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770 更新時間：09-01-16 20:07
今天是慕容山莊大小姐慕容如歌的生日，全裝上下，一片喜紅。
“師兄，你就陪我去吧，我一個人去爹一定不會讓的。”
“歌兒，為什麼一定要出去呢？這裏不好麼？”還是你不知道要怎麼麵對？而這一句話玉自清隻是在心裏呢喃，並沒有說出來，他怕說出來如歌會心疼。
如果你說你聽見楊清文說話了，那一定不會有人信的。楊清文是當朝三皇子，因為楊清文從小雙腿殘疾，雙耳失聰，不會說話，皇帝就讓他從小在慕容山莊養傷，慕容明鏡也收他為大徒弟。而在楊清文十二歲的時候，如歌教會了他說話和唇語，所以他的聲音隻給如歌聽。外人隻知道他會唇語，並不知道他會說話。
“師兄，這裏很好，可再好也會待膩啊。師兄，你就和爹說說吧。你這麼善良溫柔，天下第一無敵美少年，你就行行好吧，師兄。。。”
楊清文寵溺又心疼的看著如歌“小懶貓又開始撒嬌了，好了，我去和師傅說。”
“我就知道師兄好說話，嘻嘻，還是師兄好。”
楊清文在心裏暗笑：我看是好欺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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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哈哈，如歌來了。”“嗯，爹，我想和師兄下山玩幾天。”“如歌，你也知道現在很危險，你。”如歌從小隻在紅楓山莊和慕容山莊呆過，也沒下過山，這江湖險惡，不是她懂得，如歌武功再高，她也還是孩子，太單純。
“爹，我和清文師兄一起出去，爹。”慕容明鏡將視線轉向楊清文，楊清文隻是點了點頭，然後仍舊寵溺的看著如歌。
唉，這清文對如歌的心思，誰都明白，也隻有她自己不明白吧。“好吧，和清文一起出去，要聽話，要乖。”
“爹，你真囉嗦，趕上隔壁大嬸了。”麽嘰的如歌直翻白眼。而旁邊的聶風隻是靜靜的喝酒，什麼也沒說，隻是眼神卻越來越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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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說我們去哪呢？聽說京城個很有趣，去哪行麼？”“好，歌兒說哪都好。”歌兒在的地方就是好的，然而這句話楊清文當然沒有說出口。歌兒什麼時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呢？看見他為聶風傷心落淚，自己卻什麼也不能說，畢竟，她喜歡的不是自己。自己是什麼時候心裏就有她了呢？是她為教自己說話和唇語吞下十五顆酸杏？還是她對自己的關懷時呢？他不能說，因為他喜歡的不是自己，他怕說了後，就變了，怕歌兒不能對自己那麼好，怕再在一起時，會尷尬。
“師兄，你。”突然馬車一顛簸，沒坐穩的歌兒一下撲到楊清文的身上，如歌愣了一下，因為他覺得聽著師兄的心跳聲是那麼的安心，聞著他身上的墨香是那麼的舒服。如歌一抬頭與楊清文四目相交，她慢慢的把手環上師兄的腰。
突然馬車停了，“公子，剛剛沒事吧。”而玄武一進來就看見了這不該看見的一幕：如歌雙手環住楊清文的腰，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而楊清文也攬著如歌的肩。如歌和楊清文也愣住了。“公子，我，我，我打擾了。”
如歌像觸電似的把手鬆開。楊清文苦笑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憑什麼喜歡她？自己隻是一個殘廢，隻是歌兒的師兄而已。而此刻如歌的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為什麼剛剛抱著師兄心裏會想小鹿一樣怦怦跳？為什麼剛剛抱著師兄會有種安穩的感覺，像漂泊了多年有了歸宿？
兩個人就這樣若有所思的坐在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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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終於到了。”唉，再座幾天馬車的話，恐怕自己不累殘，也要累個半死。自己還是真不適合坐馬車。“嘻嘻，師兄，我們先去哪玩好呢？京城的東西一定很好吃吧，我們先去吃東西吧。”楊清文點點頭，歌兒應該是累壞了，坐了這麼多天的馬車。
