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記續之孫悟空人間遊記

熱門小說

正文  第十二章婚變

章節字數:7235  更新時間:08-11-24 06:13

背景顏色文字尺寸文字顏色鼠標雙擊滾屏 滾屏速度(1最快,10最慢)

    吳員外府上一大早就響動起來了,門兩旁搭了兩個用蘆席搭成的大棚。一麵是一十二個樂人吹著哀樂,一麵是一十二個和尚念經唱佛。一直到太陽東升的時候,有十六個小夥把漆的起明發亮的棺材抬到了門上。棺材是吳員外早就預備好的。山裏人有個習慣,一過四十,就要著手把自己的棺材,老衣做好,預備在哪兒,免得到時候了措手不及。吳員外是有錢人,所以早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他的棺材也好全是三寸厚的柏木板做成的。材的底色是黑的。前麵畫的是二龍戲珠,周圍是用泥人堆的二十四孝。整個材是用土漆漆的富麗堂皇。吳員外平時人緣不錯。街坊四鄰都來祭奠了一下。這才把棺材抬上早已預備好的大車。吳員外的母女哭的傷心欲絕。雖然她們心裏有數,吳員外三日後就可以還陽,但是現在看起來吳員外平靜的躺在棺材裏,動也不動,身子都有些發硬。他是否能活過來。她母女二人心裏根本沒數。吳員外如果活不了,她母女倆以後怎麼生活那?想到這些禁不住悲上心頭。親戚和街坊四鄰勸了好一會兒,才收住哭聲。張果老他們是屋裏的房客自然免不了也要做作一下。一直到了巳時,也就是到了十時左右喪車才開始動身。

    她母女倆這時才鬆了一口氣。悟空說的對,他們對已經‘死’過的吳員外沒有什麼動作,卻把她們母女倆看的緊緊的。會裏派了兩個婦女幫助張羅一切,他們也說的好聽;吳員外是會員,也是朋友,自然他的死要有會裏負責。他們從雇人到發喪,從燒的紙到點的香,一切的一切,都有會裏包了起來。他們說;吳員外是會員,她們母女倆也自然是會員。她們的一切,包括生活起居也自然由會裏負責,依此推理,吳員外的家產也自然由會裏管理了。這無形中,取締了她母女倆對遺產的支配權。她母女倆此時是怒也不敢怒,言也不敢言,隻好忍氣吞聲,接過他們遞過來的幾十兩銀子,坐車出了門。

    喪車出了環山鎮,沿大路向縣城方向走去,車裏坐著她母女倆和她娘家兄弟。她兄弟問:“姐,我姐夫究竟是怎麼死的,我姐夫平時身體不錯啊,怎麼猛然就過世了。我在家裏問你,你不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她伸出頭向外看了看,車外靜悄悄的,隻有車夫趕著大車甩著響鞭,吆打著牲口。她回過頭來輕輕地說;“你姐夫沒死,他還活著那。”

    “還活著?”她兄弟感到驚奇,人都成了那個樣子,怎麼還活著,他驚奇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她把那天的過程講了一遍。他兄弟說:“世上竟有這種事?我姐夫是怎樣加入長生會的?”

    “還是在忙前吧,你姐夫在門上閑坐,過來一個白胡子老頭,就是那個張果老,他過來也沒說啥,隻是對著咱那院子看了一會兒,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你姐夫看他長的儀表不凡,就上前拱了一下手說;“老先生請了。”張果老連忙還禮。你姐夫問他:“老先生看了敝舍半天,不知可有什麼指教?”

    張果老捋捋胡須說:“老朽不好說。”

    “老先生但說無妨。”

    張果老說:“既然如此,老朽就直說了。尊駕住這個莊基,好的了不得,背靠青山,前有綠水,坐南朝北。青山是條青龍,前麵的河是條火龍,你這個院子正是兩條龍交彙之處。所以說;這個院子好的不得了,他以前出過大官,以後還會出官的。而且從不缺錢化。隻是……”

    他的口氣猛然一變,你姐夫也變的緊張了,忙問:“隻是什麼?”

