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精靈契約

章節字數:7103  更新時間:09-02-18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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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我的小寶貝,來讓爸爸抱抱。”一個年輕俊朗的男子伸開那溫暖有力的懷抱。

    “爸爸…”迎著風,一個精致的如洋娃娃一樣的小女孩撲入了男子的懷抱。

    “收到感恩日的禮物了麼?小安琪?”男子把自己的心肝高高的放在自己的肩上。

    “收到了”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就像是晨風吹打著風鈴,清脆甜美。

    “喜歡麼?”男子在原地轉幾個圈,逗弄著自己的乖女。

    “喜歡…”安琪似乎很喜歡這種玩鬧,哧哧的笑著,孩子陽光的微笑能淨化塵世間所有的煩惱。

    翡翠的夢境,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把人卷入回憶的深處。

    “安琪,拿起手中的劍,要知道你的劍上有埃夏人民的尊嚴和榮耀。”手中持劍的男子還是那麼俊朗,隻是眼角拖著深深的皺紋,一臉嚴肅的看著一邊哭泣的戎裝少女。少女已是亭亭玉立,眼角噙著的淚花就像是將要斷線的珍珠,碎玉一般的眸子裏寫滿委屈和不滿,白皙的小臉挺著倔強的鼻子,紅潤的下唇則被鮮貝般雪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如果隻能用天使來比擬這美麗的少女,可能相差的隻有一對揮舞的翅膀。

    “站起來,安琪,責任是神賜給你的考驗,逃避不解決問題的方法,戰場上沒人會給你拾起長劍的機會,武力不是權威的全部,但是當人們的幸福受到威脅,公正受到挑釁,尊嚴遭到了踐踏,信譽受到了侮辱,忠誠要得到履行,弱小受到了欺淩,你作為領土和神權的捍衛者,就要拿起手中的劍,賭上埃夏騎士的榮耀,拿出賴賓河戰士的勇敢,秉著公正的天平和對自己誓言的忠誠,麵對一切的挑戰。”言語中的威嚴震撼著可憐的小天使,但是也讓她默默的拿起落地的劍。

    翡翠的夢境,就像是一聲激蕩的回音,不管發出的人是快樂或者悲傷。

    “我的小安琪…是爸爸不好,我將你帶到一個危險的地方打轉,卻沒有把你放下來…”男子的眼中充滿著自責和憂傷,屋內奢華的大床和精致的裝飾不能讓死神延緩一刻時光,男子俊朗如昔的臉龐不能代替即將逝去的生命,在死神麵前,不會有年老生命和年輕生命的區別。

    “爸爸,不要再說了,你會好的。”已經泣不成聲的是一身軍人裝扮的青年。

    “嘉納大師,我把安琪拜托給你了,人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而我沒有完成…我想對辛迪說聲抱歉。”男子對著邊上身穿白色魔法長袍的長者說道,他的眼中充滿著無奈和期望。

    “放心吧,我會的”魔法師聲音是那樣的凝重而堅定。

    “我的孩子,還記得我告訴過你的話,責任是什麼,你現在也肩負著責任,告訴我,孩子,你的責任…”男子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剛才牧師加注的生命活力也漸漸在流逝。

    “責任是神賜的考驗,我--威爾。朱諾,埃夏的領主,將會麵對一切的挑戰。”

    翡翠的夢境,就像是翡翠一樣的脆弱,破碎之後隻有虛無的空間和無邊的黑暗。

    “安琪…安琪…”

    一聲聲充滿焦急和不安的呼喚。

    “媽媽,是你麼?媽媽”威爾感覺自己似乎被卡在空間的狹縫裏,什麼都看不見,隻有這聲音回蕩在無垠的黑暗之中,它也毫不理會威爾一遍遍的詢問,甚至感覺越是詢問,聲音越變得模糊,意識也漸漸的開始模糊,直到威爾感覺隱隱的痛楚,最後變成火辣辣的感覺,那感覺讓他擺脫了黑暗的空間,找回瀕臨消失的意識。

    “哎,醒醒,醒醒”耳朵裏傳來的是真實的聲音,不在是空曠的回蕩聲,漸漸的視覺也得到恢複,朦朧之中看到一張男人的臉,正在拍打他的臉頰,停頓一下之後竟然靠了過來越來越近,最不懷好意的是那賊兮兮的嘴唇,緩緩的向自己的嘴唇踱過來。

    啪!

