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7208 更新時間：09-01-31 22:54
我被甲帶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這個鳥語花香的地方，叫血煞宮也太搞笑了。“甲，他就是殺死天涯的丁十三。我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完成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或是給你一樣你夢寐以求的東西，金錢愛情權利。什麼都行。”這個說話冷冷的帶著麵具的人就是上殿。甲恭順的點頭。看來他很怕上殿。我點頭心下說，偶心想偶如果要天上的星星，你逮一顆試試？但嘴裏哪敢胡說八道。於是說了一件比較容易的事。“上殿，我如果做到了，請上殿放我自由，以後血煞宮下的所有弟子，下殿不得騷擾莫黎萱，莫黎萱所在之處墨門弟子繞道，當然黎萱也不會多管閑事。”上殿點頭說“好。”於是計劃開始了。首先是宮中猥褻的男人調戲我，之後是魔姑救人。再後來他鄉遇故知。魔姑是個滿臉刀疤的女子，可是那五官卻是秀眉的，而且從相格論，這種麵相的女人，是多情善良的“怎麼了？嚇到了嗎？”我搖搖頭“不是的，隻是我從小就沒見過媽媽，看到年歲和媽媽差不多的女人用溫柔的眼睛看著我，就感觸很多。”魔姑一笑“我真的是差點成了你的後媽。不過我沒這個命。邊絕色也不會讓我有別人，如果不是你父親對我有恩現在也就被他殺了。”魔姑看著美麗無暇，冰肌玉骨，仿如飄渺之仙的男孩。那如桃花的粉臉就是唯一的人間煙火了吧？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鬆生空穀。人間居然有如此的美人怪不得會被邊絕色千裏迢迢的抓回來。就是太不像男人了。不過這孩子隻是五官俊秀絕倫，眉骨和鼻骨還是很高的。如果把皮膚曬成蜜黃色，那麼就不會這麼娘們了。不過月兒更娘們兒。反倒她很是粗野。“你叫什麼名字？也不姓王對吧？”看來真的是很熟的故人“莫黎萱，姑姑喜歡聽琴對吧，黎萱不止會彈琴，還會下棋跳舞。唱歌寫詩。繡花下廚。既然姑姑是爹爹的故人，黎萱也就不用擔心了。何況現下已經秋天了，這裏和風華國閣了一座雪山，隻怕冬天不好越過。而且咳咳。”“黎萱，你的身體不好嗎？”魔姑擔心的問。我羞怯怯的點頭。那眉頭似蹙非蹙，讓人才看到眉頭就入了心頭。這個表情是偶轉世成西施的時候千錘百煉而成，絕對有病若西子勝三分的樣子。其實我打小就沒病，但裝病是行家。魔姑呆住了，不止驚豔，而且銷魂。她和聶紅顏最多是談得來，但是卻沒有這種觸電的感覺。不由得握住了黎萱的手。我覺得感覺很好，像媽媽的感覺。但是嬌羞的縮回了手“男女授受不親。”暈，幹這種事是頭一次，你想想潘金蓮硬要裝林黛玉是什麼感覺？不過挺好玩兒的。於是含情脈脈的橫過去一眼。“姑姑，我彈琴給你聽吧。”我彈的是廣陵散，這種高雅動人的音律從我的手裏彈出來也一樣有超脫凡俗的韻味。魔姑靠在我懷中睡著了。邊絕色看著這一幕，哀傷的苦笑。不知道她被朋友的兒子殺死了親如兄弟的弟子，又欺騙了感情臉上會不會還是那恒古不變的溫柔笑容。麵對愛情他邊絕色也不過如此，如此幼稚。
茫然四顧，比初冬的天氣更冷的是孤獨，它從四周逼過來，寒透我的心髓。在這片冰冷的寂靜裏，一個暖暖的聲音漸漸從心底升起：雪是冬的盛裝，讓我感受到季節的優雅與個性。來血煞宮已經好幾個月了。魔姑每天晚上都是給我講同一個故事。30歲之前的她是個風華正茂人人敬仰的大俠。30歲那年洞房花燭夜的那天被自己的好姐妹，挑斷了手筋腳筋廢了武功扔進了亂葬崗。這個故事很長包括她如何被父親救活，如何成了屠殺。如何變成了未婚夫的滅門仇人。傳說中所謂的被美色所迷。他和媚淫宮主有名無實的夫妻關係。