    “隻是你的院子後麵有一條溝,切斷了你的院子和山脈的連通,也就是說切斷了龍脈。所以嘛……你可能沒有兒子。”

    你姐夫急了,忙問:“老先生,你說的對極了,我為兒子,想都想瘋了。你說可有辦法補救嗎?”

    張果老不理他,自顧自說:“可惜這個院子了,以後就要落於別人手中,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成別人的了。”

    他說完就要走,你姐夫被他說的毛骨悚然,忙拉住他說:“求老先生救我。求老先生救我。

    張果老站住了,他本來就沒心走,他順勢跟這吳員外進了屋裏。的到了盛情招待。他說了許多話,說的吳員外如癡如醉,最後加入了長生會……

    車子猛然停了,她兄弟探出頭問;“哎,怎麼不走了?”

    “到了,不用走了。”

    “不用走了?”他四下望了望,是一片荒山野嶺,荒涼的怕人,四處山林裏不時還傳出野獸的叫聲。他害怕了,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著,他忙說:“各位不是開玩笑吧,這兒不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不是你們要去的地方,是我們送你們上路的地方。”那幾個車夫哈哈大笑,他們從坐墊下抽出刀來說:“明年今天就是你們的周年。”

    她母女倆嚇壞了,倆人抱在一起,渾身抖個不住,連話都不會說了。她的兄弟到底是個男人,高聲喊道:“救命啊。救命。”

    幾個車夫笑的更厲害了,他們說:“喊吧,使勁喊,看有沒人來救你。告訴你吧,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認命吧。”說著上前舉刀就砍。也就在這時隻聽有人喊道;“住手。”他們吃了一驚回頭看時,路上站了一個大漢,大聲喝道;“光天化日,膽敢行凶殺人,你們眼裏有王法嗎?”

    這幾個車夫見他隻是一個人,膽子自然大了,說道:“老子眼裏從來就沒有王法,識相的,就滾的遠遠的,不要耽誤了老子的正事。”

    “大膽賊徒,雙河縣捕頭秦漢在此,還不過來受綁。”

    人的名,樹的影,賊人一聽說是捕頭,心裏先慌了一截,他們沒想到會有捕頭在這裏等候他們。其實秦漢也是偶遇,他一早離了環山鎮趕回縣衙,隻因心裏有事,腳步總邁不快。他總惦記著陳學友,來時是兩個人,回時成了一個人。那個人生死難卜?他心存泱泱,所以走一陣歇一陣,他走到這裏時聽見車馬聲,閃在一邊想搭一程,不想就看見了這一幕。這些匪徒見他隻是一人,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殺一人是殺,殺十個八個也是殺。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衝了上來,秦漢把出刀來,他刀重力猛,這些尋常匪徒怎是他的對手,被他砍翻了兩個,其他的就一哄而散了。他走向前來,看到一男二女嚇的在車裏不的動彈。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謝了秦漢的救命之恩。秦漢問道;“你們怎麼把棺材向外運?”

    吳的妻子見他是捕頭,又是救命恩人,就把裏麵的過節說了一遍。秦漢說:“怪不得他們對你們下手,你們說的孫大哥,可是鎮上獵戶嗎?”

    “正是,”吳的女子插了嘴:“這位大哥,你認識他嗎?”

