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507 更新時間:09-05-31 00:04
熠晨努力告訴自己不在乎,可是那些話語還是鑽進耳朵化作一股力量使勁擠壓著她的心髒,仿佛又看見那些可惡的小孩。
使力反縛住其中一個女生的雙手,往那些人身上用力一推,趁著他們沒站穩的間隙,閃身接近那個帶頭的女生。
“身手不錯嘛,不愧是黑帶哦,可惜——你欠缺練習了,優等生!”那人側身躲開撲來的她,熠晨沒想到她能避開,險些摔倒。
“。。。我暗暗發誓要好好保護她。。。你真覺得那女的值得你這樣拚命保護?風熠晨,你老實說,你是個gay吧?那麼多優秀的男生喜歡你,你不屑一顧,卻偏偏護那女的護得要命。最漂亮的校花竟然喜歡女生,這消息絕對勁爆,到時看‘王子’(某校草)還喜不喜歡你這個變態,哈哈哈哈。。。”
“你們說我沒事,說她就不行!”她不再躊躇,對那些女生重重地打了過去,看他們倒地痛苦地呻吟,她可一直都有手下留情。
“她大罵我惡心巴拉。。。。。。她還真說對了,你真是有夠惡心的。以為長了一副狐媚樣,所有男生就都被你迷倒麼?”那女生喊得更加囂張,輕易躲開熠晨的攻擊,應對得遊刃有餘,“接下來的,你可要聽清楚了,不要太傷心哦,風熠晨,你真可憐!”
女生踢掉熠晨揮的一拳,向她恍了一招,又接著讀了起來。
“你盡管說,我不在乎”光潔白皙的額頭上早已有了一層薄薄的汗,大口大口地吸氣“她的身手也不在我之下,如果不小心點,掛了彩,待會兒被瑩看到,還不被笑死。”
“我是柳瑩,柳氏集團的千金,我長得很可愛,起碼我的小哥哥這麼說。
小哥哥是爸爸好朋友的兒子,我們從小就認識,當我發現我喜歡他的時候,我快高二了。
我本來以為他也喜歡我,可是寒假裏,我發現他的錢包裏有女生的照片,我看到了,她是全校有名的風熠晨。
我也見過她,很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生。我開始瘋狂嫉妒她。
她居然和我在同一個班,我努力接近她。
本來以為她像傳言一樣是個冷傲的女生,我最討厭那樣的女生。和她說話也總是愛理不理的,你他媽的拽什麼啊。
漸漸地她開始信任我了,甚至是依賴,處處為我嗆聲。
上次數學考試很難,以我的水平根本及不了格,回家也交不了差。
我轉過頭看她的時候,她已經趴著睡覺了,絕對滿分的試卷就放在旁邊,老師也剛好不在,我拿過來就開始抄。
可是我忘了該寫錯一些,果然,我得了滿分。老師說我作弊,我很不開心,憑什麼她滿分老師就不說她作弊,憑什麼就一定是我抄她的,而不是她抄我的。
我笑我自己傻,她風熠晨在這些上就是比你要靈光。
其實她就是一個生活白癡,不看電視劇,不看雜誌,不逛街,不上網,還以為她在開玩笑。
我說我喜歡陳冠希,她也說喜歡,我說我喜歡楊帆了,她也毫不猶豫說喜歡楊帆,她那丫結果壓根不認識楊帆。
原來我這麼有人格魅力。
對了,她還在數學課的時候,要老師給我道歉,那個時候的她真的很煩,恨不得衝上去扇她兩巴掌。
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很悲哀,我居然弱小到要她保護?搞笑。。。
4月4日星期六柳瑩記”
風熠晨已經很難再使出一絲的力氣,隻是一味的躲閃著。雖然一直告訴自己那是別人杜撰的,可是曾經的陳冠希別人知道,曾經的楊帆別人可以知道,可是感覺背叛了她,有些東西是杜撰不出來的。整篇陳述浸涼了心,指證心裏的假設成立。
女生念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風熠晨那雙美麗而憂傷的眼裏映出來轉角的那個女生,嘟嘟的臉,圓又大的眼,隻是現在的馬尾被紮在了兩邊,還是很好看啊!
