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94 更新時間:08-11-28 17:51
嚎叫聲---一聲淒厲的殺豬般尖叫聲!!(具體請聽卡巴斯基殺毒時的殺豬聲)驚天地,泣鬼神,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看他全身痙攣,詭異變幻的S造型,就如同一股力量從地下奔騰而出,如脫韁的野馬恣意蹂躪生命。
那種感覺,嘻嘻……
我用迅雷8M下載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左衝右突,甩過一個個呆若木雞的惡仆,再左轉90度45度斜衝180度拚命向前跑……
足足有過十分鍾之久,我才停下來,撐著腿,一聲高一聲低地喘著粗氣。本能啊,這古代讓我一直了解到我對生命是多麼的愛戴。
哈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那家夥不死都殘,看他痛苦地彎著腰,雙手捂著褲襠,臉上肌肉一抽一抽,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哈哈哈……”我捂著嘴巴止不住地哼哼直笑,我也痛苦呀,看,眼淚都出來了,忍笑都快忍成內傷了。
笑夠了,我咳嗽一聲,清清條氣,天不早了,該走了。抬起頭,笑容僵在了臉上。純情的我,怎麼會想到,這個世界,還有兩個字存在,那就是:輕功。
誰能想到猥瑣男帶著的惡仆裏竟有兩個會武功的,我衝,再衝,再衝。但我怎麼跑他們都有本事擋在我前麵,怎麼跑都跑不掉。我著急萬分地看著這兩個惡門神,這下死定了,鐵定被先xx後oo,再oo再xx。
是福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無力地轉過身,看著猥瑣男神情痛苦地被人攙扶過來。難道,在古代我就這麼地被幹掉了?如果是這樣,那還真是浪費了某神的力氣,或者,是某神發現出錯了,所以才讓我回去的?不知死後還能不能回到原來?算了,不想了,愛咋咋地。
“小賤人!來呀,給我狠狠地打。”這變太監的眼冒凶光狠狠地下令。
然後我被那兩個推拽著走上前,一個惡仆上來,抬起手,照著我的臉就要摑下來。
“啊,別打臉。”我趕緊低頭,用手一擋,“我就這張臉能看,況且打成豬頭,潘爺你看了也會倒胃口。”
惡仆聽言停下來,看著這太監男,不知是打還是不打。
“給我打。”這死太監男一點情麵都不給。
惡仆又抬起手。
“啊,別打身。”我又淒婉一聲,“這身還得給潘爺用呢,打爛了你陪得起不!”
“沒用東西,給我滾開。”死太監男氣極,踹開又停在那不知打不打的仆人,從旁邊掄起一條大木棍。
我看著,心都涼了,我想起了天橋上斷手斷腳、缺眼少腿、肢體彎曲變形的形形色色的乞丐,都是被人殘害的。照著這死惡霸的殘忍手段,估計我的下場離這不遠了。
我掙紮著,但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粗木攔腰狠掃過來。
我一聲慘叫,跟著大聲哭了,哭著心腸寸斷,哭得天昏地暗。
不過一會,我沒感覺到疼痛,也沒感覺到被橫掃在地,於是睜開眼,看到滿地倒著的那些惡霸哼哼直叫和一個鶴立雞群的翩翩公子。他高束著的長發迎風招搖,寬寬的長袍間一個素潔的刺繡腰帶,腰側掛著一把長劍,所有的東西都是長長的,高挑的身材,修長的手指,幹淨的臉上一雙閃亮的眼睛,帶起一彎弧度閃著燦爛的笑,一個爽朗又幹淨的男人。
他隔空對我一揚手,我突然感覺身體鬆了一下,差點就軟倒在地。原來這就是隔空點穴,唉,在這時空,阿貓阿狗都會的。
我拱手一聲道謝,經過猥瑣男,繞了一圈,對著他腳一抬--不知踢哪好(太多地方能踢了),其實心裏最想把他踢成太監,也很想狠狠地虐待他一下,但是,人家那個帥哥恩人都沒說話,我又是淑女一個,怎麼好這麼表現呢。唯有踩過猥瑣男手指(這時要穿著高跟鞋多好呀,還不把他踩出幾個洞),走到恩人前麵。
那個小姑娘早已淚流滿麵哭著拜倒在帥哥麵前,一個勁地磕頭:“多謝公子救命大恩,小女子願做牛做馬以報公子之恩。”
哇,太誇張了吧,這就做牛做馬呀!不過想想也不賴,人家帥哥一名,瀟灑多金?武功高強,以身相許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嗯,智材呀!
