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418 更新時間:20-12-02 14:50
在沒有冬魔冰帝以後。全世界就好像隻剩下時間鍾表的轉動了。如果說以前我的心裏有一座茂密的森林。那麼現在我心裏茂密的森林已經被悲傷的河流取而代之了。綠色變成透明的顏色。在沒有冬魔冰帝以後。什麼都變了。全世界就好像隻剩下龍卷風和暴風雨還有驚雷襲來的聲音了。如果說以前我的世界是一片純純的潔白的冰雪世界。那麼現在我心裏純純的潔白的冰雪世界已經被大塊大塊大麵積大麵積的荒廢雜草取而代之了。沒有人懂我為什麼孤身一人。也不結交朋友。他們、她們並不知道我那顆被深深傷害過的心差一點因為意外懷孕而粉碎了,我咬著牙齒給冬魔冰帝改編了一首歌。
一個深愛的女孩
獨白:一個人
站在熟悉的海邊
微風吹過了我的臉
勾起了我對你的思念
Baby你一個人在地獄
過的還好嗎
IMissYou
rap:不知不覺
你離開我已經快一年了
在沒有你的日子裏
我的生活少了快樂
整天傻傻的過著
不知不覺想著
想著曾經我們在一起
度過的每個時刻
有歡笑有難過
有快樂有失落
你扔下我一個人
去了地獄
那裏沒有悲傷和難過
卻隻有幸福和快樂
每當想起你的時候
我抬頭望著天空
希望能看到你熟悉的臉孔
望著我聽著我對你訴說
當年我失去你以後的生活
而我總是一個人難過
一個人失落
那根本就是我自己懦弱
無法麵對失去你的結果
所以難過圍繞著我
寂寞陪伴著我
孤寂牽著我的手一起走
你已經離開了我
一個人去了地獄
你離開了我的世界
我的生活
還叮囑我一定要過的快樂
寶貝不用擔心不用難過
好好的在那邊
和你爸爸媽媽一起生活
我對你的思念
就像大海無邊無際
一眼望不到邊
每當流星劃過寂靜的天邊
都會為你許下祝福的心願
每當夜深人靜
想起你的時候
眼淚總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我努力的舉起
你牽過的那雙手
擦幹眼淚等待時光能倒流
雪花隨風飄飄過了我的臉
我依舊對你那麼思念
不管我們的愛
已經離我多麼遠
我對你的愛永遠不會改變
每當夜深人靜
想起你的時候
眼淚總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希望時光倒流
回到我們的過去
保護著你
不再讓你離我而去
獨白:Baby
這首歌曲獻給你
一個人在地獄要過的快樂喔
ILoveYou
自從我唱並錄了這首歌。奶茶店就一直在循環播放這首歌。偶然還摻雜著美好的卡農。
纏綿極至的音樂。就像兩個人生死相隨。
這些天陰雨連連。奶茶店沒有多少人來過。所以生意不好。我一直在一個玫瑰色綢緞日記本上用一支孔雀青色的鵝毛筆認真投入的把卡農的背景故事不斷的抄下下來。
帕赫貝爾出生於德國的紐倫堡。早年隨施韋默爾學習音樂,1669年進入阿爾特多夫的一所學校接受音樂教育,但因支付不起學費,次年轉入雷根斯堡的一所學校。1673年至維也納,成為聖斯蒂芬大教堂管風琴師克爾的學生和助手。1677年至愛森納赫,擔任了一年的宮廷管風琴師。於1678年在愛爾福特擔任管風琴師,在這裏教授了J。C。巴赫。1681年,帕赫貝爾二十八歲時娶芭芭拉蓋布勒(BarbaraGabler)為妻;1683年,巴巴拉和他們唯一的孩子死於瘟疫。隔年他再娶茱笛絲卓默,這一次婚姻為他帶來七名子女。離開了艾爾特,帕赫貝爾來到伍騰堡宮廷,這個地方給他很多專業上的自由度,可惜好景不常,1692年秋,因為法國大軍入侵,他被迫返回出生地紐倫堡,最後輾轉到了戈塔。碰巧出生地紐倫堡的聖塞巴德教堂的原任風琴師,也就是帕赫貝爾的老師魏克過世,讓他得以順利接任老師之職位。他就在這裏一直待到他過世。在紐倫堡的五年間,帕赫貝爾寫下了感恩讚歌等重要的宗教合唱曲和管風琴賦格,被視為他晚年的代表作。1706年,約翰帕赫貝爾去世,享年52歲。