熠晨閉上眼,身體也失去了所有的動作,眼角溢出的透明還來不及落下就被呼來的一拳砸在空氣裏消逝。
熠晨還是固執地看著她站的那個方向,直到她發現她直視的目光,轉身跑開。她笑了。
那些倒下了的女生看風熠晨隻剩下挨打的份,紛紛想爬起來補她兩拳,也不管身體站不站得起來。
落在她身上的拳頭越來越多,她卻隻顧自己笑。
幾個女生都被她的美怔住,不是冷漠的孤傲,不是淺笑的優雅,絕望般等待消逝的那種驚心動魄。
等他們反映過來,附近的警衛已經在往這邊跑來。
再看了看被打得青青紫紫的熠晨,那些女生也滿意地跑開。。。
在那些女生轉身的一瞬,熠晨的身體開始發光,擴散,溶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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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棋,她,我該恨麼?”我在問我自己,也在問她。
“你說的故事,我隻聽懂了一點點,同情有一點點。”她鎮定地對我說。
“你有沒有同情心啊,我這麼慘的。”
“有那麼慘麼?”我轉過頭來看著我,眼裏滿是笑意。
我這是在極力證明我的過去有多慘麼,我不是一直否認的麼。
我們兩都笑開了,兩人互相蒙著對方的嘴,才沒驚動外麵的人群,不然我馬上又成新聞了:淺唱姑娘瘋了。
這樣的代價就是,兩人的手上都是對方的口水。
我們極一致地把口水往對方衣上蹭了蹭,我看著她,她看著我,隻是我看著她是因為她那麼認真地看著我。
“你看什麼?”
“我在想,什麼地方會有你這麼沒禮貌又奇怪的女人。”
哎呀,這小丫頭。
“隻是我知道淺唱確實不在了。”
“你相信了?”
“老師?雜誌?還有什麼我也想不起來了,這些個奇怪的詞,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不會是淺唱。”
“你也和這裏的人很不同,我都懷疑你和我是同鄉了。”
“那我不是也不正常?”
“初次見麵客氣點。”
“小女子施馥點,妹妹芳名?”
和我來這套“妹妹不敢當,小女子風熠晨。”
“淺唱是我結拜的妹妹。”她看著我,但我知道她看的不是我“她是昨年三月份和其他三個人來樓裏的,我隻比她早了幾天。我被分到她房裏當丫鬟,本來我以為她和那些個人一樣貪慕虛榮,隻把自己當她丫鬟了。其他三個姑娘雖也不是什麼耍手段的人,可是在有權有勢的人麵前也總免不了裝腔作勢,而她卻一直很安靜,不張揚也不可以拉攏別人,這樣下來衝她來的客人也少很多,常來的客人也都是真正佩服她棋藝的人,我和她也對過弈,我輸得心服口服。如果她動起與人爭的心思,誰都不會是她的對手。可是平時卻想法簡單得很,無論是她的才華或還是她的心態我都喜歡,我們一起切磋棋藝很開心,我們是對著月光結拜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我當她比我小我就是姐姐了。可是我在一天晚上我睡不著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床上沒人,我閉著眼等她到三更她才回來,我就知道她有秘密,而且輕功不賴,於是我就和她冷戰到三天前為止。”
“同情有那麼一點點”
“你走開”她氣憤地推了我一把。
“你和她是錯過了”我輕輕惋惜。
“這樣看來我比你好點,我是錯過了她,而她卻背叛了你。”
“有一點一樣,你我都被騙了感情。”原來我和她之間竟隻是這麼簡單,卻還是那麼傷痛。
“不要誤會,我喜歡的還是風度翩翩的男子。”她舉著雙手隔開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白了她一眼,“那我呢?”
“你愛她。”她的聲音圍繞在我的耳邊,讓我看清楚我自己的內心。
“我應該是愛她的吧。”原來我愛她。
“你和淺唱也不是很像,唯一一點就是,別人看不懂她,同樣她自己也看不懂自己,你也一樣。”
“我能當是你對我的第一映像麼?”
“隨你”
哎呀,又拽上了。
“可是我發現你和她一點也不像,除了眼睛。”黑得很深很深。
“哦”她的回答很簡潔。
“以後你還把我當姐妹麼?”我很怕她會拒絕。
“隨你”這也隨我。
“好,我很理智地決定,以後,我風熠晨就是施馥點的姐姐。”
“等下,淺唱是我妹妹。”
“我又不是淺唱。”
“我十六,誕辰三月初七”
“我十七,生辰和你一樣。”我很吃驚,我的生日也是三月初七,隻是我十七歲。
“真的假的?”她小妮子一臉的懷疑。
“雖然我爸媽很早就不在,生辰還是知道的”我承認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我不會可憐你,放心。”她說的正是我擔心的。
“謝謝”我說完,湊過去耳語了一番,“你那個來了沒?”