    秦漢點點頭:“這樣吧,你們跟我回縣衙,這樣安全些。”

    這幾天阿秀家裏熱鬧了,她們全家都在籌備即將到來的婚禮;她們的院子重新布置了一遍,房子也裝修了一遍。院落,房子到處貼滿了喜字。街坊四鄰紛紛過來幫忙。阿秀娘一天到晚臉上掛著笑容。阿秀又喜又羞,紅著臉幫著娘布置家裏。悟空插不上手,阿秀娘母倆也不要他幫忙,他一動手,人家就含笑叫他放手,對他說;隻要準備好當新人就行。這事你幫不上忙,你隻會越幫越亂。悟空對這事幫不上忙,隻能閑坐,可他又是個閑坐不住的人。他這事充滿著新鮮感,他有些向往,還有些怯懼。他向往的是;他從石猴出世到現在經曆了多少歲月,第一次要和一個女人結成一對夫婦,成就一個家庭,這是他以前從沒想過的要做的,可是現在馬上要做了。他怯懼的是;這以後會不會成個笑談,成為天庭各路神仙的笑柄……不過他已經決定不想這事了。所以這些念頭隻是在腦子裏閃了一下。他現在還有一件事不能釋懷,那就是陳學友。他答應了秦漢保護陳學友的安全,可是他連著幾個晚上都去打探,都沒有找到陳學友的下落。他深夜打探,阿秀不知道。但阿秀娘一定知道,要不然她掛笑的臉上總有那一些憂鬱,尤其在看他的時候。他決定管完這件事,以後就不在管閑事了。既然成了人家家庭的成員,就應該給人家一份安寧。既然在家裏幫不上忙,就再到外麵去走走,興許還會有一些意外收獲。再說與其讓他在家裏閑坐,不如走開,尋些開心的事。他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一直在忙碌而又不時注視他的阿秀馬上問道:“大哥,你幹啥去呀?”

    “沒事,閑走走。”

    在家裏幫忙的左鄰右舍,尤其是和阿秀年紀相差不多的姐妹們都嘻嘻笑了;“喲,還沒成親呢,都離不開了,將來可就更離不得了。”

    “阿秀妹子,你快跟了去,小心叫別人拐跑了。”

    “是啊,那麼乖的女婿,要是被人拐跑了,到那裏再尋這麼乖的女婿哪?”

    阿秀娘正在縫一床被子,也有些上年紀的婦女來幫忙,他們對阿秀娘說;“你晚年有福啊,多好的閨女,多好的女婿。”

    “以前,你家多難,自從這個女婿來後,你家的日子也好的多了。”

    “是啊,他是個好孩子,熱心腸。”阿秀娘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三個女人一台戲,阿秀這麵差點把房子鬧塌。她們說道:“你瞧阿秀,人在這裏,心早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她能跑到哪裏去,跑到她那乖女婿那裏去了。”

    “哈哈,哈哈,阿秀,你要不放心,還是攆去吧。”

    “去啊,去啊。”阿秀想去極了。隻是不好意思,尤其在同伴們開玩笑的情況下,她更不好意思去攆。她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在給窗戶上鉸窗花。可是她眼睛卻在外麵望著,一剪子下去。一疊子窗花就報廢了。屋子裏笑成一團,幾個姑娘繳下她手裏的剪子,把她掀下炕說:“你快去吧,你要再不去,這窗花可倒黴了,咱這幾張紅紙,可不夠你糟蹋。”

    她被掀出屋門,院子裏她娘和幾個婦女在地上鋪了兩張蘆席,在縫結婚的被褥。看見她,衝她笑了笑,她不好意思,低著頭裝著沒看見她們,訕訕的走過,加快了步子,走到院門口一看,悟空走的隻剩下一個背影。她不敢喊,隻是加快趕了上去。

    阿秀愛極了悟空。她覺得;這位大哥是個英雄。她見過悟空和鐵拐李之戰,那麼凶惡,那麼厲害的人,也是大哥的手下敗將。長生會那麼些頭頭腦腦都對大哥尊敬有加。為了他大哥,長生會經常給她錢物。以前她的家隻想過不下去了隻因來了大哥,她們家才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她覺得連何仙姑那麼漂亮的女人都喜歡大哥,就連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提起大哥,都是一副羨慕有加的神態。為了這些,她一定要看好大哥,決不能讓別人乘虛而入……