“宮主，上殿的宮主傳信今夜慕容楓和江輕塵會攻打血煞宮，因為他閉關在即所以派了四大護法來。”“湘蓮，把黎萱公子帶到密室好好保護。”魔姑淡淡地說。她那張滿是刀疤曾經美麗的臉孔帶著不在乎的笑。“我不走，他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我冷冷說。她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那是一雙滄桑的修長的手。“乖，進去你在這裏會讓人分心的。”我點點頭，可是不由得擔心，因為屠殺的臉上以一種代表生死之災的不祥之氣，和段天涯死的那晚的氣色一樣。但是幸好她的保壽宮長得很好這種人應該長命。屠殺看著婷婷玉立，桃花玉麵，絕代風華的男孩，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望過來的明眸居然是含情脈脈，不是欲望而是悲天憫人的憐惜。他可憐她嗎？這對父子長得一點也不一樣，一個是媚人的狐狸精，一個是天外飛仙。可心腸都很好。“姑姑，你一定要贏。”魔姑點頭。
屠殺戴上麵具，領著人出去了。這次居然連唐月都來了。一時間打鬥聲震天。屠殺的刀沒有停業沒有如果過去一樣手軟。飄渺山，斷魂刀當年是天下第一高手。現在成了第一魔頭。真是造化弄人。慕容楓心裏怕了，過去他們來元若兮都是在隱藏身份，用那學的亂七八糟的魔門武功。可這一次她用了全力甚至用了飄渺山的武功。“元若兮，你這個武林敗類。…”“慕容，你不會罵點別的嗎？不就是我是飄渺神尼的私生女，父親是媚淫宮主。在新婚之夜殺了丈夫一家嗎？可我問你我為什麼不把唐月殺了。”屠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解釋。過去她是不解釋的。雖然慕容楓和江輕塵害了她但也是因為她父親滅了人家的門。江湖就是一個血的染缸想要置身事外不可能。屠殺拿出了自己過去沒有拿出的本來可以證明她清白的東西。她毀容之後就不想活了。而且父親欠了太多的血債她必須用命來還，她根本就是伸著脖子等死，因為過去沒有她要在乎保護的人。可現在莫黎萱再等她。“十二月初五，…”那上麵是江湖通寫的親筆證詞。他是專門調查武林各大奇案的。他又是江輕塵的叔叔，過去他一直不相信元若兮會做那麼殘忍的事。可惜無法證明。就在他找到證據送給飄渺神尼後，就離奇的死了。眾人看過證據驚呆了。“江大俠，此事是否屬實？”江輕塵淡淡地說“這分明是假造的。”屠殺冷笑“來人，把江無非公子請出來。”之後半癱的江無非出來了重述了當年的事。眾人仍不敢相信。
屠殺過去和江輕塵感情最好。江輕塵比她冷靜、聰明、漂亮、可是因為庶出不得誌。江輕塵的武功一大半是她教的，也是她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但是她並不憎恨她。因為滅門之仇不共在天，父債子還天經地義。但是現在屠殺希望自己幹淨一點。“姑姑，你一定要贏。”這句話不停地在耳邊響起。所以她不能輸。她的刀更快了，但是她隻是自衛並沒有大開殺戒。這次她卻不想死，不願意輸，就是因為那句‘姑姑，你一定要贏。’她就有了必需勝的決心。不過還是不要殺太多人，尤其不能傷害月兒。江輕塵太不小心了，怎麼就把他帶來了。“停，如今真相大白你們也該死心了。現在交出冰刃就可以走了。”屠殺冷笑。群雄有些過去也是元若兮的故友，所以他們停了下來。“我看我叔叔是種了迷心術。”江輕塵於是說“你們也知道我的為人，我過去和元若兮的關係。還有我早就知道她是媚淫宮主的女兒，在你們都排斥她的時候隻有我還當她姐妹。”眾人又疑惑了。“嗬嗬，如果你不是姑姑的姐妹，怎麼迷暈她給她下毒？你不是姑姑的姐妹怎麼讓她相信是淫媚宮主殺死了江氏一家？你不是姑姑的姐妹怎麼明明在案發現場卻可以讓人相信你不是凶手？現在大家不如先離開，姑姑如果真是個魔頭，各位的腦袋也長不到今天。