無看著他,嗬嗬的笑了,“施主,是不是仍舊不能忘卻啊?不能忘卻就不要忘卻,若是真有一天,你的心結解開了,自然就能忘卻了。”
“謝謝大師,”陳風心中確實輕鬆了些,起初麻木了的精神好像也恢複了。
“嗬嗬嗬,”了無輕笑,“這經文暫時幫不了你什麼,其實施主本也是心境豁達的人,老僧隻不過帶著你重新思索一番,施主,你去吧,到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
“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陳風在訥訥重複著,過了一會兒,陳風抬起頭說道,輕輕說到:“大師,那我走了,”於是陳風站起身。
“施主,有緣再會。”
了無目送著陳風走出了門,自言自語起來,“施主啊,咱們這一別恐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過了不久,江湖盛傳昆侖山出現了一個神秘的人物。
……
……
王憶真這邊可真不容易,抱著個真的“贗品”,心驚膽戰。
就這樣,一周過去了,這天夜裏,王憶真家中,電話響了,拿起電話,竟是李博的聲音,“掌櫃的,你還好吧?他們沒有找到你吧?”
王憶真聽李博的聲音底氣十足,傷似乎問題不大,鬆了口氣,笑道:“哈哈,李老,我沒事,就他們那倆鄉巴佬,找不到我,倒是您的傷怎麼樣了?”
李博嗬嗬一笑,“我早就沒事了,這點傷在普通人看來是重傷,在穀裏的神藥麵前,隻不過是小傷罷了。”
王憶真汗顏,心想,那天李博全身是血,這要是送醫院,就算是年輕人,沒有幾個月是養不好了,可這剛過了一周,幾百歲的李博竟然沒事了,看來真是神藥,怪不得他們都活那麼大歲數。
“那就好,李老先生,他們兩個沒回去鬧吧?”
“掌櫃的,你放心吧,那些被盤信打趴下,那天就逃了,至於那兩個人,他們想回來,恐怕也不容易了。”
“哦?”王憶真一愣,“為什麼呀?”
“掌櫃的,您有所不知,前天開始,不知道為什麼,消失的結界再次出現了,他們想要再進來可難嘍,嗬嗬,估計他們想要再回昆侖得坐飛機去了。”李博笑道。
“老朽推測,您一回來,古董門又將會重新打開。”
王憶真這回輕鬆多了,心想這一周都沒事,想必是他們找不到自己,坐飛機回昆侖了,李博傷好了,昆侖兩位超強的前輩級任務又受了傷,應該沒什麼威脅了,自己也可以回去了。
“李老,”王憶真說,“要是這樣,那我明天就回去了啊,。”
第二天一早,王憶真攔了一輛出租,“去三號街。”
不久,出租車停在了十三號街口,王憶真照例向著那條偏僻的胡同走去,“墨客古董店”,幾個大字在一次映入眼簾,就好像他從未消失過一樣。
王憶真剛要進去,卻聽到身後傳來了聲音,“哈哈哈,師傅,看來果然跟你猜的一樣。”
王憶真聽到這聲音,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連頭都沒回,就向著古董店的大門衝去,嘴裏還大喊一聲,“盤信,救命。”
剛跑了兩步,王憶真感覺闖到了一個人身上,抬頭一看,見司馬雲龍的師傅田雲山,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大手像鉗子一樣,扣住了王憶真的手。
“小兄弟,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沉沉聲音,從這個中年人嘴裏發出,似乎帶有無窮的力道。
“嗬嗬嗬,”王憶真一看自己被抓到,反而不緊張了,“我不跑,我為什麼要跑?我跟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我跑什麼。”
古董店的大門猛然一開,盤信衝了出來,後麵是李博。李博一看這種情況,心裏也是一驚,就要過去救人。
中年人見狀,把王憶真往自己懷裏一拉,用另一隻手一下子扣住了王憶真的脖子,輕喝一聲:“你最好別過來。”
頓時,一股窒息的感覺傳入王憶真的大腦,嘴裏不自覺發出了“呃呃”的聲音,李博一下子就不敢動了。
“田雲山,你這個王八蛋,還不快把我們掌櫃放了,要不然,我拔了你的皮,”盤信在一旁大喊,直接道出了中年人的名號。
司馬雲龍見狀,夜板起了臉,“我師父也是你能罵的?告訴你,他老人家不會傷到你們掌櫃的,隻要你們掌櫃的交出飛雲鼎,我和師傅馬上就離開,更何況,師祖他老人家恐怕也等急了。”
田雲山這會兒不急了,看了盤信一眼,又看看眼前的王憶真,說:“看那樣子東西是沒在這裏,好吧,二位請閃開,我們師徒要借寶地回昆侖了,隻不過,我們還想請貴店掌櫃的去做個客,二位忘了,到時候拿著飛雲鼎去接你們的掌櫃。”說完,便挾持著王憶真,讓司馬雲龍跟著他,開了古董店大門,向裏麵走了。
李博沒有再追,知道王憶真被挾持,追也是沒用了,便喊了一聲,“掌櫃的,你放心吧,昆侖一向以天下大派自詡,沒有切實的證據,向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老朽會想辦法救你的。”
李博這句話其實說是給田雲山聽的,無疑是將了田雲山一軍,讓他不能傷害王憶真。