她聽完果然一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臉頰飛紅,我賊笑地看著她。
還以為她不會回答,結果她鎮定了下,說“還沒”
於是,我笑得再也坐不住了,她則冷著一張臉努力堵住我的嘴。
我任由她把口水往我身上蹭,挑起她的下巴,挑釁地說:“那小女子當之無愧是姐姐了,從此你活著是我的人,死了還是我的鬼。”
她用妙目白了我一眼,說“看來你完全沒事了。”
我也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腳,確實不酸不麻了,難道毒全解了?
“欲絕散,我聽說過,一刻斃命就是它的特點。”她突然滯了下,我也僵住,淺唱就是這樣死的麼,“中毒的人的唇色是銀白色的,看你就曉得毒還沒解,可是你還沒死,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隻要沒死就好。”
“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你以後不會死。”
我額角頓時三道黑線,點點同學你可以不用分析得這麼清楚。
“得過且過,我無所謂。”說不擔心是假的,我還沒想死。
“也對,擔心也沒用,這毒是真沒救。”
我額角三道黑線還掛著沒掉再添三條,點點同學你再次打擊了我幼小的心靈。
“先不管我了,你給我說說這裏的事,我對這裏真的是一無所知。”想適應這時空,就得先從了解開始。
她聽我這麼說也正襟危坐,開始給我說教。
不知是馥點知道得太完善,從小家講到大國,從人文講到地理,不知不覺中,窗外的彎月越來越明亮。中途有丫頭送晚膳來,點點沉默乖巧地接進來放在桌上,飯的熱氣慢慢消散在空氣中。
昨晚的風很涼,從窗外吹進來,很冷,我在夢中摸索著被子蓋上,順便也裹緊了旁邊的物體。
當早晨的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微微醒了過來,看了看還睡著的馥點,我把搭在她身上的腳挪了下來,穿起白布靴子爬下了床。
透過窗,迎著陽光看。
我發現這裏的空氣很冷很清,呼吸都變得特別幹淨。
陽光也更透亮。
昨晚我纏著點點說了很多關於這裏的事,我現在呆的花陽城是中原的土地,中原是四大強國中的一個,其他三國分別是上邪、雪域、西僚,除了中原與上邪是鄰國,邊境上總時不時有些爭端之外,這個時候基本沒什麼戰事。各國都會相互之間有貿易往來,除了西僚。聽說西僚一帶毒物縱多,若非帶著雪原珠子,百毒不侵,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敢在那森林停留片刻。我身上的毒就是來自那裏。聽點點說到這裏,我就很想去見識一下這些毒物長什麼樣,傳說中那絕獸是至美之物,蓮豔好像也提過。看來在這裏有很多我感興趣的事,不由得興致勃勃。
我陶醉在早晨的陽光裏,直到聽到敲門聲才回過神來。
“小棋”我趕緊叫了她一聲,她忽的一下就坐起來。
我整了整衣冠,說“進來吧”
幾個丫頭走了進來,一個端著粥,一個捧著淡瑰色的衣裳,其他人都拿著洗漱的一些東西。
“姑娘,媽媽叫我們把新衣裳給你送過來。”
“放下吧,代我謝謝媽媽。”我學著淑女樣對他們說。
趁她們放東西的時候我瞥了一眼馥點,她居然衣冠端正地開始收拾床被了,我真佩服她的速度。
“那你們就先退下吧,我洗漱好會叫你們收拾。”
“是”
等她們走了,我飛到馥點跟前,她還在收拾被子,隻是動作有點遲緩。可是等我探頭去看馥點的表情時,卻發現小丫頭居然閉著雙眼睛,一副昏昏厄厄要倒下去的表情。
我真服了她了,這也能行?看來以前她和淺唱在一起的時候常幹這種勾當。
馥點還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淺唱在一旁賊笑。
“有青蟲子”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果然,她一跳三丈遠,睜大一雙眼睛到處看,大叫“哪裏哪裏”,哪還有一點睡意。她找了一會便看到我在偷笑,掄了下衣袖就朝我走來。
“剛才我真看見有。”
“大早上就睜著眼說瞎話,風熠晨,你說你還有救麼?”
我嘿嘿嘿地笑了三聲。
她越走越近,我吞了吞口水,說“我是你姐,你敢”
她白了我一眼,就猛地攻了上來。
昨晚一夜,我考察到,她施馥點天不怕地不怕的,卻怕青蟲子,而且不是一般般的怕。
而她無意中也掌握了我一個致命的弱點,我怕癢,不是一般般的怕。
可是她忘記蒙我的嘴了,那天早上淺唱的房裏傳出來一串串輕靈的笑聲,眾人詫異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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