一會魔功的上殿來了，你們就走不了了。”一個蒙臉的人開口。“別聽這妖人的。邊絕色現在如果能啊。”江輕塵一聲慘叫。射向她胸口的是刀背。屠殺不記得血煞宮裏有這樣的暗器高手。“我改變主意了，留下唐月你們才能走。”我輕輕的走到了魔姑的身後“姑姑，不給他們點教訓隻怕還回來的。”屠殺呆了一下說“那就留下唐月。你先回去，你在我會分心。”屠殺輕柔地說。我依舊沒有聽話“我不怕他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屠殺心中一暖，看了一眼把臉蒙的像個不帶的黎萱心情冷靜了下來。“聽呀，元若兮就是想殺了我們。”一個人群裏的人說。我真的自己說錯話了，不過這些人也未必都是傻子，江湖人便麵上是說仁義道德，但是有時候他們為了出名會做一些明知道不對的事。這次他們就是要趁。媚淫宮主和飄渺神尼大戰重傷，元若兮又一向對他們百般忍讓這個機會滅掉魔門。
這時人群中又有人挑釁。說話的是一個身材很好和我一樣的蒙麵男子。“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最多我們滅了魔門不殺元若兮就是了。元若兮不管你和我妻子有何恩怨都是私人的。首要任務是滅了魔門。”群豪看著魔姑“他是什麼人？”這個人其實就是唐月。“若兮，其棄暗投明吧。月兒一直相信你不是壞人。”我看著魔姑居然要放下刀，心下急了。武俠小說裏常常會出現棄暗投明的大俠的悲慘結局。“所謂由正入邪易，由邪入正難。姑姑我們冒不起這個險，你聽我的好不好？”魔姑緩緩的點頭。我知道她心性善良不會接受殺死這群人於是說“四大護法動手，魔門弟子聽令，活捉他們。”我開口“姑姑，我們一個也不殺活捉他們，叫他們知道你要殺他們很容易不必撒謊。過去不解釋是因為唐公子不在。你不是一直在等唐公子嗎？活捉他們。”屠殺點頭“放銷魂煙。“一種奇怪的香氣傳來。我昏了過去。後來我才知道，血煞宮和媚淫宮一樣有很多機關，隻是姑姑一直想死，可又在父親死去時答應他不自殺，於是就一直想借江湖人的手殺死自己。真是愚蠢。
天蒙蒙亮了。唐月偎依在屠殺的懷裏“若兮，我們還能回去嗎？”屠殺點頭。眷戀的撫摸唐月的頭發。而唐月卻想殺死元若兮。因為他恨，別人都說她是凶手，可他唐月從來沒有相信過，可是為什麼她明明沒死都不肯去找他。明明不是凶手卻不解釋。隻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甘心留在魔教。“若兮，你和我回飄渺山吧，我們永遠在一起。”“好，等邊絕色傷好之後我們就走。正好我也必須出去辦點事。”元若兮說。魔姑原來有這麼好聽的名字。“姑姑。怎麼處置他們？”我在門外問“黎萱，那群人必須在邊絕色未出關前，送出去。你去安排吧，這是血煞令。”一個令牌扔了出來。於是我去了關押這群人的地方。並且領了一個魔宮的護法“說說他們的身份，和與魔姑的關係，先放一些與魔姑過去無關的。第二批放人人稱讚的大俠們。第三批放江輕塵和慕容楓的弟子。最後在放他們出去讓他們也感覺一下身敗名裂的滋味。”他摘下了麵具，好辦法有道魔教徒的天分。甲，居然是他？我於是就說“師傅，你安排吧。我去看看姑姑。”
我習慣性推門自入，看著那個比女人還美麗的男子，有一種性別的錯位，心裏酸酸的，因為魔姑懷裏的不是我。反正最近我不太正常，我的思想全在元若兮的那個江湖夢裏。想到她說的每一句話，包括她說她不該讓段天涯學武功，這樣他就不必被人利用，不會死的那麼慘。就可以嫁給一個好女子。從那天起，我就不再練武了。也不再學醫術而是繡花。我本來不是個氣質很好舉動優雅的男孩。可現在我每天都穿的很美，穿時下最流行的百褶琉璃裙。過去我野到根本不穿裙子的。穿上這種東西走路都是一擺三搖，別人說這是亭亭玉立，婀娜多嬌。我說這叫鴨子扭屁股欠揍。不過狐狸精爹爹很喜歡我的粗野。魔姑吻著他嬌嫩的唇，男子那如彎彎的月牙樣的眉頭一皺，這是有一種嬌弱清麗的美，那種病態的似嗔若笑的媚態我是學不成的。論長相他沒我漂亮。