    響亮的一聲耳光,這可是威爾用盡所有力氣的一擊,雖然就像剛從地獄回來一樣身體感覺很虛弱,但是出於自保這一下揮舞的反震力還是讓威爾整個手掌都感覺腫脹。

    “你幹什麼!”視覺完全恢複之後發現遭到重創的就是捂著嘴巴的艾爾。

    “我還要問你幹什麼呢,呸,我的牙,”艾爾吐出一口唾液,顯然裏麵血絲。“你個瘋子,早知道讓你發夢癔症死了得了,哎喲…”

    “誰說我夢癔了?”威爾看了看自己,還是在那個狹小的木欄囚室內,身上的衣物也和很正常。

    “你在那一個勁喊媽媽的,不是瘋子是什麼,”艾爾還在檢查自己的牙齒,越想越有氣,“想媽就在家呆著,出來就喊媽,以為自己是小孩子麼?貴族的小屁孩都是瘋子。”

    “那你叫醒我就是了,後麵你想幹什麼…”,威爾想想前因後果也知道了眼前的情況,應該是自己在夢中不停的喊叫讓艾爾以為他發夢癔,但還有問題讓他不解,問到一半又不想問了。

    “後麵,什麼後麵?”艾爾確認了自己的牙齒都還健全,空出腦子來想這問到一半的問題,“哦,你喊到一半後來又不喊了,而且沒有了呼吸,我自然用急救的方式啊,真是多餘!”

    這下威爾沒話說了,沉默了一會,他選擇了向艾爾道歉,“對不起,是我的原因,你疼麼?”

    “見到你就沒好日子,好端端的我關在這裏幹什麼?”艾爾覺得自己最近真是被陰魂纏住了,而這個陰魂才還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哎,我又不知道你是好心,你好心就能辦好事麼,最佳郵遞員…不是你這個送信的,由現在的情況麼?”威爾也不甘示弱。

    兩人鬥嘴還在持續,睡眠是不用指望了,反正這個時間離天亮已經沒有多久了,月亮都已經看不出光輝,就像一個淡淡的光暈掛在空中

    “小孩想你媽媽了?”激烈的鬥嘴告一段落,但艾爾還是有機會就諷刺威爾。

    “不,我隻是在夢中聽見有人喊我,聲音很像是我的媽媽。”威爾回答道。

    “你媽媽現在在埃夏呢,想也是浪費。”艾爾還沒有死心。

    這個問題一下讓氣氛沉寂下來,許久威爾才慢慢的回答,“不,母親已經過世了。我10歲的時候就…”

    艾爾感到威爾的情緒確實很低落,本來這讓他很開心,也算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了吧,但看到威爾長長睫毛下哀傷的眼神,讓剛得到的成就感消失了,“不要想了,你還知道自己有個媽媽,我連我媽媽是誰我都不知道。”

    “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威爾表示道歉。

    “還真囉嗦,要是怪也是我有錯在先。”艾爾沒有一絲不愉快的樣子,順便岔開這個不愉快的話題“那你的母親生前最疼愛哪個孩子呢?說實話我是你媽也不會喜歡你,一個男士尤其是像你這樣的貴族,要有點氣概,多愁善感的怎麼行。”

    “我母親就隻有我一個孩子,我母親過世的比較早,而父親對我母親的感情是很深的,所以沒有再尋找新的伴侶,我也就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但是母親在世的時候對我總是很冷漠,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會讓她感到高興,但是我不認為原因是氣概,那也並不是是男人的標誌,責任和勇氣更像是一個理想的男人,顯然你都不具備。”威爾的譏諷讓他在言語上保證不會吃虧。

    新一輪鬥嘴又開始了。

    黎明拉下黑夜的幕布,陽光的燦爛也代替月光的皎潔,在埃夏魔法協會頂層有這樣的一個房間,它沒有繁多的魔法材料,也沒有堆積如山的書籍,這裏隻有奇妙的魔法陣列,和漸漸失去光澤的水晶球。站在水晶球前的是一個身穿華貴衣飾的女人,黎明的光線照亮她充滿古典和高雅的臉頰,白膩的肌膚甚至比黎明的陽光更耀眼,閃閃的眼眸像寧靜湖泊,雕刻一樣的五官更是古典美人的臨摹,修長的頸項上恰當的裝飾更凸顯她的高雅,挽起的發髻表示她不再是小姐的身份,而優雅纖細的身段又讓人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她的美完整的就像是一副大師的作品,你不能想象哪個地方還能有如何的樣式去替代,唯一讓美人露出真實的是那嘴角的一絲殷紅。