儒雅帥哥扶起她,讓她免謝。
真是風度翩翩呀,這樣子我也不能太顯知恩不報,太沒禮貌,但又不能學小姑娘那樣,大跪之類的禮我是不會的了,唯有略彎彎腰,再次點頭微笑,“小女子也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願來世做牛做馬以報公子大恩。”
帥哥一愣,哈哈大笑:“好,那就來世再報吧。”轉頭道向小姑娘:“姑娘也一樣,今世不要你報,來世再報好了。”
小姑娘千恩萬謝地走了。我也告辭。
“姑娘請留步,剛才多謝姑娘解困。”
我不好意思了:“應該我多謝你才對。”停了停,“希望恩人不要介意我剛才所說的,公子的大恩我真的感激不盡,也希望能好好報答公子的恩情,但我現在隻身京城,一無所有,一無所長,所以我沒法用任何東西來報答;唯有現在先道一聲謝,以後公子有任何事,隻要說一聲,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公子辦到。”我放下捂著心口的手,再一拱手,一道謝。
帥哥也回禮:“小事不言謝,在下確實感激剛才姑娘解困,別無他意。”
我笑笑,問過名字後就又告辭了。
“小葉姑娘請留步。”司馬銳恒的聲音又響起。我轉身看著他。
“小葉姑娘,你的傷口要趕快處理,這樣吧,你跟我去垣景街,我知道那有個醫館,先包紮好你的傷口。”他指指右手邊的那個巷子。
垣景街是條繁榮的街道,我認識,他指的巷子剛好跟我要跟著小姑娘走的巷子相反,幫人也會這樣幫得無聲無息。我有點慚愧,剛才我承諾幫他辦任何事時留了一手,我捂著胸口,意思就是昧著良心說話。當時想如果是幫他做壞事,我也是可以不做的,因為我承諾是是捂(昧)心說的,所以可以不算數。
雖然不知他懂不懂,但遇到他這樣的好人,我都覺得我的行為有點不恥。或者以後可以嚐試著不用對別人的戒心那麼重。
我點點頭,跟他走出了巷子。
上醫館包紮傷口,跟他上館子吃飯,喝茶,我們不談身世家產,專說有趣的事。在我告訴他事情的起因經過後,又挑了些以前發生過的趣事給他聽,然後他說他的見聞,他走過這世界的足跡,他遇到的事和人。一個到處遊山玩水的少俠。
他離開恩師後在外已經五年了,有空才回去看一下,不過他師傅也難得在家。說得我羨慕得恨不得拋下一切跟他浪跡天涯。不過用趾頭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一是人家不可能答應,二是我沒有資本。所以我也隻能羨慕羨慕,並不說出口。
吃飽喝足侃夠後,夜幕已悄悄降臨,想著我寄人屋簷下不方便太晚回去,於是我起身告辭。起初司馬銳恒看我一身傷怕我再出意外,要送我回去的,不過在我的堅持不肯下作罷。“暫住他人家,最起碼不能夠給他人帶來不便的影響。雖然送我回去我求之不得,但在沒有征得主人同意時,我是不太方便這樣做的。”司馬銳恒聽我這麼一說,微微一笑,點頭表示理解。
在走之前,我告訴他如果有一天我有了自己的住處,一定會邀請他去作客而且隨時歡迎他上門探訪。如果有一天遇見,我一定會第一眼就能認出他。
“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我很真摯。緣份這東西,怎麼說呢。有些人相識已久,雖頭發都白了仍不相知;但有些新朋友才一認識就感覺像認識已久的友誼深厚的舊故交。
司馬銳恒手按著我的額頭說“我相信”,然後目送我消失在夜幕下。
我一向堅信:
不再相見
並不一定等於分離
不再通音訊
也並不一定等於忘記
就像我的那些沒心沒肺的死黨,就像,司馬銳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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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打了N個噴嚏,直到趕回絕畫來居,被告知他們少爺正陰著臉等了我好幾個時辰……
--這個陰著臉是正在進行時,已經進行了好幾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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