所以帕赫貝爾從未去過英國,芭芭拉蓋布勒(BarbaraGabler)是德國人,死前不但已經嫁給了帕赫貝爾並且還生了孩子。
天空中雨水潑潑灑灑。我的奶茶店漏了很多雨。我連忙拿起一個拖把一幹活就是幾個鍾頭。我一點也不覺得累。慢慢的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我把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越好越來。唯一遺憾的是。我的身邊沒有她在。少了冬魔冰帝。以前。我們是兩個人一起活著的。可是現在現在。她已經到地獄服刑去了。明明犯錯的是我。為什麼受到懲罰的卻是她。
我想把我的手伸得很長很長。一直長到可以摸得到冬魔冰帝可愛的臉龐。
冬天到了。
四處大雪紛飛。
自從冬魔冰帝入獄後。辛普森夫人一直和我有書信來往。她寄來了一個很大的包裹。我打開包裹後。發現裏麵有一套白色的狐狸毛大衣。一套紅色的狐狸毛大衣。一套黑色的狐狸毛大衣。收到這些禮物。我很感動。
她應該是擔心我不會給自己置衣凍著了吧。我也給辛普森夫人寄去一個包裹。裏麵裝著一套中華菜譜。有了它就可以掌握火候烹飪出各種美味佳肴。我相信辛普森夫人一定會如獲至寶的喜歡。
當我一個人的時候。
我就會翻安房直子的童話故事書來讀。
我最喜歡這個童話。
狐狸的窗戶
是什麼時候了呢,是我在山道上迷路時發生的事。我要回自己的山小屋去,一個人扛著長槍,精神恍惚地走在走慣了的山道上。是的,那一刻,我是徹底的精神恍惚了。我不知怎麼會胡思亂想起過去一個特別喜歡的女孩子來了。
當我在山道上轉過一個彎時,突然間,天空一下子亮得刺眼,簡直就好像是被擦亮的藍玻璃一樣……於是,地麵上不知為什麼,也呈現出一片淺淺的藍色。
”哎?”
一刹那間,我驚呆了。眨了兩下眼,啊呀,那邊不是往常看慣的杉樹林了,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原野。而且,還是一片藍色的桔梗花田。
我連大氣也不敢喘。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走錯了,竟冷不防闖到這麼一個地方來了?再說,這山裏曾經有過這樣的花田嗎?
(立刻返回去!)
我命令自己道。那景色美得有些過分了,不知為什麼,讓人望而生畏了。
可是,那裏吹著讓人心曠神怡的風,桔梗花田一直延伸到天邊。就這麼返回去,未免有點讓人覺得惋惜了。
”就稍稍歇一會兒吧!”
我在那裏坐了下來,擦去汗水。
就在這時,有一團白色的東西,刷地一下從我的眼前跑了過去。我猛地站了起來,隻見桔梗花”刷刷”地搖出了一條長線,那白色的生靈像個滾動的球似的,向前飛跑。
沒錯,是一隻白狐狸。還是個幼崽。我抱著長槍,在後麵緊追不舍。
不過,它速度之快,就是我拚死追也追不上。砰,給它一槍打死倒是簡單,但我想找到狐狸的老窩。那樣,我就能逮住裏麵的一對老狐狸了。但小狐狸跑到了一個稍高一點的地方,我還以為它突然鑽進了花裏,它卻就此消失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簡直就仿佛看丟了白天的月亮一樣。真行,硬是巧妙地把我給甩掉了。
這時,從後麵響起了一個怪裏怪氣的聲音:
”歡迎您來!”
嚇了一跳,我回頭一看,身後是一家小店,門口有塊用藍字寫的招牌:
”印染-桔梗屋”
在那塊招牌下麵,孤單單地站著一個係著藏青色圍裙,還是個孩子的店員。我頓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哈哈哈,是方才那隻小狐狸變的!)
我心裏覺得好笑極了,好吧,我想,我就假裝沒有識破,逮住這隻狐狸吧。於是,我強擠出一臉笑容說:
”能讓我歇一會兒嗎?”