可是我卻沒有成熟男子的風韻，還有他的腰那麼細，皮膚賽雪。清眸流盼，素齒朱唇。看著百媚千嬌，端是讓我看著礙眼。手中居然有一把刀，難道他要學甲那一手色誘暗殺？“若兮，我愛你。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一起生一起死。”那嬌唇就吻上了，後麵的手也動了，刀子叮當一聲清脆的掉在地上。那蒼白的容顏俏如冰玉“對不起，我愛你，隻有我們一起死才能回到過去。”唐月現在不希望江輕塵回去，他希望她死被抓住的所有人都死，隻有這樣他的女兒才不必受歧視。不必擔一個邪魔外道的後代的汙名。唐月是個很冷靜自私的人，所以他才明明知道江輕塵有可能是他的仇人的情況下依然嫁給她。容忍江輕塵把他送給慕容楓。就是為了保住元若兮和他的孩子。為了拖住元若兮這個風華無雙的女子。他喝下了可以讓非雪族，鮫族男子也可以懷孕的金玉湯。但是這種藥隻可以讓普通男人懷一次孕。並且隻能活二十年，明年正好是最後一年他是為了他和若兮的孩子可以有一個當義士的父親才來的。他以為若兮死了他們很快就能相見並且永遠在一起。可是元若兮現在對他已經沒了當年的愛情，不過是青梅竹馬的依戀。“若兮，我們不死那就把那群人殺了。隻有這樣我們的女兒才不至於身敗名裂。”唐月說了讓我和魔姑都吃驚的事。這個男人二十年前在新婚之前懷了姑姑的孩子。並且一直為了他和姑姑的骨肉對仇人，虛與委蛇，討好巴結。“若兮，我們的孩子不許說幹幹淨淨的。所以殺了他們。”“月兒，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是非終會大白於天下。何況我們不能為了一個錯誤去犯一百個錯誤。”“好我聽你的。”唐月微微慘笑，心道對不起若兮你這樣婦人之仁，早晚一天被人害死，倒不如和我一起死，這樣我們生不能同床，死卻能同穴也是唐月之福。
唐月看著身材秀傾，輕靈濁世的男孩走了過來。那抬眼間的回眸，如春山含翠青黛秀眉輕輕的樣了一下，明眸間有一種叫人銷魂的薄怒。似嗔還有情，淡淡粉唇，兩頰融融，白衣勝雪，風華絕世。“你這個騙人精，姑姑不要理他。”聲音中含著清冷的魅惑。五官越是細看越覺得挺秀絕倫。玄膽樣的鼻子直上天庭，雖是美麗絕倫，可是卻是有骨感的，眉骨和鼻骨都如雕刻而成。是有著男子的俊朗的，可是那含情脈脈的秋水明眸，有柔美到了極點。他的臉色不是白色而是淡淡如桃李，如果這種臉色配上紅豔的唇就會給人妖豔的感覺，可是他的唇隻是比臉色粉了些。所以看上去毫無瑕疵。那伸出來的手卻是如羊脂白玉的。他見過邊絕色，不如這個男孩漂亮。他是若兮的新歡嗎？“若兮，他是誰？你的情人嗎？”現在唐月更堅定了殺死元若兮的決心，因為男孩進來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也在跟著他，隻有他們一起死他才能完全的擁有她。“這個是我朋友的兒子，暫時住在這裏，他才十幾歲。還是個孩子，你想到哪去了。”屠殺的聲音好溫柔。“他是要殺你的，你看看你的樣子就是個醜八怪。他二十年前可以騙你，二十年後怎麼會有什麼真心。不過是為了保住他們江家的江湖地位。姑姑，不要相信他。”我說的屠殺果然臉色變了一下。“你覺得我很醜？”元若兮自己也不知道犯的什麼邪，居然會因為黎萱說她醜而難受。“姑姑，我是說唐月已經二十年沒見你了。他未必愛你，但是為了他女兒的將來願意跟著你。”我語無倫次。魔姑的臉色不好看了。“姑姑，我真的覺得你不是美女，但是黎萱喜歡你。你要是死黎萱就跟著過去。”我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唐月在這個時候有拿起了刀，趁兩人不注意就刺了進去從自己的身體橫穿過去刺入元若兮的身體。元若兮大驚，胸口一痛。心裏更疼“月兒，你就這麼想我死嗎？”