這時玄武插話：“小姐，滿漢樓的東西很好吃，去那怎麼樣？”“嗯，好吧，就哪了。”
一進去，這滿漢樓可真不是一般的人多，好像達官貴人一般都來這吧。
“哎呀，三皇子裏麵請，可好久沒來了。”所有人聽見了全好奇的向他們看去，都在想這三皇子身邊的紅衣小姑娘是誰？一雙的煙波眼，大大的眼睛像貓兒一樣靈動。柳葉彎眉，朱唇遲白，肌膚勝雪，眉目如畫。小巧的瓜子臉，在眉心還有一個梨花印記，像墮入凡間的仙子，眼睛裏純澈的光芒更像是誤入凡間的仙子。一襲紅衣似火，一頭黑發，用紅色絲帶紮起一縷，其餘的自然垂下，美的似仙子。尤其是身上那氣質更是飄然若仙，清雅淡然的氣質更應的她美的出塵。眉間的梅花印記更顯的她可愛。這人當然是如歌。她站在楊清文身邊，一個美得像仙子，一個溫潤如玉，就是絕配。一些江湖人士已經認出來了如歌。一個江湖人說：“她是慕容如歌，天下第一美女，紅楓山莊莊主，也是慕容山莊的大小姐。也是琴仙。”說的那些男子一片羨慕。
他們去了單間。這時玄武已經出去了。而楊清文坐好後，如歌沒有坐下，而是蹲在楊清文的腿上，歪著頭問：“師兄，他們為什麼那麼看我們？”
“傻姑娘，他們認為我們是。”而說到這楊清文卻沒有再說下去，他怕說了會尷尬。
“是什麼啊？”“是，情侶。”說這話時楊清文眼裏一陣酸澀。
“清文哥哥，我們很像情侶嗎？”說完如歌站起來，將唇輕輕的印在楊清文臉上。然後起身咯咯笑。“這樣才像情侶嘛。”說完又摟著楊清文親的他滿臉口水印，自己又在那咯咯笑。而楊清文隻是無奈的笑著。可不小心回頭時將唇壓上了如歌的唇。他倆都愣了，如歌輕輕伸舌頭舔了一下清文的唇，清文閃電般離開。如歌再傻也知道剛剛那是什麼，臉一直紅撲撲的，什麼也沒說。可是為什麼感覺剛剛心裏好甜，師兄的唇也好甜。如歌一直在絞著手指。而如歌的表情和動作楊清文是看在心裏的。如歌是喜歡自己的，是嗎？
上菜後，如歌隻是低頭吃飯，偶爾偷偷透過長長的睫毛看楊清文，還會被他逮個正著。楊清文一陣苦惱，自己又沒有生氣。清文輕輕伸手，將如歌抓了過來，如歌卻抬頭怯怯的瞅了清文一眼，又迅速低頭。“我也不是老虎，也不能吃了你，你怕什麼？”說罷就將如歌帶到自己身上，柔聲問“怎麼了？”如歌輕輕伸手攬上清文的脖子“師兄的唇是甜的。”“撲哧。”這話可把清文逗笑了。“師兄，你笑我，不許笑。哎呀，說了不許笑啦。”“好不笑不笑。歌兒。”“嗯。”如歌在玩清文的手指，隻是嗯了一聲。
真是的，剛剛是怎麼了，淨和師兄說些胡話。哎呀，我是大腦遲鈍啊。可是為什麼會有種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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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沒聽說，今天晚上，醉花樓的雪公子要選主人了。”“是嗎？”
“這位兄台，請問一下，一般青樓女子不都是別人幫她贖身嗎？怎麼是她在選主人？”
這兩人都震驚與如歌的美貌，全看著如歌愣住了。如歌將手在他倆眼前晃晃他倆才回過神來。“啊，嗬嗬，姑娘你一定是外地來的了，這雪雖是身在青樓，可他卻沒有賣身，而在最花樓盤的地方。他可是天下第一公子，天下英雄榜排名第一的雪公子。”“公子？青樓的不都是姑娘嗎？”“嗬嗬，我們也沒說雪是女的啊。他是因為什麼在醉花樓我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一年隻回來一次，一次隻待七天。”“哦，那謝謝。”
“師兄，我想去看看這雪公子，行嗎？”清文看著如歌，無奈的點點頭。
以後的的以後，如歌常常在想：如果當時沒有下山，還會有這些事嗎？或者自己沒來京城，再或者，沒有去最花樓。還會有之後發生的一切一切嗎？或許，這一切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或者是有人在牽引。再或者，是那人算準了自己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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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好熱鬧啊，師兄，那雪是誰啊？”如歌推著楊清文好奇的看來看去，這裏的人真多啊，一個雪公子竟能讓這麼多人來，真不是一般人啊。