    悟空來到了街上,家家都在門上貼對聯,家家都在院裏準備了一堆幹柴,這是今晚,也就是大年三十晚上用的,這堆火一直要燒到明天早上,這樣,妖魔邪氣就不敢來了。一些孩子用從大人那裏要來的零花錢,買了些鞭炮,他們舍不得整放,隻把它拆散了,一個一個的燃放,街道上,這裏,那裏不時響起零碎的炮竹聲和孩子們的笑聲。空氣中到處彌漫著年的氣味。

    今日天氣暖和,一些人在街道擺起了象棋攤子,正殺的難分難解。圍觀的人更多,他們層層摞摞幾在一起,各自發表自己的見解,有的更索性動起手來,刨的棋主無可奈和,有的就幹脆讓賢。悟空看的有趣,也擠上前去,可是他對象棋無緣,也耐不下性子,看了一會兒,就覺得興趣索然。正想退出來,就聽見劈哩啪啦一陣聲響,一個男子從一家院裏衝了出來,緊跟著,一把掃把隨著飛了出來,把街道幾隻尋食的雞打的東飛西竄,咯咯叫個不停,隨著,一個婦女滿臉怒氣的衝了出來。這個男子見街道人多,人丟不下去,回頭罵道;“你糟糕的很,打雞的嘛,差點打住人。”圍觀的人當然能看出是怎麼回事,都哈哈大笑,那個婦女見狀也不禁撲哧笑了起來,撿起掃把說:“你回去把你的活兒幹完,瘋死我都不管你。”

    那男子見街上人多,自然也不能墜了男子漢的威風,板著臉說:“你先回去行不行,那點活兒,我一會兒回去就做了。”

    “那你快點兒。”婦女扭頭回去了。

    悟空看的有趣,在天庭是永遠見不到這種場麵的,真是在天庭有天庭的好處,在人間有人間的優點。他回過頭來,忽然發現阿秀跟了過來,他問道;“你怎麼來了?”

    阿秀嘴裏支吾著,半天也沒說出什麼,隻是手不住搓著衣服角兒,臉上升起了兩朵紅暈。好容易才說出一句;“我就想跟著你嘛。”

    悟空看的心裏一蕩說;“那你就跟著吧。”

    過年期間,街道上人多,阿秀不敢和他並肩行走,更不敢有什麼親密的行動,隻能跟著他後麵幾步遠的地方。悟空來街道本來是尋找樂子的。可是在街道走了一圈,隻見人們來來往往都是置辦年貨,沒有什麼新鮮有趣的事兒,何況後麵還有一條尾巴。他覺得沒意思了,正想回去,就聽見有人喊救命。他精神一振,忙向喊聲看去,一個女人紛亂了頭發在前麵跑著,一個男人手提一根棍子在後麵攆著。女人瘦小體弱,不幾步就被男人趕上,手中的棍子照著女人頭上砸了下來。悟空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隨便一腳將那男人踢翻在地,抱著肚子爬不起來。女的見突生變故,停住了腳,看見男的在地上呻吟,頭上冒出許多冷汗,連忙折回去,一見男人是這個樣子,嘴裏罵著,撲過來廝打悟空。她當然打不上悟空了,情急之下,抱住悟空的腿就咬了一口。悟空措不及防,不禁疼的呀了一聲。阿秀看見忙趕過

    來,拚力拉開那女人問;“阿慧嫂子,你是怎麼了?”