變成了店員的小狐狸甜甜地一笑,給我帶路:
”請,請。”
店裏麵沒鋪地板,泥土地上擺著五把白樺做的椅子,還有一張挺好看的桌子。
”挺不錯的店嘛!”
我坐到了椅子上麵,摘下帽子。
”是嗎,托您的福了。”
狐狸恭恭敬敬地端來了茶水。
”叫染屋,那麼,染什麼東西呢?”
我帶著半是嘲笑的口氣問道。想不到,狐狸出其不意地把桌子上我那頂帽子抓了起來,說:
”什麼都染。這頂帽子就能染成漂亮的藍色。”
”真--不像話!”
我慌忙把帽子奪了回來。
”我可不想戴什麼藍色的帽子!”
”是這樣啊,那麼……”
狐狸從我的上身看到下身,這樣說道:
”這條圍脖怎麼樣?還是襪子?褲子、上衣、毛衣都能染成好看的藍色啊!”
我臉上顯出討厭的神色。這家夥,在說什麼呀,人家的東西怎麼什麼都想染一染呀,我發火了。
不過,大概人和狐狸一樣吧,狐狸一定是想得到報酬吧?也就是說,是拿我當成顧客來對待了吧?
我一個人點點頭。我想,茶都給倒了,不染點什麼,也對不住人家啊。要不就染染手絹吧,我把手往兜裏伸去,這時,狐狸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對了對了,就染染你的手指吧!””手指?”
我不由得怒上心頭:
”染手指怎麼受得了?”
可狐狸卻微微一笑:
”我說呀,客人,染手指可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啊!”
說完,狐狸把兩手在我眼前攤開了。
白白的兩隻小手,惟獨大拇指和食指染成了藍色。狐狸把兩隻手靠到一起,用染成藍色的四根手指,搭成了一扇菱形的窗戶。然後,把這個窗戶架到了我的眼睛上。
”喂,請朝裏看一眼。”
狐狸快樂地說。
”唔唔?”
我發出了不感興趣的聲音。
”就看一下。”
於是,我勉勉強強地朝窗戶裏看去。這一看,讓我大吃一驚。
手指搭成的小窗戶裏,映出了一隻白色狐狸的身姿,那是一隻美麗的雌狐狸。豎著尾巴,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看上去,宛如在窗戶上貼了一張狐狸的畫。
”這、這究竟是……”
我由於過度吃驚,竟發不出聲音了。狐狸隻說了一句:
”這是我媽媽。”
”……”
”很久很久以前,被“砰--“地打死了。”
”砰--?是槍嗎?”
”是,是槍。”
狐狸的雙手輕輕地垂了下來,低下了頭。沒發覺自己的真麵目已經暴露了,不停地說了下去:
”盡管這樣,我還是想再見到媽媽。哪怕就是一次,也想再見到死去的媽媽的樣子。這就是你們所說的人情吧?”
我連連點頭稱是,心想,這話怎麼越說越悲傷了?
”後來,仍然是這樣一個秋日,風呼呼地吹,桔梗花異口同聲地說:染染你的手指吧,再用它們搭成一扇窗戶。我采了一大捧桔梗花,用它們的漿汁,染了我的手指。然後,喂,你看呀--”
狐狸伸出兩隻手,又搭起了窗戶。
”我已經不再寂寞了。不論什麼時候,我都能從這扇窗戶裏看到媽媽的身影了。”
我是徹底被感動了,不住地點頭。其實,我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我也想要這樣一扇窗戶啊!”
我發出了孩子一般的聲音。於是,狐狸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那樣的話,我馬上就給您染吧!請把手在那裏攤開。”
我把雙手擱到了桌子上。狐狸把盛著花的漿汁的盤子和毛筆拿了過來。然後,用蘸滿了藍水的毛筆,慢慢地、細心地染起我的手指來。很快,我的大拇指和食指就被染成了桔梗的顏色。
”啊,染好了。您快點搭成一扇窗戶看看吧!”
我的心怦怦直跳,搭起了一扇菱形的窗戶。然後,忐忑不安地把它架到了眼睛上。
於是,我的那扇小窗戶裏,映出了一個少女的身姿。穿著花樣的連衫裙,戴著一頂紮有緞帶的帽子。這是一張我似曾見過的臉。她眼睛下麵,有一粒黑痣。
”唷,這不是那孩子嗎?”