唐月慘笑“過去啊…我在的啊…時候你都是看不見別人的。若兮啊…可是現在我在你懷裏，你卻還是啊…看的…到他。”“不是的，月兒你回來。”屠殺哭著，唐月這個時候卻用最後一口氣說“跟…我走…不要在一次拋棄我。”我隻想鞭這男人的屍。該死的你要死死去。一摸他的脈，還有活氣，隻是傷到肺葉而不是心髒。“姑姑，他沒死。我可以救活他。”屠殺慘笑你不要騙我。“不是的，他真的沒有死。”我笑問她我有沒有騙過她。屠殺搖頭居然說了一句“不知道。”我用銀針這幫唐月止血。過了一會幫他清理好傷口，付了一種甲常用的治傷的藥老實講我自己是不敢用的，誰知道會不會下什麼毒？唐月的呼吸漸漸的正常。“姑姑，咱們把他送走吧，反正這麼多年你沒有他也一樣活。”屠殺看著天真純潔，美麗不可方物的莫黎萱“自打我留下他，他就回不去了。如果他在出手殺我你不要攔，等他殺了我，就把我的人頭和這個盒子送到飄渺山。送給我母親吧。”我表麵上點頭，卻決定不聽她的話。“姑姑，早點睡吧。你看這雪多美，一定可以做個好夢。”屠殺點頭。
本來元若兮，沒有白天休息的習慣，可是她太疲憊了。“月兒明，風兒輕，樹葉兒遮窗欞，小寶貝，快睡覺。睡在媽媽的懷抱。”我本來是唱搖籃曲，可惜唱著唱著就意馬心猿。於是把頭躺在了魔姑的懷裏“萱兒，我的黎萱。”唇被貼住了，呼吸緊張這一吻讓我覺得心都不會跳動了。“莫黎萱，這是極限了。”上殿來了露出一張臉，肌膚豐盈，但擋不住眼角細細橫生的皺紋，眼很冷但明亮烏黑，五官是絕美的可是有了歲月的痕跡“你不是問我是誰殺了天涯嗎？就是他莫黎萱。聶紅顏的兒子。過去你不肯接受我因為我狠毒。可是看看你的月兒，看看你的黎萱。他們哪一個純真善良了？”元若兮看著莫黎萱，那桃花樣的臉上陰晴不定“黎萱，你說什麼我都信，說不是你殺的天涯。”我跪了下去“是我殺了天涯哥哥，我是丁十三。”於是我把前頭後尾說了一遍。元若兮攥緊了手，為什麼會是黎萱？“邊絕色折磨我你很開心嗎？”邊絕色回了元若兮一眼“不錯不能讓你愛，隻能讓你恨了。還有那群武林人。我已經放了一批。莫黎萱現在你隻有兩條路。一是就此離開，此後魔門不會再與你有關。二是留下可以選一件禮物，例如元若兮。但是你就是魔門的種子，我的繼承人。以後你的世界裏隻有血，除非你坐上六國之主。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原因。”邊絕色淡淡地說，他也沒有不少時間了最多七八年光景。他的了絕症，甲說最多也就這個時間。他沒有兒女。必須把元若兮托給一個她喜歡的人。這個人一定要很聰明，武功可以忽略隻要若兮重拾信心。天下無敵。我心裏百味陳雜，魔門就魔門。“好，我要若兮。”元若兮心中卻是很高興但是他卻冷冷的抽了莫黎萱幾個耳光“滾，我不會要殺死天涯的人。就像我不會喜歡淫蕩狠毒的邊絕色一樣。你就是在愛我，我也不會愛你。何況我的心裏不會容下月兒以外的人。昨天我隻是用你刺激我的月兒。你愛留不留不關我的事，但是邊絕色都拿我沒辦法何況是你？”元若兮的心疼到了極點，可是她不能讓善良的黎萱走這條不歸路。邊絕色也不是什麼壞人，但是因為選了這條路就退無可退。我呆在了那裏“你騙人？”“你難道沒有騙我？滾要不是看在你父親麵子上我早除了你。”魔姑的表情冷淡的讓我害怕。我的淚滑下了臉。“好吧，我走以後都不會打擾你和你的月兒。我還真是愛了不該愛的人。不過你會後悔。我會成為女人心中夢想的男人。”其實我就是說說，我根本沒有信心。一個像小受的的男人正常女人不會喜歡。惹急了我也和元若兮一樣把臉弄花了去。我失魂落魄離開。這天雪漫了整個朔月國，我的淚水無言的流淌著。我的殺手生涯結束了，給它陪葬的是我沒有結局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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