    “你看他把我男人踢成啥樣了。”

    “他也是看你挨打,幫你的嘛。”

    “我們倆口打架,要他管什麼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讓他給我男人看病。”

    那男人這時才好受一些了,搖晃著站起來。臉上一片慘白。阿秀叫來一個大夫,看了一下沒什麼事。女的才罵罵咧咧著把男人攙扶走了。悟空搖搖頭,他現在還弄不清,他幫忙,還幫出麻煩來了。阿秀對他說;“男的是街上的一個小販,解手時,女的幫他看攤子,結果讓人把一件貨偷走了,所以,男的氣急了,就追著打老婆。”

    悟空還是不明白,這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今晚是除夕,也是大年三十。是人們工作了一年休息,團聚的時候。無論你在哪裏都要想辦法趕回來進行一家的團聚。人們習慣了要在這一晚上熬夜,總結一年一家的各種大小事情和對明年各種大小事物的安排。這一晚上,人們照例要弄幾個菜,備些酒,邊吃邊喝邊說。這一晚上是家庭的天倫之日。隻有孩子們沒事,吃飽喝足,向老人磕幾個頭,得到幾個壓歲錢,就到外麵尋同伴玩耍放炮去了。

    阿秀家也準備了這一切。山裏的夜來的早,淡淡的霧氣籠罩著山山水水。家家戶戶都點燃了院裏早已準備好的柴堆,整個村寨上空都變得一片通紅。阿秀拿起火鐮火石也要點自己院裏的柴堆。悟空跟了出去,他看到阿秀在火石上放了少許棉花,然後用火鐮撞擊火石。棉花很快燃著了。阿秀又連忙把早已準備好的爙柴裹住棉花,然後用嘴去吹火,很快,火光照亮了阿秀的臉龐。悟空看的有趣,他問;“你們這裏為什麼要在這一天在院裏點一堆火?”

    阿秀說;“我不知道,隻聽老年人說在很久以前,上天在這一天要用天火燒滅地上的人類,有一個好心的神仙,給人類透露了消息,並出了一個辦法,也就是在這一天,在院裏點上火堆。果然,上天看見了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就放棄了火燒人間的想法。人類逃過了這一劫,所以每到這一天,我們都要在院裏點一堆火……”

    悟空聽的有趣,但他知道,阿秀說的都是無稽之談。隻不過是上往年人的生活落後,為了防止野獸闖入家裏而想的辦法。不過久而久之,這種辦法就延續了下來。

    阿秀娘站在屋門叫喊:“好了嗎,該回來吃飯了。”

    菜早就炒好了,兩葷兩素,都是用獸肉和山裏的猴頭蘑菇之類炒成,還包了許多餃子,那是明天一早吃的。悟空看的高興,問道;“有酒嗎?”

    “有,有有。”阿秀歡快的說,她進屋抱了一瓶酒,放在桌上。悟空拔開瓶塞,一股酒香直衝鼻孔;“好酒,”,悟空叫道,端起來就往嘴裏倒。阿秀娘擋住了他疼愛的說:“會讓你喝個夠的,咱有些話要說,說完在喝不遲。”

    悟空隻好放下酒瓶。阿秀看他泱泱的樣子,覺得好笑。阿秀對娘說;“娘,你快說吧,你看大哥肚子裏饞蟲發作了。”

    阿秀娘說;“既然這樣,娘就說了。娘說的還是你們倆的事,想把你們倆的事情辦了,不然,時間長了,別人會有閑話。咱們是小門小戶,沒有哪麼多講究。娘前幾天說過過了年就辦你倆的事,咱們的東西也都辦好了,娘決定,明天就把你倆的事辦了,明天是個好日子,咱們家又沒有什麼親戚。咱就把街坊四鄰請一下,熱鬧一下,就對了,阿秀,你們倆有意見嗎?”

    阿秀是個女孩子,盡管心裏情願極了,麵子上還是很羞澀,用很小的聲音說;“我聽娘的。”聲音小的別人幾乎聽不見。

    “冬生,你那?你到我們家來,是有些委屈你了,我們家窮,又是孤兒寡母,以後都靠你了,你要是不同意,現在說還來的及。”

    “俺聽你的,”悟空心裏有些說不清的感覺,有些患得患失。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前幾天也答應了人家。何況他確實喜歡阿秀。

