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之戀

父親外篇 殘戀  第二十六章 歐陽亦的放手？！

章節字數：2107  更新時間：10-03-09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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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歐陽亦的放手？！

    第二天，原本將發布在報紙、周刊的新聞通過內部鎮壓，算是全部都壓下去了，歐陽企業動用了全部的手段將這個醜聞壓製最低，這也因此成為家族討論的話題，歐陽亦為了避開一切，從那天開始就沒再回家，整個空蕩的房間，隻有聽到他一個人的呼吸，蕭冬亦有些寂寞，這也是他第一次覺得心裏空虛。

    時間過的很快，以至於記憶都變得堵塞，什麼是痛苦，那不單單是身體上的苦痛，更是來自心靈上的創傷，隻是那麼多年下來，他們就一直是這種關係，他試圖逃跑過，那是他最後的反抗，但最後他人沒能逃脫，那個加鎖實在太過堅固，根本就斬不斷。

    原本以為就這樣一生時，突然獲得久違的自由，那是一個同樣絕望的早晨，緩慢的移動早已疲憊不堪的身軀，說實話這種疼痛早已司空見慣，盡管如此它仍能影響此時的心情，隻不過那已經不是抱怨和怨恨，還是一種精神上的麻木。

    蕭冬亦看著歐陽亦穿戴整齊，微眯著眼睛，他真的很虛弱，歐陽亦回來的這幾天不停地做著那些事，就算他已毫無反抗，但身體依舊吃不消，他的年齡已經不如以前，連續的運動反而會給這破舊不堪的身體帶來不必要的負擔，隻不過他沒有立場說不要，隻要那個男人有所需求，他就必須敞開一切，漸漸的這種生活開始成為他的全部，他原來的生活是什麼，已經對他不再重要了。

    說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試圖理解這個男人的一切，理解他這種行為的理由，理解他不斷需求自己的心情，甚至開始認為這一切可能是因為對他的執著，這麼想的自己，不管是心情還是身體都會變得輕鬆許多，他這是在給對方還是在給自己找理由呢，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一個笑話。

    原以為這一切都會這麼下去，他好不容易習慣這些，可那個人的話將他帶入了另一個地獄，為什麼，為什麼總能左右他的一切，到底想把他傷害到什麼程度才罷休，還是說他的話是真的，那份他理解的所謂執著隻不過是一個幻想罷了，而這個幻想的答案，從那個人嘴裏說出來，是那般的讓人刻苦銘心。

    【“今天是學長的生日，學長希望得到什麼禮物呢。”歐陽亦突然側過來說道。】

    【“什麼都不想要。”蕭冬亦有氣無力的說。】

    什麼生日禮物，每年都來這套，每次都問他，可每次他的回答隻有一個，那就是放他自由，可現在，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尋求那個答案了，反正也不可能實現，他的一生隻能待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永遠逃離不開。

    【“今天是特別的喔，學長，隻要你想要的都可以答應。”歐陽亦輕笑，突然收回笑容，貼近對方的耳旁“比如，想要自由。”】

    那句自由，就像電流般傳遍全身，他居然能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聽到這個詞，這句自由式他渴望了多長時間，但卻在他失去希望隻是突然冒出來，他到底有何目的，耍他玩還是說，還是說他已經不需要他了，想到此，蕭冬亦的心瞬間緊縮著，這是什麼感覺，他應該高興才是，可是這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是因為什麼，他有點茫然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冬亦警覺的說。】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怎麼，信與不信就看學長自己了，我先出門了。”歐陽亦輕笑著打開房門而出，留下他一個人，安靜的房間裏什麼聲音都聽不見，唯獨她跳動的心髒成為唯一的主旋律。】

    自由，他在這裏囚禁了多久，不給出門，每天都被迫接受這個男人的，可到最後，那真是的被迫那，那似乎成為一種等待，一種渴望，他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希望那個男人的體溫溫暖這具冰涼的身體。他現在在躊躇嗎，躊躇自己該不該自由，這件以前絕對不會迷茫的事，現在的他卻不能獨下判斷了。

    【“今天是特別的喔。”】

    歐陽亦的話徘徊在耳旁，為什麼今天會是特別的，連續兩天不斷的折磨著他，卻在上班的清晨突然說出這種話，玩弄他也要有個限度，為什麼要突然說出這種，這種，蕭冬亦突然覺得眼圈酸脹的難受，他自己是怎麼了，為了那個男人哭泣嗎，還是因為那個男人所說的話而哭泣呢。

    自由，他可以回到從前，但是他還能回到哪裏，那個早已沒有他位置的家，還記得那一年，歐陽亦輕笑著說他幫他擬定了一份禮物，那便是一份非本人同意的離婚協議書，他無力反抗，隻得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那是個沒有本人參與的法庭，不知道尹舒和蕭俊會是何種表情麵對這些，應該恨死他了吧，嗬嗬，恨吧，憎恨著他，不要給他喘息的機會，不要同情他，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罪，自從他默認了一切的那天開始，就完全從被害者轉變成同謀者，他還有什麼資格說這一切，還有什麼資格憎恨那個男人。

    他該麵對現實了，蕭冬亦站起身在衣櫥中選擇幾件他能穿的衣物，這麼多年他很少出門，基本的活動場地都在這個家裏，所以不會有用到外出衣物的時候，不過歐陽亦仍舊會為他選購幾件，這麼多年，塞滿了整個衣櫥，基本上都沒有穿過。

    這可是他說的，自由，他終於可以離開那個男人，離開那些痛苦的過去，他需要重新審視自己，重新規劃自己的人生，盡管這一些早已變得破爛不堪。

    【“哈呼。”看著熟悉的房屋，蕭冬亦深深歎一口氣，也許這一別，他們就再也不會見麵了，他回去一個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讓時間好好衝刷那些灰色的記憶，總有一天他會忘記，忘記那些人和事，忘記那個男人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

    遠處的汽車棚，一輛熟悉的轎車停在裏麵，車窗微開，淡淡的灰色煙圈緩緩飄出，歐陽亦深邃的眼神望著遠處對方的背影，沒有以前的冷漠，更多的是一種無法把握的失落，今晚對於誰來說都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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