我跳了起來。是我過去最最喜歡,而現在再也不可能見到了的那個少女呀。
”喂,染手指,是一件美好的事吧?”
狐狸天真無邪地笑開了顏。
”啊啊,太美好啦。”
我想表示謝意,就去摸褲子的口袋,可是口袋裏一分錢也沒有。我就對狐狸這樣說:
”真不巧,一分錢也沒有。這樣吧,我的東西,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帽子也行,上衣也行,毛衣也行,圍脖也行……”
於是狐狸說:
”那麼,請把槍給我。”
”槍?這……”
我有點為難了。但一想到剛剛得到的那扇美麗的窗戶,一杆槍,也就不值得惋惜了。
”好吧,給你吧!”
我大方地把槍給了狐狸。
”多謝您了。”
狐狸匆忙鞠了一躬。收下了我的槍,還送給我一些蕈樸什麼的做禮物。
”請今晚燒點湯喝吧。”
蕈樸已經用塑料袋裝好了。
我問狐狸回家的路。什麼呀,狐狸說,店後麵就是杉樹林,在林子裏走上二百來米,就是你那小屋了。我謝過他,就按他說的,繞到了店的後麵。在那裏,我看到了那片早已熟悉的杉樹林。秋天的陽光直瀉下來,林子裏充滿了暖意,靜極了。
”啊!”
我禁不住發出了讚歎的聲音。本以為對這座山已經了如指掌了,想不到還有這樣一條秘道。此外,還有那麼美麗的花田、親切的狐狸小店……我的心情變得好極了,竟哼起鼻歌來了。一邊走著,還一邊用雙手搭起了窗戶。
這一回,窗戶裏下起了雨。茫茫一片,是無聲的霧雨。
隨後,在霧雨深處,一個我一直深情眷戀著的庭院模模糊糊地出現了。麵對庭院的,是一條舊舊的走廊。下麵扔著孩子的長筒靴,任雨淋著。
(那是我的哦。)
我猛地記了起來。於是,我的心怦怦地跳開了,我想,我媽媽這會兒會不會出來拾起長筒靴呢?穿著那件做飯時穿的罩衫,頭上紮著白色的布手巾……
”哎呀,這可不行噢,亂扔一氣。”
我好像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庭院裏,是媽媽的一塊小小的菜園子,那一片綠紫蘇,顯然也被雨淋濕了。啊啊,媽媽會到院子裏來摘那葉子吧……
屋子裏透出了一線亮光。開著燈。夾雜著收音機的音樂,不時地聽到兩個孩子的笑聲。那一個是我的聲音,還有一個,是我那死去的妹妹的聲音……
唉--,一聲長歎,我把雙手垂了下來。怎麼搞的,我竟悲痛欲絕起來。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一場大火燒毀了我們的家。這個庭院,現在早就沒有了。
盡管如此,可我卻擁有了了不得的手指啊!我要永遠珍愛這手指,我一邊想,一邊走在林間的道上。
可是,一回到小屋,我首先做的是一件什麼事呢?
啊啊,我竟完全無意識地洗了手!這是我多年來的一個習慣。
不好,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藍藍的顏色馬上就被洗掉了。不管我怎樣用洗過的手指搭成一扇菱形的窗戶,從裏麵隻能看到小屋的天花板。
那天晚上,我也忘記吃狐狸送給我的蕈樸了,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
第二天,我決定再到狐狸家去一趟,重染一遍手指。作為報酬,我做了好些三明治,往杉樹裏走去。
然而,在杉樹林裏怎麼走,都還是杉樹林,哪裏也沒有什麼桔梗花田。
後來,我在山裏找了許多天。稍稍聽到了一聲像是狐狸的叫聲,林子裏哪怕是有一團白色的影子閃過,我都會豎耳聆聽,凝神朝那個方向尋去。但是,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遇見過狐狸。
雖說如此,我還是常常會用手指搭成一扇窗戶。我想,說不定會看到點什麼呢。常有別人嘲笑我,你怎麼有這個怪癖?
以後。我也會講給冬魔冰帝聽的。
一直等。一直等到。她離開地獄回到我的身邊。
我會驅散她身上的黑暗。
我會好好的愛她。
一定會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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