    阿秀娘笑了,這件事一完,她心裏最後一快石頭就放下了。她覺得渾身輕鬆,就是現在去見她那死鬼丈夫,也覺得對的起他了。她疼愛地望著這倆孩子說:“這事就這樣了,娘希望你們兩個互親互愛,娘就是死了,也能閉上眼了。”

    “娘,你看你,人家肚子都餓了。”阿秀說。

    “好好,娘不說了,娘的話也說完了,咱吃飯吧。”

    悟空生性乖巧,他忙斟了一杯酒,雙手遞上說;“娘,您喝酒。”阿秀娘見悟空這樣乖巧孝順,十分高興,忙接過酒說;“娘從來不喝酒,不過今天這酒娘一定喝。”她把酒端在嘴邊呡了一點,就不住的咳嗽起來。悟空連忙在她背上輕輕捶打,對阿秀說:“趕快倒茶。”又對阿秀娘說;“你不用喝酒了,就喝茶吧。”

    阿秀娘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她搖搖頭說;“娘就喝茶吧,你們快吃吧。”

    阿秀倒了一杯酒對悟空說:“大哥我敬你。”

    “好,好好,”悟空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阿秀又給悟空夾菜。阿秀娘看到這一切,十分高興,家裏許久沒有這種融洽的氣氛了。她的眼睛有些潮濕。她趁無人注意,忙在眼上抹去淚痕。她想躲進裏屋,多給孩子一些空間。她剛想站起來,就聽悟空問;“這酒是從哪裏買的?”

    阿秀說:“是何姐姐送的,她說恭喜咱們。。。。。。怎麼了?”

    “這酒有毒。”

    這是門外突然爆發了一陣笑聲,隨著房門被一腳踏開了,當先的就是鐵拐李,他哈哈大笑;“孫兄,新年好啊。”

    何仙姑咯咯笑道;“阿秀妹子,這酒好喝吧。”她看到阿秀母女已呆如木雞,繼續笑道;“阿秀妹子,不要害怕,這酒毒不死人。隻不過讓人渾身無力而已,這酒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想不想聽?”她咯咯笑著,看阿秀母女早已嚇的神魂失色,繼續說道;“美人醉,怎麼樣,名字不錯吧。”

    悟空知道自己遭到了暗算,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兩眼噴出火來,張果老笑道:“孫兄,你不要怪我們,我們並不想這樣,隻是你太不識抬舉了。你如果願意加入我們長生會,老朽立刻讓何仙姑給你解藥,怎麼樣,考慮考慮吧。”

    “無恥”

    鐵拐李一腳把悟空踢了出去,嘴裏罵道:“你以為武功高就能包打一切嗎。老子現在就能殺了你。”

    “鐵拐李”何仙姑怒道;“他是我的俘虜,要殺他,也隻能是我,你要是不服,我就把解藥給他,你們再比一場。”

    鐵拐李看樣子對何仙姑還有幾分怯懼,收住了手回頭叫道;“來人。”門外進來幾個漢子,架著悟空走了。阿秀這時突然撲了過來,拉住何仙姑說;“何姐姐,求求你放過大哥吧。”

    何仙姑咯咯笑道;“要不是為了他,誰會認識你這個山裏丫頭。”她摔開了阿秀,走出門去。

    

    搜索關注 連城讀書 公眾號,微信也能看小說!或下載 連城讀書 APP,每天簽到領福利。

標題:
內容:
評論可能包含泄露劇情的內容
* 長篇書評設有50字的最低字數要求。少於50字的評論將顯示在小說的爽吧中。
* 長評的評分才計入本書的總點評分。

Copyright 2024 lcread.com All Rit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未經許可不得擅自轉載本站內容。
請所有作者發布作品時務必遵守國家互聯網信息管理辦法規定,我們拒絕任何反動、影射政治、黃色、暴力、破壞社會和諧的內容,讀者如果發現相關內容,請舉報,連城將立刻刪除!
本站所收錄作品、社區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
如果因此產生任何法律糾紛或者問題,連城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