    “你受傷了?辛迪。”後麵走來一個老者輕輕扶住女士搖搖欲墜的身形。

    老人的長袍一眼就可以認出他的身份,一個魔法師,不同的是相對其他魔法師那簡單甚至是寒酸的服飾來說這身打扮就有點奢華了,華美的絲綢長袍,邊緣都鑲有金邊,上麵點綴著繽紛的圖案與符文,指上戴著被陽光照耀反射著奇異光彩的戒指,額上勒著黃金鏤空的冠帶,在冠帶的中間有一個華美的紋章,就是這個紋章解釋了如此盛裝的魔法師的來曆--宮廷魔法師,這樣的氣派用皇家禦用來解釋還是說得過去的。

    “不要再使用任何的月神的力量,這會讓你的傷勢加劇。”老者的眼神很深邃,剛毅的麵龐透露出一點點的倔強,雖然服飾比較另類,但麵容看上去還是保持魔法師一貫的智慧和豁達。

    “嘉納大師,我的月神之眼被幹擾了…”辛迪說話聲音很低,似乎傷勢不輕。

    “那你能估算出大概的位置麼?”嘉納把辛迪扶到沙發上,歲月雖然在老人的臉上留下刻痕,但更加重了老者的深沉和老練,這位就是宮廷首席魔法師—大魔法師嘉納,威爾的老師。

    “最後的階段被打斷了,從方位感覺來說還是在穆斯貝爾海姆的境內,可惜月神之眼隻能在滿月的時候才能施展…短期之內是無法再…”辛迪的白皙的臉上掛滿了憂愁和不安。

    “別擔心,最起碼已經確認安琪的安全。我會在想辦法的。”嘉納安慰道。

    “但是我很擔心安琪,自從得到遇襲的消息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掛念安琪”辛迪又咳出了一些鮮血,魔力消耗過度造成的魔力虛空讓她柔弱的身體不堪重負,更為嚴重的是她的皮膚漸漸變得蒼白,完全不像是一個生命體的白皙,她的臉上也出現暗綠色的條紋,耳朵也慢慢的抽動,一點點的向上方伸展上去。

    “月神之眼雖然能無視距離讓你與受術者精神共享,但是需要外界條件和巨大的魔力消耗,就像現在這樣過度消耗讓你的魔力出現短暫的真空期,你的變形術已經失去了效果,以後不要再使用這個魔法了,你現在的身份這樣很危險。”嘉納關上了窗子。

    此時的辛迪已經和剛才的貴夫人有所不同了,優雅與高貴被一種野性的誘惑所衝淡,閃閃的眸子,透出說不出的詭異,精致的五官抹上一絲性感的韻味,仿佛一個眼神都能激起生命最基本的欲望,你不能說她不像天使,因為她給你入魔一樣的欲望,也不能說她是給人欲望的惡魔,因為她確實擁有天使的麵龐,除去這些變化之外最特別的是那現在高聳的尖尖的耳朵,就像是傳說中已經消失不見的精靈的耳朵一樣,精靈身份的一種標誌。

    “過一會就會好的,精靈對魔法特殊的體質讓我們無法永久加持變形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小安琪也是一樣的,不知道大師有沒有提醒過…”辛迪的身份已經可以推測的出,她就是威爾的母親,最明顯的就是威爾耳朵的完全遺傳了母親的因子,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威爾口中已經過世的母親怎麼會在埃夏的魔法協會?

    “我沒有直接的告知他,我隻是提醒他任何時候都不要用盡所有的魔力,這會讓他遭到魔法反噬。”嘉納大師畢竟不是牧師,對辛迪的傷勢沒有什麼直接的辦法。

    “安琪身上還有精靈的契約,大師你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不然我…”辛迪眼中已經有了淚花。

    “放心吧,我怎麼會辜負巴法爾的囑托,另外這也是我的使命,而我又不像你那樣需要把對小安琪的愛封存起來,他是我最看好的弟子。”嘉納大師拿起水晶球又看了看說道。

    “大師,我…我想…是不是我可以不離開,或者在這個時間裏…”辛迪好似在做一個痛苦的選擇。

    “人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你也一樣,回去吧,泰達希爾的使命已經結束,還有新的使命在等待著你。”嘉納大師想著老友曾經說過的話,拿起門邊放置的魔杖慢慢走出了房間。