於是王憶真便被掐著脖子跟著他們,穿過大廳,向星鬥穀的另一麵,也就是真正的正門所在走去。剛走出古董店的範圍,田雲山便把王憶真扔給了司馬雲龍。
司馬雲龍比王憶真高出足有一頭,眉清目秀,要不是我說,你肯定以為他是主角了,別看他文質彬彬,他隻是輕輕一提,王憶真便上了他的肩頭,用右手一壓,王憶真竟掙紮不得,渾身無力。然後他們師徒二人便飛快的奔跑起來。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王憶真隻覺得他們越走越高,似乎是在爬山,而周圍氣壓似乎也越來越低,空氣也越發寒冷起來,這也難怪,昆侖山脈全年被積雪覆蓋,連綿起伏,他們走的又根本不是山路,於是這錯綜的山勢便顯得格外複雜。
突然,王憶真感覺自己被放了下來,扔在地上。
抬頭一看,積雪下聳立的昆侖山氣勢磅礴,在起伏與錯落之間,這裏儼然又是一個山穀。
這裏可是比星鬥穀的‘四季如春’寒冷多了,幸虧本來也是十一月的天氣,剛從家裏出來的王憶真穿的不太少。
王憶真快速搜索了一下大腦中對昆侖派的印象,似乎也就在小說裏看到過,什麼“光明頂”,玉珠峰,玉虛峰等等,但這裏卻是一個大的山穀,按規模來看,似乎比星鬥穀要大的多,百餘間屋舍差不多行成了一個小村子的規模。而眼前佇立著的石碑上卻鐫刻“昆侖後山”幾個大字。
昆侖在青海,旅遊業發達,他們設立一個這樣的所在自然是為了是門中弟子不受外物所繞,靜心修行。
王憶真還在胡思亂想著,突然被司馬雲龍一推,“喂,快走,咱們現在去見師祖,你這小子還真是窩囊。”
聽著司馬雲龍冷冷的聲音,王憶真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更是罵道,“催什麼催,你趕著去投胎呀。”
“我打你這張臭嘴,”司馬雲龍橫著眉,一巴掌閃過來,王憶真還沒看清,就被打了一個滿眼冒金星,司馬雲龍比王憶真大著幾歲,又是練家子,王憶真嘴裏的血立刻流了出來,狠狠的瞪著他,剛要再罵。
“師叔,雲龍師兄,你們怎麼才回來呀,師祖都等急了,”一聲清脆又極其甜美的聲音傳來。
一襲雪白的貂皮衣,裹著一個仙人般的少女,就如這冰天雪地裏的寒梅。這是王憶真的第一印象,少女大概十八九歲,她的美幾乎不能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似乎鮮花和明月在她麵前都失去了顏色,高挺的鼻梁,櫻桃般的小嘴,長長的睫毛在冰雪中微微顫動著,黑亮的發絲如瀑布般在粉頸上傾瀉而下,露出的兩隻小手晶瑩如玉,不盈一握的纖腰被雪白的大衣裹得緊緊地,這所有的一切在她身上進行了最完美的搭配。看得王憶真感到有些窒息,似乎已經忘了疼痛,也終於沒有張口突出髒字。
“憐月師妹,我和師傅把人帶回來了,你放心吧,”司馬雲龍的語氣立刻變得溫柔起來,似乎對於這小師妹有著無限的愛憐。
憐月這才注意到王憶真,看他被打得嘴角出血,顯出有些不忍,“師叔,他是誰呀?”
“憐月,這就是偷咱們至寶‘飛雲鼎’的古董店掌櫃,”田雲山看了一眼王憶真道。
“我呸,”王憶真似乎這才清醒,抹了抹嘴上的血,知道跑不了了,幹脆往地上一坐,就是不跟他們走,罵道:“你個牛鼻子臭禿驢,憑什麼說我們投了你們的什麼破鼎,我看,你準是想勒索我們古董店。”
他罵完,田雲山想了半天,自己沒穿道服,更不是和尚,他牛鼻子臭禿驢的罵誰呢,其實王憶真覺得,在昆侖山上的不是和尚就是老道,由於不確定,幹脆一起罵出來。
“這位大哥,”憐月走到王憶真身前,蹲下身,動聽的聲音在王憶真耳邊響起,“我雲龍師兄隻是急性子,他打你是他不對,你別生氣,一會見了我師祖,你就答應他還我們那個‘飛雲鼎’,我想師祖一定會放你回去的。”
這話要是司馬雲龍或田雲山說,有得招來王憶真一通挖苦。但從憐月嘴裏說出,王憶真覺得她的話不帶一點城市的紛亂氣息,所以竟顯得格外真誠,就好像是森林中百靈的鳴叫。
“唉,”王憶真歎了口氣,最終沒有說話,他覺得解釋也沒什麼必要。
在王憶真的不配合,和田雲山、司馬雲龍的撕扯下,他們順著這‘小村子’的大路,到達了村子的中央。一座巨大的廟宇呈現在眼前,大匾掛於上方,黃花梨的木料,上書“昆侖派”幾個大字,格外顯眼。
司馬雲龍拽著王憶真進去,裏麵大大小小的長廊、房屋,縱橫交錯,弄得王憶真蒙頭轉向。
終於,他被拽進了一間偏殿中。王憶真抬眼一看,正對麵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卷,畫的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至於是誰他就不知道了。畫像放著一張木質的大椅,做了一個身穿道服的老人,生的寬臉闊膛,長須、長發雪般花白,倒是有幾分畫中老人神態,但似乎少了畫中老人的飄逸,應是被凡塵所累。
“小施主,”老道發出洪亮的聲音,竟充滿著霸道,“貧道守清,今天請施主來,目的施主應該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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