楊清文在紙上寫“雪是天下英雄榜的第一英雄，雪公子，琴藝天下第二，人稱琴聖。”“師兄，那你排第幾啊？”“第二。歌兒，你知道你排在天下美女榜第幾嗎？”“有我嗎？”“當然。你排天下美女榜的第一。人稱紅衣似火慕容如歌。”所有人都注視著這一對璧人，那麼協調。女子巧笑倩兮，眉目聘婷，一雙煙波眼眉目流轉，一顰一笑說不出的美麗，男子一身青衣，雖坐在輪椅上，可仍不掩他的風化。他長發及腰，頭戴金色束發冠，眉目溫潤，眼睛隻有在瞅著他身邊的女子時才是帶著溫柔和濃的化不開的柔情。男子手戴白玉扳指，這一看，所有人也都知他是誰了。而江湖人當然也認出如歌了。都在猜測他們倆除了是師兄妹關係還有沒有別的關係。
入座後，如歌伏在清文的腿上，然後開始觀察周圍：他們坐在中心座的左邊，位置很好。中間是無刀山莊莊主陸子琦和他的妹妹陸香兒，陸子琦連臉型剛毅，玉發束冠，他妹妹一襲鵝黃色輕羅紗裙，眉目間有著可見得撫媚，雖然隻是蒲柳之姿，可一雙丹鳳眼卻撫媚至極。
不一會，簾後傳來一陣輕輕的琴聲。嗯，彈得確實不錯。
一曲畢，簾拉開，便看見一個白衣男子，手撫琴，一臉雲淡風輕的笑，更映的他飄然若仙，像雪一樣幹淨，像雪一樣純澈。
不知為什麼，如歌覺得他很熟悉，像是在哪見過。可是這樣的男子見了一麵怎麼能忘？為什麼會這麼熟悉呢？而此刻如歌卻不知道，清文的心裏在隱隱作痛，因為他看見如歌看雪看的呆了，以為如歌會喜歡雪。可實際上清文並不知道，如歌隻是在想是不是見過雪。
陸香兒突然開口：“我給你十萬兩黃金，你和我走。怎麼樣？”
這時旁邊的一個娃娃臉的少年開口了“你一個姑娘在這裏買男人，你還不害臊啊？”
“怎麼？允許你們男人買女人不允許女人買男人？”娃娃臉沒理她，和雪說“我叫雷宏，我把霹靂門送你，你和我走怎麼樣？”
“對不起雷公子，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不能和你走。”這是雪公子開口了。“是誰啊？”“我怕她會嫌棄我出身青樓。”“誰敢？！我炸平他家！”霹靂門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崛起，是因火藥很厲害。
“我要選的主人是，她。”隻見雪的纖纖玉指指向如歌。
大家看見那紅衣小姑娘，那姑娘美的不像凡人，和雪公子真的很配。
而如歌隻覺得自己頭上有十幾個燈籠在轉，轉的自己頭暈。如歌指著自己問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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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樓後院，如歌和雪相對站著。
如歌很嚴肅地說“我問你：你是因為我的美貌才選的我嗎？”
雪低頭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說：“你是很美，不過你還是個孩子。”
“那你為什麼選我？”
“我也不知道啊。”
“你、你覺得耍人很好玩嗎？”這是如歌因為激動笑臉憋得通紅，一雙大大的煙波眼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這時雪輕輕將唇印在如歌的臉頰。
“你、你、你。”如歌已經快要炸了。
“笨丫頭，人家選你，當然是喜歡你了。”如歌真的很後悔怎麼沒早看清這男子的麵目，還不如剛才不同意當他主人呢。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雪又摟著如歌，在她臉上一頓亂親。平常都是自己親師兄，這一會被雪親當然不服氣了。“你鬆手，你、你變態。”
如歌沒想到雪一聽到這話就開始哭“我知道你嫌棄我是青樓裏來的，可我沒有賣身，還是幹淨的身子。我隻是想通過青樓讓更多的人聽到我的琴聲。唔唔，你別嫌棄人家，人家是真的喜歡你。”
“我沒嫌棄你，真的沒有。對不起，對不起。”說完如歌輕輕伸手抱住雪，右手輕輕扶著他的背。如歌明知道雪是裝哭，可她還是莫名的心疼，不想讓他哭。而如歌剛說完這話雪就不哭了。
“那好，以後人家就是你的人了。”
如歌一臉狐疑的問：“你到底是男是女？”
“反正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今晚就到你房裏給你看看。”
“不、不、不用了。”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雪深深凝視著如歌遠去的背影，眼裏一片哀傷和細碎的疼痛，在心裏呢喃：丫頭，你不愛我也好，不記得我也好，隻要你不嫌棄我，讓我留在你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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