    黑毒蛇牙印的清晨似乎並不讓人心曠神怡,淡淡的薄霧籠罩在四周給人一股壓抑的氣氛,空氣中的潮濕也會讓人的關節感到不自在,但縱使有千般的不好也總比擔心夜幕下的毒蛇要好得多。

    “伍德,勞煩您,去叫下頭,大家都等著頭出發呢,昨晚上頭營帳內的燈整夜都在,天亮之前才熄滅…現在我們是不敢進去的”說話的是賽多的親衛,知道這個情況下貿然打擾賽多一定跟給獅子拔牙的危險程度相差不大。

    “各小隊都準備好,隨時都能出發,村民們都祭旗了吧,那個快要死的留下,他手裏還有一些情報還有點用處。”叫伍德的男人就是那天出手不凡的魔法師,陽光掀開他一向的掩飾,露出一張滿臉詭異橫肉和布滿疤痕的臉,如果不看伍德身上的魔法長袍,你實在無法把他和魔法師聯係到一起,就是從一個傭兵的角度來說這張臉也是有點不及格,但是最起碼威懾力有餘,沒動手之前就可以讓對手心驚肉跳一陣。

    “還快要死的人,你還不知道吧,伍德,那個快要死的人已經被抓住的俘虜救活了,就是那個挺大個子的家夥,據說是用了埃夏牧師的聖水,魔法這玩意真是神奇,我怎麼沒看見你給我們治過傷?”親衛的眼神還是不敢放在伍德的臉上,隻是三言兩語的搭著訕。

    “那是牧師調配的聖水,我可不是什麼牧師,你要是覺得自己身上哪個零件用不著了我倒是可以幫你。”伍德不再理睬親衛,徑直走向中間的大帳。

    “還是…算了吧”親衛望著伍德的背影嘟囔著。

    “頭,我可以進來麼?”伍德輕聲在帳外說道。

    “進來吧…”裏麵傳來賽多的聲音。

    大帳內的火堆已經熄滅,沒有任何燈光,伍德進入帶來短暫的光亮之後,帳內又陷入一片漆黑,伍德隨手向那幾個已經熄滅的蠟燭彈了幾下,帳內算是恢複了光明,如果人人都會魔法的話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曾經被很多哲人討論過很多回,但最起碼他可以讓生活變得很舒適。

    賽多還是坐在那個寬大的椅子上,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另外一隻手則拿著那魔法水晶,看樣子是一夜沒有睡,難怪那個親衛要找一個炮灰來試試頭的心情如何呢,自從了解那封信件中的內容之後,賽多的神情就很猶豫,按照和諾蘭的合作來說,現在他們已經完成任務,對於傭兵來說,戰場的事情在戰場解決,陰謀詭計跟他們無關,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才是他們的職業道德,至於賽多的詭異行為還是讓跟隨他多年的伍德感到有點奇怪。

    “頭,大家都等著你的安排呢,不過我感覺你好像有一點古怪,有什麼事情發生麼?”伍德問道。

    “不…沒什麼,你打算怎麼安排下麵的事情?”賽多並沒有抬頭。

    “我已經吩咐把那些累贅都祭旗了,至於埃夏的騎士團,我覺得隻需要帶他們的首級去向卡維歐要酬勞就可以了。”伍德說出自己的看法。

    “不…埃夏的人都留著,快死那個也留著,他們身上還有一筆費用沒交呢…”賽多稍稍抬起頭,露出豹子一般的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讓人渾身發冷。

    “費用?什麼費用?不過我確實把他留下了,之前你說過他還有點用,我還記著呢。”伍德找個椅子做了下來。

    “我知道你一向都有主張,那小子是穆斯貝爾海姆的人,穆斯貝爾海姆與巴倫西亞一直都不和,這個誰都知道,巴倫西亞官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允許向穆斯貝爾海姆偷渡貨物,而穆斯貝爾海姆也在邊境暗地裏設置山賊,兩邊都一邊暗地裏作手腳,一邊再抓對方的把柄。”

    “這樣,那這和費用有什麼關係?”伍德大概知道了那個快要死的山賊的身份了。

    “這當然很好,把他賣給埃夏的邊境巡查大隊可能是一個好價錢。”賽多冷冷的笑了幾聲。

    “頭,我覺得要賣給埃夏最貴的東西無非是那個領主麼,他可比這個半死不活的穆斯貝爾姆山賊值錢的多。”伍德表情像是在開玩笑。

    “他的價值不止於此…”賽多的眼神竟然柔和起來,雖然還是那麼霸道,但還是能透出一絲溫情的感覺。

    “如果他不死我們可不好向卡維歐交代,頭,你可得知道得罪卡維歐的結果。”伍德臉嚴肅起來,他不想讓自己的玩笑幹擾賽多的判斷。

    “伍德,你以為我是惟利是圖的商人麼,我當然知道卡維歐是誰,回答我,伍德,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頭?”伍德一臉的疑問,這似乎和現在的話題不沾邊。

    “回答我,伍德,我的好朋友。”賽多放下一直捂著臉的手,真誠的看著伍德。

    “頭…我知道了,我們的目標是建立自己的國家,沙漠傭兵之國。”伍德把手放在胸口,向賽多敬個禮。

    “我們有這樣的氣魄還用怕諾蘭什麼,卡維歐是一個厲害角色,但是他再厲害也不會比教廷更強大。”賽多意味深長的說。

    “教廷--國王之上的國王,埃夏的小小領主怎麼可能會和教廷有關係?這是怎麼回事,頭,我真的有點迷糊了。”伍德感覺這個事件漸漸的變得很可怕,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頭來回的縈繞,自從光明王凱撒驅逐了異族,眾神的時代成為曆史的時候,懷著對眾神的感恩和尋求眾神力量的庇佑,教廷成立了,千百年來教廷簡直是大陸的幕後統治者,曾經的輝煌年代,神聖的王權在教廷的光輝之下都會失去顏色,沒有什麼能逾越神的旨意,沒有人不是虔誠的信徒,沒有一塊土地不照耀著聖堂的光輝,沒有比神職更權威的裁決,絕對的輝煌也注定他的墮落,沒有公正和原則的審判,殘酷而無情的政策,貪婪和自私的神職給予布拉琪娜灰色的天空,麵對這種披著神聖光輝的墮落,沐浴聖恩的腐敗,時代的寵兒獅子王艾爾特夏站了出來,在那個時代,他的威望無與倫比,簡直可以媲美創世紀時代的光明王凱撒,他的威名被千古傳誦,他的勇武被後世所仰望,他和他的騎士就是活生生的傳奇,在每一次的奇跡裏書寫傳記,他確立了王權的必要和權威,提出了教廷的真正作用,規範了教廷的職責範疇和行為準則,正是這樣才有了現在教廷的雛形,而且也確實讓眾神的代言--教廷又回到了人民的身邊,但是時光飛逝,又是幾個世紀的洗禮,當獅子王的威名已經是曆史,而教廷還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而且也不再是獅子王時代的教廷。

    “好了,不說太多了,告訴隊伍準備啟程。”賽多站了起來。

    “頭?去哪裏?按照原計劃麼?”伍德還有點跟不上思路。

    “原計劃肯定不行,路上一定有卡維歐的人,他是不會放心把埃夏的人放在我們的手上的,或者說壓根就沒指望我們能完成任務,他和我都是相信錢不是萬能的那種人,我們折路,去潘帕斯繞道萊汀,然後走水路回奧士頓。”賽多流暢的說著路線,似乎這就是一晚上考慮的結果。

    “這…好吧,頭,既然你都決定了,我就跟著你,但是我有一個問題,你能告訴我麼?”伍德問道。

    “說吧,我們之間是沒有秘密的。”賽多看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好戰友。

    “那個讓你一看就神情緊張的魔法信到底說了什麼?”伍德說出這一切轉折的開始,那封艾爾帶來的魔法信。

    “沒什麼,隻是告訴我為什麼埃夏的伯爵為什麼不能殺的原因,這也讓我困惑了好久,直到我看見那小子的一刻,我就全明白了…伍德,去吩咐下邊吧。”賽多也是含糊的解釋了一下信件的內容。

    “是…”伍德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信件內容,但是他隻需要知道信裏的內容是保全埃夏領主的命就可以了,這樣就讓他心裏有了點底,因為他知道信件的發件人是誰,那是一個絕對實力在卡維歐之上的大人物,那的存在和授意就證明頭並沒有發瘋。

    看著伍德的背影,賽多又看著那發著魔法光澤的水晶,低聲的喃喃著說了一夜的話,“辛迪…辛迪,你是我的,這次我不會讓你從我的身邊溜走,哪怕讓我再次走進地獄,讓鮮血染紅我的鎧甲,讓我手中的利刃背負嗜血的罵名,我也要你,在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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